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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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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见男子嘴唇开始发青,沈年捏着他的下颌大声问道:“你吃的是什么毒!”

    那男子不言语,忽然转了下头趁沈年靠近不甘心伸脖子向她手腕上咬了一口,沈年躲得快只留下两个牙印并没有见血。

    进屋来的两人慌张大声向外面喊了数声:“赶快去寻大夫来!”

    男子得逞疯一样的发笑,昏厥过去。

    沈年的手背上出现了些许青色的细纹,林闻溪听到侍从脚步慌张来禀告,脸色一白被白石搀扶着从院中赶了过来,进门来握着沈年的手微微发抖,举起桌上的茶壶转身要往那昏厥的男子身上砸去,被沈年拦了下来。

    “府中的大夫说只是手上沾了一点要不了命,你先别急。”

    “三娘早该将人交给我,便不会出这桩事了。”林闻溪冷静不下来盯着男子的后脑又惊又俱,重重的将茶壶放在桌上,若不是沈年现在抱着他的胳膊拦着,他真想连着壶中的滚烫的茶水一齐扔过去泄愤。

    林闻溪强压下胸中的恼恨,盯着沈年的手后背渗汗,他对这些毒物十分清楚,这种蛊毒的解药最为难配,需要一味味药慢慢试才行,要费多久时日能做的出也不能定。

    “三娘怎这般大意,幸好没被他咬破皮渗进血里头去。”

    沈年也有些后怕,她原想着这男子只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来的寻她的麻烦,没想到他拿自己的命来报复。

    这药听太医说一时半会也配不好,若这男人死在沈府便说不清楚了。

    而且这男人如此凶狠,是断然不会跟他说出谁人指使的了。

    沈年正想的头大,侍从手中捧着一信封进来禀告。

    “三娘子,此信是刚刚有人一箭射在木窗上的。”

    林闻溪先起身过去,小心用帕子包着将信缓缓展开,纸上只寥寥几字写着一处地址,他疑惑递到沈年面前给她看。

    沈年晃一眼就知道,这是阿久的字迹。

    正巧这个时候,难不成这男人是阿久找来的,捏着这个男人的命引她前去见面。

    可过两日阿久便要成婚,这个时候寻她过去要做什么。

    沈年想起那日夜里阿久搬离刘宅时,留给她那张用血写着字的白绢,短短一句皆是恨意。

    他蛰伏这么久,现在回来和这个男人联手报复她,若她反应再慢一步,被这男子咬出血中了这蛊毒,便就被阿久得手了。

    沈年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背,将那纸信封丢进香炉中燃烬。

    纸上写的地址是京郊一处山庄上,阿久布了这局引她过去,必定一进去就不得脱身,她为何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沈年回头看着地上昏着的男人,自己并不欠他的,这些债为何要她来还,他的命并不关她的事。

    想着今日在朝堂那一幕,她忽然想通一桩事。

    以她的技艺何须被这些男人绊住脚,若她将图纸上的东西制出来,世人谁在会乎这男人是怎么死的,或是她从前和阿久写过什么婚约。

    没人在乎。

    她实在不必太过害怕。

    左不过是像今日朝堂上再被百官议论一遍罢了,陛下不会舍得要她的命。

    沈年想明白勾起嘴角笑了笑,阿久写信挑唆沈父对林闻溪下药的账她还没跟他算呢。

    而且她刚一来见过那男人,信便送来了,显然沈府有阿久的眼线。

    阿久自以为得计今日在那山庄上等不到她去,今晚定是要气昏头了吧。

    待到婚宴那日,她倒要带林闻溪去好好欣赏一番他脸上的表情。

    林闻溪蒙在鼓里,看沈年兀的自顾自笑了,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道:“三娘不是中了这毒吧。”

    沈年回神拉下林闻溪的手,向他微笑着说没事。

    “只是三娘子这手可要怎么办,虽毒性不大但时日久了,恐会伤了这手。”

    沈年此刻脑袋格外灵光,忽然想起书中剧情男主沈岳很快就要回沈府来住了。

    沈岳善医术,说不准他有男主光环能治好她手上沾的这点毒。

    沈年神秘兮兮的向林闻溪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或许过两日大夫就把解药做好了。”

    林闻溪摸了摸沈年的额头确定她人没发烧,蹙眉将信将疑的点了下头。

    回去二人屋内,林闻溪翻出盒清热解毒的膏药抹在沈年手上,“也不知能不能管点用。”

    沈年托付林闻溪道:“沈府中有阿久的内应要尽快揪出来,那男子一时半刻也死不掉,若真出什么事可要把守好府内的消息,需要给我几日时间。”

    林闻溪点头道:“三娘刚才可真是要把我吓坏了,这回了京真是一日也不得太平,幸好今日母亲不在府中,我先去嘱咐府里的下人把好口风,莫要在她面前乱说话。”

    他身前挂着沈年送他的玉鹿随着动作轻摆,一身青绿的外袍衬得他的脸干净隽秀,他今岁也不过是十九的年纪,要他一人理这偌大的府院属实不易。

    沈年不放心又唤住他提醒道:“你也要小心那男子,不要靠他太近。”

    林闻溪一提起那鳏夫就不掩憎恨,小声嘀咕道:“明明是那男人要害三娘的命,反倒要我们忍气吞声了,真是早就该死。”

    话毕林闻溪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狠辣,一怔抬头瞧了一眼沈年的反应,趁她还未发觉自己说错话,赶忙出屋去了。

    林闻溪去院中一间凉亭坐下,命白石去召府中的一众下人前来。

    三娘子与从前大不一样了,如今格外看重林正君,沈府的里里外外的侍从护院短短两日便瞧的清楚。

    这林正君先前受冷落的时候,他们没少为讨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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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好奚落于他,如今他翻了身又加上新官上任三把火,今晨一打早三娘子出门后便写了一大张纸规矩章程命人各处念了三遍传达。

    有府里的两个老仆偏偏去触他的霉头,该做活的时辰偷懒去墙角窝了半晌,被林闻溪点名揪出来,当着一众人的面铁面无情打了三板从府中赶了出去。

    如今的世道不好,哪里去寻这大宅院里面安稳还算体面的活计。

    便是想去寻三娘子说个情,可他们这三娘子一进府中就往林正君屋里去,跟不认识这府里的一干人一样,同他们一句闲话也不说,在正君屋外听着里面夫妻二人倒是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热闹。

    即便是在哪处蹲到三娘子说与她听,她还能向着他们这些下人不成。

    正巧傍晚下工的时候林正君又命人来唤,一众侍从以为他又要拿几人来开刀,都缩着脖子垂着头,挤在一处站在亭外,怕林正君开口叫到自己的名字。

    几人听着林正君哒哒哒一下下敲着茶盏,心中发毛。

    林正君似乎是故意折磨他们,一直叫人站着,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们一个个看过去,也不说话。

    站了一炷香的工夫,亭中的林正君总算开口道:“往后七日,没我的吩咐哪个都不许出府。”

    侍从们闻言哗然,有个胆子大的开口结巴道:“正君,我家中还有亲人需回去照应呢。”

    林正君砰的一声将茶盏盖下,“沈府花银子不是雇你们来当主子的,若不能听命就领了契走人,外头多的是人想进府来!”

    那人不敢再吭声了。

    侍从们哆哆嗦嗦听着林正君训完话,而后见他端着一碗汤笑意吟吟回屋子里,捏着汤勺喂到三娘子嘴边。

    三娘子喜笑颜开的喝下,还摸了摸他的手。

    入夜的时候二人早早吹了帐帘里的灯,约摸半个多时辰后见林正君又起来,在外间点起了盏小油灯,白石端了一木盆水和一碗汤进去。

    清早起来,林正君依旧是不许人进去服侍,穿衣的时候两人蜜里调油,侍从隔着窗瞧见三娘子再林正君额头上捧着亲了亲才出门。

    送走了三娘子,林正君面对他们陡然又换了一副脸色。

    37

    第37章

    ◎“只穿给三娘看。”◎

    殿中依旧只有沈年一人前来,她在桌案前先将昨日未完笔的图纸完善。

    画到一半听见外面的漏刻响了几声,司内的官员陆陆续续进殿中来,徐珞宁见沈年伏案手中握着根细木棍子在纸上画,好奇走过去探头看。

    见图纸上画的黑线清晰利落,不似墨迹那样洇在纸上,在沈年头问了一句。

    “你用的这是什么笔?”

    沈年画的潜心被徐珞宁的声音冷不丁吓了一跳,仰起头来将手里的铅笔递给她看了看,见徐洛宁捏着笔眯着一只眼睛新奇的瞧来瞧去,开口向她简单介绍道:“这里面是一种石墨矿,可以涂改适合用来画图。”

    徐珞宁挤到沈年座位上抽出底下一张空纸划了一笔,眼睛一亮道:“有这种好玩意怎藏着掖着不早拿出来,我使那墨笔每回画错一点就得换纸,送我一支来用如何?”

    沈年的空间里画图的铅笔多得是,她凝神进去翻了一支新的出来送给徐珞宁。

    殿内余下的几人听到两人交谈,不由的伸长脖子朝沈年这边瞧,在这司内一直孤立无援并不是什么好事,眼下拿支笔来拉拢人心是稳赚不赔的事。

    沈年对着那几官把笔拿在空中挥了挥热情问道:“几位同僚要不要也取一支去试试?”

    沈年话音刚落,周代运便盯着几人冷哼一声:“一个破笔而已,有什么稀罕的。”

    几人被周代云的眼神压的不敢动作,沈年见状也未起身上赶着去送,将笔摆到她桌案上拉着徐珞宁起身往殿外去。

    临走时回头向几人交代了一句,“几位大人如果要用的话,去我案上自取便好。”

    沈年拉着徐珞宁去了一处偏僻的树荫下,斟酌了片刻开口道:“你昨日递来的那张喜帖我瞧了一眼,刘家先前出了那么一桩事,你们府上怎么这时候和刘家结亲。”

    徐珞宁叹了一声道:“不知我那妹妹为何偏偏被那个刘公子迷了心智,只偶然见了一面就痴心非要与他定婚,母亲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和着了魔一样,再不应她过两日就怕是要害上相思病没命了。”

    沈年听着古怪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是两月前吧,听说我那妹妹说是在街上一间铺面的阁楼窗前里瞧见那刘公子的。”

    沈年想了想,两月前差不多就是她被陛下赐官的时候。

    徐珞宁摸着下巴用手肘推了一下沈年的肩道:“你这一问我倒是愈发生奇了,这刘公子究竟生的什么模样能让女子见他一面便心心念念的,莫不是个天仙你在兰城又没有见过?”

    沈年闻言咧嘴尴尬的摇头,连声回道没见过,又向徐珞宁打听刘家现安家在哪。

    “这我便不清楚了,左不过是京里的哪处宅子。”

    沈年嘀咕一句:“这刘家出了事还搬到京中来了,可真是不避风头。”

    “刘家那么厚的家底,如今外头世道不好,走的远了说不住就都被劫道的抢去了,京城里到底安稳些,听府里人说刘公子的进门带的礼单子有五六页纸长。”

    徐珞宁搭上沈年的肩边说边往回走,“你似乎对这桩婚事还挺在意的。”

    “只是在兰城的时候,和刘宅打过几次交道,昨日看见喜帖心中难免犯嘀咕,想着今日来问问你。”

    勉强将话头带过去,二人回到殿内,一看桌案上的笔已然全数不见了,在几官手中捏着,几人偷偷提溜起眼睛来讪讪朝她笑了笑。

    她点头回座一个上午将图纸完善,去寻上官要几位工匠过来,毕竟水车机械构造要更复杂精巧一些,以她一人之力一件件去做太费时。

    沈年去的时候,周代云也在那,她脸上勾着一抹笑靠在桌边歪着肩站着,似乎是在等着她来。

    沈年恭敬向那位上官行礼,说了自己的来意。

    上官眼皮都没抬一下,胡乱翻着手中的书折声气尖酸道:“人人来了都跟本官要人,沈少卿瞧瞧我这案上的事项都快堆成山了,哪里还有人手给沈少卿用。”

    “还请上官通融一下,田里地上都干得裂缝,庄稼都要被晒死,再不浇灌今秋农户们都没可吃的,属下这事拖慢不得。”

    上官不紧不慢将手中的书折放到案上,又拾起一本端详慢悠悠道:“来寻本官的哪个不是急事,但本官已说了没人沈少卿就是此刻把陛下请来,本官也变不出几个大活人给沈少卿使。”

    见沈年杵着不走,那上官明晃晃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出言赶她道:“本官与周大人还要议事,沈少卿不如先回去等着。”

    两人沆瀣一气,沈年自知再站下去也是自讨没趣,她的脚刚迈过门槛上身还未出去,听见里面传来二人嬉笑。

    徐珞宁瞧见沈年阴沉着脸回来问她什么事,听沈年咬牙切齿说罢,她倒是习以为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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