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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51

    ◎失控的人,一直都是他◎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心跳声快要冲破耳膜,沈确忽然想起了《窄门》里的一句话:“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远离你就远离了幸福。”

    即便他再不愿意承认,纪时愿在他身边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至关重要又独一无二的角色,总能轻而易举地达成他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高/潮。

    车窗玻璃被人敲了两下,两个人齐齐看去,南意弯着腰朝他们招了招手,纪时愿立刻降下车窗。

    南意将薛今禾拉到身边,笑说:“我俩都饿了,想去附近吃个宵夜,你们要一起吗?”

    纪时愿遵从内心应完“行”后,才想到身侧还有个从不吃辛辣夜宵的男人,掏出包里的房卡,“我的房间在0824,有什么话,等我回来继续说。”

    沈确没收,“一起去。”

    既然素爱吹毛求疵的沈公子愿意勉强自己,纪时愿自然没有赶人下车的道理,车辆启动后,问前排那俩人:“吃什么?”

    “火锅怎么样?”

    “我是OK,可你们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吃这么油腻的,不怕脸肿成蜂蜜狗吗?”

    “别担心,我们用清水过一遍再吃。”

    红油锅的精髓不就在重油重辣上?过一遍再吃,和嚼水煮菜有什么区别,纪时愿忽然有点同情这两人了。

    川渝生活节奏很慢,邻近十一点,街上还是灯红酒绿,烟火气息浓郁。

    南意挑了家有独立包厢的特色火锅店,来得巧,前一桌刚散,正好给他们腾出空位。

    点完餐后,薛今禾左看看右看看,捱不住好奇心,指着两人一前一后蹦出:“你是老公,你是老婆?”

    纪时愿正儿八经地摆了下脑袋,“不,我是娜拉。”

    薛今禾呆滞地“啊”了声。

    南意解释道:“她说的娜拉是挪威剧作家易卜生创作的《玩偶之家》里的女性角色。”

    薛今禾还是听得一知半解,拿起手机,搜索引擎下方弹出几行注释:【《玩偶之家》讲述了娜拉从看似幸福的家庭中顿悟觉醒,不愿再做丈夫的玩偶,也不愿将孩子当作自己的玩偶,从而选择离家出走。】

    薛今禾面露诧异之色,“我今天才知道你已经结婚,结果你转头就要离婚?”

    “什么乱七八糟的?”纪时愿瞪圆眼睛,“这明明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沈确忽然插了句:“只是暂时有了这想法,但还没离。”

    南意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拿起自带的果酒,出声转移视线,“沈公子,喝酒吗?”

    纪时愿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一面代沈确回答,“他不喝。”

    对着薛今禾“你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质疑,纪时愿解释了句:“他昨晚刚醉得跟烂泥一样,今天再喝,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沈确不动声色地弯起唇,愉悦感维持不到两秒,听见她补充:“而且他酒量差到不行,昨晚一个劲地逮着我喊爸爸,虽然我不介意今天再当回爸爸,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还是挺丢人的,当然我说的是我替他感到丢人。”

    沈确:“……”

    薛今禾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对面的男人,被这么阴阳怪气地讽了一通,脸上还是不见分毫恼怒,不符合她对上位者的刻板印象。

    她悄悄给纪时愿发去消息:【你这老公还挺装的。】

    纪时愿光明正大地把手放到桌板上,当着沈确的面回:【他就这么爱装,也特别爱演,现在是受气包,没准下一秒就变回霸道总裁了,这狗见嫌的德性,我都不知道偷偷原谅他几回了。】

    薛今禾:【所以才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

    纪时愿还没回复,沈确的嗓音在一旁凉凉响起:“薛小姐,我和我太太不会离婚,也希望你不要再提离婚这两个字,不好听。”

    薛今禾磕磕巴巴地哦了声,心说他觉得不好听就不准别人说了吗?真是好大的脸哦。

    纪时愿刮了眼沈确,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今天几号?”

    沈确知道她什么意思,表情一僵,“十号。”

    “那离约定的期限还有几天?”

    他没回答。

    纪时愿不满他掩耳盗铃的行为,凑到他耳边,发出一记恶魔低语:“只有十七天了,十七天了知道吗?”

    在车上她把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也将他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揭露出来,总之,她已经做完了她该做的事,剩下的就只有他的自我剖析。

    见他沉默得跟个哑巴一样,纪时愿更加不满了,语气又重了两分,“这十七天里你不去好好反省自己,跟我朋友叫什么劲?你要真觉得我给你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就可以缩减成十七个小时。”

    沈确绷紧了唇,正要说什么,余光捕捉到薛今禾得意的笑容。

    “……”

    纪时愿退回去,宛若无事发生,往嘴里送了口黑豆花,咽下后挑起全新话题:“我看了剧组发来的拍摄时间安排,你俩明天是要通宵拍戏?”

    南意点头,“顺利的话,大概后天凌晨三点能结束。”

    薛今禾认定南意口中的不顺利因素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一急,音量都抬高不少:“我最近没搞幺蛾子,一直在专心打磨演技,明天拍摄绝对不会NG个没完没了的。”

    南意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说:“我们今禾可真是棒。”

    薛今禾沾沾自喜的笑刚提上嘴角,忽然想起那人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都只是在床上。

    算上时间,她和陆峤南已经有将近两周时间没联系过,以往出现相同的情况,她都会惶恐、焦虑到如坐针毡,生怕他对自己起了厌倦之心。

    所以每次她都会选择主动打电话给他,或者推了所有行程,跑到美国找他,用身体讨好他,但这次她没有这么做,甚至在心里祈祷对方能够快点找到新猎物,好一脚蹬开她。

    纪时愿觑着薛今禾发白的脸色,心领神会,“你就好好拍你的戏,其他事情不用管。当然你要是演砸了我的处女座,不用那姓陆的垃圾出手,我先找人来把你痛揍一顿。”

    薛今禾戳穿她,“你这人怎么口是心非的,关心我就直说,非要搬出威胁那套。”

    纪时愿腮帮子气鼓鼓的,“谁关心你了?你这么自恋,回头我专门给你写个自己爱上自己的剧本。”

    “怎么不是关心?你刚才还说我是你朋友呢。”

    “你不也说了是刚才?过去式和现在进行时能相提并论?”

    薛今禾还想杠上开花,遥遥觑见沈确似笑非笑的眼神,乍一看比陆峤南给她的压迫感还要足,一时犯了怂,把话咽了回去,最后只不满地嘁了声。

    纪时愿带着一身火锅气回到酒店,撂下神色不明的沈确,兀自进了浴室。

    拖拖拉拉地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男人像被摁下暂停键一般,还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两米开外是一面白墙,导致这场景看着有点像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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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思过。

    “你这次是一个人来的?”纪时愿率先打破僵局。

    沈确慢半拍地对向她,“徐霖留在公司,替我代办一些重要业务。”

    “你还挺信任他。”想到什么,纪时愿乐了,坐在床边,两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前不久我还挖过他墙角呢,他把自己说得相当坚贞不屈,结果转头就把你卖了。”

    她笑弯眼睛,丝毫不觉自己在干什么挑拨离间的事,沈确心一动,不受控地弓下腰,沁凉的手指拂过她脸颊碎发,轻轻捏了下她耳垂,跟着笑,“我知道。”

    纪时愿听出他的潜台词,啧啧称奇,“敢情还是个双面间谍。”

    这话题到这就断了,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纪时愿眼皮一垂,正好对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戴了回去的腕带,眉心有轻微的皱动。

    沈确捕捉到,第二次当她的面,摘下这厚重的伪装,随手丢到一边。

    什么意思,不难理解。

    纪时愿绷直了背,等待他史无前例的“敞心”。

    沈确半跪下,彻底拉平同她的视线,用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打开心门,“学习、赛车、格斗……只要是我参加并上了心的比赛,我都没有输过。”

    他嗓音停顿了会,纪时愿没有催促,柔软的目光依旧稳稳当当地托举着他,让他感觉扼住他咽喉的那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慢慢消失,不多时他的呼吸畅通了些,也勉强能发出声音,只是又哑又涩,并不好听。

    “但我不知道,有件事,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九岁后,他就被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企图用冷漠和暴力驱赶一切外来侵略者。

    她是特例。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彻底狠下心,也因此让她顺理成章地寻到了漏洞,见缝插针般地钻进他的世界,再也没有出来过。

    而在她的世界里,他是高高在上的执棋者,拥有最全面的上帝视角,本该处于上风,再不济,也可以保持住事不关己的旁观姿态,偏偏他对她生出了不该有的贪念,将自己逼到进退两难的死路。

    往后和她相处的每一天,他都像在细窄的平衡木上行走,必须时刻提起满分的精神状态,避免摔个体无完肤的悲惨命运。

    说着,沈确终于意识到一件事,纪时愿从来不是一只关不住的鸟——因为失控的人,一直都是他,也只有他。

    沈确抬高手腕,“把它遮住,不仅是出于羞愧,还有害怕。”

    “羞愧是因为,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兄长,不应该对你生出超出正常关系该有的情感……可在你成年后的每一天,我都想和你接吻,也想和你上床,这些念头都快把我折磨疯了,后来好不容易等到我们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天,你因为欺骗你爸,对他产生了羞愧的情绪,但你不知道的是,这种情绪我也有,甚至比你的感受来得更加强烈。”

    纪叔一直把他当成儿子对待,他却在背地里和他唯一的女儿发生性/关系,他是得有多恬不知耻,才能做到无动于衷?

    “可你要问我后不后悔,不会——对于这事,我没有后悔过一天。”

    “至于害怕……”他拉直唇线,许久才松开,“如果说我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对你真正的感情,是假的,说白了,我只是在自欺欺人,我怕被你看穿我的心,嘲笑向来不把真心当回事的我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更怕我这份感情不仅得不到你的任何回应,甚至会被践踏、贬低得一无是处。”

    他第一次展露真心的对象就是沈玄津。

    也正是沈玄津的漠视,才让他失去了对旁人的信任,包括敞开心扉的勇气。

    沈确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说的对,是我离不开你,也是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在你一声不吭飞到法国后,我才会恼怒到整整四年都没有主动联系你,每天我都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你狠心,我可以做到比你更狠心,哪怕你就此彻底离开我的世界,我也不会对你留恋半分。”

    然而放在心底的狠话,没有一个人能听见,只够将他折磨到肺腑都在疼。

    “直到收到你回国的消息,那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现在我明白了,当时涌上心头的情绪是愉悦、期待,还有轻松,或许在我心里,我是真的很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

    “找出岳家的把柄对付它,不是因为我想帮助沈家从中牟利,而是我单纯地不想让岳恒好过。”

    “我厌恶他,鄙夷他,在我看来,他就只是一个该丢进焚烧厂处理的垃圾,有什么资格享有和你捆绑半辈子的权利?”

    “可最让我嫉妒的人只有周自珩,我嫉妒他能拥有一段和你形影不离的时光,那是你最美好的年华,凭什么都被他这种货色侵占去?每次你们聊着我插不进的话题时,看到他那碍眼的笑容后,我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纪时愿突然打了个嗝。

    安静两秒,沈确敛下满眼的狠戾,尽可能柔着嗓子问:“我吓到你了?”

    “不就是杀个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是没见过他将打到的猎物开膛破肚的模样。

    纪时愿有些难为情,耳廓红了大半,“这是饱嗝。”

    “……”

    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句直接冲散了紧张的气氛,望着她低眉垂眼的反应,沈确无端想起饭桌上她和南意、薛今禾三人谈天说地时雀跃的眉梢,鲜活明媚,让人无比着迷。

    其实在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他不是没升起过卑劣残忍的念头,他想把她抓回来,打断腿,再锁进笼子里,永远都没法离开他身边。

    可当他真的开始幻想起那天的场景后,望着她失去光彩的暗淡双眸,他体会到的不是满足,更不是愉悦,而是疼痛,就像心脏被人用锤子反复敲击,痛感尖锐,持续的时间也格外漫长。

    他以为这种滋味根源于恐惧,直到今天,才知道是不舍得,他的占有欲敌不过对她纯粹的迷恋。

    她说这是爱,那就是了。

    “愿愿,”他的心脏突然变得很痒,迫不及待地想要同她发生更亲密的情感链接,“我跟你认输。”

    第52章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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