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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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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高层官员从来都没有轻松的。这地方干得好了一方军政都是极强悍的势力,若是乱成一锅粥,那也是个大麻烦。

    从京师回来后,又忙碌了些日子。

    商讨过北边防务问题,张、刘先两位总兵,几位布政使司的官员相继离开,只是张荣寿正要出门的时候,眼见着前头刘崇笑眯地走了过来。

    他心下微顿,只见刘崇迎了上来:“大人先慢走,我家大人今日还有件事想要托您呢。”

    蓟辽的官员自从辽王叛乱之后,早就大换了一遍血。新到任的官员无不摩肩擦掌想要做出一番政绩,倒也真让他们赶上了好时候!自从那位到了蓟州,辽东官场就变了个样儿!

    上官能压住人,看中底下人的能力,他们便有往上爬的机会,谁不亢奋!

    这半年来虽然辛苦,却也将政绩做得扎扎实实,屁股底下的座儿也越来越热乎。张荣寿尊敬这位上官,对他身边的人自然也高看几分。

    连连笑道:“哪用得着相托这两个字,实在是折煞我也。”一边往中堂走,一边问刘崇究竟是什么事儿。

    他也好奇究竟是什么,让那位用托请这样的字眼。实在让人有些惶恐。

    “是有一件事,不过是私事,大人近来筹办娶亲事宜,想请张大人的夫人做女傧,不知夫人这些时日可方便。”刘崇把事情说明了,脸上露出笑意。

    “方便,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我回去与夫人说一声就是了。”张荣寿听见是这事儿,面上笑容更深了些。

    这可是件拉关系的好事儿!张荣寿面上不显,脸上笑开了花。

    进了中堂,才见那位正坐在椅子上,条案上早就摆上了茶。

    这面子给得真大!

    张荣寿回去便与夫人说这件事,老大开怀:“蓟州官场体面人不知多少,偏偏请了我来,我可得把这事儿办得漂亮!”

    他夫人啐了他一口:“分明是请我去办,瞧把你乐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挽了袖子亲自上阵呢,人家新娘子见了都得吓一大跳!

    “好好好,夫人说得对,我都听夫人的。”张荣寿笑着赔礼,又嘱咐了些事情,只是有些疑惑:“听说是锦州傅家的女儿,傅蕴笙这个人我知道,从三品的按察使,我记得他家里有两个儿子,外放做官去了。还没听说他有女儿?”

    “谁?他夫人听了眼皮一跳:“锦州的姑娘,傅大人家的?”

    张荣寿点头。

    他夫人一拍大腿:“哎呦喂,这是什么事儿?”

    那姑娘她知道。傅蕴笙前儿新娶了位夫人,那位夫人有两个女儿。她知道些底细。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两人曾经可是做过兄妹的!

    “你瞧吧,到时候少不了嚼舌根的。”张夫人叹气。

    蓟州上层官员娶妻,那可是真是太稀罕了,尤其那位行事大方,府中一应采买事宜也没藏着掖着,不过半旬时间,该知道的人家也都将事情打探了个清楚。

    听见后都啧啧摇头。

    就连隆鄂知道了,都专程跑一趟过来:“你这这这!这是个什么事儿啊!我怎么看不明白。”

    张荣寿正过来请了防务问题,想要将边防之地都种上一层篱障。这是一件很小的事,他的副使说或许没必要,他却依然来请了。

    赵枢说可以。

    又去招待隆鄂。

    “你看不明白什么,我说给你听。”他心情很不错,隆鄂大老远过来看他,他招待得也细致,让人上了茶过来,又请他去戏楼。

    “我不是看戏的,我问你事情呢,你要娶……那个姑娘,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时候京师那帮御史又有事儿做了。”

    “那有什么,参就参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赵枢把手里的戏本子递给他。

    隆鄂会看戏,但他知道赵枢不看,一时更新奇:“莫不是你家那个喜欢?”这可真是太稀罕了。

    却见座上的人面不改色:“她不太爱看,不过林夫人是喜欢的。”

    啧。

    隆鄂喝了口茶。不想笑他。

    九月初的时候,朝中果然有好事者递了本折子上去。这折子还是梁棋亲自递上去的,呈上去的时候心思百转,有些惶恐。

    皇帝看完,笔头稍顿,将那折子扔到了一边:“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还递到朕的案头来。”

    一句话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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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再没了敢吱声的。

    梁棋恍然大悟!他的上官在借圣人之口消弭底下人对夫人的议论。

    一转眼,马上就要年底了。

    第105章 看望

    李迎州开门见到眼前人的时候,差点吓一大跳!

    门口黑漆漆的,那人将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身后跟着一个半大的少年人。身后就是布了白绸的灵堂,他差点以为见了鬼。

    “你你你你不是,”不是在锦州遇难了么!

    锦州洪水滔天,下派视汛的官员少了一位翰林,有人说亲眼看见这个人在诸巷附近让洪水卷走。锦州报丧的消息已经传至京师一月有余,他伤心许久,正准备收拾收拾回云州老家。

    谁知这人又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你别问了……我得罪了一个人,可能往后暂时都无法露面了。”孟蹊摘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双深邃猩红的眼睛,与他道:“我要见王璟,你得帮我。”

    李迎州大惊:“你你你现在这个模样,如何去见他!”

    “没事,你只要让我见到他就行了。”

    李迎州将他带了进来,谁知他只是略略碰了这人的肩膀,便见他闷哼了两声。掀开里衫却发现并无伤口:“你到底得罪了谁,你这伤得这么重,怎么连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

    孟蹊道:“蓟辽总督,定襄侯爷。”

    李迎州手一抖。

    他欲要问是因着什么事儿。只是想了想后,又住了嘴。他怕知道得越多,自己也死的越快。

    “你怕了?”

    李迎州缩了缩脖子:“怎么不怕。”

    他听过那个人的名讳。他们从云州北上,到过一次那个人的私宅。就在六合巷。沧州最繁华的地段,却出现一座内宅装潢低调至极的宅子,他后来让人去打听,才知道那是谁的。

    “我不问了……你总归自己小心。”他帮他请大夫,又去安排那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什么都做完后,他很快收拾了行李包裹,来向他辞行:“我一路跟着你北上,心里确实是想沾你的光……只是含章,我不能再跟着你了。赵溪亭此人深不可测,我知道你肯定不甘心。”

    他顿了顿:“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我不敢与他为敌。”

    他想起曾经跟着张济崖的公子厮混,那位公子也是个混不吝的,私底下听说了些什么,在外喝醉了酒,大肆调侃那个人跟他妹妹的私事,传得艳色十足。后来听说是张大人,亲自打断了张少爷的腿。

    那位少爷再也没出过门。

    说实话,如果不是那位施压,哪个父亲会做出这样有伤人伦的事。

    他也怕。

    “那你走吧。”空旷的中庭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李迎州提着包裹正欲开门。

    身后却传来一声巨大的杯盏碎裂的声音!

    十月之后,暑热渐渐褪去,马上要中秋了。王家刚办过一场喜事,今年娶了新妇,王夫人很高兴。

    刚过晌午,下人回来报说五爷回来了,王夫人便说请他过来一趟。

    廊下脚步不紧不慢,打帘子的丫头往外一瞧,只见进来之人和煦如风。王夫人拉着他说了一会儿话,先说明日中秋,到底得到国舅爷府上拜个礼:“你们刚成亲,媳妇难免想家,你带着她多住上一晚。”

    他道:“朝中事忙,我怕是抽不出空来。”

    “再忙也得多陪陪她啊,你们这样不冷不热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王璟捏着手里的珠子:“家里六个孙辈,颂麒都多大了……”

    王夫人气得要死。

    坐着生气,这会儿看见他也气闷得很,喊了丫头来送客。

    王璟笑了笑,正要走,却是让他母亲唤住了:“欸,我忘了有件事要与你说。”她思衬了一会儿,说道:“沧州赵家,他们家也要有喜了。你看,我们府上可要过个礼,还是不用去?”

    从前赵王两家是很有些交情的。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家的关系忽然微妙起来。私下如此,朝堂上就关系就更远了,她有些拿捏不住这里头的度,便想问问儿子这件事到底从什么样的章程。

    “赵家,谁?”王璟顿了顿,问道。

    王夫人:“在蓟州的那位,你肯定不知道他娶的是谁家的姑娘?”她卖了个关子,刚听见的时候十分错愕,如今还是错愕。想着儿子听见肯定也要吓一跳。

    王璟不问。

    她憋不住了,说道:“就是跟颂麒议过亲的,他们家曾经行六的那个姑娘……你应该没见过。我听见的时候吓一大跳,这是个什么事儿,曾经的兄妹,如今要结亲了。”

    有些荒诞。可是人家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着都挑不出错来。

    王夫人眼见着儿子默了片刻,许久才道:“您不用管这事,让我来办吧。”

    出了房门。

    中秋前的时候,林娉便察觉到身后总跟着一个探头探脑的姑娘,她实在是一点心事都藏不住,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就差跟她说她要去蓟州看自己的心上人了。

    “不用跟我说了,你不许去……再说他定会来看你,你何必跑着一遭?”

    让女儿独自去蓟州,她怎么放得下这个心?

    赵明宜攀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可是马上过节了,傅大人说他很忙,若是再来看我,那实在是很疲惫的。”从来都是他过来看她,不管多忙都会抽出空来。她也想去一次蓟州。

    林娉当然不许,嘱咐梨月看着她。

    反而是傅蕴笙回来的时候替她说话:“也没什么的,中秋佳节,她惦念着那位,不也是一件好事么。”他刚成亲没多久,日子过得美满开怀,很明白这些小儿女的心思,哄着林娉,玩笑道:“难道你在家的时候就不惦念着我吗?嗯?”

    这哪能一样!

    林娉横了他一眼。

    好话说了一箩筐,她终于还是同意了。

    傅蕴笙立时便听见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想也猜到是那个姑娘,他亲自去开了门,笑道:“你母亲同意了。让你身边的万青送你去吧,只是路上千万小心。”

    那姑娘听见笑得像春日的桃花,高高地喊了一声傅叔叔,一溜儿便跑了。

    傅蕴笙觉得他们这样就很好。两个人互相惦念着。被这样的姑娘放在心上,人的心也会柔软起来。

    万青可一点不磨蹭。他刚到这位小姐身边的时候,便打听清楚了前头那一位是怎么走的,心比明镜还亮。当日便准备齐备,路上走了两日,终于在中秋之前到了蓟州。

    张荣寿坐在中堂底下的椅子上,正在回禀前些日子上报的篱障一事。只是方才刘崇忽然进来了一趟,他便发现了,那位大人听得越来越马虎,到最后手掌按在杯盏上。

    像是在等谁。

    这可真是稀罕。

    又想到近来总督府的喜事将近,他终于明白过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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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余下更细的,还需吩咐底下人摸排清楚。”

    赵枢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按在茶盏上的手。让他先离开了。

    万青很有眼色,只是他有心瞒也瞒不住。辽东不比旁的地方,只要进了这个地界儿,就没有那位爷不清楚的事儿。他们的车架一入蓟州,明里暗里的护卫便多了起来。小姐没看出来,他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蓟州的核心区域在以经略衙门为中心的一应地带。

    这里历来都是军事重镇,若那位爷不清楚他们过来,他们要进去不知要费多大的力气。

    车架驶入了督师府,赵明宜正见这里草木丛生,花木繁盛,一点都没有秋日的凋零之态,不免有些新奇。下人引她至厅堂。

    赵枢推门进来的时候,才见那姑娘还未曾注意他。

    她穿了身薄薄的姜黄色的小袄,底下是茜色的裙子,手里捧了杯茶,踮脚去看堂中挂着的笼子。专心致志地研究起里头的斑点小鸟来。

    “你看它这么认真,竟不是来看我的么?”他负着手立在廊下看她,眼中带着些许笑意。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立马便见那姑娘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眼前一闪,他没有防备,往后退了一步。怀里冲过来一个软绵绵的人儿,头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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