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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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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8,天平上端的盘子里写着7,图画的下面有ABCD4个选项,分别是朝三暮四,十拿九稳,一五一十,七上八下,然而这种幼儿园水准的猜成语游戏,他却连连猜错三回,最后一次才点中了正确选项,然后他迷惑不解地皱起眉头,居然把七上八下粘贴进浏览器,开始搜索成语含义。

    徐辉心中暗想,这个男人一身名牌,相貌异常英俊,但脑子好像不大好使——又有钱又好看而且还弱智,这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或许可以把"儿"字去掉,这就是地主家的傻子吧?

    那路潇算什么?保姆?幼师?后妈?

    徐辉觉得哪个身份都问不出口,客气几句后赶快溜了。

    路潇看着他去往进站口的身影,默默把他要去找女朋友这件事记下了,她还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92章 无妄之灾(1)一肚子坏水的小恶魔……

    观光专列鸣响汽笛,全速开出了车站,列车长温柔地播报起旅行欢迎语,随时间推移,车窗外的建筑越来越低,越来越稀疏,最终钢铁的巨兽一头撞进了自然的怀抱里,然后悠悠放缓了速度,动态模糊的山峦和巨木随之清晰起来,呈现出油画般的青绿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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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潇拉下车窗,芬芳的木香和清冷的空气涌入,涤净了她身上残余的城市躁动。

    她脱下外套,挂到门后的衣钩上,顺手抚平了旁边衣架上冼云泽的风衣袖子,不想袖口忽然动了动,呼啦啦飞出一只小麻雀,路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如今她已经习惯冼云泽身上掉出各种各样的动物了,心态之平静,恰如主人看见自己的猫用昆虫在枕头边堆金字塔。

    麻雀天性自由,极难驯化,强行抓捕还会应激致死,但这只小麻雀却乖乖落在了冼云泽的胸口,肆无忌惮地啄弄着他的衬衫扣子。

    冼云泽仰面躺在包厢的双人床上,认真端详着手中的邀请函,观光专列的车票套装包括一只精美的礼盒,盒子里有一个旅游专列的拼装模型,还有两张立体烫金的对开式邀请函,邀请函上印有乘客信息和旅游专列的介绍,标准车票则作为附件插在邀请函内页的卡纸开窗里。

    冼云泽抚摸着邀请函上的备注,口中念念自语:“情侣,我们是情侣。”

    路潇买票时为了抢占先机,把所有选项填了默认项,于是两人票面上的关系就成了情侣,这个小小的无心之举让冼云泽从拿到票后开心到现在。

    路潇走来床边,站在他头顶前方,两手撑住他的头侧俯下身:“值得这么高兴??

    “嗯!”冼云泽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按向自己,索得一个轻柔的亲吻,然后欢欣地表白,“喜欢你!”

    路潇不由微笑,安静观赏了一会儿他的模样,还真是一张怎样打扮都不会难看的脸,这般容貌如果长在普通人的身上,甚至可能招来祸端,看得心软,她忍不住又亲了冼云泽一下,冼云泽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他则挪动上身躺到她的腿上,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到她柔软的肚子上蹭蹭。

    他的声音乖巧的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开口却说出了极为恶作剧的想法。

    “我用米米的拍款买了青城植物园的亲子套票,把电子码发给小蛇了,可是他骂我,还把我拖黑了,真小气!”

    “冼云泽,你怎么能——”路潇一时语塞。

    冼云泽尚未恢复记忆,可他仅凭短期内的自我成长,就已经把自己养成了个一肚子坏水的小恶魔,待到来日他恢复了全部记忆,岂不是会变成坏透了的大恶魔?真是太可怕了!

    路潇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对!买那个票不需要实名登记吗?你怎么知道宁兮的证件号?”

    “我跟林川说要给宁兮和米米买亲子套票,他就把他们的证件拍下来发给我了。”

    生活在这么一个和谐友爱的团队里,冼云泽不长歪才怪呢!路潇猜测,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说法,搞不好冼云泽本体是只田鼠精,属相和宁兮犯冲。

    两个人坐在包厢的红色厚地毯上,一边用手机听歌,一边拼装火车模型,路潇是一个可以单人手作完美等比例人偶的手工艺高手,本来一个小时就能拼好模型,但因为多了冼云泽的协助,所以三个小时过去,这堆零件还是看不出小火车的样子。

    路潇不是那种玩游戏非要较真儿的人,冼云泽给她捣乱,她也不会生气,而是顺手把小火车的外观贴纸贴到了他的脸上,冼云泽回以一张贴纸,她就拿起两张贴纸加倍报复回去,最后模型贴纸通通转移到了两人的脸上,把他们扮成了活体广告张贴栏,剩下的塑料部件则被胶水粘成了一个丑八怪小人,遭两人来回推搡——

    “像你!”

    “像你!”

    “像你!”

    “像你!”

    他们正吵得热闹,车厢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冼云泽离门扉最近,往后一仰伸手拨开了门锁,路潇的那声“等等”完全没有拦住他。

    门外是推着餐车的乘务员,她口中习惯性地说着“乘客您好”,然后被满脸贴纸的路潇和冼云泽惊了一下,不过她很有职业素养,强行憋住了笑意,低着头鼓着腮帮把餐车推进了包厢。

    冼云泽不在乎形象,沾着满脸贴纸旁观乘务员小姐布置餐桌,路潇则羞愧地背过了身,试图把脸上的贴纸撕下来,但模型贴纸的背胶非常牢靠,每每撕开一角就断掉了,她撕了半天只撕出了满脸胶水和纸屑,好像被粘鼠板糊住了脸。

    乘务员布置完餐桌,又取出了本次列车为情侣特供的玫瑰花束和红酒,按流程她本应该捧着花与酒说一套温馨浪漫的祝福语,但她看着路潇和冼云泽五彩缤纷的脸,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对不起哈哈哈!”乘务员不好意思地掩着嘴,可肩膀却抑制不住地抽动,“我有卸妆水哈哈哈哈,需要吗哈哈哈——”

    路潇客气地接过乘务员送来的卸妆水,锁上门,先去洗漱间处理了自己的脸,然后把冼云泽按在床上,用电吹风加热他脸上的贴纸,胶水一遇高温,便轻易地从陶瓷制的身体上揭开了,这画面可不敢让外人看见,不然她一定会被当成虐待狂抓起来。

    饭毕,他们收拾掉废弃贴纸,熄了灯,并排躺下看着车窗外的林间夜色。

    远离城市的光污染后,黑夜黑得彻底,月华也更浓烈,一点光辉恰好描摹出山峰起伏的曲线,幢幢巨木犹如亘古的守夜人,守护着原始森林不为人知的隐秘,恍惚间这趟旅程仿佛成了归途,从自然中出走的生灵们回到了自然,蜉蝣一世的名利财气忽而似梦,只有眼前的明月山河与鼻端的一呼一吸才是真实而有意义的。

    这世界太寂静了,路潇揽着冼云泽的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隐约听见了一阵唢呐锣鼓声,午夜时分,深山密林,怎么会有人行婚丧嫁娶之事?何况她还在一列运行中的火车上,更不可能和地下的礼乐队顺路,偏偏那声音还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冲着她来的一样。

    路潇意识到什么东西想要魇住自己。

    冼云泽也睁开了眼睛,两人心意相通,他同样听见了唢呐声,还听出这曲调正是他整理霜城凶器时在那只白瓷枕里听见的旋律,他的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路潇便也知道了眼下异状的起源,她轻轻抚摸着冼云泽的腰,示意他没有问题。

    以她的能力,如果愿意,尽可以立刻从这状态中脱离,但她却没有抗拒,而是放任那声音将自己拖进梦魇深处,她倒想要看看什么邪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睡意渐浓,梦魇渐深,很快声音之外又多了画面,她似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大风扫荡,沙尘弥漫,黄褐色的土地坑坑洼洼,生长着稀疏而枯败的麦子,仿佛一颗害了斑秃的癞子头,足有百人的乐队吹吹打打走出风沙,那唢呐声中似乎也掺了沙,喑哑若剃刀刮骨。

    乐队后跟着一只送葬队,为首的男人双手高举一面通往冥界的引魂幡,面无表情地经过路潇身边,他身后接着一乘十六人抬的黑漆大轿,轿子上却没有坐人,而是叠放着一套崭新的官服,衣冠鞋帽俱全,最上方还压着一枚金印。

    衣冠之后是一队护送灵柩的官兵,而后是披麻戴孝的家眷下仆,接下来还有一大串和尚与道士、萨满与喇嘛,端的是四海神佛一把抓,再往后,数不清的牛马与骆驼载着一车车陪葬品鱼贯而出,沉甸甸的绫罗绸缎压弯了车辕,各种陶瓷玉石在木箱里晃得叮咚响。

    路潇漠然伫立于原地,队列从她两边分流而过,许久之后马车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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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葬队伍的末尾出现了十顶八人抬的大红花轿。

    花轿主体为九百九十九块红木板,每一块红木板都被大漆刷得发亮,上面或雕或嵌出祥云纹和缠枝纹,再以榫卯相接,组成带有翘檐和台基的小小轿厢,轿子六面密封,没有轿门,内高也才不到一米,状似精巧的楼阁模型,连给成体大型犬做窝都嫌逼仄。

    且轿外东亚缠着绣有符咒的红绸,翘檐四角还缀着带铭文的金钱串,隐隐泛着阴气。

    前面六顶轿子都绕开路潇走过去了,但第七顶轿子却直直撞上了她,混沌的梦境徒然清醒,她感觉到肉身瞬间深入实境,被关进了牢笼般的轿子里,她抬起胳膊,手肘立刻碰触到了真实而冷硬的木板,伸手去推,却似推到钢板般坚实,想必是外面那些符咒绸缎和铭文金钱起了作用。

    虽然打定主意要探清这梦魇的底细,但轿子内委实憋屈,她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于是握了下腕上珠串,手指再点上棚顶,红绸立时跟沾了水的糯米纸一样自行融化了,轿板便也像糯米纸一样轻易地碎裂了。

    可此时轿外已经换了一番景致。

    路潇的真身被召唤到了一间狭仄的房间里。

    楼阁深深,红烛高照,绛红的窗纱遮住了窗外的风景,让人看不清所处何地,只有衣装明艳的仆从们手托奢靡的宫灯与闪闪发光的金银器,面无表情地往来奔忙,各式酒水花果流水般排过,似是筹备着一场盛大的仪式。

    房间里有一面硕大的铜镜,借由镜子反射,路潇看清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她梳着高顶发髻,涂了一脸白森森、阴恻恻的铅粉,看不出一点生人气,身上则穿着一套织工精致的大红嫁衣,一双绣鞋被红线缚在一起,这无疑是入殓才有的习俗。

    虽然门边的铜蟾火炉泛着红光,但房间依旧冷得像冰窖,堆成小山的花果也没有散发出一丝香甜的气息,空气里反而尽是陈腐的味道,声画与气味背道而驰,传递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几个女仆上来扯路潇的袖子,她却不为所动,只专注看着窗前的花鸟架,那只羽毛秀丽的画眉鸟在笼子里上蹦下跳,甚是活泼,可她不过眨了下眼,笼子的画眉便变作了一笼枯羽,转望房间,哪还有什么热闹的庆典?

    红纱褪色,雕床坍塌,桌椅翻倒,花果点心烂成渣滓,而那些面无表情的侍者则七横八竖地倒在地上,早已晾成了皮包骨头的干尸,从它们弓角反张的诡异姿势和地上已做乌黑的血渍判断,这些人定然都死于非命。

    无缘由的风吹拉着路潇的衣角,风声如呓语:“姑娘,时辰到了!”

    第93章 无妄之灾(2)今晚的头条上定了!……

    路潇身负灵视,能够同时看见幻境与现实,但正常人类的视神经不支持同时解析两种截然不同画面,如果是心志不坚的人被幻境蛊惑,很可能会困在幻境里,成为那奢靡庆典的嘉宾。

    幻境里,路潇依旧被女仆拉扯着,她伸手夺了那人手中的霞帔,手指一捻烧作飞灰,强大的力场略一显形,满屋子的仆从立刻哄散了。

    路潇跟随仆从们离开房间,穿过长且曲折的走廊,最终抵达了一条登天般的长阶下沿,剑戟森森的卫兵分列长阶两侧,长阶尽头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楼,天空中黑云低压,隐隐似有雷声,呈现出一种威严肃穆的氛围。

    但现实中,路潇眼前只有一间破败的石室,半壁塌陷,石顶摇摇欲坠,而所谓宫楼其实是一套置于台基上的棺椁,棺椁周围倒着几十具尸体,有的身上插着刀剑,有的身首分离,和刚才那间室内的下仆们一样,也都不是好死的。

    棺椁已经被坍塌的石壁砸开,里面只装着一些腐化的织锦残片,残片上还压着一枚金印,应该就是梦中所见的那套官服了,此刻金印正隐隐散溢着邪气,必不是寻常之物,她左右一扫,没看见趁手的工具,心下犹豫直接拿起金印会不会沾上病菌啊?

    似是感知到了危机,金印上的气息徒然凌厉,路潇犹豫之间再次被拉进宫楼幻境,为鬼作伥的士兵们一拥而上,路潇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刺向自己的枪尖,手腕一拧夺下来,横枪旋身放倒周围的敌人,她收招站稳,思考了一下,然后扬手把长枪掷向了前方的宫楼。

    长枪脱手,发出一声震撼的音爆,掠空不见其形,瞬间飞到了宫楼前。

    正当宫楼将毁于一旦之时,那不知哪年哪月入土的墓主不干了,一具枯槁的身躯以不符合自身形态的敏捷度从宫门内飞出来,一肩撞碎长枪,然后翻身卸力站在了高阶上,那东西穿着棺椁里一样的衣冠,耷肩直立,垂着双手,十枚尖利的指甲就仿佛十把刀,刀尖一下下点着腿侧。

    路潇这一击虽然没有带上法术,纯靠莽力,可也不是一般精怪能抵抗的,看来眼前的小僵尸确实有两把刷子,但也就到这儿了,她屈膝跃起,大力把它踹回了宫楼里,宫门碎裂,幻境随之破碎,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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