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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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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眼睫幽微地颤了下,不忘道:“当真?”

    她对他,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愧疚和心疼多一点。尤其是这次,他居然……居然被她结结实实扇了个耳光,更到达了顶点。

    她用力点头:“嗯,你想当我的主人,那你就当好了。”

    反正他操控人心有一手的,要真不让她出去一辈子,没什么区别。

    沈青石叹了一声,拿掉她的手,把她抱在了怀里,满是口水的脸也贴了贴她的,很低地说:“也不知谁是谁的。”

    又道:“不用叫我您。”

    她愣了愣,也想到了很久以前,她拜托他帮自己弄论文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您”。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听他再次开口,幽幽地道:“你就心疼我这张脸。”

    初枳夏:“……”

    沈青石抱着她,不再说话了。

    他们在这边拉拉扯扯半天,有不少同事都好奇的,沈青石在医院和学校都相当低调,但事实恰恰相反,他是非常得有人气。

    即便今天,大多数都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最多也就是很优越的家庭,但凭他的年纪、学历、相貌、发的顶刊SCI、职称,还是太出众了。

    他平日话少,也不会说感情的事,大伙至多也只知道他病了一场,就专心回学校搞科研去了。但知道点内情的,比如当年的李大程师弟,频频去车厢另一头接水、泡面,过来偷瞄他们两眼。

    “罢了。”刚才吵闹一番,两人感情倒和谐点,也有点累了,他拥着坐在床边的她继续看书,李大程又路过了一次。沈青石放下书,想想自己的脸也不好见人,简单收拾了几样随身东西,牵过她的手,妥协道:“走吧。”

    “去哪里?”

    她还是心疼他的脸,都不太敢看他。

    “去你的豪华软卧。”

    时间也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除去爱看热闹的,基本也都睡了,走就走吧。

    “哦哦。”

    她也松了口气,也怕再生出点什么吃醋事端,更怕他的脸被人看到笑话,很快同他一起起身。

    她本也心疼他,上车直接订得就是最贵的小包厢——虽说是普通火车,也算旅游专线,条件很不错,两张床铺,对着一个铺白色碎花的牛皮小沙发。就他们俩,不可能有外人。

    且这趟车上,住这种豪华软卧的人也不多,整个车厢空荡荡的。

    他们进去后,初枳夏反身把包厢门锁“咔哒”锁好。

    她靠在门上,仰头看他。

    她总觉得今天晚上,他们更不一样了。

    好像往前走了一步,有点像他们过去的样子。

    或许今晚可以——?

    沈青石也看出了她湿漉漉的眼神,俯下身将她搂紧了,抵在门边,“就这么想要?”

    “我只想要一些正常的。”不是纯做恨,而是稍微正常一点的接触和关系。

    他脸上隐约可见她留下的指痕,泛着薄薄的红,底下的清透的毛细血管都能看清,无端有些艳丽。背后包厢窗户的窗帘未拉,大西北的月光,清凉皎洁如纱,细碎撒落在飞驰而过的戈壁滩,美得空茫、旖旎。

    也撒在了他们身上。

    火车继续往前开,仿佛要开进宿命里。

    美好、罗曼蒂克得简直不真实。

    “我给你。”

    他也早忍不下去了,多少次想要正常地亲吻她,正常地和她做/爱。

    “只要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的。”

    “真心的。”她现在就可以叫他“主人”,他让她做什么就做,或者随便他想要什么称呼。她都快愧疚死了。

    他修长的手指抵到了她柔美的唇边,稍有些重地摩挲了一下,那从不是他想听的。

    另一手卷起她的毛衣下摆,慢慢往上。

    出来旅游,她穿得很是轻便、舒适。下面配着宽松牛仔裤。

    “冰!”她恼他。

    但下一秒,他的嘴唇印了上来,堵住了她还未合上的唇——

    唔!

    她被激得浑身酥麻,大脑过电一般,霎时间丝丝缕缕无数电流涌过,密密麻麻包裹全身。

    她还是喜欢和他接吻。

    不是亲脸、亲耳朵,哪怕亲私/密处,都远不比接吻。

    可是这么多日子,十多天了,他们做过无数次,各种体/态姿/位,都没有真正接过吻。

    她两只手臂很快勾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舌尖剧烈触碰、勾缠、绞在一起。

    他也热烈得不行话,托起她的后脑勺,渴求得要命。

    很快,她又想笑。

    因为此时此刻,她完全可以确定了,沈青玄说得话都是真的。他肯定没有过。吻技这种东西,再聪明的大佬也是需要练的。不像做,更多还是欲/望本能。如果一段时间没有练,技能点很快就掉下去了。

    就像他现在这样,大抵他们真的很久没接吻了,又热情,又有点生涩。

    但他还记得很多,比如她喜欢他重重吮他的舌,舔她最后那颗被他处理过的牙齿,喜欢一边亲,一边摸她的……

    他唇舌很热,指尖还是冰的。

    她背脊弯起,险些都站不稳,被他那几下拧的,甚至都不需要他往下,这次比每一次都来得快,也是因为太久没有……比起纯恨,她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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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烈的爱意——情动本身。

    他眸色极深地凝视她,像验证一般,探了下去。

    “我真的很敏、感。”她简直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捂住他嘴,直接替他说了。

    他拿潮湿的手碰了碰她的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后把手指塞进了他自己嘴里,一点一滴舔干净。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看他,整个人又红又热。

    他太好看了,脸上的红痕,慢条斯理吃的……样子。另一只手还在,什么绝世魅魔。

    他换手来吃,来来回回几次。

    她也被折腾得不成样子,靠在门上,虚虚撑着门把,站都站不稳了。

    “沈青石!”

    他抱着她的腰,俯在她耳边,确认:“再说一次你今天说的话,是我的人,只要我不让,你就会永远待在那里。”

    “……”

    他还是好可怕。

    还说不搞福柯权力那套呢。完全就是权力本身好吧。

    “改掉你的恶习。”他一定要让她改掉这个毛病。

    “你才恶习!”

    他眼神陡然危险,手往后探去。

    “我是你的人。”

    算啦算啦,都不容易。

    而且她觉得要是此刻反悔,所有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沈青石恐怕也会变本加厉,再没这么好说话了——他一直都很难说话。有时想想,以前的沈医生也是。

    “我是你的人。”她重复道,带着点哄的意味,“只是你的。”

    是人就行,别再是什么别的奇怪东西——以他的疯癫程度。

    他听出来了,但他吃这一套的,满意地嗯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也是你的。”

    “嗯。”

    这点她还是深信不疑的,没有朱弦及任何一个人。

    沈青石低头看了看她,眼神也温和了几分,也没再欺负她“调/教”她,伸出手臂,将她打横抱起。

    “你选上面下面?”

    初枳夏:???

    “……我说床。”

    这里是上下铺,他从来都没有坐过火车,也不知道哪里更合适一点。

    初枳夏秒懂,所以他今天是不知道怎么爬到中铺去吗?所以一直占她的铺位?

    他看出来了,“你在笑什么。”

    “那个中铺,就是在下铺那里有一个扳手,你把它掰下来,脱了鞋子踩着它,就可以上去了。”

    沈青石:“…*…”

    她窝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也无比期待他爬上爬下的样子。

    “我要到上面去!”

    见他不选了,就抱着她要在下面开始,她立刻道,“不,我就要上面,我就要到上面去!”

    “沈公子~~”她又撒娇,就要看他爬床。

    “……”

    他还是把她先抱上去了,上铺的床不大,但很软很舒适,还不等她躺好反应过来,看看他是怎么上来的,他就已经上来了,将她锁在了身/下。

    “喜欢上面,是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出去散步,好巧不巧,正好那会儿下暴雨[问号],淋了个落汤鸡。QAQ

    满脑子都是“雨下再大又怎样干脆开心地淋一场”[墨镜]

    日常求评论求撒花求营养液![害羞]

    45

    第45章

    ◎酒神狂欢而已。◎

    别说,这种悬空床,还挺特别的。

    初枳夏研究生是基本不住宿舍的,上次住还是本科时期呢,感觉很是新颖。

    他撑着一侧的栏杆,也有这种感觉。

    初枳夏:“……我还是比较喜欢下面。”

    他点点头,但就是从上面开始了,“那一会儿再下去。”

    顿了顿,又有些恶劣地低语道:“要是能同时就好了。”

    她说不出话,背脊倏然有点发寒,瞪他。

    “你不是说过,有好几个你就好了?就可以好好爱我。”见她想起来了,他也想到了当时她给自己送锦囊的事,里面还特意装了她两个物件,还是——不可谓,不伤心。

    所以,他永远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温柔、事事妥帖,由着她欢喜。

    扣紧她的手,还是带了些做恨的意味——不只一点。只是没有先前那般纯粹,完全就是发/泄。

    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很快让她忘乎所以,飘然下去。

    从上面到下面,又到小桌板,沙发。

    恨多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求他,她情/欲世界里唯一的主人。

    爱多的时候,他们就会像一对最甜蜜的小情侣那般拥吻。

    有时候是柔情四溢、满是怜爱的吻,可动作又……

    极狠极无情。

    她被这种感觉简直弄得抛上抛下,完全沉沦、癫狂、发疯。

    他们是在火车上吗?

    她有时候都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她说的那艘满载愚人和疯子的船上。

    与世隔绝,不知航向。

    这也不重要。这样最好。

    完全封闭自噬,就像这间小包厢,东翼的高塔,他们过去的隐秘小屋,只要一直做下去、做下去就可以了。

    朦胧间,她竟真的听见他的声音,浸透在情/欲里面也有认真在思考,“要是真有好几个我就好了?就可以完全地占有你。”

    “你也一定会欢喜的罢。”

    她那么敏/感,不知道会敏/感成什么样子。

    “……”

    她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脸上清艳绝伦的红痕,真想给他再来一下。

    但又怵他。

    一到夜晚,她就是真怵他。

    以前的沈医生就很疯狂了,但终究带一点理性,是真君子,她说要就要,说停就停。所以不怕。

    但现在……就像是永无止境的酒神狂欢,即使灵魂都疯了,都战栗,可他也不一定会停。

    有时就差一口气,他又停了,好整以暇欣赏你。

    他那样的人,怎么求,就是真给他跪下,都没用。

    这种完全摸不透,由着他性子胡来的感觉,让她像坐过山车一样。

    很疯。也极度欢愉。

    *

    私人小包厢有卫生间,跟船上类似。

    火车是早上七点多抵达的,他们自然是一夜未睡,爱了一夜,也恨了一夜,看时间快要到站,又一起黏连着去卫生间淋浴洗漱,继续爱恨,反正也分不清了。

    还有二十分钟到站。

    总算梳洗干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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