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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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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要被巨大的音响声震破。整场派对,她想尽办法推脱不少前来搭讪的人递过来的酒。

    陈诗芸玩嗨,休息间隙坐回沈嘉芜身旁,她给沈嘉芜到了小半杯果酒,“这酒没什么度数的,随便喝。”

    “在玩游戏了,你去不去?”陈诗芸坐下眼睛也没离开人群,注意到那边即将开启游泳比赛,她跃跃欲试。

    陈诗芸递来的酒,沈嘉芜才敢放心喝,她喝下小口,摇头,“不了,我看你们玩。”

    自打上次游泳没提前热身,导致腿抽筋,沈嘉芜记得那时的痛,非必要不打算下水。

    沈嘉芜就站在泳池岸边看他们激烈地进行比赛。

    看得愈发着迷,她替陈诗芸捏把汗。

    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下,沈嘉芜心跳得快了半拍,她偏头。

    男人看起来像混血,年纪不大,留着一头栗色卷发,瞳孔翠绿,沈嘉芜在他脸上停留一秒,随后刚想用英文问他有什么事。

    男人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进行自我介绍:“我叫程让,请问能

    与你交个朋友吗?”

    说完,程让冲沈嘉芜眨了下眼睛。

    没猜错,男人果然是混血。

    沈嘉芜没想太多,介绍完自己的名字,程让与她搭话。

    他言语间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很有分寸,认为对方只是想交个朋友,沈嘉芜对他印象还不错。

    被他一打岔,沈嘉芜视线再落回泳池内,比赛已经结束。

    胜利者是陈诗芸,她从小精通游泳,能比身边朋友游得要快上半圈,那会儿她还半开玩笑地说,参加国际比赛或许还能拿个奖项回来。

    沈嘉芜对她会赢毫不意外,甚至是以极大的优势赢下这场比赛。

    宋澄迎上去,“太帅了姐,看见你夺冠我膝盖一软就想求婚。”

    “哎呀,我非常愿意。”

    陈诗芸笑了笑,朝沈嘉芜走近,刚走两步,忽然看见在她斜后方的男人。

    熟悉的面孔,她虽然有轻微的近视,但应该不至于看错男人长相。

    她一时间感到恍惚,她不是在国外了吗?时差没倒过来出现幻觉了?她脚步一顿,用毛巾试图擦拭睫毛上的水珠。

    而沈嘉芜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总感觉身后有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刚想回头看眼,这时程让给她递来一杯葡萄酒,“尝尝?这杯酒的味道很好喝。”

    沈嘉芜没有接过,她对于陌生人递来的酒保持警惕心理,婉拒前,耳边倏然响起道熟悉的声线。

    先是有人问他怎么在这儿,男人用英文回答:来找我太太。

    沈嘉芜措不及防,下意识地往旁走了半步,回头与视线未偏的谢言临四目相对。

    对视半秒,她发出和谢言临好友一样的疑问,“你怎么在这儿?”问完她才想起来谢言临回答过这个问题。

    谢言临从容淡定地说:“找你。”

    沈嘉芜喝酒上脸,哪怕只喝了一小口,脸颊依然浮起两抹浅淡的红晕,轻微的酒意衬得眼眸晶亮,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开口前,谢言临先她一步:“派对好玩吗?”

    明明他面色如常,目光平静,声音也听不出任何起伏,但沈嘉芜从中提取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在问派对,又不全像在问派对。

    程让挑了下眉,“你们是朋友?”

    “朋友?”谢言临反问。

    程让微敛笑意,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哦……看来是我猜错了。”

    谢言临朝沈嘉芜方向走了两步,抵达她面前。

    她无意识地退了半步,抬眼见他眸色微沉,才意识到不对,她干笑着解释谢言临的身份。

    “明白了。”程让眸中稍有惋惜,“留个联系方式吗?能否交个朋友?”

    沈嘉芜委婉拒绝道:“有缘再见吧。”

    陈诗芸在旁看他们交谈,见缝想插话,说明都是她的主意,还未来得及开口,沈嘉芜已经被谢言临搂着腰带离派对。

    酒店总统套房,冷气四溢。

    内外温度相差过大,沈嘉芜肌肤上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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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言临将空调温度调高,摘下腕表,与大理石台面接触的声响,让沈嘉芜骤然一惊。

    她撑在柔软的床褥,缓缓起身,眼见谢言临解开西装外扣,不快的情绪外露。

    男人倾身,半跪在床沿,抵进她□□,掌心贴于腰迹,他低头,在她颈窝轻嗅,“喝了多少?”

    目光落在她空空如也的手指,他沉声继续问:“你的戒指呢?”

    第45章

    被问的愣怔,沈嘉芜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她空无一物的手指。

    回想起来,她走之前特意将戒指留在家中,就怕出来玩不小心把戒指弄丢。

    刚想开口和谢言临解释,他趋近,沈嘉芜对上他晦暗深沉的视线,一时间哑口无言。

    “婚戒不戴,还参加单身派对。”

    谢言临细数她的“罪证”,越说,距离越近,鼻尖抵着她的,轻咬她的唇瓣,又退开些许距离。

    “沈嘉芜,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记着我的存在。”

    沈嘉芜还是第二次听他这样严肃地喊她全名。上一次还是在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她播放那条语音后,谢言临无可奈何地喊她。

    被人喊全名,沈嘉芜总不由自主地紧张,掌心微微泌出汗水,犹如上学时担心老师点名。

    她脊背绷直,很轻地应了声。

    “嗯是什么意思?”

    沈嘉芜无意识抿唇,经他逼问愈发紧张,脑中一片空白。

    而见她迟迟未回答,谢言临也不再追问,细密的吻落下,沈嘉芜被亲得骨头酥软,手指难以蜷缩,攥着谢言临的衣襟,困难地寻找间隙喘息。

    绯色眼尾上点缀晶亮泪珠,房间每一盏灯都亮着,衬得眼泪愈发夺目。

    沈嘉芜羞赧地闭眼,以往谢言临顾及着她的感受,一般只留一盏夜灯,或者将灯全部关上,今天不知是他忘记,还是刻意留下。

    但沈嘉芜找不到机会开口,每当她想出声,谢言临总会赶在那之前继续折腾她。

    肌肤皆泛起薄粉,沈嘉芜费力地搡谢言临肩头,在他留给她喘息的间隙里,气息不稳地提醒:“戴…”

    “戴什么?”谢言临装作不懂地垂眼看沈嘉芜迷离的眸光,贴于她耳畔轻声问。

    沈嘉芜咽了咽唾沫,将后半个字补充:“……套。”

    他嗓音轻哑,追问:“什么?”

    非要沈嘉芜完整地说出来,谢言临才肯罢休,他抽开酒店床头柜抽屉,拿出里面躺着的几盒安全套。

    他低头看了眼,故作惋惜地继而看向沈嘉芜,“号小了。”

    “……”

    “宝宝。”谢言临语气温柔,全然不见最初那份严肃,他轻声询问,“怎么办?”

    沈嘉芜无意识地缩腿,“那就……不做了。”

    “没关系。”谢言临在沈嘉芜唇上轻轻落了个吻,“不戴也可以。”

    沈嘉芜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好似都轻微地颤了下,她梗了半秒,才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谢言临覆在她腰上的掌心轻揉着,敏感的腰部不受控地泛软。她一点都不想怀孕,更不想花费时间精力养育小孩。

    沈嘉芜瓷白的脸颊染上绯色,刚哭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呆滞地、有点可爱。

    谢言临见她这幅模样,不禁笑了笑,“我结扎了,不会怀孕。”

    “……”

    沈嘉芜诧异地启唇,“什么时候?”

    “你猜。”他没有明说,岔开话题,“可以继续吗?”

    等不及沈嘉芜的回答,谢言临攥着她退缩的足踝,将人拉近,吻落在她唇角。沈嘉芜感到痒,更多地感到难言的滚烫,不是吻落在膝盖后肌肤传来的触感,更像是吻落在心脏,很轻地灼烧心口。

    陷入沉沦,与他毫无阻隔。

    沈嘉芜感觉自己好似是,被谢言临眼中酝酿的暴雨即将掀翻的扁舟。

    ……

    翌日。

    沈嘉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也只是睁开眼,她揉着酸.软的腰看向坐在沙发上办公的谢言临。

    她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迷茫地想谢言临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出来旅游了吗?

    眼皮又耷拉下去,她闭着眼睛胡乱思考,终于搞清楚状况。

    昨晚信誓旦旦以为一杯度数接近没有的果酒没办法让她喝醉,其实还是染上不少醉意,不过没断片,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尤其是,谢言临说他结扎这件事。

    她再度睁眼,嗓音略显沙哑,“你真的结扎了吗?”

    谢言临闻言,眉梢微抬,朝床上的沈嘉芜看了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对着屏幕说了句“会议暂停”。

    才继续看向沈嘉芜。

    渐渐、渐渐红透的脸颊。

    谢言

    临没掩饰他的笑意,沈嘉芜从他眼底明晃晃看出愉悦。

    沈嘉芜:“……”

    “你刚刚,在开会吗?”

    沈嘉芜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早上八点是谢言临往常开会的时间。

    谢言临点头,加剧沈嘉芜脸红的速度,她底气不足地问:“怎么不事先提醒我一下。”

    “没来得及。”谢言临微微一笑,“我的错。”

    他放下腿上的笔记本,朝沈嘉芜走近,坐在床沿,手指在沈嘉芜柔软的腰上轻轻揉着。

    腰酸有些许缓解,沈嘉芜指挥:“往上一点点。”

    谢言临照做,尽心尽力为沈嘉芜揉腰。

    昨晚确实折腾狠了,沈嘉芜睡衣上摆在按摩中不经意掀起一角,腰上隐约可见的指印落入眼中。

    谢言临喉结轻滚,“疼吗?”

    他没头没尾突然发问,沈嘉芜不解地循着他目光看去,没能理解他什么意思,认为他在问按摩的手法,她如实摇头,“不疼,挺舒服的。”

    谢言临眉尾轻挑,“是吗。”

    他问得莫名其妙,沈嘉芜再给他肯定的答复:“是呀。”

    细瘦白皙的小腿忽然被他握在掌心,沈嘉芜隐隐感到不对劲。

    谢言临轻声笑道:“那再来一次。”

    “……”

    沈嘉芜终于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不清楚的事情一定不能在内心揣测,不然后果相当严重。

    她又贡献了她的双腿以及一个下午的时间,耗在酒店,任由工作室的伙伴们喊她,无论如何她都没力气迈出这道门。

    第二天终于恢复好,沈嘉芜可算能出门。

    和大家酒店没住在一起,谢言临不知道车是租的还是买的,他提前在酒店楼下等沈嘉芜出门,再送她去与团队汇合。

    新西兰虽说不热,但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天气下在脖子上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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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巾,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陈诗芸一直憋到谢言临和沈嘉芜道别,才同她说:“你俩昨晚……”她朝沈嘉芜使个眼色,她瞬间领会。

    “……”

    “他昨天走的时候,那表情,连橙子都看出来他不高兴。”陈诗芸心疼地捧着沈嘉芜的脸颊,“哎都怪我,昨晚非拉着你去什么单身派对,谁知道他也在新西兰。”

    “你受苦了宝贝。”

    昨晚派对上,谢言临突然沉着脸出现,他附近五百米都能察觉到他的低气压。

    沈嘉芜脸颊微烫,没有选择直面这个话题。

    宋澄搓搓手臂,“嘉嘉姐,昨晚你老公开口,感觉全场气压都变低了,给我吓晕了,是吧小方?”

    小方认同地点点头。

    她语气太过夸张,沈嘉芜唇角弯起,“不聊这些了,我们先去哪儿?”

    宋澄昨晚连夜赶制出一份旅行攻略,大家看过觉得没问题,按照她的方案开启这趟旅程。

    *

    沈嘉芜在新西兰待了多久,谢言临也跟着留了多久,不过他看样子也不全是为了她留下。

    她在外采景,谢言临不会干涉参与进来,导致大家不自在,而是选择约见在新西兰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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