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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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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嘛?”她颤声问道。

    他不语,渐渐将脸低了下来,像从前的耳鬓厮磨一般,挺拔的鼻梁骨碾着她的脸颊。他的气息喷拂下来,淡淡的沉水香气笼罩住她。

    畹君以为她全都忘了,可是原来身体早就熟悉了和他的亲密,她几乎可以预料到他下一步要吻上来,睫羽轻颤着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终究没有亲她。

    他慢慢直起身子,嘲讽地说道:“收起你那副委曲求全的表情。我对别人的女人没兴趣!”

    畹君如蒙大赦,心底却又泛起几许屈辱。从前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对她百般迁就娇宠,何曾有过这般疾言厉色。

    我对别人的男人还没兴趣呢!她忿忿地想。

    时璲静静看着她,不紧不慢道:“第三条路,捡起你的老本行留在侯府当西席,我给你开十两月银用来抵债,何时还清,便何时放你自由。”

    十两月银,她就是还一百年也还不清那二万两!

    畹君算是听明白了,他先头那番话就是在戏耍她,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他跟谢四娘就是一丘之貉,当初谢四娘软禁她至少还有求于她,时璲软禁她根本就是为了报复,她连重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初从金陵去往京师的沙船上,她觉得天地是多么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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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方牢笼便是多么狭仄。

    畹君禁不住悲从中来,眼底一阵阵地发热,却被她将泪意强忍了下来。

    她决计不要在他面前流泪了,从前时璲看到她哭只会心疼,可现在他巴不得看她悔恨流泪,她偏不要在他面前露怯。

    她勉强收拾了心情,艰涩地开口道:“我可以留在侯府,只是,只是你能不能……别让你的夫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的夫人?”他眉心一挑。

    畹君忍着鼻尖的委屈酸涩:“她那时候怎么欺负我,你是知道的。要是让她知道我在京师,非得弄死我不可。”

    时璲蹙眉凝思,忆及她先前说的“各自成家”的胡话,一时好气又好笑。这个薄情的女人,惯会以己度人,那么他没有不应的道理。

    他冷冷一笑:“那就看你能不能讨到我的欢心了。”

    【作者有话说】

    昨天更新之后又收到好多营养液,感谢各位小天使[哈哈大笑]

    本章是回馈读者的加更,今晚八点正常更新哦

    第52章 情意绝

    ◎她的情从来不在他身上罢了。◎

    畹君以为时璲会像从前谢府那样,随便安排一间厢房给她住,没想到他让直接让她住在了这三间大上房里,还拨了两个婢女过来给她使唤。

    这处居所名唤“明熹堂”,畹君本以为这里是他的卧房,原来不是。想来北定侯府华贵阔气,不缺好屋子住。可这样的锦绣华堂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金碧辉煌的牢笼罢了。

    自那晚过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时璲了。

    这倒让畹君松了口气,自从被他掐过一回脖子后,她一想到他就腿肚子打颤,巴不得时璲赶紧忘了有她这号人。

    只是她在这屋里整日无事,又不敢出去闲逛,怕在府里撞上谢四娘;又牵挂着家人,因此每日过得甚是煎熬。

    好在还有两个婢女与她作伴,那两人是一对姐妹,一个叫玉澄,一个叫玉清。畹君不惯使唤人,平时便跟她们闲聊打发时日。

    “你们侯爷跟夫人感情好吗?”

    “主子的事,我们做奴婢的怎好窥探。”

    “……那侯府里有几位小主子啊?”

    “只有一位小少爷。”

    “那你们小少爷多大了?”

    玉澄和玉清对视了一眼,无奈道:“谢娘子,您别问了。侯爷不许奴婢跟您说府里的事。”

    畹君撇撇嘴。

    不说她也知道,那小少爷笨手笨脚,走个路都能给头上摔个大包,肯定比她的苗苗还小几个月。

    “那不说你们府上的事,澄心堂的谢大夫几时上门,总可以告诉我一声吧?”

    玉澄和玉清又对视一眼,这次没有回绝的理由,只得点头答应了。

    过了两日,畹君方用完早膳,便听玉清说起老夫人今日身上不适,正派了车去澄心堂。

    畹君忙向她讨来纸笔,写了些报平安的话在纸上,又一一问起家里人安好,最后折起来请玉清帮她递给谢岚。

    虽说她进侯府之后,时璲已遣了人往她家里报信,可她这一连十来日没回去,云娘她们肯定惦记坏了。

    她交代玉清务必将信交到谢岚手上,让他当场看过捎几句口信回来给她。

    玉清领命而去,畹君又在屋里打了会儿络子,寻思着天气渐冷,正好做顶小兜帽给苗苗戴。

    画完样子已是过午时分,那玉清还没回来。

    畹君用过午膳后回房小憩了片刻,因记挂着谢岚的回信,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继续画样子。

    刚走出里间,便听得有人在屋外的廊下窃窃私语。辨出玉清的声音,畹君便没声张,悄悄走近前贴着门细听。

    “……不会吧?真吐血了?”

    “千真万确!我出来的时候听到侯爷重重咳了一声,悄悄回头一望,他手上那帕子都是红的!”

    “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啊?能把小侯爷都气吐血!”

    “谁知道呢,我又不识字。”

    畹君蹙起眉头,她那封信就是问候了一下家里人,哪能就给他气吐血了!她又想起抓到她的那天,他在马车上也呕了一次血。

    他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她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下,又听那两人猜度起她来:

    “你说谢娘子和小侯爷是什么关系?”

    “我也想不通。要说寻常吧,又天天把咱们叫过去问话;可要说小侯爷紧张她吧,又没踏足过这里一次……”

    “玉清。”畹君倚着门冷冷开口,“你把我的信给侯爷看了?”

    乍听到她的声音,廊下的玉清和玉澄吓了一跳。

    玉清讪讪上前道:“谢娘子,你别怪奴婢。我们这间院子所有进出的东西,都要先给小侯爷看过的。”

    畹君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门框。还以为时璲晾她十几天早把她忘了,原来正盯得紧呢!

    她忍着气道:“那侯爷看完,你有没有把信送去给小谢大夫?”

    “哪能呢。”玉清陪着笑,“小侯爷看完就撕得粉碎了。”

    畹君郁闷极了。

    时璲又不管她,又不许她跟家人报平安。活该他呕血,呕死他才好!

    她气鼓鼓地回了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信没送出去的缘故,她这两日睡得极不安生,心头总牵挂着什么放不下。

    畹君想了两天终于想明白了缘由:便是牢里的犯人还能见见亲人呢,她凭什么要关在这里与世隔绝!

    她把玉澄叫过来:“我要见你们侯爷!”

    玉澄很是为难:“谢娘子,我们传不进话的。您要见小侯爷,须得说与鹤大爷听。”

    鹤大爷又是什么人?

    畹君道:“那你去叫他来。”

    待见到那位鹤大爷,她才知道原来就是时璲在金陵的小厮。如今时璲开府立户,鹤风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这府里的大管事。

    乍见金陵的熟人,畹君有些尴尬,心下又高兴鹤风没受她的牵连。

    鹤风待她的态度倒是一如从前,听说她要见时璲,只道:“我们二爷每日要上朝廷议、衙署办公,隔三差五还要去军营,诸般操劳不一而足,有时连府里都不回。小的会转达娘子的意思,不过二爷未必能拨冗见您。”

    畹君心里哼了一声。

    忙什么啊!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天天把玉澄和玉清叫去问话。他不就是想要她主动低头嘛,那干脆给他个台阶下好了。

    没想到时璲根本不接她的台阶。

    一连数日,那鹤风回回都说代她传达,回回都说二爷没空。

    畹君急了。

    他明明对她的处境了如指掌,却无视她的诉求,令她一切反应都成了徒劳的挣扎,连同喜怒哀乐一起被封锁进这金屋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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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在绵滞的沼泽里,不痛不痒,可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周遭只剩无声无息的绝望。

    他要打要骂她都认了,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软刀子惩罚她?

    她讨厌被忽视的感觉!

    她开始对着鹤风发脾气,可是他每回都只有一成不变的答复:“二爷没空。”

    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屋里的湘妃帘换成了轻暖的锦绣毡帘,却挡不住吹进她心里的寒风。

    苗苗的生辰是冬月初十,畹君从未离开过女儿那么久,怎么可以连她的三岁生辰都不在身边?

    玉清再送膳进来的时候,她把头一转:“告诉你们侯爷,他何时肯见我,我就何时动筷子!”

    *

    “真两天没吃饭了?”

    时璲将鹿皮手套挂上架子,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向玉清。

    “千真万确!”玉清偷觑着他的脸色,“谢娘子这段日子精神很差,也不爱说话,现在连饭都不肯吃了。小侯爷,要么您还是去看看吧。”

    时璲冷笑:“你回去告诉她,能威胁到我的人现在还没出世。喜欢饿,就让她饿着好了!”

    玉清喏喏地退了下去。

    一旁的鹤风奉上热巾子给他擦手,察言观色道:“二爷费那么大心思把人找回来,就这么晾着,不怕谢娘子憋出什么病来?”

    时璲淡淡瞥他一眼:“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当初她抛下我不告而别,这种上穷碧落下黄泉求告无门的日子,我过了三四年。如今才一个月,她就受不了了么?”

    鹤风连连点头:“很是。二爷爱憎分明,实在令人佩服!”

    时璲扔下手上的热巾子,转身回到桌案前坐下。

    当初他将一颗真心奉上,一门心思地讨她的欢心,连她皱一下眉都要心疼半天,换来的却是被她踩着脸羞辱。

    既如此,也不必去费那些心思,直接把她当他手下的兵来练好了。

    至少他练出来的兵,忠诚、听话,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翌日凌晨,天边还是蒙淡的蟹壳青灰,时璲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朝。转过影壁,自门房里迎了个人出来。

    “谢大夫?”

    借着灯笼的辉光,时璲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一番。

    谢岚穿着一身蓝布夹袍,怀里抱着个小娃娃。那圆头圆脑的小丫头一看到他就赶紧别过脸,又忍不住用晶亮的乌眸怯生生地偷瞄他。

    时璲一看到那双眼睛就烦,没好气道:“怎么,祖母今天身上又不好了?”

    谢岚忙陪着笑道:“老夫人大安。草民今日原是不请自来……”

    他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道,“苗苗她娘进侯府一个多月了,一直没回去过。孩子想娘亲想得紧,天天在家哭闹。草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抱她过来,看能不能见上她娘一面?”

    苗苗垂下眼帘,委屈地嘟着嘴巴,两只小手紧紧揪着谢岚的衣襟不放。

    时璲冷眼看着面前这对父女亲密的样子,淡声道:“她现在不方便见客。”

    客?

    谢岚忍不住抬眸望了他一眼,一边暗自检讨自己方才的话有什么不妥。

    一旁的鹤风接话道:“谢大夫,侯府里有很多军机要务,是不方便外人随意探访的。倘若人人都抱着娃娃来寻爹找娘,那我们侯府成什么了?”

    谢岚连忙理解地点头,又摸了摸苗苗的小脑袋,犹作最后一番争取:“明白,明白。只是可否通融一下,让苗苗她娘出来见见她?她一个小孩子……”

    话没说完,时璲已迈步往外走。

    谢岚忙抱着苗苗追上去,将手中的八角提盒递到他面前:“侯爷,畹君她娘做了些饭菜给她,这个总能送进去吧?”

    时璲瞥了眼他手上的提盒,示意鹤风接过去。

    谢岚松了口气,又道:“那、那草民就不打扰了。苗苗她娘若是得空,还望侯爷恩准她回家一趟。过些时候是苗苗……”

    时璲听他一口一个“苗苗她娘”,真是刺耳至极,不待他说完便掀帘上了马车。

    谢岚只得止住了话音,抱着苗苗目送那辆马车驶走。

    苗苗瘪了瘪嘴:“师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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