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70-77(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     她开了一道门缝警惕道:“娘子这是打哪里来。”

    沈年笑着掏出银两交到她手中,“我本是京中人,听闻眼下京中生乱不得回去,不知阿婆院中可有空屋子容我借住几日。”

    “如今此处也不太平,你进来吧。”

    沈年进了门,老阿婆打量了一眼外面眼疾手快将门关上。

    院中没有旁的人。

    沈年道:“阿婆,瞧您年纪这么大了,还一个人住。”

    “旁边的兰城百姓闹事,年轻娘子都叫官府的搜罗个干净,我两个女儿都叫捉去了。”阿婆递给她一碗水,“你喝了这碗水还是走的好,此处留不得。”

    沈年掏出一张纸,笑道:“我身上有官凭,她们不敢拿我。”

    “你是当官的!”阿婆骤然变了脸色,夺过她手中的碗,“那你快出我的门去。”

    “我姓沈单名一个年字,阿婆可听过我?”

    “青天菩萨!沈大人的名这里谁没听过!”阿婆眯着眼凑过来细看,“可瞧着你这脸和官府的画像不怎么像,你可别唬我这老婆子。”

    沈年抬手将脸上的伪装撕下,“阿婆再瞧,像是不像?”

    “像娘子真是沈大人不假,我的青天菩萨!”阿婆说着就向后退身,要磕在地上拜。

    沈年忙扶着人坐起来。

    “沈大人如何大驾光临到我这院中来,真是折煞外面都说沈大人正是青春年少真是不假。”

    “阿婆不必拘束,我到此是想寻一男子,想同阿婆打听几句。”

    “这十里八乡就没有我老婆子不知道的人物,沈大人只管问便是。”

    沈年细细同她形容了一番,老阿婆没半分犹豫道:“定是前头庄子里的那个。”

    “那男人和她家娘子应当是半年前才搬来的,大夜里头搬家,路过我家院子我依稀瞧了一眼,看不清脸只记得身形,这家人从不出门见人,只得见外头伺候的人进出。”

    沈年:“那男人已有娘子?”

    老阿婆点头:“还是老妻少夫,传言那女人生的凶神恶煞,连官府的人来都没能把她如何,灰头土脸的被赶出来。”

    沈年正听着,忽然听见外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院门被砸的闷响。

    “定是有人在街上瞧见沈大人,引官府的人来了。”

    阿婆急着去堵门,沈年将脸再次掩盖好,走到门口扶着阿婆坐下,缓缓将门打开。

    75

    第75章

    ◎结局(一)◎

    沈年将那纸官凭展开到几人面前,端着脸神色倨傲蔑了撞门的几人一眼。

    几人面面相觑扫了一眼她一身的行头和说话的架势,一晃变了脸色,躬下腰谄媚笑道:“原来是京里来的上官,我等还当……”

    “当逃难来的富绅贵户?瞧几位拍门的气势,是想在本官身上发一笔横财。”

    “这……我等不敢。”几人讪讪笑着,“不知上官来此地有何公干?”

    “殿前司不知所踪,本官奉命寻找,途经此地进院中和这位阿婆讨碗水喝。”

    “殿前司大人来了此地?”

    “本官也尚在寻找,刚才听这位阿婆所言前面那户庄子颇为神秘,殿前司就藏身于那庄子也未可知。”沈年抿了一口水,“正好你们随本官一同前往,免得本官再去府衙中走一回。”

    沈年眼下尚需隐藏身份,有这些官差在,她便可正大光明的进去找人。

    那几人为难道:“那户庄子的主家刁横的很,前几日才将我等打伤……”

    “一群草包!”沈年假意冷脸申斥,“此回有本官在怕什么。”

    “是……”几人垂下脸惭愧,全然信了她的身份。

    一旁坐着的阿婆道:“庄子里的人一瞧穿官衣的人来一定闭门躲的远远的,不如我这老婆子一同去,万一真寻到沈大人也好让我瞧一瞧她的尊容。”

    沈年暗笑着点头。

    这庄子望去大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70-77(第7/11页)

    很,依山而建。院墙垒的足有三丈之高,只看见一扇灰黑的厚石门。

    停下门前抬头一看高耸的院墙,灰蒙蒙压在头顶让人心头有些打鼓。

    “这庄子前数十年还只是土坯砌的荒破庄子,之后一年年修成如今这样的。”老阿婆一面说,一面叩响石门。

    敲了许久,并无人来应门。

    那几个官差等不及索性抽出刀来砍门,刀刃都磨的发顿,石门还是纹丝未动。

    沈年摆摆手让几人退到一边,隔着门朝里面道:“殿前司数十日前于京中潜走,依本官所查到的线索,殿前司离京前曾暗查过此地,还曾在纸上画过一雨日擎着伞的男子,疑似庄中之人。本官怀疑殿前司极有可能潜藏于此,速速开门让官府进内搜查。”

    沉寂片刻过后,石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是阿婆所说庄子的主家,女子年近四十,面容让沈年觉得有丝似曾相识。

    她上下扫了沈年一眼,视线在沈年手掌上停了一瞬。

    “庄中并未有大人所说之人,大人尽可命人在庄中一找。”

    “去仔细搜。”沈年转头向身后官差道。

    “庄子屋舍杂多,恐是要寻一阵,请大人随我去堂中喝盏热茶。”

    这庄中屋舍错杂四处遍布小径,沈年张望了几眼婉言摇头回绝。

    “沈三娘子。”

    她听见有人在前面唤她微抬了下头,又慌忙转移视线。

    依旧是男子的声音:“沈三娘子手掌上的伤痕,如今淡的都快看不出来了。”

    沈年低着头不作回答。

    男子从前面的小阁中迈步出来,那位老阿婆不知何时跟在了他身旁。

    “三娘子不必再掩藏,雨中相遇的事只有你我知道,沈三娘子说出来不就是想与我相见么。”

    沈年看见阿婆并未有多大表情。

    她在院外便瞧见了这阿婆捣衣的力道,并不似一个老人。

    且小院就在这庄子的必经之路上。

    这并不难想到。

    所以她才那样轻易露出真容。

    听到这位阿婆说要跟来时,她便更笃定了。

    沈年看着面前的男子浅笑,“陈公子不轻易露面,想来也在等我来。”

    “看样子沈三娘子早都知道了阿婆是暗桩,并不算太笨,”陈孟君蹙着眉,“堂中的茶已经摆好了,随我进来吧。”

    进了堂中,沈年捧着茶盏,余光瞥着座上的陈孟君,他似乎皱眉已经成了习惯,自她进来没有一刻展开过。

    他的贵气像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生而就有的一样,瞧人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微妙漠然高傲,然而身上又浸着一股沉重的哀苦,令人觉着十分相违。

    “沈三娘子可瞧够了?”

    沈年收回视线,“陈公子小小年纪,富贵已极,怎眉眼间尽是哀愁。”

    “便是有金山银山又有何用,沈三娘子应当猜的出我的身世,不必出言试探。”陈孟君闭着眼叹息,“我知道沈三娘子为何找我,你发誓你能杀的了她,我便可以随你走。”

    “她?是霁王?”

    陈孟君猛的睁开眼,害怕的咬着唇边:“别在我面前提她。”

    沈年慌忙合上了嘴。

    看他唇角被牙齿刺破了皮,沈年小心道:“你别害怕,先擦些药。”

    “无事。”陈孟君接过侍从递来的素绢,按在唇边擦拭,重复一遍又一遍坚持问她,“你能杀的了她吗?”

    “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何想杀她。”沈年反冷静下来问,“她到底与你有血缘之亲,她一旦得势你便是——”

    “便是什么?当朝皇子?”陈孟君痛苦的冷笑一声,“当初父亲就是这般想的,他心心念念做什么帝君,最后被她一刀毙命,屈辱死在那破庙中人人践踏耻笑。”

    沈年问:“你知道你父亲的死因?”

    陈孟君长长吐了一口气,而后说了很长一段话。

    “当初父亲怀有身孕时,她便哄骗父亲说刘宅不干净,待孩子生下带到京中王府里教养,父亲一心钟情于她并未多想什么就答应下来。”

    “临盆之日父亲才知腹中怀着的是双生子,‘爹爹看着你们两个的小手小脚,实在很不下心将你们两个都送走’,这话是幼时父亲同我说的,他瞒下双生子的事,悄悄将我留在院中养着,将妹妹送到那个女人手上。”

    “后来父亲几次央求相见妹妹一面,都被她敷衍搪塞回去,且那个女人似乎察觉到还有我的存在,父亲觉得不安,五岁时辗转将我送走,他也不敢与我传信,自那之后再未相见。”

    “多年来第一次收到他的信,信中居然是他的讣告。”陈孟君泣不成声,“我当时见到你,真想一刀杀了你,若不是你查那桩案子,他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成了……那个样子!”

    “可我看着你与那郎君一同放河灯,那般情意美满,也知真凶并非是你,故而逃到了此地。”

    沈年后知后觉道:“幸而我当时也未和旁人提起过你,这些年如此小心谨慎就是怕她找到你?”

    陈孟君点了下头,指了指先前门口的女子:“她是被命来刺杀我的,她看见我身上挂着的缺了一块的玉玦和我的这张脸,才知道那个女人当时亲手杀的是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女儿。这些年幸有父亲的人和她留在我身边相护,为了行走方便,我们对外就以夫妻相称。”

    “你是说你妹妹早已被她害死了?”

    女子在旁回道:“霁王从刘郎君那里抱到孩子,回京的路上便丢在河中溺毙了,我那时是她的亲卫,亲眼所见。”

    沈年转头看了眼她,反应过来为何瞧她眼熟,“我曾在刘宅那里带走一位黑甲卫,她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刻着‘伍’的铭牌,她的气质与你同出一辙。”

    “小伍,我记得她,当时她还只是个小孩。”女子欣喜道,“她还活着?”

    沈年点头,“她如今在京中过的尚好,早已弃暗投明,还给自己取了新的名字呢。”

    陈孟君看着女子:“眼下你可将心搁到肚子里头了,沈三娘子是可信之人。”

    “可沈三娘子一介文人,手中无一兵一卒,如何与她相抗。”

    “有你们在世人面前揭开真相,足以动摇霁王军心。”沈年目光烁烁,对着两人语气坚定道,“至于你二人担忧之事,依我在兰城的名声和我身上的本事,有万千百姓,何愁手中无兵无卒。”

    陈孟君疑问道:“百姓?可她们又不会行兵打仗。”

    沈年:“将军也不是生来就成将军的,史书上草莽出身王侯将相并非没有,朝廷沉疴积重,只平一个霁王治不了病根的,需得剜骨疗伤才是。”

    那女子折服躬身拜了拜:“沈三娘子实乃世上之奇人。”

    沈年红了脸,慌忙起身也向她拜道:“折煞……折煞……”

    “你们二人这是要拜堂?”陈孟君嫌弃瞥了二人一眼,甩了甩衣袖道,“三娘子随我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70-77(第8/11页)

    沈年随之前去,在庄中七拐八绕走的迷路,进了一间大屋舍,又过了几重门锁,一屋白花花的银子堆积到半墙高,晃得她有些眼花。

    “沈三娘子要做大事,少不了银钱,这些便赠给沈三娘子。”

    沈年:“啊?”

    “这些银钱本就是不义之财,父亲死的凄惨,我想为他积些阴德。”

    沈年心说怪不得这庄子修的和座小城池一样,原是里面藏了这么多银两。

    沈年“勉为其难”的将一屋银子收入囊中。

    陈孟君看着转眼空荡荡的屋子,嘴巴惊成一个圆圈,愣了半晌。

    “沈三娘子能将我也塞进去吗?这样日后我便不用东躲西藏了。”

    沈年忍不住笑了笑:“活物不行。”

    陈孟君失望吐嘈了一句。

    打发了进庄子里来的那几个官差,几人登上一只小舟顺着水路往兰城而去。

    江晚日暮,沈年坐在舟头望着江面出神,兰城有她和林闻溪曾住过的院子,若此时他在身边,会倚在她肩上一路欢喜的念叨个不停。

    他现在一定很苦……一定又受了许多伤……

    陈孟君在她面前坐下:“三娘子在想何人,如此伤神?”

    沈年浅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再想,又回来了。”

    “是啊,我也总算能回家了。”

    76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