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夫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泼皮还有理了。”
余薇理直气壮道:“一个大老爷们儿,跟长舌妇似的碎嘴告状,像什么话?”
余老夫人拿帕子掩嘴,原本怕她进了王府受罪,眼下看来她是把李湛拿捏住的。
中午的家宴上余薇倒也给李湛面子,没有板脸。不过李湛到底不痛快,言语极少,一副高冷模样。
余远植等人意识到二人不对付,连忙说好话打圆场,李湛爱理不理。
见此情形,余薇在桌下掐了李湛一把,若让她在娘家人跟前丢了体面,回去定要收拾他。
李湛迫不得已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反而看得余远植内心惶惶。
宴饮过后,李湛借口府中有事,早早就要打道回府。苗氏知道小两口闹了别扭,本想训余薇几句,让她哄哄那祖宗,余薇却嫌她啰嗦,三言两语便堵了回去。
苗氏没得法,只道:“三娘回去了哄哄人家,男人很容易哄的,切莫闹生伤了。”
余薇敷衍道:“我晓得。”
在回府的路上夫妻俩各自板着脸,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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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谁。最后还是李湛憋不住了,冷言道:“三娘就这般盼着做寡妇?”
余薇挑眉,“妾给殿下守节不好吗?”
李湛:“……”
他实在被气着了,没好气道:“最毒妇人心,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你能改嫁,别做梦了。”
余薇:“妾不想伺候男人,妾只想伺候金山银山。”顿了顿,“倒是殿下,跑去大母那里诉苦告状,实非君子行径。”
李湛嘴硬道:“我没告状。”
余薇:“我懒得跟你掰扯。”
李湛警告道:“平阳荒唐惯了,日后少跟她来往。”
余薇心中不服,立马回怼道:“殿下欺人太甚,与妾来往的就只有那么两个人,手帕交让我避嫌,你亲姐也让我避嫌,难不成我去跟徐婉琴凑一块儿你才满意?”
李湛正欲辩解,余薇愠恼道:“你别说话!我余三娘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豢养的家雀,我是你李七郎明媒正娶的妻,我也有自由的。
“你不让我跟阿阮接触,忌讳周闵秀,我私下里可曾见过她?我与平阳投缘,喜欢跟她亲近,你却嫌她声名狼藉,她可是你亲长姐,能干出什么祸事来?
“你说我一个女郎家,不能像你们男人那样走出去广结善缘,就只有那么两位说得上话的朋友,你却处处阻拦,既然这般在意他人品性,那徐婉琴是殿下的表妹,我觉得甚好,殿下允我与她走动吗?”
她故意提起徐婉琴,惹得李湛炸毛,“你休要提她!”
余薇露出一副死鬼样,数落道:“你看,男人就是这副嘴脸,这不行那不行,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李湛被怼得无语,原本占理,现在反而像在无理取闹。
见他吃瘪的表情,余薇彻底舒坦了,她只想做余怼怼。
这不,两人吵了一场,若按以往行径,李湛定会跟她打几天冷战,以示男人尊严。结果晚上那厮特没出息,厚着脸皮来跟她挤一个被窝,理由是屋里有冰鉴,凉快。
余薇翻白眼,背对着他,懒得理会。
李湛躺在一旁,憋了许久,才厚颜戳她的肩膀,说道:“三娘白日里说的话着实伤人,我给你机会哄哄我。”
余薇翻身,没好气道:“谁叫你来偷听?”
李湛无辜道:“什么叫偷听,我是过来喊人的。”
余薇想了想,支起身子跟他谈条件,“我喜欢跟平阳接触,她是你长姐,往后你少管。”
李湛不满,想说什么,余薇堵住他的嘴,嘬了一口。
李湛一脸懵,“这就算哄了?”
余薇翻身背对着他,“今晚没兴致,不想睡你。”
李湛觉得很没颜面,也翻身背对着她,恨恨道:“想白嫖,门儿都没有!”
夫妻背对背,憋着满腹牢骚,谁也不理谁。
寝卧里有冰鉴,入睡得倒也快,余薇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觉得很冷。她本能去拉薄被,手上却空无一物。
困倦睁眼,不禁被冷风吹清醒了。她不知何时站在堤坝上,江里的水流得湍急,好似要吃人一般。
天空阴霾,有要下雨的迹象。周边一片空旷,远方山峦起伏,层层叠叠,自己稀里糊涂站在堤坝上,衣衫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余薇:“???”
这是什么情况?
正困惑不解时,远处的李湛等人急匆匆奔过来。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余薇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她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不疼!
这是在做梦!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余薇冷静了许多。她站在堤坝上默默注视狂奔过来的男人,心想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李湛一身风尘仆仆,模样很是焦灼,似乎怕她跳江,不敢再往前逼近,只放软态度道:“三娘回来,你若跟我回府,什么事都好商量。”
余薇环顾四周,心想你当我傻吗,大冬天的,跳下去岂不被冷死?
然而她不受控制凄厉道:“李七郎,你若再敢靠近,我便死给你看!”
听到这话,余薇诧异得不行,连忙要远离堤坝,可是她的身体压根就不受使唤。她再次掐大腿,没有知觉,这意味着她无法操控这具身体。
简直要老命!
李湛果然不敢再靠近,余薇道:“放我走。”
李湛没有应答。
双方僵持,余薇心急如焚,纵使知道是梦,但那五感实在太过清晰,叫人无法忽视。她其实很想劝一劝那个寻死的“自己”,结果她很刚烈,说死就死。
只听“扑通”一声,她毫不犹豫跳江,岸上传来李湛失措的声音,“三娘!”
冰冷的江水灌入耳鼻,窒息的感觉令余薇炸毛,她在水里疯狂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余薇很想骂娘,虽然掐自己不知道痛,但她能清晰感受到那具身体带来的濒死挣扎,那滋味简直了!
慌乱中,一只手把她抓住了,余薇暴躁不已,当即一拳打了过去。睡在旁边的李湛被她打醒了,莫名其妙挨了一拳,懵得不行。
见余薇闭着眼睛胡乱挥手,李湛连忙把她摇醒。
余薇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看到凑上前的俊脸,立马甩了他一巴掌。
李湛恼了,怒目道:“你打我作甚?!”
余薇知道自己从梦中脱离,坐起身道:“我打的就是你!”
李湛:“???”
余薇骂骂咧咧道:“李七郎你个王八羔子,逼得我跳江,差点被淹死了,不该打吗?”
李湛不高兴道:“你胡说什么?”
余薇:“方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被你逼死了。”
李湛:“……”
余薇指着他的鼻子骂:“平日里就喜欢说好话哄我,全都是假的。”
李湛没好气道:“那不过是个梦。”
余薇故意道:“你上辈子肯定对我干了亏心事。”
这话令李湛沉默,憋了一肚子气背对着她躺下了,不想跟她胡搅蛮缠。
余薇却不依,如果说上一次梦到自己死去后的情形,那方才做的梦肯定是有某种依据的。但她并不记得上一世跳过江,对梦中的情形没有任何印象。
殊不知背对着她的李湛阴沉着脸,被“跳江”二字刺激到了,因为跳江并不是发生在上一世,而是再往前的那一世。
也就是第一世发生的事件,要命的是,她竟然梦见了,简直匪夷所思!
第33章
李湛心中潜藏着不可告人的隐秘,余薇无法从他口中挖掘,只觉得近来的日子愈发怪异。
自那日见过书房里的青面獠牙后,当天夜里就梦到上一世自己死去后的情形。
如果说是巧合,那这一次又梦到的跳江,皆是她自己未曾经历过的事件,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端倪?
余薇百思不得其解,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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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回忆上辈子的经历,确实没有跳江的印象。根据自己对这段婚姻的推断,应是逃跑失败被李湛抓回去的经历,毕竟上辈子她也曾跑过一次。
不过藏在心中的困扰并未持续得太久,因为她知道,她肯定还会继续做梦,只有从梦中获取到更多的线索,才能推断出梦的意义。
抱着这种心思,余薇继续放飞自我,时常跟李承月厮混在一起。有时候是一起去参加贵族宴饮,有时候则去浮生馆消遣,也会去游湖。
李湛管不了她,因为会被怼,他并不想跟她闹得两败俱伤。
独自坐在书房里,凝视桌案上的画卷,画中女郎仍旧是他熟悉的模样,却始终抓不住她。
想起那天夜里她做梦说他逼她跳江的情形,当时他是恐慌的,因为太过意外。
在李湛的记忆里,每一次的轮回重生,余薇都不会有任何记忆。她会以全新的状态从死亡到新生,回到大婚那日。
他无比笃定,因为他曾经历过,对她的心理状态了如指掌。
但这一世,他产生了奇怪的错觉,她似乎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不再像以往那般处处顾虑,而是放任自己肆无忌惮。
这样的余三娘叫人捉摸不透,李湛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怕把她握得太紧,以至于像第一世那般闹得生离死别;又怕给她的自由太过火,以至于像第二世那般跟周闵秀私奔跑了。
对她的掌控力度着实考人,既要给她舒适圈,又不能放纵,谨防她逃跑。
拇指轻轻摩挲袖口,李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阴影遮挡了半张脸,好似雕像一般许久都没有动静。
那时男人神情肃穆,眉眼沉沉。他紧抿薄唇,浅灰色家居服松松垮垮罩在身上,明明随意,却难掩骨子里极致的掌控欲。
那种偏执使余薇变成了他的一道人生难题,无法跨过的一道坎。他执着让她臣服,让她别离开,却始终无法控制对她的那个“度”。
他好似一只囚笼,她在哪里,他就在那里。当他觉得安全时,囚笼的范围会扩大,给她足够的空间;当他产生危机时,囚笼便会缩小,让她感到窒息。
就算他知道她会反感厌恶,甚至抗拒,仍旧控制不了自己对她的掌控,哪怕伤人伤己。
有时候李湛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偏执,他对她几乎有着病态的执着。然而奇怪的是,他也说不清那种病态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就是控制不住对她的占有,害怕失去,越害怕就把她推得越远。
这些恼人的情绪叫他无从适应,他心中亦明白问题的根源,若要放过自己,唯有放她一条生路,他才能与自己和解。
遗憾的是他放不下,他那般渴求她的回心转意,哪怕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投入进去的精力与情感不足以让他放弃。
一缕阳光从窗棂穿透进来,李湛抬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一头恶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这些日他故意避免与余薇碰面,免得又发生冲突。傍晚时分余薇查看账目时,周氏过来说起段玉春的情况,向她讨要钱银。
余薇微微停顿,问道:“她现今是何情形?”
周氏道:“段玉春怕刘屠夫坏事,许了钱财给他,说委托娘家表亲求得一门差事,进姚府庄子当差,刘屠夫信了。”
余薇点头,“刘屠夫好赌,定然见钱眼开。”
周氏:“只要他不跳出来坏事,段娘子顺利入得姚家,就有许多机会接触到姚三郎。”
余薇:“你去账房提一笔出来,只要理由充足,只管许她。”
周氏应是。
待她退下去后,余薇琢磨着有机会定要见一见周闵秀,不为私情,只为周兰蓉的前程。想到前世周兰蓉难产一尸两命的情形,满腹戾气。
夏日蝉鸣声声,酷暑总算快要过去。人工湖种植的莲花成为房里的常客,每日丁香都会采摘新鲜莲花用于插瓶。
余薇爱食莲子,庖厨也会做各种荷叶饮食,只要她不跟李湛较劲,小日子过得极其惬意,可比前世那种苦瓜状态好多了。
新鲜的荷花带着特有的清香,余薇喜欢它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闲着无聊,用荷花和莲蓬插瓶消遣。
之前她跟李承月厮混,再怎么胡来,所去的场所倒也挑不出毛病,李湛不曾有过一句牢骚。但她愈发放纵,开始去南风馆长见识了。
南风馆对标的是青楼,里头的小倌们也分了两种,卖艺和卖身的。
余薇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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