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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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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确一句都没听明白。

    空气霎时安静下来,纪时愿呼吸一滞,让沈确满头雾水的质问此刻却让她明白了一件事,甚至明白得很彻底。

    仿佛心脏处多出一把刀,割开了所有欲盖弥彰、自欺欺人的假象。

    如果说想和他上床、□□,只是出于生理性喜欢,现在的吃味也能用占有欲解释,那之前他放她鸽子,她如此生气又是因为什么?

    在知道他接受电击治疗后,心脏为什么会有种被拧紧的感觉?

    接受他的结婚提议,真的仅仅是因为合适吗?

    为什么过去在被他一次次无视情感需求后,她会这么难过?

    回缦合的路上,纪时愿忽然想起她生日前几天,他问她想要什么,她说不上来。

    现在看来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那东西太不切实际,让她失去了开口的勇气。

    顶着纪家唯一大小姐的身份,钱财傍身,自然买得起奇珍异宝,也能用宝马香车哄自己开心,可这世界上最稀缺的东西,她似乎这辈子都夺取不来—*—

    沈确的爱,以及他作为一个冷静自持之人,不受理智支配下的、仅为她一人沉沦的疯狂。

    身侧传来的声音切断她纷乱的思绪,“纪小五,别跟我说你还在因为刚才那男人,跟我怄气?”

    除了这原因外,沈确想不通她为什么无视了他一路。

    纪时愿怔了怔,好半会才开口:“沈确,我好像有点——”

    喜欢你。

    她猛地咽下到嘴边的话,凉飕飕地瞟他眼,“想揍你。”

    “……”

    第43章 43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后来那一周,纪时愿拼命强迫自己不去想复杂的情情爱爱,也尽量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还是被言兮瞧出了些端倪。

    “你不对劲,很不对劲。”

    两秒的愣神,让纪时愿错过狡辩的时机,只见言兮化身成算命大仙,装模作样地眯起眼睛,掐指一算,“你现在这状态,有点像恋爱脑入癌了。”

    陆纯熙捧着纪时愿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会,还是没看出异常,好奇地问:“你和周自珩有了什么突破性进展了?要真这样,你会和沈三离婚吗?还是说周自珩愿意当你的小三?”

    一连甩出去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惊悚,纪时愿心脏狂跳,忙从陆纯熙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又跟周自珩有什么关系?”

    她都不知道解释几百遍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对周自珩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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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答案和他一起吃饭,是因为有想知道的事。”

    言兮鞭辟入里地问:“别跟我说这事还和沈三有关。”

    有时候纪时愿真觉得言兮在自己脑子里装了什么探测仪,不然也不至于经常性把她的想法剖析出七八分。

    她呜呜咽咽地嗯了声,“最主要的还是跟我有关系。”

    言兮没能猜中的余下两三分是她对沈确的感情,“听说前不久沈三和周自珩在抢同一家酒店的经营管理权,还闹得挺不愉快的,对了,就是你去酒吧点男模那晚,难不成你这次找周自珩是为了打听那天的三方洽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借机挖苦沈三一番?”

    纪时愿的关注点只在“闹得挺不愉快”这几个字眼上,一手拽住一个人,口吻急迫:“你们说,沈确为什么会这么不待见周自珩?”

    “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们说是出自男人的占有欲吗,怎么这会又不确定了?”

    纪时愿眸光一闪,避开言兮追问的眼神,“我现在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嗯?”

    “沈三他没准喜欢我,才会疯狂吃周自珩的醋。”

    她尽量让语气变得轻快,好掩盖心底的慌乱和期待。

    空气瞬间陷入死寂,带来令人手足无措的尴尬。

    纪时愿连忙拿起果汁挡住自己泛红的脸颊,一面干笑三声,“我开玩笑的呢,有谁不知道沈三无情无爱,眼里心里全是利益和算计。”

    言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问:“那你是希望沈三喜欢你,还是不喜欢?”

    纪时愿愣了愣,半真半假地回:“当然是喜欢我,那样我就可以仗着他的喜欢对他为非作歹了。”

    现实是,别提为非作歹,她连他是不是喜欢她,她都拿捏不准,甚至还要通过半引导半自欺欺人的话术,从别人那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她懵懂无知,要怪就怪在某些事情上,沈确循规蹈矩得过分,有时又疯癫到让人摸不着头脑,以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进展到结婚这一步,无人能够知晓其中几分是权衡利弊后的抉择,又有几分出自他的私欲。

    纪时愿打算回东山墅待几天,然而等她回过神,车已经停进缦合地下车库。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转头又怪起沈确是不是在身上装了磁铁,不管她想跑到哪儿去,总能把她吸引回去。

    纪时愿臊眉耷眼地打开密码锁,一个抬眸,和赤/裸着上半身的沈确对上视线,她的记忆一下子被带回和周自珩吃饭那晚。

    耳垂红了些,身板倒是越挺越直,右臂抬起,比出一个宁死不屈的拒绝姿态,“我今天没和周自珩见面,所以你没必要这么色/诱我,再说了,同样的把戏使一次,还算有效,使第二次次,就有点让人下头了。”

    沈确擦拭头发的手一顿,微微眯起眼看她,镇定自若的模样像一头蛰伏在月光下的野兽,也像一个美丽残忍的暴君。

    纪时愿顿觉自己的生杀大权正被他牢牢掌控着,不受控地后退两小步。

    腾出的距离很快消失,沈确朝她大步走去,撩起她长发别在耳后,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又滚烫的耳垂,“撇开我有没有色/诱不说,要真这么下头,你耳朵红什么?”

    纪时愿一把拍开他的手,“我这是被外面的热气捂的,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确哦了声,将话题拐回去,“我知道你今天没和周自珩见面。”

    纪时愿深深看他,“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监视我的动向了。”

    沈确面无表情地替自己澄清:“因为我今天一天都和庄俞钦待在一起,那姓周的也在,除非他会分身术,不然还真见不到你。”

    不是纪时愿的错觉,他现在提起周自珩,隐隐还是会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心里喜忧参半,忍不住在想,如果他对周自珩的厌恶,不是出自占有欲作祟,或者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本能的鄙夷和反感,而是因为喜欢她、爱她,该有多好。

    纪时愿心不在焉地把包放回衣帽间,出来时听见沈确说:“我有事要出门,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声音在身后响起,很近又好像很远,仿佛有人在她耳边放了把火,烫得要命。

    纪时愿下意识捂住自己耳朵,扭头的下一秒,退到离他两米远的地方,然后问:“你要去应酬?”

    “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纪时愿不满,两侧嘴角仿佛挂了秤砣,下垂得厉害,“和谁?男的女的?”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和查岗无异,这会满脑子都是慈善拍卖会那晚他被一长发男人勾搭的事。

    就算他没打算出轨或出柜,也架不住对方没什么边界感,非要往他身上凑。

    沈确微顿,似笑非笑地看她,“男的。”

    “怎么又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

    “男的更危险,”纪时愿咽下快要涌到嗓子眼的酸意,小嘴叭叭,“你要是跟女的出轨,我心里还好受些,跟男的,那我成了什么?”

    “……”

    “沈太太,你的脑回路还真是与众不同。”

    “那是当然。”

    “我没在夸你。”

    “……”

    “我还真挺好奇,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出门应酬就等同于出轨?”

    “你们男人出轨跟呼吸一样简单,我提防着点怎么了?省的到时候我又被人当成笑话一样议论。”

    “只有这个原因?”

    纪时愿差点被他带进沟里,张开嘴就要把心里的声音和盘托出,好在她的情绪过于繁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诉说明白。

    好比她想去讨厌他,可又没法真的讨厌他。

    想去大大方方地喜欢他,却总会被他阴阳怪气的腔调或者某些欠扁的大男子主义行为气到跳脚。

    别扭。

    相当别扭。

    而这种别捏,正在不断加重她的患得患失感,即便她还从未得到过他。

    冗长的沉默里,她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审视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显然他这辈子走的是高端的万人迷路线,拿的是起点文里的霸权男主人设,长相、身材、伪装出的性格通通完美到挑不出漏洞。

    只是男频爽文中鲜少有女主的存在,更多的说法是龙傲天男主的女人们。

    就像在现实生活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称呼她为“沈太太”,而不是听着蛮横跋扈却让她无比受用的“纪大小姐”。

    她明明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可为什么一结婚,就得沦为他精彩剧本里被赋予新身份的配角?

    她讨厌也不甘,当然最让她难受的是沈确对她模棱两可的态度,似乎往哪个方向解读都是合理的。

    既然他从来不对她剖心,那她就实在没什么必要急不可耐地对他展露自己迟来的少女情怀,间接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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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嘲笑自己的机会。

    纪时愿敛神后,扬着下巴反问:“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还是说,你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对于纪时愿这几天诡异的情绪,沈确连两成都没分析出。

    鉴于他向来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承认或否认,都会让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索性用似是而非的沉默回应。

    纪时愿冷笑一声,踮起脚尖,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衬衫领口,无瑕的白色上瞬间多出暧昧的红晕,有点像男人在外头胡来时留下的证据。

    她越看越不顺眼,抄起桌上的水杯,往自己掌心倒了点水,弄湿手指后,狠命揉搓着他衣领。

    沈确默不作声地垂下眼,对上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脖颈处传来的强烈束缚感也让他忍不住怀疑,就冲她现在这劲头,要是他身上没有这件衬衫,可能会被她搓下一整层皮-

    海潮播出的第三周,微博空降一条热搜:【南意酒店密会】

    照片里的女人全副武装,看不清五官,身上穿的却是南意当天在剧组下戏后换上的衣服,至于走在她身侧的男人,没戴口罩,但也只截取到半截下巴,纪时愿勉强认出这人就是庄俞钦。

    就在南意被人包养的流言越演越烈时,有“圣安校友”跳出来声称南意能进圣安,全仰仗背后这人。

    【圣安这学校,学费高得离谱,除了有钱外,还得有关系,不然真进不去。十年前开始引进特招生制度,这些人不用付一分学费不说,每年还会收到一笔数额不小的奖学金。南意就是其中之一,但一直有传闻说她的家境虽然没到优渥程度,但也称得上有小康水平,她之所以能通过层层筛查,是因为交了个身价不菲的男朋友,那人仗着家庭背景,挤走了一开始定下的那人,名额就这样落到南意头上。】

    【真的假的?看南意平时那简朴相,我还真以为她和营销出来的人设一样,是个没什么背景,纯靠自己力量打拼出来的草根艺人呢。】

    【正大光明掠夺社会资源的富二代、学阀二代们都给爷爬!!!】

    【听博主这意思,南意高中就被人……?卧槽,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挺与世无争的,没想到净爱干些投机取巧、不干不净的勾当,果然娱乐圈明星的人设是一个都不能信。】

    【还没实锤的事,一个个都急不可耐地当起道德标兵了,敢问南意到底挡了谁的路?】

    【要说立人淡如菊的人设,哪有薛今禾立得夸张,薛粉嘴上再不带把门,小心有天反噬到正主头上。】

    纪时愿不知道庄俞钦怎么想的,居然任由诋毁南意的词条挂了整整两天一夜。

    赶在南意风评无可挽救前,纪时愿没忍住出手,花了一大笔钱将热搜压下。

    她没想过隐瞒,加上沈确自己有打探消息的渠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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