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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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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颂把他们打发走,萧长瑜留在最末,等所有人离开后复又跪下:“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单独跟父皇说。”

    萧颂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什么虞家通敌,刀斩命妇,太子请辞,都在他接受范围内,但……

    “你……你……?”萧颂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感受,就像他从未想过皇位会传给老大之外的其他人一样,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他想他平安清闲一生的幺子有一天会站出来说他真的坐到了他的这个位置。

    “儿臣没疯,也不是胡言乱语,父皇若不信,可以任意考校儿臣。”

    这种最难令人相信的说辞,有时候说出来反而会平添两分可信度,萧颂信了三分,与他一来一往考校,在萧长瑜对答如流中又信了几分,以他对萧长瑜的了解,这些都不是他现在水平能够达到的。

    萧颂略一沉思:“所以前段时间多出来的那颗天命星是你……?”

    萧长瑜:“是吧。”

    萧颂语气迫切了些:“说详细些,天命星是怎么落在你身上的?”天命星一代只会有一颗,原天命星陨落,要等新任人皇的登基后在后辈之中才会诞生新的天命星,萧长瑜是怎么做到的?

    萧长瑜说得艰涩:“当时……只剩下我和三哥,中洲很乱,我和三哥谁继位都不能服众,雪溪族长临终前只有我在,所以把传承托付于我,三哥说他或许可以入通天塔一试。”

    他本想让传承留给三哥,让三哥继位,但是萧长泽那时抱着雪溪族长的尸体,已存死志,闻言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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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萧长瑜的头,说了句,“听话。”然后站在通天塔下冲他遥遥挥手,说,“长瑜,以后中洲就交给你了。”

    萧颂脑子“嗡”地一声。

    只剩两个孩子。

    确实还有个办法,皇室还可以入玄天塔血祭生求,求来一颗盛世平安的天命星。

    “他……他进通天塔了?”

    神祭只去通天塔前两层,血祭要去十六层,鎏金台上大小三百二十一只玉碗,须得全部以血填满,玉碗连通塔内塔外,本质上是旧历时人们用来祈求万物之主显灵的一种大阵,新历之后稍加调整,是守护神明给中洲留下的庇护。

    一个人的血全放干了也不可能填满三百二十一只玉碗。

    唯有放血却又不放干,源源不断将血放出,凭借意志在濒死线上挣扎着活下去,循环往复直至填满玉碗。

    有记载以来,还从未有人成功过。

    萧长瑜:“他成功了,我亲眼看到的。”

    白玉雕砌的通天塔塔身上总是留不下岁月的痕迹,光洁崭新,那天破天荒地,在石壁上淌下了暗红的颜色,塔顶笼罩着五彩祥云,带着漂亮的微光,是万物之主认可的证明。

    那天之后,中洲就有了新的天命星。

    萧颂冷静过后,继续问道:“你现在同朕说这许多,是为了什么?”

    萧长瑜:“儿臣自诩有几分真才实学,想要同兄长争一争这储君之位,斗胆求父皇给这个机会。”

    萧颂气笑了,储君之位还有这么大张旗鼓摆在明面上争的?真不是变相在逼他同意太子所请?

    “朕要是不给呢?”

    萧长瑜:“那儿臣就背地里偷偷给兄长使绊子。”

    萧颂信他就怪了,不咸不淡道,“重生之说荒诞无稽,朕还没说是否相信,你过来批个折子给朕瞧瞧。”

    就这样,本该在重华宫禁足的萧长瑜,连着两月都在御书房给父皇批奏折,仿着父皇的笔迹。

    “怎么?朕这个问题很难,终于把你问住了?”

    萧颂见他久不开口,又问一遍,萧长瑜中断了回忆,松开了不自觉抿着的唇,回答道:“父皇问儿臣,淑妃娘娘为何帮我,这个问题问得对,但又不完全对。”

    “淑妃娘娘并非是为了帮我,她更在意的是兄长,替儿臣求情只是顺带。”

    萧颂略一扬眉,又听萧长瑜接着道:“至于儿臣为什么说这个问题对,是因为淑妃娘娘确实是我叫来的。”

    而他和淑妃的目的一致,所以淑妃帮太子其实就是在帮他。

    后半句萧长瑜没有说出来,他点到为止,萧颂听出来了也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评价了句,“能找对帮手也是一种能力。”

    萧颂没再问了,萧长瑜就低下头去,重新执笔闷头批起奏折来,仿着父皇的笔迹。

    ……

    东宫这段时间始终闭门谢客,却也并非没有客人。

    淑妃娘娘怀里抱着小皇孙,逗得小皇孙咯咯直笑。

    太子妃虞燕柳忧心忡忡地望着亭中人,太子和二皇子坐在那里,二殿下已经在东宫住了月余,虞燕柳虽然被邱氏谋害小皇孙的事情吓到,有些后怕,但好在孩子无事,眼下她更担心萧长晋。

    见到宿雪溪,淑妃和太子妃皆福了福身,宿雪溪回礼,对淑妃道:“娘娘也在。”

    “是啊,来看看小皇孙。”淑妃说着来看小皇孙,视线却落在太子妃身上。

    两个孩子都不容易,她能帮一点是一点。

    “雪溪族长是来找太子的吧,快去吧,亭中凉爽,太阳毒辣,我和燕柳也要回屋去了。”

    亭中正在交谈的萧长晋和萧长容都并未注意到有人靠近。

    “我说过了,我并不怨恨你什么,你也不必觉得愧疚。”

    “兄长为人霁月光风,不会心生怨恨,我信,但是你心绪难平,心中有话,我在这里等着,你何时问,我便何时答。”

    萧长晋:“我怎么不知我有话问你?”

    萧长容答得就有些许无赖了:“我说了我在等啊。”

    萧长容总是有一种明明很认真却总让人曲解的特质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武将都这样,萧长晋一口气被他吊的上不去下不来:“你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气我的?”

    萧长容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我以为兄长其实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你有这个时间在我这,不如去宫里看看小六,他……”萧长晋瞥他一眼,余光看见缓步往亭中而来的宿雪溪,起身相迎。

    第63章 第 63 章 取下来,丑

    宿雪溪同太子寒暄几句。

    大概是萧长容来东宫住着的这个月果真形影不离地跟着萧长晋, 当下见萧长容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萧长晋直接道:“二弟……暂且回避吧。”

    放在平时,这种明显有事需要回避的场合, 萧长容第一时间就会找借口离开。

    他显然很想说什么, 最后又憋了回去。

    萧长晋对着他离开的背影长长舒了一口气,前后的反差让一旁看着的宿雪溪忍不住笑了下。

    太子殿下在外人面前很少会有这种松懈的时候。

    萧长晋回过头来,在宿雪溪的笑意中有些不太自在, 好在尴尬只是一瞬,“族长见笑了。”

    宿雪溪:“哪里,两月不见, 殿下如今看上去反而自在了许多。”

    萧长晋露出一点意外的神情, 随后失笑摇头,“还是族长慧眼。”

    他引宿雪溪入座,“想必族长已经都知道了, 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担心我, 我跟所有人都解释过了,没有人相信。”

    “长容自殿上对峙之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同是有着上辈子记忆的二殿下,知道兄长最后的结局是自刎而死,如何能不担心。

    萧长晋大概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亭边人工湖上吹来几缕风, 带着一点清凉,吹散了不少夏日带来的燥热。

    宿雪溪道:“殿下也没有真的赶二殿下走。”

    解释没用, 萧长晋没有强逼谁去相信,而是默许萧长容留下, 用行动告诉他。

    “不是吗?”宿雪溪道。

    萧长晋颇有几分感怀:“长容的身份确实令我吃惊,得知真相的时候确实也怨过。”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换了谁都不会觉得好受。

    “但是最令我惊讶的是母后。”

    其实他和族长并不能算是知交,这样交心的谈话很难想象发生在他们之间, 但萧长晋也说不出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就这样自然地同说出了口。

    大概也是因为族长的目光和神色真的很温柔,其中并不掺杂什么同情怜悯与小心翼翼。

    “我印象里母后不是这样的。”

    她总是很喜欢看书,一些经史子集,寝宫里点着浅淡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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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摆着进贡的葡萄上沾着水珠,萧长晋给她行礼的时候,她会笑盈盈地抱他在身边边坐下,喂一粒葡萄然后把书倾过来两人一起看,遇到艰涩难懂的词句便逐字逐句地解释给萧长晋听。

    她掌管后宫,后宫里的规矩总是很严明,偶尔遇到宫人犯错情有可原时,总是按宫规处置,私下里又会派人接济,在宫宴上祭典上……始终端庄得体,所以她其实很受爱戴,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

    萧长晋幼时的记忆里,好像从未见过她失态,只有在绣花的时候她偶尔会失神,指尖捏着绣针,久久地也不下针。

    “我从前总想,如果我也能像母后那样就好了,我应该像母后一样。”

    如果要说母后去世之后他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大概就是被评判太子德不配位。

    但那天他忽然发现,其实他弄错了,很多事情并非对错可以衡量,规矩也不是评判一切的标杆。

    只做众人眼中完美的太子,和在可控程度之内,像母后一样卸下身上的枷锁,相比之下,后者似乎也不失为一种合适的选择。

    萧长晋:“如果母后知道,会支持我的。”

    宿雪溪:“看来殿下是确定要辞去东宫之位了。”

    萧长晋:“族长也是来劝我的吗?”

    宿雪溪否了,“实不相瞒,”他说,“我是替六殿下来的。”

    萧长晋正了正神色,萧长瑜这两个月一直在禁足中,本该在重华宫,他却听闻长瑜一直被父皇暗中带在身边,听宿雪溪这般说,估摸着他九成是从宫里过来,便问道:“长瑜可还好?”

    “劳殿下记挂了,一切都好。”

    “陛下替我寻了个差事,给六殿下做个半路师傅。”

    “今日我来,一来是想问问殿下的想法,既然殿下心意已决,便替六殿下向他的兄长讨个人情。”

    “六殿下初涉朝堂,殿下觉得如今的朝堂局势,他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

    萧长晋十分意外:“我以为会是长泽。”

    提到萧长泽,宿雪溪弯了下眼睛,“不会,长泽志不在此。”

    萧长晋不由得怔了下,神思被带偏了一瞬,在想老三真的很有福气。

    “小六聪慧,很有韧性,想要获得支持,缺的只是时间。”刚好,他要辞太子之位,也该同亲信们交代一番。

    他虽辞太子之位,但朝中势力仍在,大部分亲信他是有把握说服的,小六有他的支持,能更顺一些。

    宿雪溪觉得很难得:“‘聪慧’这个词,不常听到大家用在六殿下身上。”

    “我若说长泽……”萧长晋顿了下,一个同样不常用在萧长泽身上的词在他嘴边转了两圈又咽回去,萧长泽如何,雪溪族长比他清楚。

    “月妃娘娘还是过分谨慎了。”萧长晋道。

    **

    萧长泽忙了一天,回到府里才得知午后宫里送来了圣旨。

    他拿着圣旨一字一字地读过去,好像不认字了。

    “父皇这是何意?我听管家说父皇还召见你了?”

    雪溪面前桌子上摆着白瓷花瓶,含苞欲放的各色花枝零散摆在桌面上,他好像跟萧长泽学了个不太好的习惯,但确实心情不错。

    一一剪好花枝,剪掉冗余的枝叶,再插进盛好清水的花瓶里。

    “嗯,陛下知道了长瑜的事情,让我给长瑜担个师傅的名。”

    萧长泽跟着他缓下来,坐到一旁,拨了拨桌上的花枝,挑了一枝水蓝色的花,三两下就薅秃了叶子:“为何?长瑜还需要学什么?”

    雪溪垂眸挑花:“是在为长瑜铺路。”

    萧长泽把花别在雪溪耳侧,在雪溪闲闲抬眼看过来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拿花的手,手里的花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忙得很,最后干脆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

    雪溪:“……”

    “取下来,丑。”

    萧长泽干巴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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