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啊?”
宿雪溪把发带塞进他的手心,“帮我束发。”
萧长泽动作有些迟缓,慢吞吞拿起来, 用手勾住他的头发,手指穿进发丝里。
很细, 很软,从手指里滑落。
绑起来。
打结。
“好了。”
宿雪溪勾着自己的头发, 忽然道:“原来你也可以不用手帕啊。”
萧长泽一怔,也跟着想起来他们的初见。
他有些局促:“我那时……”
宿雪溪一笑,并非是要翻旧账:“屋顶上风景好吗?”
萧长泽被他的笑容迷了眼, 忘了要说什么,愣愣地点了下头。
宿雪溪有些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脸颊。
萧长泽重生的时候把脑袋摔了?
怎么呆呆的。
萧长泽握住他的手指,而后又猛地松开,这一世,他不想再给自己的私心一分一毫的可趁之机。“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族长早些休息。”
他要走,却没走得动。
有人拽着他的衣角。
宿雪溪低着头,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地面。
你不是说,你不后悔吗?
他不说话,萧长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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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他的神情:“族长?”
宿雪溪:“嗯。”
萧长泽:“我要走了。”
宿雪溪:“嗯。”
嘴上说着嗯,手上却没有松开。
萧长泽只得重新回来,蹲下身,问道:“怎么了?”
宿雪溪松了手,扯了扯嘴角,眼里没了笑意,“没事,你走吧。”
他推开萧长泽,转身回屋了。
他这样,萧长泽哪里走得了,站在原地踟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半晌,他咬了咬牙,还是跟着进去了。
宿雪溪背对着外面,倚靠在床边,刚刚绑好没多久的头发又重新散了。
发带在他手指上虚虚勾着。
听到进来地脚步声,他也没动。
直到萧长泽在他床边坐下,“我是不是又惹族长生气了,我好像总是在惹你生气。”
宿雪溪不出声,萧长泽不知道他生气的地方在哪,只能一条一条的反思道:“我成婚前不该过来,不合规矩。想见你,又怕打扰到你,才在窗外。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间,所以没说几句话就要走。”
“好吧……是我龌龊,不想被你发现,冒犯到你,才想要走的。”
萧长泽拉拉他的袖子:“别气了,理理我吧。”
宿雪溪转头看他一眼,微微动了下,才慢慢坐起来。
活动间,衣衫领口跟着松散开来,锁骨一片细腻的皮肤很是扎眼。
萧长泽视线无处安放,往旁边躲去。
宿雪溪本就不太高兴,见他闪躲,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视线扳回来。
萧长泽又躲,宿雪溪扳着他不让动。
一秒、两秒。
一股热流从萧长泽鼻腔里涌下来,嗒嗒滴下来。
宿雪溪愣了下。
萧长泽尴尬又窘迫地找帕子捂住鼻血。
不能怪他,雪溪对他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前世他随心而为,第一次就是大婚前夜,雪溪虽不情愿但还是从了,后来成婚以后雪溪也总是纵着他,所以他真的,从来就没有忍过。
这半个月,天天和雪溪相处,他能忍住已经很不错了。
前世的今晚对他们那样特殊,越发让他浮想联翩。
重来一世的萧长泽知道了收敛,觉得很冒犯,很抱歉,但还是一脸歉意地承认了:“我说的是真的。”
顶着满帕子的鼻血,很有说服力。
宿雪溪忍了忍,也没忍住笑了下。
他下床去翻了翻,找了干净的帕子,沾了清水,帮萧长泽擦干净。
萧长泽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专注的神情,熟悉的眉眼。
鼻子又痒了。
“我自己来吧。”生怕鼻血越擦越多,萧长泽拿了帕子,背过身去。
宿雪溪望着他的背影。
冒犯吗。
所以萧长泽在意的,是这个。
可是哪件事情算得上冒犯。
前世那天夜里,萧长泽确实是说了很多很多话。
换做平时,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说那样的话,杀了也不为过。
可是……那种时候,其实他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嗯。
床笫之间,也要计较这么多吗?
还是说,萧长泽在意的,其实是他们在大婚前夜圆房这件事情本身。
萧长泽止了血,又恢复到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样子,把刚才产生的狼藉收拾了一番,回到他跟前来。
“还在生气啊。”
宿雪溪:“没有。”
萧长泽:“真的?可是我感觉你很生气。”
宿雪溪“哦”了一声,“你说的对,在生气。”
萧长泽:“……”
“族长,别生气了,我们明天要成婚了,你可不可以今天明天先不生气,等成婚之后再接着生气?”
宿雪溪:“……”什么话。
即使和萧长泽成婚多年,他有时候还是会想撬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不过他想了想,说:“可以。”他示意萧长泽坐下,“但我有个条件。”
萧长泽坐下,宿雪溪凑近,“殿下流鼻血真的是因为我吗?”
萧长泽下意识按住了鼻子:“没骗你。”
宿雪溪:“止不住了?我有个好办法。”
萧长泽:“什么办法?”
宿雪溪拉过他的领口,一把将他按倒,看得出来这辈子的萧长泽今夜是不打算做点什么了,但他却不想。
萧长泽:“!!!”
萧长泽:“等等等等。”
宿雪溪贴了贴他的唇,“别说话。”
“抱我。”
萧长泽颤抖的手犹豫不决,宿雪溪额头贴着他的脖颈,带着难以察觉的示弱,“别推开我,长泽。”
真的是无法改变的命运吗?还是说跟他一起进通天塔的雪溪其实也重生了……
算了,只要是雪溪要的。
萧长泽认命地闭上眼,哪怕再死一回,我也陪你。
彼时的萧长泽还不懂,担忧着无法改变的命运,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这是雪溪在回忆最深处给他藏下的告白。
他说,我不曾后悔。
所以重来一次,我依然愿意。
·
“咚!”
师海寻翻了这么多次窗,也没有翻得很利索。
不过好一点的是,这一次,除了执事处外围,雪溪这里没有密密麻麻值守的人了。
他照例拍拍身上的灰,还没拍完,先听到了一些细微的不太寻常的声音。
凝神细听了片刻,又没了声音。
“雪溪?睡了吗?”
屋内烛火已熄,宿雪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是阿寻吗?”
师海寻站在原地:“是我,你已经睡下了吗?我就是想到之前那个梦境,不太放心你,所以想过来看看,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屏风那边传来被子翻动的声音。
师海寻没有听到回应:“雪溪?”
宿雪溪隔了一会才道:“谢谢阿寻,我没事。”
师海寻当他是太困了,毕竟夜已经深了:“哦哦,那你别起身了,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窗户重新合上,声音渐远,室内一片寂静。
萧长泽附耳轻声道:“人都走远了,好族长,松松手吧。”
这么重的力度,不仅掐还拧,他这腰怕是要被掐紫了。
宿雪溪犹不解恨,狠狠咬了萧长泽胳膊一口。
萧长泽捂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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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拧过的腰,低声失笑,讨饶道:“我错了,我真错了。”
“不过鬼族族长方才说的梦是什么?与你有关?”
宿雪溪倒也没完全瞒着他:“阿寻梦见我大婚前夜会遭人所害,前些日子专门来提醒过我小心。”
“那不就是今天?”萧长泽意味不明地问:“确定是遭人所害吗?”
宿雪溪推了推他:“……别动。”
萧长泽捞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绕在自己的手指上,上辈子倒是没有这一出,但是上辈子这天夜里雪溪已经被他带走了,鬼族族长就算来,也只会扑个空吧。
除此之外他还有另一个疑惑,“早就听闻仙族族长和鬼族族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鬼族族长经常这样翻你房间的窗吗?”
宿雪溪蒙着水雾的眼睛眨了下。
这个问题?
上辈子他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因为心怀坦荡,萧长泽问了他就说了。
后果……嗯……后果……嗯。
这辈子萧长泽揣着答案来问他,做什么。
他可不会再吃第二次亏了。
他动了动,想翻身又因为一些原因没法翻身,只好打了个哈欠,“好困。要睡了。”
“殿下好了没有,你是不是该走了。”
萧长泽磨了磨牙,也不想闹他太过,“我明天一早走,好不好?”
宿雪溪“哦”了一声:“随你。”
萧长泽亲了亲他:“浴池在哪?”
宿雪溪一指:“后面。”
萧长泽给人披上衣服,把他抱起来,宿雪溪动了动,“不去,困。”
萧长泽哄着:“一会,很快。”
又抱着回来的时候,宿雪溪已经睡沉了。
萧长泽拨了拨他额前的发,神色温柔。
第25章 第 25 章 第一次成婚,有些紧张
大婚还是和前世一样的热闹。
宿雪溪是男子, 按照中洲的习惯,虽然坐的是花轿,但没有女子的盖头。
成婚之后, 他不是族长, 很多事情不受限制,也不打算再继续在外人面前遮面,所以婚礼上也不会遮掩面容。
仙族婚礼虽然布置得没有那么喜庆, 只是仙族的习惯罢了,执事堂上下,包括长老、新任族长、几位使者, 所有人都在, 足见仙族的重视。
师海寻也在,等在院子里,待他一出门便冲他招手, 连薛玄和谢灵如也在。
宿雪溪很惊喜, 露出一点笑意:“你们怎么在这?”
师海寻煞有介事地点头:“我觉得薛玄说的有道理。”
薛玄的衣服难得穿的鲜艳了不少,怀里的小兔子耳朵上还扎着喜庆的红绳,他咳了一声,“娘家人,是要在的。”
宿雪溪又看向谢灵如, 谢灵如一脸我不知道别问我:“不知道,薛玄叫我来的。”
师海寻“咦”了一声:“薛玄叫你, 你就来了吗?”
那你们两个关系也挺好的啊,怪不得上回的耳坠薛玄一要就要到了, 他短暂的忘了自己也是一要就要到了。
谢灵如木着脸改口:“不是,来看热闹的。”
又是送族长信物,又是来送嫁, 嘴上说着看热闹,实际都是怕他未来处境艰难,在给他撑腰,宿雪溪都明白:“谢谢你们。”
谢灵如:“少说废话。”
师海寻看他的脸色,没有他梦里那么疲惫,但也能感觉出他不像休息得很好的样子,有些愧疚,“你脸色还是好差,我昨天来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宿雪溪脸色有些古怪,道:“没有,第一次成婚,有些紧张,没睡好。”
谢灵如:“你还想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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