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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儿女情(二) 自救者自有天助……

    温缜看他道心破损的样, 觉得这可不是小事,刘永如果因这事走入歧途,这是很危险的事情,以后他为了前途不择手段, 那受伤的是他治下的百姓啊。黑化可不好玩, 尤其是官员, 别到时候来个胜天半子,这就很恼火了。

    温缜觉得刘永受的打击太大, 可这世道不该是这样,这不是黑暗的东晋啊,不该有梁祝的悲剧。刘永前途摆在这,黄教谕偏偏还是拒绝他,要是另一个也是个良人也能理解。问题是那就不是个东西啊, 虽然他们也与袁三认识, 就是因为了解, 才知道那是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了, 当朋友没什么问题, 这种人当他妻子很要命啊。

    看看他的德行就知道了, 他爹娘也知道,所以门当户对都不敢找,选了半年选了黄家。这种差了好几个阶级的人家,真有什么事, 都不敢找上门来, 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与这种人生儿育女这不完了吗, 对面甚至不喜欢女人,他连个双性恋都不是。袁家挑个生育工具,黄家把女儿奉上, 捧这臭脚图什么啊?

    温缜觉得,一切还是有办法的,不是还有三天吗?他也没生气,等刘永平复下来,他们没生活在嘉靖时期,还没到阶级彻底固化的时候。袁侍郎估计也不知道黄家与刘永的关系,没道理得罪一个有前途的少年人啊。

    “刘永,你别钻牛角尖,一切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试着反抗一下,难道要看着黄小姐进火坑吗?我们不是在你身边吗,人心齐,泰山移,怕什么?你都是解元了,他们还能徇私舞弊不成,明年京城的科举是于大人主持啊,怕什么袁侍郎?”

    温缜觉得这就是信息差,如果袁家没得利,反而得到了麻烦,刘永也失去了很多,这些包括理想,包括爱情与以后的路,黄小姐失去了一切,那肯定有人吃了好处,用所有人的悲剧为他的私利买单。

    如果自暴自弃,岂不是如了那人的意?

    凭什么蝇营狗苟的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汲汲营营?这世间的公理正义还是有的,不去奔波,不去反抗,当然没人管,自救者天助,都不试着捞自己一把,怎么知道不行呢?

    温缜看着红着眼眶的刘永,他握住了刘永的肩,“你与黄小姐的事我们回县里,先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肯定有挽回的余地的,还有三天。刘永,只要你们占理,那些没理的,就会让路,他们不让,咱们把他们打瘸了就知道让了,你又不是强抢民女。”

    刘永看着温缜,对上对方清正的眼睛,他怔了怔,这些日子的恨意与扭曲在他心中拧巴,又在他心中解开。“好,可我要怎么做?”

    温缜想了想,“我先让黄小姐与你见一面,如果你们是真心的,她真的喜欢你,这事就好办。如果她同意了袁家的婚事,这事就算了。一切都得解释清楚,在心里留个结算怎么回事?咱们为人堂堂正正,只要努力过,就没有遗憾。”

    刘永点了点头,他是一个书生,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停留在书籍上,他还没有踏入官场,并不是很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其实对自己解元的身份都还没有了解清楚里面的权力,还是作为小民一样,惧怕权力与高官,不敢惹事。

    这与刘永的经历有关,他没有父亲,是寡母将他带大的,女子在这个世界上更难,就一味地要求他不要惹事,他们谁都惹不起,这才造成了,刘永不敢去争取,甚至不敢去找袁三对质,朋友妻不可欺,怎么能抢他的妻子?

    温缜觉得,他带着刘永掀一回桌子,也比他困在权力的牢笼里好,有的时候将自己封闭起来,接受到的全是负面信息,久而久之,人就变了,会变的比自己厌恶的人更加贪婪,当初怎么怨恨,得势的时候就会怎么发泄。

    这种冤冤相报,是一个轮回,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走上了一条歪路,普通人三观尽碎也只是自保求存,不再付诸善心。但是拥有权力的人三观尽碎,失去大义与理想,被黑暗吞噬,他们的未来,会留着许多人的鲜血。

    哪怕他们最终得到了恶报,鲜血就不存在了吗?死了的人能复活吗?

    况且他始终觉得,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都熬过来了,真不至于各自婚嫁。几乎走得长远的,在婚嫁上,其实都是糟糠之妻,毕竟到了京城,中了进士。如果跟当时的官员掺和,那个时候要嫁女儿的,基本都是结党营私,他们的女婿可不好当。

    高官清白的,就一老妻,妾室基本没有,除非妻子40而未育,他们腰杆子挺得也直,骂人都骂得理直气壮。

    如果在京城与人搅和,又没有背景,又受人提携,很容易被岳家逼着去做事,每个捷径背后都标着价码。一步错步步错,犯了一个小错,授人于柄就会被人威胁着去犯一个大错,事态就会像滚雪球一样,再不受自己控制了。

    袁三考上了举人,在榜尾,袁家怕他断袖的名声,影响他的前程,又怕他这个德行,在京城被人做局,所以急忙地给他定下,清白简单的姑娘。

    由于比较急,可能并没有查背后的事情,袁三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要是以后被人报复了,他们都不知道是哪里开始得罪的人,大家都在红尘里渡劫,还是少给自己的人生添点乱吧。

    他们回了县里,刘永暂时住他这,温缜让狄越去黄府接黄小姐出来一趟,总该先把另一个主角的态度了解清楚。

    ——

    黄府里黄溪亭寻死觅活,黄家也怕出事,让几个丫鬟在房里盯着她,生怕她真出事,不然婚结不成,还结仇,他们都把刘永得罪了,不能一次得罪两。

    于是黄教谕让妻子李氏去上演苦肉计,李氏便在黄溪亭的闺房里哭,哭得撕心裂肺,开始了道德绑架,“亭儿,父母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咱们家去什么宴会都低人一头,难道你想父母一辈子都过着低人一等的日子吗?一辈子无品无级,只能靠书生的孝敬银吗?”

    黄溪亭并不是柔弱女子,三年前她能抗住压力,不是让家里磋圆捏扁的人。“这还不够吗?家里不是有奴仆照顾吗?县太爷的衣服都打补丁,母亲穿过破衣吗?贪欲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你们恨不得将女儿变成摇钱树,需要什么,来摇一摇就好了。”

    教谕可不是什么穷差事,每年收到的孝敬银都不少,可人的贪欲没有底线,六年前花了所有的存银给儿子打点关系,成了举人,再往上就没那个实力与钱财了,举人在大明能当什么官?只能当吏,当师爷,扶风县,甚至江南还没有位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怕那么多官吏下马,空出来的位置,其他的人早就顶上去了,多得是有权势或被欣赏的学子,是沦不到黄家人的。

    所以当袁家来问他女儿有没有与人定过亲,他全部否认,绝无与人定过亲,一直在深闺,读书管账。

    黄教谕想不择手段的巴上袁家,可女儿不配合,他甚至恨上女儿的不识好歹,袁三少喜欢男人怎么了?生个儿子家产不就是自己儿子的吗?他要不喜欢男人,这种好事还轮得到黄家吗?轮得到她头上吗?

    李氏哭着,眼泪一直淌,黄溪亭看母亲这样子也很难受,她的柔弱死死绑住她,要将她拖入地狱。“母亲,不是女儿不听你们的,终身大事非等闲,女子在这世道有多难你不知道吗?我进了袁家,袁少爷又不喜欢女人,他们没分家,那么大家族,其他几房来阴私害我,我有苦说的出吗?到时候哑巴吞黄莲,那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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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生啊!”

    李氏又何偿不知道,可是比起女儿,他更爱儿子,她儿子若是真才实学,倒是不难,可不是啊,上下打点花了全部的钱,要想买个职位,上面查得严,怕出事,更是价高,他们出不起了。

    只能排队等着,她儿子当举人,只能吃着佃农那点进项,根本不够,只能与他们住一起,用父母的贴补,媳妇又在抱怨他的一无是处,女儿能助力一把,怎么就不能帮一把兄长?

    他们当然知道解元的含金量,可刘永一个穷书生,他今后哪怕一帆风顺,最多只能给自己妻子挣个诰命,让妻儿衣食无忧。对他们有什么用,没有半点好处!

    女儿怎么能这般自私,她倒是能去京城,可兄长还衣食无靠,官职无依呢!

    “儿啊,你这么聪明,谁又能算计到你,袁三也成了举人,今后前程远大,何愁将来事。父母也是希望你有一个富贵的婆家,今后金玉着身,你不知贫穷的苦难,不知贫贱夫妻百事哀。母亲心都要碎了,儿啊,你又怎么能不管父母,你与那穷书生走了,父母怎么办?这么多年就白养你了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黄溪亭看着自己的母亲颠倒黑白,这么多年表面的疼爱,在利益面前瞬间化为虚无,连装都不想多装。他们对她的日常生活很大方,书籍笔墨,反正哥哥有用剩的,这种东西教谕家不会缺。胭脂水粉从来不短她的,三年前她闹,父母也默认了,她以为父母是疼爱她的,结果只是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人,卖不出更好的价码。

    吊着刘永也吊着她,如今以前的一切宠爱,化成枷锁,要她用一生来偿还,捆绑着她孝顺,去帮扶那个一无是处的兄长。

    “母亲,金榜上头名与尾名能一样吗?袁三公子在江南能考上举人,他在会试上考得上进士吗?进士那么容易考,哥哥不也是举人吗?你们怎么不让他去考一考呢?是怕才疏学浅露馅吗?”

    第62章 儿女情(三) 还是温兄你聪明……

    李氏被她顶嘴踩着痛脚炸了毛, “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三从四德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竟敢如此违抗父母,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忠不孝的女儿?苍天啊!你无眼啊,让这么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投生在我的肚子里, 为了一个男人, 连父母也不要了!像你这样不知廉耻, 如果不是父母顶着,你早就被外面的人拉去浸猪笼了。”

    黄溪亭听着母亲诅咒的话, 这些日子她死也死过了,一时居然感受不到委屈,还只想笑,笑她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还要强拉着女儿继续为她儿子供血。

    袁三公子不过是一个好家世, 这个家世能为她带来什么呢?锦衣玉食的生活真的好吗?为了表面的光鲜忍下里头的污槽, 要她一辈子俯低做小, 无能反抗里头任何一个人物, 那里头的所有人, 哪怕是妯娌, 对她来说都是强权。

    刘永如今贫困又如何,他们相识于微末,婚前贱而婚后贵,他有朝一日敢负心薄情, 她就敢站在道德至高点戳他脊梁骨。不想做人大家都别做了, 她又不是个蠢人, 难道不能一起打拼吗?

    世人说什么负心多是读书人,仗义多是屠狗辈,不过自我安慰骗人的笑话, 读书人有地位,他们是穿着鞋子的人,是无论如何不敢与人撕破脸的人,只要妇人强势立起来,他们还敢污名声不要前程不成?屠狗辈一群光着脚的,他们若打骂妻儿,妻儿怎么反抗?他们那些人要脸面吗?

    就如同这袁三,进士无望,污槽名声满天飞,这种人她还嫁,她成什么了?世人会怎么说她,她就算出事了世人也只会说她嫌贫爱富,攀高枝自作自受!

    “为了一个男人?母亲,但凡你们真的给我找一个好人家,那个人是个良人,我也只会叹今生无缘。可你们要把我推入火坑呀,那是一个人尽皆知的烂人,他与吴家少爷的事至今还撕扯不清呢,又与戏子好上了,这样的人,他都不干净,谁知道有什么疾病在身,你们让我嫁过去,然后两家人一起逼我生儿育女,在大宅院里无人依靠,女子生育又是鬼门关。我才十九岁,你们就要逼死我吗?哪家疼爱女儿的人家,会诅咒女儿浸猪笼啊?以后我在婆家不帮兄长,你们还得造谣逼死我吗?”

    她的一辈子就不是一辈子吗?父亲是教谕,书生她都悄悄见过,她自小为自己打算,她知道这个世道难,她不想成为母亲那样的人。在大明,女子嫁人仿佛再投一次胎,她自然得为自己选个好人家投生。刘永是她为自己选的最优解,她母亲是个厚道人,没有父亲,没有兄弟姊妹,又是个上进且能耐的。

    这样的人,一时贫穷不会一世贫穷,她在一众人里选择了他,与他偶遇,与他互赠信物定下终生,与他书信寄以情丝,春风上绣楼,他们终于要修成正果,她眼见他春风得意中了解元,未来前程无忧。

    可他们却要她进一个混乱的地方,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她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吞吃了都发不出声音。

    凭什么啊!

    他们的前程不会自己去挣吗?这世道对男人还不够宽容吗?竞争不过别人,就拿女儿打歪门邪道的主意。

    上嫁本就吞针,如果还没有丈夫护着,这针能刺死她,她儿女有好前程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她凭什么当别人传宗接代的工具,她要的是她的未来,儿女的未来是顺带的,不是牺牲她换取的。

    更何况她又不是去嫁一个贫农,她与刘永有盟誓,有情谊,门当户对,在未发迹的时候在一起,他根本就不能休糟糠之妻,如果有这一天,先不说律法不同意,他也会被人口水淹死,道德不是束缚一个人的。

    她有着明确的未来,凭什么去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地方?

    李氏坐椅子上站起身,指着她骂,“三天后你不嫁也得嫁,袁家的聘礼已经收了,退不回去了,你爹娘没有本事,也没有胆量对袁侍郎出尔反尔,你要是想把爹娘逼死,你就闹好了!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谁会认你这不孝的理!”

    说完狠话与锥心之言她就走了,黄溪亭忍不住再次哭出声,屋里空无一人,狄越在屋顶上看月亮,可算是等她们吵完了,他还以为自己要吹一晚上秋风。

    世人可太复杂了,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掺和,奈何他活在人间,温缜还喜欢管人间的闲事。

    他突然出现在黄溪亭的房内,正在哭的黄溪亭被他吓得心脏骤停。他也没靠近,“刘永请我来的,你要不要见他?”

    这个名字一出,黄溪亭眼睛一亮,“好,你可以带我去吗?可是我怎么相信你?”

    狄越递去了她绣给刘永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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