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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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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年气的皱起眉:“母亲答应过我七年内不让父亲回府的,如今本就够乱的,让父亲回来又做什么。”

    “他到底是你的生父,你如今成这样让他回来瞧一眼你都不许了?”

    沈修撰的声音先飘进来,林闻溪闻声更是从放下手中的药碗,屈膝在塌边跪下。

    沈年要探出手扶他却是够不到,看样子林闻溪额头上的伤也是沈修撰命他磕的。

    沈年顿觉的心烦意乱,只要她不在果然故事就会慢慢滑向原来轨迹。

    书中沈年猝然离世后沈修撰将失女的阴霾全数加诸在林闻溪身上,一心觉的是林闻溪克妻不详,命他日日去祠堂磕头向沈家的祖宗谢罪。

    沈父更是不必多说整日换着花样折磨他泄愤,偏偏还吊着他一点命不让林闻溪死,说是怕沈年在地府还未投胎,林闻溪跟着去了到了地下二人还要做夫妻。

    沈岳回府后看他可怜施了几回援手,只是那时林闻溪的心已经全然扭曲,嫉妒沈岳过得好恩将仇报,最后偷了沈岳所制的药将府上的人一个个毒死,给沈父下了慢毒让他躺在榻上生不如死。

    沈修撰连日奔忙进屋来一眼瞧见面容疲惫,沈季忙起身扶她坐下。

    沈修撰对跪着的林闻溪冷漠睥睨一视:“我这女儿差点命丧林府,论起来也可与你父亲先前那件事相抵了吧,让你父亲回来你可有什么意思?”

    林闻溪埋着头道:“没有。”

    “刺客选在林府行凶并非他能左右的,父亲他有心杀人如何能相提并论”

    “够了。”沈修撰怒目瞪着眼,“我们沈家再经不起一点波折了,这样的祸水有你父亲压着才能安稳些。”

    沈年知道再争辩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她唤沈季带着林闻溪先出屋,转过话题问:“徐珞宁刚才还同我说母亲和从宛一同去搜捕刺客,现有空回来是人已经抓到了?”

    沈修撰见沈年不再与她争执,平复了脸色道:“城中各处都搜过了两回,共捕了四十六人,想来已没有漏网之鱼。”

    “眼下查到的线索来看都是风宪司的人,风宪司以刺探朝中官员的辛秘之事为生,养着不知数目的耳目探子,这些探子常年跟踪扒墙上树个个练的身手矫健。刺客就是风宪司的这些探子,最长的六年,最短的也入风宪司有一年零七个月。”

    沈年闭着眼思考片刻道:“风宪司如今势微,我又正是连在赵党和陛下之间的结,她们想杀我也说的通。不过风宪司要动手不会笨到用自己的人,是霁王想借风宪司的名除掉我,一石二鸟。”

    “霁王?”沈修撰不解的挑了挑眉,“你何时又得罪了霁王让她要对你下这样的死手?”

    “霁王她有谋反之心。”

    沈修撰惊骇一瞬站起来:“兹事体大,这样的事你如何得知的,可有证据。”

    “不知母亲有没有注意到从宛身边有一护卫,她就是证据。而且此事我早已跟宋昭佛禀报过,母亲不必惊慌。”

    沈修撰在屋里焦急踱步,“这么天大的事情你怎现在才说。”

    沈年闻言也是一脸郁闷,毕竟按着书中剧情,此时女主还在卢平县蛰伏,霁王是快结尾才出现的人物。

    她也没想到霁王会在此时忽然对她下手。

    想一想或许是她穿进书中影响了故事的发展。

    沈年将兰城之事的经过和沈修撰大略讲了一讲。

    沈修撰:“风宪司选人极为严苛,霁王这么早布局安插这么多眼线进去做什么,她难不成会未卜先知提前布局刺杀你?”

    “她收留养大很多当年被风宪司抄家灭族的遗孤,想来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恰巧又撞上了我。”

    “霁王打的一手好算盘,用这些遗孤打进风宪司既忠心无二,又能将风宪司手中握着的朝臣把柄偷到自己手中,来□□宫夺位朝臣自然会臣服于她。”

    沈修撰说着后知后觉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你一遇刺陛下就下令京中戒严,这些遗孤第一个恨的是风宪司,第二恨的就是当时下诏屠她们族人的先帝,陛下是怕霁王直接命这些人逼宫夺位。”

    “她们那夜非要我的命不可,嘴里还说着杀了我为亲人报仇,说不定就是准备在那晚发动宫变。”

    沈修撰沉声点头,“新帝登基只有三年根基浅薄,霁王已筹谋多年出其不意动手赢面很大,唯一的钉子就是你。如此说来倒是不必在意外面那些流言,陛下如今即便是对你心生忌惮也不敢动你。”

    “所以母亲不必太过焦心,这些时日为我的事操劳,您宽心回去好好睡一会。”

    沈修撰闻言和颜道:“你还算是有些孝心,好好养伤。”

    沈年微笑着目送沈修撰出去,唤来了小薇。

    “去外面街上替我看一处院子来,要尽快。”

    小薇点头领了命出去。

    沈年想着她终究是没办法消除林闻溪和沈家人之间的纠葛仇怨,不如就此分开过彼此相安。

    “去外院住?”林闻溪听到沈年所言,下意识摇了摇头回绝,“三娘行动不便,还是不必再折腾。再说我不想因我给三娘再添什么麻烦,就算母亲父亲要罚我,我没关系……我可以忍的。”

    “我不想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被欺负,我不想你随时随地要磕头认错,我只想和你过安宁的日子……你在乎你。”沈年牵着他的手满眼都是心疼,“不必在意母亲和父亲会如何怪罪,我可以护着你。”

    林闻溪垂泪趴着沈年身旁哽咽道:“我跟三娘走就是。”

    沈年探手指碰了碰他额头上的伤口,“疼不疼,擦药了没。”

    林闻溪委屈的嗯了一声,“那会不觉的疼,现在疼,还有撞祠堂门的时候肩上撞伤了,也好痛。”

    “这会又知道喊疼了,我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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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叫你歇着那你又溜到外面熬什么药,府里头那么多人你不使唤,也不怕药壶砸你身上又烫伤了。”

    “谁叫那阿久偏说我没用,照顾不好三娘,我一时赌气才出去的。”林闻溪说着将脸贴到沈年颈边,“我这几日脑子糊涂,他一说我就气不过,并非不听三娘的话。”

    沈年伸手上去在林闻溪唇上轻拍了几下:“我还不知道你,这张嘴就会扯谎,我都没听见他出声。”

    林闻溪抬起脸:“我没撒谎,是他凑近悄悄跟我说的。”

    “没有便没有吧。”

    “三娘刚刚打的我痛,这一句话便算了。”林闻溪故意做了一副无辜可怜表情微微仰头凑在沈年唇边。

    “过来给我瞧瞧哪里打痛你了。”沈年故意摸着他的嘴巴煞有介事的瞧,林闻溪低头假装不经意在她唇瓣上擦过。

    “这根本没有事。”

    沈年看了半天也不亲,又推了推他的脸,“躺下睡吧。”

    林闻溪明知沈年是在故意装傻使坏,但他偏偏喜欢的很,忍不住又演下去:“可是确实很痛。”

    沈年扶着他的脸凑上去用力亲了一下,林闻溪尝到甜头低头缠上去吻。

    他实在是有点想念沈年了,惦记着她的伤他没缠着太久,挪开嘴巴又装作没事发生躺在她身边合上眼一脸困倦。

    他听沈年笑了一下,然后抓着他的手腕似乎是睡了。

    两人难得好眠,醒来林闻溪支走屋里进来伺候的人,偷摸开始收拾和沈年平日的用物。

    沈年说她一人就能带着所有东西,叫他想带什么就都拾掇起来,待小薇寻好院子便动身。

    他从箱底掏出一个挂了三把锁的小木盒,好奇道:“三娘先将这个放一个在身上我瞧瞧。”

    沈年接过来问:“你这里头放的什么东西,要锁这么严实。”

    林闻溪不好意思道:“是我攒的一点钱,这么些年就这么一点家底是有些寒酸。”

    沈年将木盒往身后一藏转眼不见,林闻溪看了只顾着拍手惊奇。

    也不说那些自哀自怜的话了,一件件翻出来许多物件递到沈年手中,有几件还是他和沈年在兰城住时买来的。

    摸着这些东西,二人谈起在兰城和下河摸鱼、去街上看河灯的日子。

    林闻溪不由的欢喜。

    他不想着在做什么深宅大院里的贵君了,回了京这些时日倒不似在兰城那般鲜活。

    他甚至想着沈年当初不做官更好,像现在这样处在风口浪尖,日日不得安宁,他吃饭睡觉时还提着一颗心。

    说话间侍从进屋来传罗从宛在外请见,兰城一别今日相见,两人都灿然一笑。

    罗从宛一开口道:“外面都乱成一团麻了,沈妹和正君倒云淡风轻还能坐一起说笑,我这几日可是未查这案子可是焦头烂额。”

    沈年:“你要查那几十个刺客的底细可不是要忙不过来。”

    林闻溪起身唤小侍上了些茶点,犹豫开口道:“本不该在此打扰罗大人和三娘说话,可有桩事关乎案情,我得同罗大人说一声。”

    罗从宛点了下头。

    “那夜我本能逃脱,被那刺客擒住是被躲在门口的林长羽暗害,他还教唆那刺客当场将我杀掉。若不是因他下黑手,我不会被贼人擒住,三娘也不会因我中了暗器,说他是罪魁祸首也不为过。”

    “你阿弟看着稳重守礼,我那晚还想着救他,他怎可这般行事?”

    沈年闻言皱着眉直犯恶心道。

    林闻溪:“只是当时只有我、林长羽和那贼人三人,我并没有证据,不知能不能治得了他的罪。”

    罗从宛:“死无对证,只有正君的证言却实难以定罪,不过我明日再去林府查一查看看会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林闻溪应了一声随后出去了。

    “这案子真是越查越迷糊,算是知道陛下为何要将这一桩大案指给我这个刚被召回的人办。”

    “为何?”

    “卢平县虽偏远但土地肥沃,岁供的粮食一向在各县中排前几,但翻阅记账上交的粮逐年减低,别的县也是一样。加上今年各地都遭了旱灾,交的粮还要比往年减半,凭此一点便可窥见眼下国库定然十分空虚。”

    沈年道:“如此说来,霁王准备起事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罗从宛压着声音说话:“霁王盘算得当,陛下也并非外人瞧着那般孱弱,听陛下意思是想借你遇刺之事将风宪司连根拔起。陛下缺钱而朝中口袋最鼓的就是风宪司,先帝在时她们抄了多少大臣的家私,又风光了近十年,搜刮来的银钱可想而知会有多少。”

    “所以这事陛下要一个底细完全干净,又没有根基不敢扣留银子的人来做。”罗从宛说着苦笑一声,“而且若是此事不成被反扑,也可将我交出去献祭。”

    “从宛……”沈年看到罗从宛的神情心也跟着要碎了。

    罗从宛低迷片刻,很快又抬起头来昂扬一笑。

    “我守的是天下黎明百姓,做臣子的本就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子,只要是行为国为民的好事,被利用又有何妨。风宪司鱼肉百姓,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该到倒台的时候了。”

    沈年一脸钦佩的仰望着站着的罗从宛:“有我能出力的地方,便说一声。”

    罗从宛摇头道:“我今日只是来看你的,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眼下京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又伤成这样还是暂且避避。”

    她走过来看了看沈年脖颈上的伤,注视着她道:“你从前不是说我是一颗明珠,现在就让我试着为你亮一亮。”

    55

    第55章

    ◎祥瑞◎

    罗从宛出了沈府的门直接往林府中走了一趟,她初来乍到又是来府上查案,林家人只安排了个管家引着她在府里转了转。

    罗从宛在林闻溪所说的小院门口细细探查了一番,在院门的木框上发现了一丝被木屑勾下的衣料。

    “请你们府上的六公子来,本官有话要问他。”

    管家瞧见罗从宛寻到的东西,沉着脸点了下头去,转身快步唤林长羽。

    一见面罗从宛便直说来意,问林长羽那夜有没有动手暗害。

    “是阿兄胡言!”

    罗从宛刚将话问出口,林长羽不假思索脱口愤懑反驳道。

    “我那晚太过害怕一直躲在院中屋里,将院门上锁之事不假,可那也是惊恐下的求生之举。那日在屋里我也只听见雨声和打斗声,并没有听到阿兄敲门,更没有出去在门口站着过。”

    “可据沈三娘子身边的亲卫所言,沈三娘子和林正君昏死过后,公子很快便跟着将院门打开了。”

    “而且……”罗从宛抬起眼眸审慎的盯着林长羽的眼睛,“本官去院门口查看,发现门框上确实勾着一丝林正君所穿的衣料。”

    林长羽垂眼迟钝片刻,镇定回道:“我听到外面阿兄的喊声才出来的,至于那衣料那许是阿兄与那贼人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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