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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礼佛太后,皇上来了。
鄂婉封妃的时候,正赶上孝贤皇后丧仪,后来有孕,为了安胎,册封的仪式一直拖着没办。
一年后封贵妃,皇上说要隆重些,但因为党争的关系,和皇上之前对西林觉罗家的态度,几位亲王和郡王都拿不准皇上到底是在试探,还是真心宠爱贵妃,都不想蹚浑水。
继慎郡王也“病”倒之后,傅恒站出来说:“皇上,臣不才,毛遂自荐给贵妃娘娘做册封使。”
傅恒如今是一等忠勇公、领侍卫内大臣、协办大学士,军机处首席大臣,加太保衔,是当之无愧的朝廷栋梁,权倾天下。
由他出面做册封使,莫说贵妃,便是继后也当得,可比那些世袭罔替的王爷体面多了。
乾隆看看傅恒,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晚上去咸福宫,把这事跟鄂婉说了,并询问她的意思。
鄂婉早听说了没人愿意给她做册封使的事,还听说张党中人对此意见极大,甚至有御史上书反对。
她要的是皇上的宠爱,或者说是皇上这个人,其他神马都是浮云,册封只是过程,并不重要。
再说皇上是什么人,他想做的事有哪一件是做不成的,鄂婉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
可在风口浪尖上,傅恒忽然冒出来,鄂婉就有点着急了:“后宫不得干政,皇上定吧。”
乾隆默默听着心声,听到最后,心中蓦地涌起一阵感动。
不是他在感动,是鄂婉。
感动傅恒肯为她出头么?
她与傅恒本来青梅竹马,如果不是自己棒打鸳鸯,她恐怕早已是傅恒的福晋了。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让她为别的男人感动,乾隆破天荒有点后悔。
“傅恒也老大不小了,请皇上再给他指一门亲事吧。”鄂婉添了一勺白檀在香炉里,整个人被烟气笼罩,看得并不真切。
乾隆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隔着炕桌没摸到,她便朝前倾身,将脸放在他手心,轻轻蹭着。
“好,朕答应你,给傅恒指一门好亲事。”他听见自己说。
翌日,傅恒的奏折已然递上来了。奏折里说得很明白,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富察家为他选定了瓜尔佳氏的姑娘做福晋,他没有异议,请旨赐婚。
想到鄂婉昨夜对自己说的话,乾隆再看傅恒的奏折,心情复杂。
“瓜尔佳氏的那个姑娘你见过吗?可喜欢?”他问。
傅恒点头:“已经相看过了,人很端庄,各方面都好。”
皇上赐婚可免去民间嫁娶的复杂程序,尽快成亲,傅恒要成亲的消息还是明玉带给鄂婉的,同时明玉还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佛诞日太后要带我去永安寺礼佛,直到万寿节才能回来?”
鄂婉穿来十几年,礼佛倒是不怕,可让她一口气吃好几个月的素斋,她只想说:“臣妾做不到啊!”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明玉叹口气:“太后再慈和也架不住总有人在耳边念叨你狐媚惑主,你没资历,配不上贵妃之位。”
鄂婉一听就知道是谁在背后阴她了:“我没资历,她还没儿子呢,不也坐过贵妃之位。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说起儿子,鄂婉不免有些担心:“小九才学会翻身,我实在放心不下。”
她人在宫中,娴妃就敢暗地里给她使绊子。若她跟去永安寺礼佛,一走几个月,娴妃借着协理六宫的机会,还不知会怎样对付她的孩子。
说话间,乳母抱着小九进来了,小九看见鄂婉就扑,非要她抱,赖在她怀里起腻。
快三个月的小娃娃,大鲤鱼似的不老实,鄂婉几乎抱不住,要明玉搭把手才算抱稳。
鄂婉这边才抱着他坐在炕上,小九又转头去看明玉,一直盯着她看。
“小九,看什么呢,没见过美人啊?”鄂婉狠狠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
屋中众人都笑,却见小九一个饿虎扑食,伸手拔下明玉发髻上的点翠步摇,动作又快又稳又准。
然后拿到嘴边,要啃。
鄂婉:高度怀疑饿死鬼投胎。
看见什么好东西都想拿过来啃一啃,上回相中了皇上明黄的辫穗,抓住皇上的辫子不放,还揪断了几根头发,吓得身边伺候的乌压压跪了一地。
鄂婉也抱着儿子跪下请罪,皇上却不在意,让众人起来之后还笑着夸小九身子强健,手脚有力。
这回*轮到明玉,发髻松散了也不生气,只拦着不让小九吃那步摇,嘴里不停夸奖:“咱们九阿哥真有劲儿,眼神也好,胃口也好,是个有福气的。”
福气没看见,鄂婉只看见了脾气。九阿哥攥着步摇吃不到嘴里,气得拿小脚踢明玉,不哭却哇哇大叫,额角很快鼓起一根青筋。
盯着那条眼熟的青筋,鄂婉唇角抽了抽,她这是生了一个复刻版的皇上出来啊。
不是温文尔雅的宝亲王,而是言出法随、乾纲独断的乾隆帝。
明玉苦恼地阻止小九把步摇塞进嘴里,一个乳母抱着小九乱踢的萝卜腿,又有一个保姆拿着拨浪鼓在旁边分散注意力,都没办法平息他的怒气。
看得鄂婉手心发痒,才要动手教训,忽然福至心灵对明玉说:“你亲他小脸试试?”
明玉倾身在小九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小东西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也不踢了也不闹了,咯咯笑着松开手,将点翠步摇扔了,张开小胖胳膊要明玉抱。
明玉受宠若惊地看了鄂婉一眼,将雪团子似的小九抱在怀里,小九在她怀里也不老实,扭来扭去地示意明玉亲他。
鄂婉:复刻版石锤了。
明玉进宫四年,哪怕因为鄂婉的关系有些侍寝的机会,依旧不甚得宠,更不要说生育了。
从前九阿哥软软的,明玉并不敢抱。如今抱在怀中,亲着小脸蛋,心都要被萌化了。
“你要是不放心,把他交给我吧。”明玉说出这一句时自己都被吓到了,却并不后悔。
小团子太可爱了,怎么亲都亲不够。
鄂婉:好吧,尽管脾气差,照样人见人爱,也是复刻上了。
见明玉发髻快散了,身上的旗装也被小崽子折腾得皱皱巴巴,鄂婉让乳母把小九抱走喂奶,这才对明玉说:“你肯带他,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明玉……你就没想过自己生一个?”
鄂婉进宫争宠别有所图,明玉却是一心爱慕皇上的,若能生个孩子出来,哪怕是个小格格,也算终身有靠了。
况且她这一走,几个月后才能回来,与其把皇上让给娴妃和魏贵人之流,倒不如成全了明玉。
那日听娴妃挑拨,明玉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可她知道鄂婉争宠不是为了自己,也知道鄂婉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今年的宫宴上,内阁大学士张廷玉向皇上请辞,被皇上婉拒,后来言语有些失当,直接被皇上赶了出去。
当年鄂、张两党相争,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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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明玉尚在闺中都有耳闻。对活着的张廷玉,皇上的态度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死了的鄂尔泰了。
鄂尔泰死后,皇上对鄂党的清算从来没有停止,若非西南乱了一回,朝廷还有用得着鄂党的地方,恐怕早就一网打尽了。
除了皇上针对鄂党,张党也没有停止对鄂党的蚕食和迫害。两党互相倾轧多年,手上都有对方的人命,不可能因为鄂尔泰的死和鄂党被削弱握手言和,只会上演大鱼吃小鱼的戏码。
张廷玉历经三朝,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对鄂党的打压绝对是全方位的,西林觉罗家首当其冲。
不然西林觉罗家多人入仕,却都被调离要职,只鄂津在西南战场上豁出性命,才勉强突出重围,想要再进一步像傅恒那样转到文官行列,难如登天。
眼下党争虽然结束了,但各方势力对西林觉罗家的围剿才刚刚开始,正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时候。
以上这些,都是傅恒托人带给她的消息,同时传过来的还有两句话:“贵妃肩上的担子太重,咱们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她只能争,也只能赢,没有退路。”
受这两句话感染,明玉会错了鄂婉的意,拉起她的手说:“婉儿,你放心随太后去礼佛,我留下替你固宠。”
在自己有孕,或者刚刚生产完,不方便侍寝的时候,适时推出一个低位妃嫔拢住皇上的心,为今后自己复宠做好铺垫,是宫中高位妃嫔惯用的争宠技巧。
连先皇后也不能免俗。
但鄂婉以为,她不需要。
即便需要,也不会利用明玉。
她反握住明玉的手:“我不需要你为我固宠,我只是看你对皇上有情,想要成全你罢了。若是运气好,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算终身有靠了。”
总比年纪轻轻整日泡在寿康宫,伺候太后,被娴妃排挤霸凌要好。
明玉闻言红了眼圈,终于明白傅恒为什么还肯对鄂婉好,不是傅恒好,而是鄂婉她值得。
可想起侍寝时的尴尬,明玉难过地别开眼:“是我没福气,每次都很疼,不能让皇上尽兴。”
皇上是老司机了,床上的花样只比她少一点,体验感非常好,怎么会疼?
“是不是你太紧张了?”鄂婉不放弃,想到一种可能。
明玉摇头,旋即诧异地看向鄂婉:“怎么,你不疼吗?司寝嬷嬷说皇上……总之侍寝过的妃嫔没有不疼的,端看谁能忍。”
鄂婉实话实说:“……我不疼啊。”
“你从小最怕疼了,一点苦也吃不了。”
想到鄂婉只疼了不到两个时辰便生下九阿哥,明玉笑了:“我额娘说得对,你是最有福气的。”
原来以为鄂婉跟所有人一样,都在忍耐,明玉心疼得不行。
今天第一次与鄂婉交换侍寝经验,得知她是与众不同的,明玉暗暗松了口气。
见鄂婉眨眨眼,没说话,明玉笑着自我安慰:“你往前冲吧,我有你有小九足够了。”
事情逐渐跑偏成了鄂婉始料未及的样子,临走前她还是将儿子托付给了明玉。
造化弄人,她第一次偶遇皇上便是在永安寺,现在又陪着皇上她妈在此礼佛,一住便是三四个月。
因她位份足够高,太后并没有为难,只让她脱下华服换上缁衣,与自己远离红尘,在永安寺潜心礼佛。
每天就是诵经、抄经,捡佛豆捡佛米,素斋也不像鄂婉想象中那般难吃,在宫里吃惯了油腻荤腥,出来换换口味也不错。
“太后,您瞧贵妃娘娘诵经的时候多么虔诚,在宫里能安享富贵,出宫也能长伴青灯黄卷,可见是个有福的。”乌嬷嬷含笑说。
此处是永安寺专门为太后礼佛辟出的一处禅院,配有大小两个佛堂,鄂婉正跪在属于她的小佛堂里诵经。
太后站在门外只能看见一个虔诚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乌嬷嬷,似笑非笑问:“你到底收了皇上多少好处,才来几天就开始为贵妃说情?”
乌嬷嬷笑着撸起袖子,露出两只金灿灿的虾须镯,呵呵笑说:“还是太后了解皇上,皇上怕贵妃受苦,托老奴照看着。除了这两只镯子,皇上还给老奴的孙子在内务府安排了一个差事。”
太后被气笑了:“你这老货,两头吃,两边讨好,倒是谁也不得罪。”
乌嬷嬷自潜邸服侍太后,一晃也有几十年了,中间出宫一次成了亲生了儿子,又被内务府返聘回来。
与太后的情分不是一般的深厚,私下说话倒也没有那么多忌讳。
“皇上有多宠爱贵妃,合宫都瞧在眼中。”
乌嬷嬷请太后回屋坐着,亲自奉上茶水,继续道:“如今贵妃坐满双月子没多久,太后便将人带出来礼佛,一走就是几个月,可见皇上说了什么没有啊?”
见太后脸色稍霁,乌嬷嬷再接再励:“在皇上心里,还是太后最重要。皇上是个孝顺的,不敢在太后面前替贵妃求情,只得求到老奴这里。老奴又是个眼皮子浅的,看见实心的金镯子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太后冷哼一声,唇角却溢出笑来:“都打量哀家老糊涂了,合起伙来诓骗。哀家记得,皇上御极那年就把你的独子安排进内务府当差了。宫里有规矩,这种事只能安排一次,次数多了,内务府都要乱套的,皇上还是为你破了例。”
皇上比先帝更看重规矩,能让皇上破例,肯定不是乌嬷嬷自己的脸面。
为了谁,不言自明。
乌嬷嬷嘿嘿地笑,再不敢拿话哄太后。太后越发觉得带贵妃出来一趟,让皇上冷静冷静非常有必要。
“太后,皇上来了。”这时有小宫女走进来禀报。
太后瞪一眼乌嬷嬷,唇角淡笑:“看看,看看,把人托付给你还不放心,这才几天自己就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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