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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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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大蒲扇,正准备分头去找人呢,看见两人远远过来,陈金花先松了一口气,等姜楠到跟前儿了,伸手戳了戳闺女的额头:“你呀,都多大了,还整天瞎跑!下班了也不知道回家,想急死我和你爸啊?没良心的小丫头。”

    姜楠夸张地喊疼:“哎呦,妈,疼,您轻点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知道我和周知行干嘛去了不?我跟你说啊”

    她巴拉巴拉,将自己如何怀疑孩子走丢太频繁,十分可疑,以及如何返回去重新询问小朋友等等,一五一十地跟父母说了。

    姜楠昂着头,十分的骄傲:“爸,妈,我是不是超厉害?要不是我俩走这一圈儿,说不定明儿还真出什么事儿呢。”

    姜满城点头,他也最恨这些玩意儿了,不做人的东西,每次拐卖,伤害的可不仅是小家庭,还有小家庭背后的两方亲家,更有孩子的一生。女儿做了一年警察,他也不是没听过因为孩子,原本好好的家庭分崩离析的。

    四人往家走,脸上皆义愤填膺。

    他们不知道的是,姜楠和周知行这一圈儿走下来,还真是破坏了这群人的算计。

    杨家洼北边角落,就是上次盗墓贼租房子那一片,一户大杂院儿里,五个人贩子团伙正喝着小酒,为明日的行动安排细节及提前庆祝。

    这五人是一家子,至少表面上看是一家人,年纪大的两人是夫妻,五十多岁的样子,对外自称荣叔荣婶,三个年轻些的,两男一女,二十多不到三十,名义上是两人的儿子和大儿媳。

    五人分工明确,荣婶和儿媳长得面善,负责在前面骗人,荣叔带着两个儿子负责暴力镇压,必要时荣叔也会走到台前,利用和善的面孔骗骗人。

    荣叔荣婶干这一行,那是干老了的,解放前就做这个营生。解放后安生了几年,在地里刨食,不过到底受不了种地的苦,又偷偷摸摸干起了老本行。

    两人本不是夫妻,恰好一个死了男人,一个死了婆娘,两人臭味相投,就凑一块儿了,如今也快二十年了。

    刚开始两人也没敢做大,只把自家的闺女卖了几个,另外亲戚家一些不受待见的女娃,也都被两人骗过来卖了。因着这些女娃不受待见,村子又挨着山,大家只以为她们上山遇上野兽丢了命,倒也没引起怀疑。

    这次来作业处,也是打着探亲和看病的名义。村里人只知道两人把闺女嫁到了油田,去油田探亲顺便看病也不觉得奇怪。

    其实这一家子在油田根本没亲戚,当初说把闺女嫁到油田,也是为了将来去油田埋线呢。油田可是有钱的地方,孩子肯定也养得白胖,这样的孩子能卖上高价!

    这不,缺钱花了,五人想着来油田拐几个孩子,换点儿钱花花。正好暑假了,熊孩子整天出来耍,骗起来更容易。

    荣婶滋溜一口闷了酒,摇头晃脑道:“明儿再去一趟,那些熊孩子肯定就跟着回来了。老头子,你这招儿妙啊,来上这么几次,那些丢孩子的肯定不那么急着报警,咱们正好有时间转移。”

    荣叔也闷了一口酒,脸上十分的得意:“那可不,我这脑子,可是上过三年私塾的。要不是家里穷,洋学堂都上得。行了,明儿老大、老二你俩利索点,别让孩子闹出动静。”

    老大名叫石头,一身的疙瘩肉,他又给自个儿倒了一杯酒,得意道:“叔,你们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荣叔把酒杯往桌上一掷,瞪眼:“叫我什么?”

    石头撇嘴,不情不愿地喊:“爹。”

    荣叔冷哼一声,教训道:“出门在外,这身份可都是咱们自己给的,都给我警醒着些,啥时候都得叫我爹,知道不?万一说漏了嘴,被人家怀疑,咱们就完了!”

    石头点点头,求助性地看向老娘。这个老叔啰嗦起来可没个完,谁爱听他叨叨叨。

    荣婶对亲儿子还是有一分怜悯的,她赶紧转移话题,面向老二,小名叫土坷垃的,说:“老二,明儿就收网了,你老实点儿,今晚养养精神,少搞那些有的没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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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没?”

    说着,她狠狠瞪了年轻女人一眼,低声骂道:“狐狸精,净缠着老爷们!要是耽误了正事儿,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年轻女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是荣叔的亲女儿,名叫春花。三岁那年,她娘死了,荣叔带着她来投靠荣婶,她那时候年纪小,啥也不懂。可懂事儿了才知道,爹和荣婶是做这个营生的!

    春花不想掺和,可不掺和,荣婶就要把她卖给瘸腿的家暴老鳏夫,她爹也不管,春花实在是没办法,这才屈服的。

    春花眼底闪着愤恨的光,却一闪而逝,很快地消失不见。

    她虽然心里恨,可却是个不敢动作的,‘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说的就是春花了。可这也不能怪她,春花跟自己说,人贩子是没有心的,亲女儿都敢卖,掳人时,人不幸死了,他们就简单挖个坑埋了,脸上不见一点儿害怕。

    每次想到这里,春花就浑身颤抖,心里再多的不忿都只能默默吞下,乖乖在团伙里做牛做马。

    荣婶看着春花这个样子就来气,狠狠拧她胳膊上的软肉,恶狠狠道:“愣什么神儿,锅里的稀饭好了,去一人盛一碗!整天拉着个死人脸,好运都被你吓跑了!丧气死了,赶紧去。”

    其他人充耳不闻,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荣叔眯着眼睛,说道:“出了这批货,咱们也该回去了。来了十几天,再不回去村里该起疑了。”

    荣婶撇嘴:“该死的大队长,净盯着咱家不放!”

    荣叔:“行了,谁让人家是大队长呢。明儿你和春花分头行动,一会儿吃了饭去揉面,明儿还得用馒头呢。”

    荣婶点头,又狠狠掐了一下刚坐下的春花:“聋了!没听到要蒸馒头吗?去揉面!”

    春花哎一声,苦着脸起身。

    屋外,曾经丢过面粉的小能子和虎妞偷偷躲着,此时双双吸溜下鼻子,小能子轻声说:“我就说吧,她家天天蒸馒头,说不定也是偷面粉的贼!你说咱们要不要去告诉姜姐姐?”

    虎妞摇摇头:“先不要,附近可没听说有谁家丢面粉。咱们明儿跟着她们,看她们去哪儿,从哪儿偷的面粉。”

    这俩娃啊,自从协助姜楠抓到偷面粉的贼,就爱上了‘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荣婶他们以为做的隐蔽,租住在鱼龙混杂的地方确实不容易被发现,却不知道,有两双专盯着面粉的小眼睛,那是时刻都想着盯梢呢。

    说起来小能子和虎妞能发现人贩子,也是凑巧。因着两人都大了,人贩子不太会拐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可谁让这俩孩子机灵呢,特别是虎妞,由于在家里受宠,养得白净胖乎,这要是卖到偏僻些的村里做个童养媳啥的,价钱可不低。小能子也是一脸的聪明相,对于那些急于买个大孩子顶立门户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故以荣婶每次见到两人,都会给个馒头,只不过两人算是‘窝边草’,得最后才下手。荣婶没想到,正是这几次给馒头的大方举动,引起了两个娃娃的怀疑。

    那可是稀罕的富强粉啊,谁家天天蒸馒头,还天天给他俩吃?

    荣婶不仅没想到,她被最看不上的小朋友怀疑了,更没想到的是,姜楠和周知行会杀个回马枪。不仅让荣婶和春花翌日一无所获,甚至还被回过神儿的熊孩子父母、爷奶等人当场按住。

    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姜楠和周知行早上一上班,就把昨晚的怀疑告知了蓝青山,对于人贩子,蓝青山也不敢大意,当即让外勤各组都放下手头的事儿,全力处理人贩子案。

    蓝青山:“一组二组留守,其余四组去西山。”

    四个外勤小组,分别去西山的不同方向,看下有没有可疑的哄骗小孩子回家做客的人。

    众人骑上自行车,半刻不敢耽搁,呼呼地往西山赶。只是他们刚到西山,就被呼啦啦的人群围住了。

    “姜警官,我是夏大妈啊,幸亏您昨天来家里说了一声,今儿我跟几个老姐妹跟着孩子上山,远远就看见这个老太婆骗我家孙子去她家啊,我这不就想起你昨天说的了嘛,我们几个就给这老东西摁住了。姜警官,你快审她,看她是不是人贩子!”

    “就是,姜警官,我是小涛她妈妈。您看,这是她准备给我家小涛的馒头,您拿回去化验化验,看看里面是不是下药了。这些杀千刀的人贩子,就该千刀万剐。”

    被几个大妈扭着两条胳膊的,正是荣婶。见到这么多警察,荣婶心里那个悔啊,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么妙的计策,怎么就被识破了呢!

    今日一早,荣婶和春花按照计划,背上小包袱,来到早就踩好点儿的西山,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甫一分开,荣婶就见到小涛、小海几个孩子,心里那个高兴啊。她已经给过这些孩子两次馒头了,这次肯定能把人骗回去!

    荣婶心里十分得意,她对着两个孩子招招手,哪里知道,小涛和小海经过姜楠昨晚的警告,还是有些警觉的,站在大坑前不动。

    荣婶只以为是坑里有猎物,两个孩子不舍得离开呢。她也没介意,款款上前,从包袱里掏出刚蒸好的馒头,笑眯眯的:“小涛、小海,还记得荣奶奶吗?昨天、前天都给你们馒头了的,记得不?你看。”

    她晃了晃从包袱里掏出的雪白馒头,冲着两人笑:“奶奶又给你们带馒头了。奶奶可不是坏人,只是奶奶的儿媳妇老是不生娃,我看见你们就喜欢,这才想着给你们点儿吃的,想让你们回我家,给我家添点儿孩子气,招孩子的。”

    她把馒头塞进两人的手里,还要再说,却被树后面躲着,一直观察这边动静的夏大妈等人冲过来,一把扭住胳膊。

    夏大妈昨晚真是吓坏了啊,越想越怕,她孙子要是丢了,儿子的家就得散啊。她哪里还坐得住,翌日一大早就去周围找了几个熟人,六七个大妈们偷偷跟在孩子们身后,想着能不能亲手抓获人贩子。

    幸亏她们跟来了,想到这些人贩子的可恶,夏大妈呸一声:“好啊,你个人贩子,果然不怀好意!小刘,赶紧的,把孩子手里的馒头拿过来,不能让孩子们吃!咱们把人扭送到派出所,让姜警官好好审审。幸亏姜警官警觉,否则咱们家孩子还真有可能被拐走啊。”

    荣婶哪里想到在这里翻了车,不过她很快地反应过来,开始喊冤:“这位大姐,你误会了,我哪里是人贩子了。我是来油田看病的,喏,不信你看,我身上装着介绍信呢,我可不是人贩子。”

    她在人群里寻找了一圈儿,张口道:“不信你问那几个小媳妇儿,我还给过她们吃的呢。我是生病了,想着打听打听咱们油田是不是有什么神医的。我可是听说了,油田有什么御医的,我特意从外地过来看病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她开始卖惨:“大姐啊,你看我这样儿的,像人贩子嘛?我是生病了啊,你看我的胳膊,上面是不是有红点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传染病,你们”

    听说有可能是传染病,几个扭着荣婶手臂的老大娘们当即变了脸色,纷纷松开手离荣婶远远的。荣婶垂下眼睑,露出个微不可查的笑。

    她们出来行骗拐卖,可都是有好几套说辞的,被抓了怎么说,被怀疑怎么说,那是张嘴就来。传染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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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口,可是最好使的。

    荣婶揉了揉手臂,苦笑道:“大姐,我哎,你放心,我这个病应该传染性没那么强的,你们别怕。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都是有孩子的,我知道你们的心情。我走了,我”

    夏大妈咬了咬牙,三两步拦在荣婶面前:“不行,你不能走!传染病我也不怕,你得跟我去派出所说清楚!平白无故给我家孙子白馍馍吃,你安的什么心?”

    这么多人看着,荣婶压抑住内心的暴躁,好声好气地解释:“大姐,我是喜欢孩子啊。你不知道,我儿媳妇结婚这么久”

    巴拉巴拉,你还别说,荣婶长得慈眉善目的,这一通话下来,倒是让围观的人交头接耳起来。毕竟她也没做什么,夏大妈几个上来就将人按住,也奇怪不是。

    被荣婶看着的一个小媳妇儿,嗫嚅着张口:“这位大妈是问过御医的事儿,还给过我一个馒头,她她应该不是人贩子吧,不然怎么会问这些呢。”

    “就是啊,这位大娘,你是不是搞错了?她一个老大娘,你们按住她这么久,也没个帮手过来,她不可能一个人做人贩子吧?”

    “对啊,人贩子不都是一伙儿嘛,不可能一个人的。”

    他们哪里想到,人贩子是最自私的,见到荣婶被人按住,其他人早隐藏起来,甚至默默后退,急着回去卷包逃跑呢。

    夏大妈可不听大家的,她不顾危险,死死拽着荣婶的胳膊,嚷嚷道:“就算冤枉了她,也得先送到派出所。这种事儿,宁肯错,也不能放过!她要是好人,我赔她的馒头,但她要是坏人,咱们可就为油田除了隐患了,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这可牵扯到人贩子!大家要慎重啊。”

    人群嗡嗡开了,大家对人贩子自然是深恶痛绝的,很多都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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