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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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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余薇头发凌乱,李湛披头散发;余薇衣不蔽体,李湛则光着膀子。

    这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役,谁都没吃到好果子。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本是一场愉悦体验,可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是场折磨。

    李湛被喂过药,哪怕现在药效大减,还是难受得不行。他虽然重欲,但一顿让他吃几回,还是消耗不了。好比现在,身体被掏空,但依然斗志昂扬,根本不听使唤。

    余薇则像散架似的,浑身上下哪哪都疼。李湛把她从头到脚啃过一遍,身上留下大片吻痕,触目惊心。

    外头热火朝天,茶水房里像蒸笼一样,两人好似干涸的鱼,见过对方最狼狈的一面。

    上辈子二人虽也斗了九年,但也体体面面,哪里像这辈子疯魔。

    看着对方那副鬼样子,余薇似想起了什么,冷不防笑了起来,李湛不悦道:“你笑什么?”

    余薇上下打量他,嫌弃道:“想必那徐二娘子害怕至极,殿下平日里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哪曾想体面下竟藏着一头恶鬼。”

    这话李湛不爱听,冷脸道:“你与她勾结背刺我,这事我跟你没完。”

    余薇挑眉,厚颜道:“当初殿下强拆我跟周闵秀,如今我背刺,不是因果报应吗?”

    “你!”

    “再说徐二娘又没把你怎么样,就算她得手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吃亏。”

    这般无耻的言语把李湛气得半死,脸色铁青,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余薇作死挑衅,梗着脖子凑上去,轻蔑道:“纵使我背刺你,你又能把我怎的,一条贱命罢了,想要尽管拿去。”

    她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着实把李湛难住了,脸色难看至极。

    见他吃哑巴亏的样子,余薇仿佛悟了,她跟他斗什么呀,既然无法摆脱他,那就随心所欲好了,大不了早些把命折进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她不禁露出变态的眼神,细细审视起这个男人来,论起身段样貌,他无疑是拔尖儿的,论起品性,当然是糟糕的。

    之前她还想着逆天改命,试图改变前世的命运轨道,如今不想再改了。今日这般践踏李湛的底线,他不也怕事情闹大了没法收场吗,既然如此,那她往后还有什么顾忌?

    她再次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娇媚如花,“妾手里的解药,殿下要不要服用?”

    李湛记仇心极重,板着棺材脸道:“今日之事,没这般容易翻篇。”

    余薇“啧”了一声,不理会他的抗拒,自顾把地上的锦囊捡拾起来,取出药丸后,她忽地抡起一耳刮子扇到他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耳光令李湛避之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竟敢打他!

    李湛顿时暴怒,捂住脸颊道:“岂有此理!余三娘你休得狂妄!”

    余薇抬下巴道:“我打你怎么了,还要挑日子吗?”

    李湛着实被她猖狂的态度刺激到了,咬牙想还手,但想到她身娇体弱,经不起他的拳头,硬生生憋了下去,失态道:“泼妇!”

    说罢光着膀子要出去,哪晓得余薇粗鲁的把他按倒在地,用最强硬的姿态嘴对嘴喂药,迫使他把药丸吞入腹中。

    起初李湛极其反感她的粗鲁,不料余薇有意撩拨,与其缠绵深吻,令他招架不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思想上的转变令余薇彻底放飞自我,反正人生都已经这般烂了,索性烂到底。

    她把李湛当成泄-欲的玩物,哪怕身体不适,硬是跟他那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把他当驴使。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李湛显然也吃不消被她用强,吃痛叫出声,余薇嘲讽道:“殿下叫什么,又不是大姑娘还怕疼不成?”

    角色的转变令李湛极其不适,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结果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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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两回都被余薇用蛮力按了下去。她犹如女王一般,令他尝到了被折辱的滋味,羞愤欲死。

    之前一阵折腾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现在又被余薇用强折腾过两回,李湛只觉腰子疼,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像尸体似的瘫在地上,好似一只被拔过毛的公鸡,脸上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抓了一道血痕。全身上下多处擦伤,咬伤,抓痕,淤青,狼狈至极。

    想起上午体面而来,结果搞成这副模样,简直见鬼了。

    一旁的余薇也跟他一样好不到哪里去,胳膊疼,腰疼,尾椎骨疼,腿疼,哪哪都疼。

    她折腾不动了,李湛也折腾不动了,两人总算消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薇吃力地坐起身,只觉小腹坠胀。旁边的衣物已经被李湛撕烂*了,只能勉强遮身。她费力爬起来,两腿酸软得直打颤,咬牙喊道:“丁香!”

    接连喊了两声,门外才传来丁香的回应,却不敢进屋。

    余薇问:“外头可有旁人?”

    丁香忙应道:“回娘子,没有。”

    余薇:“备热水,我要沐浴。”

    丁香:“周妈妈已经备上了。”

    余薇没再多说,裹着衣物,捂住小腹出去。路过李湛时,她泄愤地踢了他一脚,李湛像死狗似的一动不动,真没精力跟她耗了。

    余薇半裸着身子吃力走到门口,丁香被她的鬼样子唬住了,只见发髻散乱,妆容晕染一脸,白腻的肌肤上残留着吻痕,在阳光下异常扎眼。

    丁香知道她定受了委屈,顿时眼眶泛红,余薇不耐烦道:“莫要哭哭啼啼的,要哭就哭里头那条死狗,被榨干了连路都没法走。”

    丁香:“……”

    她不敢多言,赶紧把余薇搀扶到旁边的厢房里清洗。

    浴桶已经备好,水温也刚好合适,丁香伺候她梳洗。

    汪嬷嬷见李湛许久不出来,怕他出岔子,又不敢进茶水房,只得在门口询问。

    李湛过了许久才跌跌撞撞出来了,他那模样比余薇还狼狈,膝裤是反着穿的,上半身精光,头发蓬乱,眼下泛青,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有些红肿,唇也被咬破了。

    不仅如此,露出来的身体惨不忍睹,原本坚实的胸膛上有啃咬过的痕迹,也有抓痕。背上更别说了,多数擦伤淤青,膝裤脏兮兮的,好似进矿场里滚过一样,全无往日贵气。

    汪嬷嬷着实震惊不已,这才不过半日,竟像去过灾区似的,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李湛颇不适应外头刺目的阳光,伸手挡了挡,汪嬷嬷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

    李湛似乎也觉得今日的经历不可思议,看着她道:“我知道嬷嬷有许多话想问。”

    汪嬷嬷:“……”

    李湛咬牙道:“余三娘那泼妇,闯下这般大的祸来,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还敢扇我耳光,把我当驴马骑坐泄-欲,我李七郎何曾受过这等耻辱!”

    汪嬷嬷:“……”

    欸,好像是有点惨。

    【作者有话说】

    李湛: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李承月:三娘我跟你讲,捆绑,蒙眼,小皮鞭更有意思哟!!

    李湛:???

    什么鬼?!

    第25章

    面对男人的义愤填膺,汪嬷嬷一时不知作何应答,她尴尬的干咳两声,道:“不管怎么说,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七郎有什么决定,且回府去说,若在宫里头闹大了,惊动到太后那里去,恐不易收场。”

    李湛没有吭声。

    汪嬷嬷又耐心哄了几句,让他去沐浴梳洗,换身体面干净的衣物再说。

    厢房里的余薇清理干净后,暂且穿的宫人服饰,周氏取帕子给她绞头发,皱眉道:“殿下着实不知轻重,娘子身上的伤只怕得养好些日才能恢复。”

    余薇嘴硬道:“他也没捡着便宜。”

    丁香送来药膏,是汪嬷嬷差人送的,“嬷嬷说娘子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她差宫人去找。”

    余薇“嗯”了一声,周氏接茬儿道:“幸亏汪嬷嬷明事理,愿意劝殿下咽下这口气。”

    余薇没有反驳,虽然主子品性糟糕,但这位老嬷嬷却是顶好。

    丁香还要去茶水间清理狼藉,不作逗留。而另一边的李湛憋了满肚子牢骚,隔着屏风同汪嬷嬷论起余薇联合徐宛琴坑他的罪行。

    汪嬷嬷劝道:“七郎且消消气,那徐二娘子之所以能干出这等混账事,可见心里头不服气,如今经此一遭,想来也会悟明白的。”

    李湛不快道:“枉阿娘白疼她一回,平日里那般聪明的一个人,这时候竟糊涂起来,日后看她还有何脸面进宫。”

    汪嬷嬷:“得饶人处且饶人,徐二娘子还未婚配,若是传扬了出去,这辈子也算是毁了,还请七郎念在她年纪小不与她计较,她若是聪明人,也该知道进退了。”

    李湛没有说话,只龇牙咧嘴,因为浴桶里的水沾到破损的皮肤上极其刺痛。他被两个女人搞成这般模样,还不敢申冤,简直窝囊至极。

    外头的汪嬷嬷无奈叹了口气,“其实老奴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湛:“你说。”

    汪嬷嬷严肃道:“殿下可曾想过,娘子这般敌对,往后你们的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

    李湛沉默。

    汪嬷嬷:“并非老奴多嘴议论主子,只是这桩婚错在七郎在先,倘若一错再错,也不过是徒增抱怨。

    “古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殿下若想留住娘子,便多费些心思哄哄她。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待时日长些,她总能悟明白七郎的好来,只要她想通了,自然不会这番折腾。

    “老奴打小看着殿下长大,自然盼着你们夫妻和美,若一直鸡飞狗跳,两看相厌,那殿下当初就白谋划了一场。”

    她这般相劝,李湛想说什么,终是忍下了,因为上一世他曾试过好好过日子,可是余薇竟然产后在月子里跑了,把他气得半死。

    “嬷嬷你莫要再说了,她余三娘要折腾,我便由着她折腾,看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汪嬷嬷忧心忡忡道:“七郎又何必呢,与其折磨成一对怨偶,还不如放过对方。”

    李湛偏执道:“当初我被百官弹劾,指着鼻子骂,哪有白受着的道理?”

    见他油盐不进,汪嬷嬷只得提醒道:“娘子懂药理,七郎日后需得仔细防范才好,倘若她心思重给你下药,只怕也够得你受的。”

    这话李湛没有反驳,只道:“她不至于拿余家老小的性命来做赌注。”

    汪嬷嬷不再多言。

    晚些时候衣物送进宫来,夫妻收拾得体体面面,再无先前的狼狈,只不过李湛脸上的抓痕始终无法遮掩,若要离宫,总得去跟姜太后告辞。

    最后是汪嬷嬷引着余薇过去道别,撒谎说李湛吃醉了酒,姜太后倒也未起疑。当时陈皇后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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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一并告辞。

    坐小轿离开长春宫,汪嬷嬷的妥帖令余薇颇觉欣慰,一来天气炎热,二来她跟李湛折腾得不死不休,腰酸背痛,方才见姜太后也是极力忍耐酸软。

    这会儿不少宗亲陆续离宫,李湛衣冠楚楚,有皇叔打趣他脸上的抓痕,他也只是笑笑。

    待余薇过来,夫妻共乘马车回去。先前两人在冷碧轩大打出手,现在各自冷着一张脸。

    余薇端坐着,时不时捂小腹,李湛则时不时扶腰。他心中到底不痛快,阴阳怪气道:“余三娘子当真好手段,连汪嬷嬷都替你说好话,着实了不得。”

    余薇冷哼一声,“那是公道自在人心。”

    李湛不快道:“你休要猖狂。”

    余薇瞥他,作死道:“今日殿下应该庆幸是吃的软筋散,若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李湛抽了抽嘴角,眯眼道:“你怎么不药死我?”

    余薇挑眉,“我余家老小的命皆握在殿下手里,没那个胆子,不过……让殿下半身不遂,或阳痿不举,也不是不行。”

    此话一出,李湛脸色铁青,竟无话可说。

    余薇阴恻恻道:“殿下日后可要好生防范,若一不小心吃错东西,雀雀不行了,可怨不得我。”

    这话对男人的杀伤力委实厉害,李湛咬牙道:“无耻毒妇。”

    余薇回怼:“那也是殿下心甘情愿求娶来的。”

    李湛:“……”

    余薇厚着脸皮往他身上歪,放飞自我道:“妾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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