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里屋走,边想了想道:“今日兄长说要选一日邀他到府中压一压他的邪性呢,我明日便打发人去传信给兄长让他将日子往前推一推。”
“好。”
进了屋二人沐浴上了榻林闻溪有意换了一身薄纱来,上身粉白的皮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夏日里的夜晚分外的长,月亮悬在窗前树梢,屋中只点着一只红烛与月光揉在一起勾出他匀称细窄的腰线。
林闻溪心中想着今日若不做些什么似乎浪费了沈年与他所说的那些话。
这身衣裳还是昨日在婚宴上那些位郎君捂着嘴巴偷偷耳语与他的,他们说男子在榻上若是一直一副样子娘子会厌的,偶尔可放开些脸面不必那般矜持。
“三娘”林闻溪半伏在榻边拿张薄衾盖着身子,见沈年来了不敢抬眼坐起来缓缓将被角拉下来给她瞧,脸红的像颗熟透了的桃子。
林闻溪低着头瞧见沈年的手,探出手指牵过来贴上他滚烫的脸颊,而后引着她的手划过他的喉结探进前襟之中,沈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林闻溪出声闷哼了一声。
沈年按着他的肩躺下,他环抱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头发,身体发烫她的吻像是春日的细雨落下让他陷入无边沉溺。
“三娘可喜欢?”林闻溪平息好呼吸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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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在沈年后背上,他握上沈年的手接过她手中的衣带从后面帮她系好。
沈年眼眸亮亮的转过脸来捧着他的侧脸柔和亲了亲,“你最好看了。”
“比三娘今日回来的阿弟要好看吗?”
“你怎谁的醋都吃,他可是我阿弟。”
“可三娘又不是先前那人。”
沈年敲了敲他的额头笑:“你怎多心想这些,我心里只念着你,倒是你硬要往我心里塞别人。”
林闻溪盯着沈年的唇间又眷恋不舍的凑了上去,将手从沈年的衣衫中探进去,“今夜还长呢,三娘再陪一陪我好了。”
清早林闻溪下榻侍候沈年穿衣的时候果然困得要命,沈年将自己擦脸的帕子往林闻溪脸上按了按笑道,“叫你昨夜早些睡的。”
林闻溪偏了偏嘴角,敲了一下沈年的肩小声道:“还有人在屋里呢,穿好了快走吧。”
沈年故意作势要往他身上蹭,被林闻溪一扭身子躲开了。
快到午间下值的时候,林闻溪从府中传信过来说是沈季已邀了阿久午后过府中一叙,唤她去一同过去。
沈年被小侍引着进府时,见到林闻溪与阿久、沈季三人,还有徐府里的几位郎君一起围着方桌饮茶。
林闻溪与阿久互压着眉眼瞪着,阿久瞥见林闻溪脖肩那一丝淡淡微红的暧昧痕迹,气的捏着茶盏手指骨节咯咯作响。
见到沈年迎面过来,阿久咬着后槽牙表情十分痛苦又得意的直直盯着她看了一会,而后捂着自己的额头大声喊叫起来。
沈季起身来扶着他的肩惊了一跳问道:“堂妹夫,你这是忽然怎的了,我着人寻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阿久的演技着实算不上太好,叫一众人看的眉头七上八下的。
“堂兄是我的头疾犯了,不必请大夫来,给我安排间厢房我歇息就无事了。”
沈季向院中的小侍招了招手,“快些将堂妹夫扶到厢房中歇息。”
阿久唉声连连的被扶着走了,沈年也向众人道了一声,“兄长的府邸我还未曾来过呢,我自去逛逛。”
沈年说着向沈季和林闻溪二人使了个眼色,沈季点了下头道:“这府中男眷众多,妹妹在此不熟悉以免冲撞了哪位,还是阿兄引着你前去吧。”
到了一院门前,沈季寻了个借口屏退众人,给沈年指了指其中一个屋子道:“阿兄替妹妹在此守着,长话短说。”
沈年点了下头快步迈进院中,推开厢房的门,床榻用厚厚的帘子遮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阿久头疼的叫痛声。
“你别装了,是我。”沈年对着帘子里躺着的人,直截了当的开口,“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跟沈少卿说话而已,”阿久坐起来,从帘子里探出身子,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兰城一别沈三娘可曾在梦中梦到过我?”
沈年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冷面道了一声没有。
“可我却是日日都梦着沈三娘呢,想着你欠我们刘家的我要如何一寸寸从你身上剜回来。”
“刘知夷自己做下孽遭报应是迟早的事,至于因他牵连到你名誉之事是我始料未及的,这件事上我的确亏欠与你,那夜在刘宅门前我曾是想和你道一声歉的可你后来挑拨我父亲让他加害林闻溪,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害死了他,比起来我已不欠你什么了。”
“道歉!你以为我缺你一句道歉!”阿久从榻上泪珠满脸的扑过来砸着沈年的肩,“是你出尔反尔哄骗我在先,让母亲将我打的下不来榻差点成了个瘸子,我报复千倍万倍都是应当的,你怎敢说你不欠我的!”
“那你该报复到我身上,而不是牵连旁人。”
“你一心念着那林氏,他又是什么好人让你心疼成如此,我不过就是着人盯着你行踪而已你便咬着不放,你对我与对他用的是两种规矩,我就是要他死。”
“你”沈年一口气塞在胸腔内憋红了脸咳了两声。
阿久缓和了些神色,抬手拍了拍沈年的后背。
沈年偏了偏身子躲开。
“我手上这青纹,你预备什么时候要我的命。”
阿久低头皱眉看了看但很快又换上笑容,“都是那鳏夫自作主张,我可原本没想让你中这毒的,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也不错。”
“你没想我中毒”沈年抽了抽嘴角不相信道。
“当然,你若是就这般死了,我去报复谁呢。”阿久说着将手从沈年肩上摸上来,手指探向她的脸。
沈年抬起胳膊将他推开,“既然你不想杀我,那将解药给我。”
阿久转着手腕上的金镯低头想了想,而后抬起头悠悠道:“给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
阿久冷不丁将身子前倾上来,沈年躲避不及他的唇边在她耳廓上擦了一下,语出惊人:“沈三娘与我睡一晚。”
沈年目瞪口呆,觉得这人简直是个疯子!
“你前日刚成婚,你怎说的出这话,不要命了。”
阿久痛苦的将眉头挤在一起,仰头似乎是回忆道什么不好的画面:“怎的,沈三娘嫌我脏不成,放宽心那夜我没与那女人圆房,她一凑近上来我便恶心。”
“我那个堂妹人品不错,长相也好,你既然成婚了便好好将日子过好,何须就要吊在我这一棵树上如此折辱自己呢。”
阿久闻言低头落泪,他不该被这女人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说的心软,他该恨他拿着这蛊毒捏着她的性命让她向自己磕头认罪才对。
沈年听到外面沈季噔噔噔的敲门声,转身向外走了一步,“你自个好好想一想吧,为了我毁了你的清誉值不值得。”
值得值得阿久心中想不了其余的事,心中只回荡着这两个字。
他迈了一大步死命抓着沈年的手腕,拽到帘里拼尽全力抱住了她。
阿久试探着将脸抬起来往沈年嘴边贴:“沈三娘子可别乱动,这要是让外面的人闯进来了你可就彻底说不清楚了。”
“被别人看到也是毁你的名声,我怕什么”沈年挣开他的束缚,眼睛瞪着他。
“不怕的话现在我就把人喊进来,我倒是乐得让众人看到现在这幅场景。”
“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也不求别的了,你往后常来徐府看看我,我便给你解药。”
沈年低头扒开阿久缠在他手腕上的手指,“男女有别,我如何能时常看你?还有”
“还有什么,怕你的林郎生气?”阿久更攥紧了他的手腕,说话带着怒气,“你昨日才那般亲近过他,他此刻心大着呢。”
沈年张大了眼睛质问道:“这种事情你又如何知道的?”
“放心,我可没什么心情听你与他的墙角!”阿久语气激急切,放低了姿态解释,“还不是那林氏不知检点,带着脖颈上的印子在人面前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的,脸皮都不要了。”
沈年出声打断他:“好了,我答应你。”
“你说真的?”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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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力气问,眼睛都亮了,见沈年点头,又接着问,“你不会又要骗我吧?”
沈年顿了顿,“我还要我自个的命呢,只是看你而已我又不会少块肉,你记得将药按时给我。”
“你多久来一次?”
“五六日吧,去太多了旁人会起疑的。”沈年皱着眉,很为难的样子。
“五日就五日,”阿久说着扯下沈年挂在腰间的玉坠,塞进怀里,“这个就当我们之间的信物,要是你再食言,我便拿着这东西去寻你母亲。”
沈年丝毫不怀疑他的话,这个人确实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阿久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是一颗丹红的丸药,“给你先吃一颗,免得这青纹又散的更大了。”
沈年拿起来在手中狐疑的端详了片刻,“这真的是解药,不是你又哄我吃的什么毒吧。”
阿久无语白了一眼,“我若害你,你早都没命了。”
沈年还是将信将疑把药揣进怀中,想等着回府待沈岳看过后再吃。
阿久生气了一声,“你不信便罢。”
他气鼓着脸先一步从厢房中出去了,沈季待到沈年出来忧心问道:“怎耽搁了这么久,他没将你怎样吧。”
沈年道:“无事,他给了我颗解药。”
43
第43章
◎摸他的肩◎
“这男人成了婚还如此放荡,真是恬不知耻!”
从沈季府邸出来,在马车里听沈年所说屋中与阿久说的话,林闻溪气的火冒三丈,一手抓着帕子一手捏着沈年的耳垂擦拭。
沈年握住他的手,咧着一边嘴角道:“又没真碰到,你再擦就要破皮了。”
林闻溪凑过去盯着瞧了瞧道:“哪有,明明红都没红一下,我下手知道轻重。”
“暑日里当心气的上火。”沈年搂上林闻溪的腰侧头靠在他肩上,瞧见他颈上挨着锁骨的地方真有一点红印子,她探出手指停留在上面摸了摸。
林闻溪只当沈年是在哄他而有意亲近,其实他的气早都消了不过是一时贪恋沈年的触碰,他闭眼仰着头将上身更偏向沈年脸前呼吸加重几分。
锁骨上边的那点红痕他昨夜沐浴时便注意到了,出门时他特意选了身能遮住的里衫,但一进府中瞧见阿久看他那眼神,便故意将衣衫拉下一些给他瞧见。
他此刻虽看不见但脑中想着沈年摸着那处的动作便心中泛起止不住的涟漪,害羞扯了扯下边的衣裤的褶皱,抬起胳膊将沈年从身上推起来。
林闻溪身上凉快,沈年正依在他身上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忽然被他推起来懵神的问了句:“怎么了?”
林闻溪眨巴了几下眼抬手假装咳了一声,“三娘靠我太近,我觉得有些热。”
沈年握起凉扇在他脸上扇了扇风,林闻溪从沈年手中接过来道:“不劳烦三娘,我自个来便好。”
沈年自己靠在木框子上,瞧着车窗外头的炎炎烈日被晃得昏昏欲睡,恍惚间想起她穿到书里的那日,午休还未睡醒从宿舍中出来顶头也是这样的烈阳。
蔫头巴脑的进了实训车间时听老师傅在前面讲课时站着打了个盹便忽然眼前一黑,睁眼看见一面容凶悍的健硕女子正死命掐着她的脖子,她情急之抓起工作台上一根销钉刺了那女子一下,那女子才松手仓皇逃去,她一时喘不上来气昏了过去。
被庙中的一位老尼掐着人中摇醒过来,而后便被几人抬回了沈府。
沈父围着她眼睛哭肿的像个核桃,听到他唤林闻溪的名字,沈年才惊觉自己似乎穿到她昨晚看的那本书里了。
沈年笃定这就是她原本的身子,她告诉沈家人他们认错了人,可屋里的一群侍从跟着沈父鬼哭狼嚎,说是她被歹人给吓坏脑子了连父母都不认得。
她想着或许这里原本就只是一个存在于纸面的故事,在她来后才有了天地草木,生出了有血有肉的众生。
她来了,她落入那间庙中,她便成了书中的沈年。
她带过来的空间是学校专门为机械专业每学期实训所建的轻型车间和库房。
车间大约五六百平方中间是绿色胶皮地的安全通道,沿着通道分几个区域,先是金工区里面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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