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太,接下来你要吃得苦还多着呢,就从现在开始习惯吧。”
“……”
凌厉的风吹得她脸生疼,松狮正带着她飞在半空急速赶路。
郁姣仍旧被他抗货物似的抗在肩上,眼前是他上下翻飞的黑袍,此时周围安静,她能清楚听到一阵频率极高的细微嗡嗡声,就在黑袍的掩映下。宛如昆虫振翅。
郁姣垂眸,耳上的饰品蓝光一闪,传来略显急促的电子音:
“夫人,我正在定位。贺兰和原苍在准备营救事宜,请你忍耐片刻,很快就能回家了……务必注意安全。”
郁姣压下心中的焦躁。
不知过了多久,漫无边际的灰沙中,忽而出现一点醒目的灰白。随着松狮的靠近和降落,那片灰白分散成星星点点的建筑、逐渐在眼前放大。
破落的高楼大厦、萧索的钢筋水泥、陈旧晦暗的文字标语。
——这是一座被灰沙淹没大半的小城市。
城门上的牌匾摇摇欲坠:
[神降联邦共和国G893号生存者基地]
松狮扛着郁姣,一脚踹开某个建筑的玻璃窗,在碎裂的叮咚声响中,扛着郁姣长驱直入,然后将她丢到落满灰尘的长桌上。
他翻身压住郁姣挣动的双腿,抬手便将她耳上那枚饰品摘了下来。
饶有兴致地将之拿在手中把玩。
“喂喂——是天启教团么?你们的教主夫人、哦不对,”松狮那张奇瑰的面具对准郁姣,圣女似悲似喜的神态栩栩如生,好似在嘲讽她的天真。
他说:
“你们尊贵的祭、品、夫、人,我就先收下了。”
说完,他毫不留情捏碎那那枚eleven的载体。
耳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让我看看——”
他虚虚跨坐在郁姣身上,抬起手中的仪器,红光一闪,发出滴滴声响。
“这里还藏了个小东西啊。”
松狮自言自语道。他一手压着郁姣的头,另一只手上寒光一闪,自那机械指尖冒出一片尖锐的刀刃。他雷厉风行地划破郁姣后颈,生生将一片吸附着她血肉的小东西取了出来。
郁姣痛得快晕过去了,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手中之物。
那是一枚泛着紫光的小芯片,被做成了爬虫的样式,沾着血肉,看起来恶心又可怖。
松狮再度将那枚不知是用来监听、定位还是控制的小芯片举到嘴巴的位置。
“神月蛾吧?真不好意思,你们安插在教团的间谍女士被我捉住了。”
他轻笑一声,悠悠道:
“你们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说完,他如法炮制,将这枚小芯片也捏得稀碎。
做完这一切后,他看向郁姣,藏在面具后的目光透着讥诮的冷意。
“太太。”
他俯身压来,体型本就高大健硕得像座小山,此刻尽显压迫感。
不顾郁姣的抗拒,他冰凉的机械手绕过郁姣的颈侧,贴上她鲜血淋淋的后颈,激得她轻颤。
“太太,你说地内世界有什么好?神国有什么好?教会有什么好?神月蛾又有什么好?”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道。
“这些可恶家伙一个个都把你当做替代品而已。”
冰冷坚硬的机械手指研磨着她皮开肉绽的伤口,缠磨着她从未剖露的细嫩的皮肉,几乎深深陷入她的皮肉,好似要钻入她脑髓或是心房。
疼。撕裂的疼、烧灼的疼。
可因为疼,反而更加渴望那一丝冷凉。
“来——”
被变声器扭曲的嗓音宛如深渊的鸣响,浑厚地颤动着、蛊惑着。
“——跟我一起,报复他们吧。”
第63章 魔鬼的祭品13
“意下如何?太太。”
高大的男人轻佻地凑到郁姣耳边问。
郁姣沉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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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目的是什么,但这显然是一次好机会——从那几个狗男人手上夺回主动权的好机会。
只是此刻,面对这个反抗军首领的合作邀约,她不能显得太急切。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话未说完,郁姣只觉后颈的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仿佛有无数蠕动的小虫要钻入她的四肢百骸、撕咬着她的理智。
在意识被拽入深处之前,耳边响起松狮那由变声器转化、沉厚浑浊却不减讥诮的嗓音:
“好处?报复他们还需要好处?”
他语调刻意上扬,挖苦道:“太太,你是缺心眼吗?简直傻得冒泡。”
说着,他那机械构造的粗大指尖轻缓地研磨那道伤口。莫名的凉意渗入,减缓了那烧灼的疼痛。
郁姣得到一丝喘息的生机。
恍若木偶的丝线被斩断,她意识回笼些许。
模糊的视线对上那张圣女面具上空洞洞的眼。依稀能察觉到冷彻而炽灼的眸光自其中漏出。
他一边温柔地动作,一边冷峭地奚落:“你信任他们,还不如信任一条的狗。至少忠心耿耿。”
难耐的疼痛之下,郁姣喘息,“你做了什么?”
“我?”
松狮轻笑,“太太,你应该问,你的好情郎做了什么。”
“……”
聂鸿深?
“瞧瞧,这就是你那好情郎给你种下的‘好东西’。”
说着,他手指微动,将那深埋的“好东西”抠挖而出。
两根手指凑到郁姣面前示意:透明的黏液沾着血,泛着荧紫的色泽,其内是透亮的点状物,状似虫卵。
郁姣:“……这是什么?”
松狮状似嫌恶地将那玩意儿抹在她早已肮脏不堪的昂贵衣裤上,轻飘飘道:“在你不听话时能掌握你身体控制权的好东西。”
——聂鸿深这个狗男人!
郁姣眼前一黑,在昏迷前怒骂道。
……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偶尔带起粗粝的沙子拂过脸庞。
郁姣只觉自己仿若身处一片温柔的海、母亲的摇篮。久违的心安。意识模糊间,她用脸颊蹭了蹭那片“温柔的海”,或是“母亲的摇篮”。
——蹭到一片粗糙的布料和冷硬的盔甲。
郁姣霎时回神。
眼前是无边无垠的深蓝浊海,偶尔有巨大的黑影自海面下游曳而过。海风带着恶臭难闻的腥气攻占了嗅觉,在这浓烈气味的轰炸下,郁姣捕捉到一丝极淡的气息,像阳光炙烤下的沙子。
她抬头,透过肮脏的防护镜,眸光和面具遮掩下一段凌然的下颚线交汇。
松狮正抱着她在海面之上飞行——终于不是像扛麻袋一样扛着她了。
郁姣整个人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简直像牢不可破的蚕蛹,她不舒服地微微扭了扭。
“再动,再动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
男人看也不看她,凉凉道。
话这样说,他仍旧稳稳将她抱在怀中。
就像他此前,一边出言不逊,一边帮她摆脱了聂鸿深留下的隐患。
口是心非的男人。
郁姣挑眉。
有心试探他的底线,于是拖长了尾音:“真的么?”
话音未落,忽然弹起,上半身脱离他的桎梏,探身在他那故作正经的下颚上啄了一口。
“……”
他出于本能般稳稳妥妥地接住她。
紧接着,目光缓缓垂下,好似正透过面具意味深长地看她。
郁姣调整了下姿势,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中,盈灰的眼瞳闪过狡黠。
“怎么不丢我下去?”
松狮冷哼一声。
顿了顿,语调古怪道:“太太,你可是有夫之妇,请自重些。”
“你难道没听过?”郁姣挑眉:“寡妇选郎——随心所欲。”
松狮:“……”
他噎了一下。
刚才那一番挣动,郁姣可不单单是为了捉弄这个自大强势又心口不一的家伙,也是为了看清楚他飞行的工具。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自他后背生长而出一对黑色的虫翅,狭长华美,在日光下流转着深沉的彩光,其上遍布凸起的脉序,犹如远古巨兽体表的经络,仿佛暗含奇异的韵律。扇动间,撩得人眼晕。
状似黑丽翅蜻的寻常虫翅被放大数百倍后,显得宏阔震骇,像静谧伟大的神的造物。
——也像虫类堕落种的虫翼。
郁姣瞥他一眼,将心中的疑问暂且按捺住.
松狮这对翅膀震动频率极快,没过多久便飞过了这片浊海尽头,与之相接的是灰压压、广袤无垠的沙漠。
浊海的尽头是污沙、污沙的边缘又接着另一片浊海,宛若无尽而绝望的循环。
令郁姣惊讶的是,那浩茫无边的灰沙之间,竟然有一点透亮的鲜绿。
那是……绿洲?
随着两人不断逼近,绿洲中的图景缓缓展开。
高高低低的建筑群挤挤挨挨在一起,一圈高大的防护墙紧密地围绕在其外,围墙上,有一队卫兵全副武装地站着岗。
这座人类聚集地孤零零地被遗落在波澜壮阔、暗藏杀机的沙漠中,如黯淡的文明的遗珠。
“松狮大人来了!”
“首领!”
瞧见两人,围墙上的人们欢呼雀跃,兴奋地朝两人的方向招手。
郁姣感觉到男人周身气势一转,似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抱着郁姣不疾不徐地降落而下,对众人沉稳道:“嗯,我回来了。”
聚集地内,袅袅炊烟升起,人们纷纷从灰白色的建筑物中探头而出,难掩喜悦地朝松狮招呼。
这里简直像个世外桃源,绵延的绿草如地毯一般,每隔一段距离甚至还生长的花朵树木,就连空气都无比清新,将晦暗的污染物和堕落种隔绝在外。
生活在此的人们似乎都不用戴防护镜和呼吸过滤器。男女老少皆衣着怪异,像是捡来各式服装后裁件拼接混搭而成,充满淳朴稚拙的气息。
人们分立两道,像小鸡崽一样跟随在松狮身后,一边叽叽喳喳道:
“松狮大人!就在十几个耀时前,护卫队猎到一条肥美的大鱼,当时我们就用您之前给的[火种]烤了吃,特别香!您没在场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我们给您留了最大最嫩的一块哦!”
“报告首领!距离您上次来08聚集地共过去了七十三个暗时、二十一个曜时,这期间异化人数为0!多亏了您上次从神国偷——你干嘛打我!”
正直愣愣作报告的年轻女孩忽然被同伴捅了下,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的她匆忙改口:“咳咳咳,获取、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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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甘霖],大家的污染值水平都很稳定。”
“老大,大约十曜时前,神国在CH-127排污口又驱逐了一批难民,我们的人已经将他们安顿在最近的聚集地了。”
“松狮大人!松狮大人——”
不论男女老少,个个满脸崇敬爱戴,态度恭敬又亲昵。松狮在这群人心中的威望和信服力可见一斑。
他们欢欣地注视松狮之余,也将好奇的目光巡梭在郁姣身上。
郁姣别扭地蛄蛹,小声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松狮一边笑着回应众人,一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作为此次的战利品,你当然得被我抱着咯。”
说着,稳抱着郁姣的手,悄悄捏了捏她身上的软肉,促狭不已。
郁姣气得蹦跶一下,但因为被松狮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滑稽得像岸边脱水的鱼。
但落在聚集地众位居民眼中,却显得高深莫测起来——
女人浑身裹在粗糙的黑布中,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脸上戴着防护镜和呼吸过滤器,依稀可见精致的面容,有着脏污难掩的美艳和贵气。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首领,这位是……”
不等松狮开口,郁姣大声:“我是你们首领抢回来的压寨夫人!”
她说得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清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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