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游忆轻飘飘来了句。
意识到自己盯着长官看了太久,思绪都开始发散的时亭瞳猛地低头,耳根不争气的红起来,嘴上倒是很诚实。
“在看您。”
游忆笑笑,将银盘里的医疗器具端过来,看向一旁的检查椅,“躺上去再看。”
“您给我检查吗?”
“我先看看伤口有没有好,如果好了,还有其他检查。”游忆淡声答。
时亭瞳上次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抱来实验室,躺在椅子上半路才醒。
如今在清醒状态下,还是在长官面前躺上椅子,格外令人羞耻。
身份转变。
仿佛一个成了医生,一个成了病人。
并且那个冷冰冰的医生还不知道,她的病人对她抱有什么不堪的心思。
时亭瞳强忍着脑中不该有的想法,快速躺上医疗椅。防止病人挣扎的医用束缚带将男人捆的结实,游忆调了一下座椅与屏幕,直接开始。
被冰冷的死物侵入时,时亭瞳总是想抗拒,他偏过头,紧紧攥着扶手。
屏幕上开始显示内部情况。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那点破口一样的伤已经恢复很多,
只是颜色比别处更,隐隐能看清那道小裂口。
这次屏幕没在时亭瞳眼前,他看不见自己的情况,只能不安等待着。
一个破口而已,就算伤的位置尴尬,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伤,早就不疼了。
时亭瞳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要特意带他复查。
但他向来不会质疑长官的任何决定,更何况谁会不喜欢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呢。
以前在驻部,哪怕身上被星兽咬穿,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长官也从没来看过他。
现在,看着椅子前神情凝重的女人,时亭瞳心底像被灌入一股暖流,还带着点甜滋滋的味道。
他忍不住想,长官是不是,也在一点点重新喜欢上他呢。
游忆丝毫不知时亭瞳的想法,她正观察着那道新生的口。
等到成熟期,就可以
游忆在外侧上了药,随后撤出仪器,摘掉右手的手套,带上一只指/.套。
时亭瞳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还愣愣看着她。
修长的指缓慢送进,那道口子不深,游忆慢慢探索着。
在触碰到的瞬间,时亭瞳便蹙眉,一股陌生的感觉袭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他想躲。
“别动。”
游忆冷冷一声训,时亭瞳瞬间不敢再动。
怕时亭瞳挣扎,游忆另一只手按住对方。指腹缓慢打圈,指节探进的同时,她感受到一股阻力与下意识的排斥。
几乎在同时,时亭瞳浑身肌肉绷紧,脸色也不太对。方才那点羞赧尽数消失,男人死死咬住后牙,才克制住不再挣扎。
在游忆更进一步时,时亭瞳轻嘶一声,眉头拧紧。
“疼吗?”游忆保持着动作,抬头问。
“不疼……”时亭瞳摇头,那不是疼,而是另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太怪了。
不疼,但也一点都不好受。
甚至有股本能的害怕。
如果时亭瞳学过关于Omeg的知识,就会知道这种害怕是Omeg刻在骨子里的保护机制。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在被打开之前,总会本能觉得害怕。
这种机制就算面对lph爱人也不可避免,在开始前,Omeg需要大量信息素安抚。
何况时亭瞳受过伤,就算理智上他愿意毫无保留的打开,可他缓慢觉醒的Omeg本能会保护他。
游忆抽走,见没有血,也就放下心。
也就能进去一个指节,再深的就要换成窥腔器,或者她的别的什么。
游忆给他盖上衣服,“一会儿要打一针,别害怕。”
时亭瞳不明白打针有什么好害怕的,直到祝安带着仪器进来,告诉游忆要如何操作。
时亭瞳听着两人的对话,后知后觉意识到。
针是要打在里面的。
在祝安离开后,游忆走到椅子前,看出时亭瞳的紧张,她摸了摸男人脸颊,手上却毫不留情的直接开启机器。
“乖。”她哄了声。
微型针头随着窥腔器一起,像被蚊子叮咬,只有一下的疼痛。
很快。
但那一下也令时亭瞳额角冒出冷汗,脸色发白,心脏跳动不自觉加快。
等结束了,他才想起来问为什么要打针。
游忆头也没抬道:“会好得更快。”
时亭瞳的伤口比想象中恢复的更快,这个针,是用来保护与催熟他的生殖腔的。
时亭瞳觉得自己已经好了,根本没必要挨这一针,可针已经打完了,他只能咽下话语。
束缚带被拆开,就当时亭瞳打算起身时,游忆按住对方。
“半小时观察期,躺着休息会儿吧。”
时亭瞳只好躺回去。
他不想浪费这半个小时和长官独处的时间,想起自己腺体的事,男人滚了滚喉结,低声开口询问。
“长官,您今天晚上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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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的bet副官[gb]》 60-70(第9/35页)
在游忆抬头时,时亭瞳继续说,“祝安说我的腺体发育的很好,也长大了一点,您可以标记试试。”
明天是休息日,他希望长官可以标记他。
听了这话,游忆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男人小腹。
比起腺体,她更想试试别的。
但很显然,现在不行。
她没说今天晚上会不会去,只说:“周末晚上有宫宴。”
宫宴?
捕捉到关键字,时亭瞳立刻警觉抬头,他参加过一次宫宴,知道会有多少权贵家里的Omeg。
宣盛肯定也会去。
最近宣盛也来过军部,每次都是以法务部的名头申请,合理合规,但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与长官单独见面。
每次看见宣盛时,时亭瞳身周气场都会低几度,明眼人都能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可偏偏面上还不能说什么。
想起上次宫宴发生的事,时亭瞳攥了攥拳,终于忍不住开口:“长官,您能带我去吗?”
经过这段时间,他知道,很多机会都需要他自己争取。
“带你?”游忆靠在椅子上,唇角似笑非笑,“你想以什么身份和我去?”
这句话入当头一棒,把时亭瞳敲醒。
是啊……皇太女殿下出席宫宴。
他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去呢。
羞愧后知后觉涌上,时亭瞳僵住身子,脸色逐渐变白,可是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抖。
“以您私人保镖的身份,可以吗?”
他还没忘,长官当时视频面试时把他录取了。
游忆轻嗤一声,这声意味不明的笑令时亭瞳屏息敛声,可最终,游忆最终还是答应带时亭瞳一起去宫宴。
以私人保镖的身份。
时亭瞳的新身份在军部不算秘密。
当初梁渺第一次听见时,没憋住,噗嗤一声乐出来,就连陈昭都忍不住笑了笑。
殿下哪里需要保镖呢。
不就是给个由头,能让时亭瞳安心跟在身边吗。
贴身保镖是假,二十四小时的贴身情人还差不多。
半小时的观察期,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就在时间刚过一半时,一股酸胀充斥小腹,并且还伴随着一股莫名的痒意。
时亭瞳立刻坐直身体,表情尴尬,觉得有些不对。
游忆安静观察着,唇角噙着的笑意始终未消。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时亭瞳会出现这种情况,催熟的药剂虽有保护作用,但里面也含着一点能让Omeg兴奋的药剂。
在时亭瞳第二次变换坐姿时,游忆伸手想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扯下去,可她都碰到了,时亭瞳竟然下意识压着衣服不让扯,还很慌乱地抬头看她。
似不想让她发现这个情况。
游忆盯着男人,唇角笑意逐渐消失。
直到游忆松开手,时亭瞳才发现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见她转身欲走,时亭瞳的心急速下沉,再管不了有的没的,直接牵住女人的手。
“长官”他慌张道。
他生怕长官走出房间,就不会再管他了。
游忆回眸瞥过,“不是不让看吗?”
“对不起。”时亭瞳立刻道歉,他低下头,声音很小,“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时亭瞳活了这么多年,从骨子里都认为自己是个男性bet,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出男人的纠结与担忧,游忆这才开口:“药剂导致的,别怕。”
晶莹挂在指尖,又抹在男人身上,随后,游忆恶劣的将手指送进时亭瞳嘴里,缓慢送着。
这是惩罚。
可怜的老实bet,不仅什么安慰都得不到,口腔被亵弄个彻底,最后还只能自己擦干净。
从观察室出来时,时亭瞳眼眶有些红,像受了委屈被欺负过一样,引得祝安偷偷看他好几眼。
因为时亭瞳快进入发情期,这两天夜里游忆都和他在一起,预防着随时可能来临的意外。
古怪的是,男人身上再也没有类似信息素的味道散开,他看起来格外健康,甚至能进行简
单训练。
时亭瞳以前的十几年生活里,每天睁眼不是打架跑腿,就是每日训练。
总之,他不习惯闲下来的生活。
除非是在长官身边。
时亭瞳白天勤勤恳恳的工作,傍晚勤勤恳恳的追人。
他会买花,做饭,偶尔制造一些不太惊喜的小惊喜,穿着情/.趣衣服,用那双湛蓝的眼睛眼巴巴的求她留下。
简直和个黏人大狗一样绊腿。
游忆知道时亭瞳在感情里有时候格外笨,偶尔迟钝的脑回路更令人沉默,只胜在有个好身材和脸,还有献祭般交付身心的虔诚姿态。
幸好,她偏偏喜欢这样的。
不会恋爱也没关系,她可以一点点教他。
*
宫宴前一天,照例有人送来礼服。
如今恢复皇太女殿下的身份,游忆的这套礼服比去年那套更为庄重奢华,依旧是白金色调,每根金线都是人工绣上去的。
女人黑发上带着象征皇室的冠冕,风格简单,不规则的图案上镶嵌着昂贵的蓝宝石。
只一眼,便令人移不开眼。
时亭瞳痴痴看着,明明长官就在他身前,他却产生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无论他努力多久,追多远,高悬的天边月也不会属于他。
她身边群星围绕,而他只能站在最底层,一辈子仰望着。
没人会在意皇太女殿下的情史,殿下愿意给他机会,和他有一段,他真的很开心。
真的。
怕被长官看出心思,时亭瞳低头拿起自己的衣服。
不再是军礼服,而是一套定制西装,颜色也是最寻常的黑色。
站在光鲜夺目的宫宴里,很不起眼。
时亭瞳没穿过西装,光是腿上的衬衫夹就鼓捣了半天,游忆推门时,他正在穿衬衣背带夹。
“长官。”他将胸下的扣子系好,抬眸看向女人,“我马上好。”
游忆看向男人的胸肌,眉梢轻挑,看惯了时亭瞳穿训练装和常服的样子,穿上衬衫西装,倒是别有一番感觉。
专人裁定的西装勾勒着男人的宽肩翘臀长腿,倒是真像个雇佣保镖。
挺勾人的。
游忆走到男人身前,拿起手里的抑制环打算给他系上。
黑皮银扣的环和时亭瞳曾经脖子上那个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看着熟悉的东西,时亭瞳瞪大眼眶。
“抑制环,保护你腺体的。”游忆解释完,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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