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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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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模糊一片,他来京城看哪都新鲜,确实是他上前,最后他们互通姓名,柳明非拉着请他喝茶,他想着都是浙江考生,认识一下也无妨。

    他先前认识的学子,不论是虞忌,刘永还是袁三,都比较单纯。他当时并没有设防,那茶也正常,如果东西下在茶里,他喝不出来,狄越也喝得出来。

    温缜从梦中惊醒,外面还是黑的,狄越还在睡,迷迷糊糊靠过来,“你咋了?”

    “我想起来了,那个柳明一直念着我名字拍我肩膀,我当初还以为他听说过我在回想,原来是下咒。”

    狄越困得要死,拉他倒下,“睡觉吧你,你都不困的吗?”

    狄越的作息都调整回来了,以前当杀手时,那种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的,有任何动静都会清醒。刚刚遇到温缜时,还能保持,后来书院过于安逸,他一醒就被温缜扯住当抱枕继续睡,久而久之就恢复正常了。

    床帐内黑得不见五指,温缜也觉得自己有问题,大晚上的,天亮再说,继续睡吧,不然天都亮了。他搂着抱着他的狄越,两人相依偎,又这么睡了过去。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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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大亮,他们俩昨天奔波一天,温缜醒来的时候,发现腿抽筋了,疼得面目狰狞抱着腿,狄越看他那样,走过去,“你咋了?出什么事了?”

    “腿,我的腿——”温缜欲哭无泪,把狄越吓了一跳,帮他用力锤了一下,温缜疼得嗷一嗓子,“不能打,它抽筋了。”

    狄越都服了,将他腿扯过来,按了一会,温缜痛得面目扭曲,狄越又按了几下他的穴道,慢慢才缓了过来。

    他收回了腿,抱住了狄越的腰,开始不平衡,“你的腿咋没事,昨天咱们不是一起奔波的吗?”

    狄越翻了个白眼,就说他们书生弱鸡,还不信。“这才哪到哪。”

    温缜开始意识到差距,他捏了捏狄越的腹肌,流连忘返又往上摸上他胸肌,在狄越变得危险的眼神下收回了手。“这一年闭关读书让我肌肉都开始散了,等这案子结束,我每天早起跟你一块练。”

    “到时候别是让我与你一块晚起。”

    “那也行。”温缜觉得这办法好,他的手在狄越的腹肌上来回捏揉,“阿越,我们真是素太久了。”

    “四天前,搬进来的那天才折腾。”

    温缜觉得很久,“都四天了。”

    狄越懒得与他扯,“起床吧你,吃完午饭,东厂番子要来了。”

    温缜认命起来洗漱,再洗个头,换上衣服,孙婶也将饭做好了,给他们端桌上。她与王叔去小厨房架个小桌子。

    温缜看刘永过来,想起了昨天梦到了,“刚来那天你怎么不跟我们一道去买衣裳?”

    刘永莫名其妙,这都多少天前的事了,“我带了衣裳,我娘给我做的绵祅都带了,等冬天再买点厚实的衣裳就好了。”

    狄越看了他,“昨天半夜你不是说想起来了了吗?说梦话呢?”

    温缜咳了一声,“我确认一下,毕竟头一回记忆混乱,那就是那时他拍着我肩膀连喊了我三声搞的鬼,真特么吓人,人还没了,想去打一顿都不行。”

    “也不是不行,你还可以鞭尸。”

    温缜沉默了下,“大可不必。”

    刘永吃着饭菜都不香了,“你俩说啥,打什么哑迷呢?”

    温缜摇摇头,“没事,你见过那个柳明吗?”

    刘永觉得莫名其妙,“没见过,你不是见过吗?那天回来还与我说,方才认识一个同乡的学子,杭州来的。”

    温缜想了想,那个咒的功效,也许就是催眠,如果真那么厉害不会一次不成就失效了,术业有专攻,古代的催眠术都开始玄学了,这应该辅以药物了吧。

    他不太理解,但觉得可以研究,这用于审讯多方便。

    刘永还想打听打听,温缜深藏功与名,不想多说。“读书去,秘密知道太多变故就多。”

    刘永呵了一声懒得理他,不说就不说,他懒得听,这人就自个作死吧。

    温缜看了看时辰,中午了,他出门的时候东厂番子正好过来,他得去陆府一趟,陆轲的事,他怎么能当甩手掌柜呢?

    陆轲也在查,时间急,他在查柳明那条线,刚得到线索。

    陆轲看他上门了,“温先生来了,坐,来人,看茶。”待温缜入坐,陆轲看向他,“温先生案子查得挺快,一条线就查出来了,咱家昨晚让人连夜去拿那个术士,可惜并未找着人,怕是早就藏起来了。”

    温缜只得道,“惭愧,昨日只查出一个林芸娘。”

    陆轲亲自执壶倒了杯茶,“已经很不错了,咱们昨日让青鸿书院的学子认人,他们认出来了,他不叫柳明,他是你的老熟人。还记得扬州案吗?那些官员还未审理,在天牢关着,扬州知府是他叔叔,他叫陈云泽,原本十拿九稳入京过科举,如今只能用农家子的身份。”

    他将茶盏推过去,“他已经失了举子身份,用了柳明身份,认为皆你之过,自然就记恨上了你,许是有人骗他,能让你们互换身份,他迷了心窍,在你来京的第一天就设了局。”

    温缜完全不认识这人,不过陈知府他还是有印象的,确实栽在他手里,那不是他罪有应得。“他怎么知道我会那一日到京?他们做祭祀的,一般要挑准时候,怎么就赌性这么大?”

    陆轲正要说这事,“他那日约的另有其人,是江苏解元沈玉京,但沈玉京友人多事忙,并未去赴他的约,他还有个备选李景师,但是他在与李景师前,遇见了你,许是太恨了,就临时换了目标,想让你死在这场劫难里。”

    温缜懂了,结果他毫发无伤,时辰一到,上面的人让他找能当文曲星的,可是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捏着鼻子要了他的命,把他当了祭祀备胎。

    真的好活该一人,这人自己都活不明白,天天想着算计毫无防备的人,都是读书人,怎么有的人就是这么坏?

    “那此人与哪个大人物走得近?”

    陆轲摇摇头,“没人知道,如今死无对证,我问了那陈知府,他一直待在牢里,刑已上,也是一问三不知。”

    温缜有些头疼,证据都断在关键地方,他想起那条护城河,里头还挖出了东西,如今只有那个灰衣人毫无消息。

    他今天非得找出些蛛丝马迹不可,于是他向陆轲请辞,带着东厂番子去护城河查看,看看里头到底什么原理。

    他还真就不信邪。

    第73章 京城诡异大案(十) 这就是世……

    温缜带着狄越走, 让东厂番子去打听那江湖术士的长相,他带着狄越去药铺打听打听。每一行内部人都是认识的,同行都会多关注同行。

    同行是冤家,最了解你的人, 要么是你仇人, 要么是你对手, 挚爱都不会观察那么仔细。下咒他不能理解,但他的症状更像是药物所制, 加上钟楼老王说的。

    黑袍人,瘦高个儿,走路有点跛,右手好像不太灵便,身上有股药材铺里的味。

    这与那个术士不像是一个人, 这么大的动静, 一个人也搞不出来。

    温缜推开药铺的木门, 门轴发出一声悠长的吱呀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的药香, 苦中带甘, 浓烈却不刺鼻。狄越跟在后面, 不自觉地揉了揉鼻子。

    “二位客官,需要些什么?”柜台后的伙计抬起头,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瘦, 眼睛却亮得很。

    温缜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药铺, 柜台上摆着几杆小秤, 后面的药柜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小抽屉,每个抽屉上都用朱砂写着药材名称。

    他拿出东厂的令牌,亮出来, 他没那么多时间与人扯,“小哥,打听个事。”

    伙计脸色微变,连忙将他们引到后堂。温缜取出碎银递他,问道,“近日可曾见到一个瘦高个儿、走路微跛的男子,右手似乎不太灵便。”

    伙计有些纠结,怕惹祸上身,“敢问大人,寻他做什么?”

    “不必慌张,问些话罢了,我每家店铺都去,京城你这是第四家了,不会有人知道是你说的。”

    听他这般说,伙计才微微放心,“回大人,这个人几个月前来过,他来问药铺转不转卖,我们没理他,他就走了,后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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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问了好几家,真是个怪人,谁好好的开着店会转?”

    温缜点点头,真有这么个人,且在京城,听着还是个正常人。这一种很是正常了,至少他是想着买,且要对方肯卖,很多奇人异事脑子不带转弯的,对方不肯,就想阴狠的办法。“然后呢,你知道那人去哪里了吗?”

    伙计点点头,“他在城北租了一间,开了药铺,不过听其他的药铺伙计说,他那家店生意很不好,他长得怪脾气也怪,京城的人不爱去,不过去了的人对他赞不绝口,说那里药到病除,也能维持生意。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这些明面上的生意事,收药材的时候,都会互相说说,但是他好像不收药材,也许另有来源。”

    温缜点点头,又给了他一两银,“谢了,我来找你这事不必说出去,为了自个安全。”

    “嗯嗯,谢谢大人。”

    温缜带着狄越走了,“走吧,去其他药材铺问问。”

    狄越缓缓打个问号,“我们不是问到了吗?”

    温缜拉着他走,“多问几家,也许听到不一样的,再说了,问一两家就去找人,这不给人药铺添麻烦吗?”

    温缜和狄越接连走访了几家药铺,得到的消息大同小异。那个瘦高跛脚的男子确实在城北开了家药铺,但行事古怪,极少与同行往来。

    温缜带着狄越去那家济生堂,此时已是傍晚,太阳已落山,黄昏时刻天地都是昏黄的,温缜站在济生堂的门口。

    他有点怂,怼了怼狄越,“等会如果那人要靠近我,记得救我,还有什么毒虫蛊虫的,别让那些东西靠近。”

    狄越瞥了他一眼,“你事好多,这么怕为什么不传番子一起来?”

    “番子一找,事就定下来了,人多眼杂,说不定上面策划的人就收到消息,我们这线又得断,跟躲猫猫似的。”

    温缜不想再重新找线索了,他拉着狄越的手走过去,他去的正门,这药铺也没伙计,新开的却有种破败的样,他觉得那些生病来这治的,都是狠人。

    温缜进去就看见那个瘦高个,他在整理药材,没招伙计,他就什么都亲力亲为。他瞥了两人一眼,继续干着手上的活。

    “我这里只治病,你俩得了什么病?”

    温缜抽了抽嘴角,谁得病了,他怎么觉得这人意有所指内涵他。“咳,来打听一点事,你还记得钟楼命案那天,看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那天有人目击你路过。”

    那人手顿了顿,抬起那张厌世脸看过来,“那天那么多人路过,怎么独独来问我呢?”

    温缜很无奈,总不能说因为你长得像坏人,所以让人盯着吧。其实这样的人很吃长相的亏,所有人都会因为这张坏人脸防备他,有什么坏事第一印象就是他路过,肯定与他有关。

    这样的人反而不容易做坏事,他们做坏事被发现的机率很高很高,往往都是好人,但压抑久了爆发一下,还是很吓人的,做坏事一生一次,一次坏一生。

    这就是世间看脸的写照。

    温缜咳了几声,掩饰糊弄过去,“找不到其他人,所以想过来问问,大夫知道什么,毕竟你是学医的人,这样装神弄鬼的事,你又路过,更容易看出来。”

    这人对这个解释勉强接受,停下了手头上的活,他走了过来。“我确实看见了,所有人说钟楼无人敲却自鸣,那是因为看见尸体的瞬间很多人吓到惨叫声连连,并没有人关注那钟,于是越传越歪。我看见有人用绳索放了尸体,那尸体撞上了钟,然后响了,有个女子见了尸体挂下来吓得惨叫,我见到几个穿着灰衣的人,他们做完往后一滚就消失在窗子后面。”

    温缜点点头,总算有个靠谱的目击证人,“是从哪个窗子后面消失的?这样吧,大夫,你带我们去还原一下现场,我们付您十两银,那女子也是苦主,被那些歹人活祭,还有两月身孕呢。”

    那人眼都没抬,继续整着药材。“十五两。”

    温缜应得很痛快,他现在很是宽裕,花钱没有数,“成。”

    温缜爽快地掏出银两,放在柜台上。那瘦高个瞥了一眼,慢条斯理地将药材归置好,这才擦了擦手,将银子收入袖中。

    “走吧。”他淡淡道,转身从药柜后取出一件灰布外衫披上,顺手带上门,领着温缜二人朝钟楼方向走去。

    路上行人不多,偶尔有挑担的小贩匆匆而过。大夫步履轻快,却始终与二人保持着半步距离,既不亲近也不疏远。温缜忍不住问道,“大夫贵姓?”

    “姓陈。”对方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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