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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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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月光下,少年清瘦挺拔的轮廓格外清晰。

    仿佛一株清隽的竹。

    只见他约莫方才弱冠的年纪,虽然只着一身简单的墨色直裰,仿佛要泯然众人,平平无奇,只是,却掩不住一身清贵的气度。

    “多谢公子相救。”越发疼痛难耐的后脑勺,教明灿眉头不由得紧皱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瞧着面前好心出手相助的少年,明灿顿了顿,问道:“不晓得公子是何方人氏,我会教我爹爹报答你……”

    “举手之劳。”闻言,少年笑了笑,眼角微微下垂,像只温柔的小兽,瞧着便容易教人心生好感与亲近,是个温柔可亲的人。

    “我送女郎回去。”

    少年微一思忖,将自己的玄色鹤氅为衣衫尽湿的明灿披上,然后带她往大路走。

    夜色深深,如泼墨一般,皎洁的浅浅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甚长,甚长。

    一路上,按照明灿轻声的指路,很快,他们便到了明府附近。

    将要到明府门前时,少年忽然停住了脚步。

    侧首,瞧了身旁一路除了指路,默默不语的明灿一眼,少年道:“便送到这里。”

    明灿闻言,再度对他曲膝礼了礼,说道:“今日之事,真的多谢公子。”

    少年摇了摇头,只是温和地说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说罢,温润如玉的少年客气而又带着一抹习惯性的客套虚伪,对明灿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夜风吹起他的墨色衣角,那个旧荷包,悄然落在地上。

    有些头痛脑胀的明灿,是在少年走后片刻,方才回过神来。

    垂眸,瞧见落在地上的旧荷包,明灿说道:“公子,你的……”

    她抬起眼眸,只见不过片刻,少年已不见踪影。

    有些无奈,明灿只得捡起地上的这个荷包。

    只见荷包是淡青色的,布料平平,并非绸缎,却已经磨得发软。

    可见,它的主人,常常爱惜地摩挲它。

    明灿忍着头痛,端详了片刻,只见荷包上,绣着娟丽端正的“玉瑕”二字。

    这会是那个少年的名或者字吗?

    明灿瞧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些思绪纷乱地这般想着。

    第43章 情愫

    ◎……◎

    而此时此刻,明府的花厅中,亦正乱成一锅粥。

    “你们两个是想死吗?竟然做出这般恶毒至极的事!”明修远对明嫣与明柔怒吼。

    明修远简直暴跳如雷。

    他不过命人将神色有些慌张与异样的明嫣与明柔分开,微一恐吓,明嫣这个胆小的,便立刻哭着招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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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明嫣所说的那些话,教明修远听了,只觉得骇人听闻,胆战心惊。

    明嫣与明柔,竟然将明灿卖给了拐子,要将明灿卖到青楼。

    不晓得惠安郡主与慕莺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明修远简直想将明嫣与明柔这两个孽女活活掐死!

    “来人,将二小姐,三小姐带下去,杖责一百!”

    明修远的话音落下,明嫣与明柔的哭嚷声混在一起,听着教人心中凄惶。

    府中的所有家丁,此时皆已经出府去寻明灿,打点好消息了的京兆尹那边亦暗中派了许多人,全京城地寻找明灿的下落。

    绕了一圈这般做,是为了保全明灿的名节。

    站在明修远身旁,听到男人愤怒冷酷的下令,要打明嫣一百杖,惠安郡主面色苍白,眼泪涟涟。

    瞧向明修远,惠安郡主有些失魂落魄地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求情。

    杖责一百,会打得人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何况,在惠安郡主眼中,明嫣还只是一个稚嫩的女郎。

    “郎君,嫣娘她……”

    只是,惠安郡主方才开口,便被面色霜寒的明修远一拂衣袖,一句“回去禁足”,赶出了花厅。

    ……

    浑身湿透的明灿披着鹤氅,有些疲惫不堪,心不在焉地回了明府。

    在瞧见整个人皆湿透,同落汤鸡一般回来的明灿后,明修远想到明嫣招供的那些话,不由得有些焦灼上下打量面前的明灿,问道:“明灿,你回来了?没事罢?”

    身体处处甚是不舒服,但瞧见面前的明修远眼中的担忧之色,明灿还是强撑精神,对他抿唇笑了一下,摇首道:“爹,我没事。”

    见明灿衣着完整,苍白的面容上,神色并无太多惊恐,更多的只是疲惫,明修远悬了一晚上的心,方才落下。

    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明灿身上披着的那件玄色鹤氅,明修远顿了一下,有些犹疑地问道:“明灿,你身上的这件鹤氅……是哪里来的?”

    头昏脑胀的明灿有些无奈地抚了下额头,虽然有心继续向明修远解释,但却已经筋疲力竭。

    摇了摇头,明灿道:“爹,我很累,想休息……”

    说罢,再无力气的明灿眼前一黑,竟昏迷了过去。

    瞧着面前仿佛一片飘落的树叶,轻飘飘地倒下的明灿,明修远赶紧伸手,接住了她。

    “明灿!明灿!”

    明修远焦急地自明灿耳畔,唤着她的名字。

    而明灿浑身滚烫,已经失去了意识。

    ……

    因为落入冰水中,明灿接连高烧了好几日,烧得迷迷糊糊,一直说胡话。

    明灿高烧不退的消息惊动了明修远,他怒气冲冲,对明灿院子中的侍女仆妇发了好一通脾气。

    “小姐高烧几日不退,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侍候的?我要你们在小姐身旁照料,是教你们吃干饭的吗?”

    昏昏沉沉的高烧不退中,明灿听到明修远焦头烂额,愤怒的声音。

    抬手,揉了下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明灿张了张有些干涸干裂的唇,声音沙哑道:“爹爹。”

    “明灿,你醒了?”

    听到帐幔后传来的明灿的声音,明修远走到床榻前,掀起曳地的帐幔,瞧着躺在床榻上的明灿。

    只见被接连几日的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明灿的面容苍白,面颊却不正常地通红,额间碎发皆被打湿,瞧上去仿佛一只病弱的雏鸟。

    对明修远伸了伸手,明灿小时候一般,仿佛要明修远抱一下她。

    明修远一言不发,只是将病得厉害的明灿抱起来。

    整个人没有丝毫力气,明灿半倚在床头引枕上,仿佛只有这般,方才可以勉强坐着。

    坐在床榻边上的绣墩上,明修远瞧着面前病恹恹的明灿,问道:“还难受吗?”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明灿仿佛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半晌,方才开口,只是,回答的话却与明修远所问的风马牛不相及。

    垂着眼帘,眼眸半阖,只听明灿忽然问道:“爹爹,我娘亲呢?”

    “……”

    瞧着面前的明灿,明修远沉默了下去。

    而被高烧搅得有些纷乱的记忆中,明灿想起了小时候要和离的父母;

    面对两个舅舅还有母亲,与父亲的争执,却只能眼睁睁瞧着,幼小而*无助地哭泣的自己;

    被人说是“没爹娘要的乡下野孩子”;

    还有离开京城十年,再难相见的母亲许禾,这次回京,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与生活……

    难过的记忆的碎片仿佛杂糅在一起,不再是不同的时间线,十年以来的痛苦,委屈,酸涩,一同涌上心头,明灿冰凉的眼泪,顺着滚烫的面容滑落。

    “我要我娘亲……我要我娘亲……爹爹,你别与我娘亲和离好不好?别与我娘亲和离,明灿会很听话……”

    眼泪打湿了盖在身上的锦被的绸面,明灿想到林叔叔林川额头上的伤,还有现在已经允许自己去见许禾的明修远,仿佛一个吃不到糖,只能哭着耍赖的小孩子。

    隐约的,明灿其实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是,过去十年来,明灿一直抱有微弱而希冀的明修远会与许禾再度复合的想法,教她接受这件事,会教她心中抵触而痛苦不堪。

    静静地瞧着面前哭得厉害的明灿,见她抽噎起来,抿着唇不再言语,明修远方才开口,格外平静道:“快些好起来,便能去见你娘了。”

    不想明灿还有什么别的希冀,明修远顿了顿,垂眸,不晓得是在告诉明灿,还是在告知自己。

    “明灿,你清醒些,我与你娘已经和离很多年了。”

    明灿想起小时候,祖母明老太太所说的话,下意识开口道:“那……那你们亦可以复婚的……”

    “……”

    瞧着面前面容苍白,泪眼婆娑的女儿,明修远沉默半晌,只是平静地说道:“你好好养病,别想太多。”

    烧得迷糊的明灿不再言语,她阖着眼眸,仿佛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只是,顺着眼角滑落的泪水,却像决堤了一般,更加汹涌。

    迷迷糊糊的明灿阖着眼眸,复又想到方才提起许禾,明修远平静的反应,之前所见到的林川额上的伤口,想到如今,明修远已经不再抵触她去见许禾。

    不晓得是不是人在生病时会格外脆弱,明灿不停地流着眼泪,越发迷糊地想到。

    她好像,永远亦不会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个月后,明灿的风寒病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明修远默认了明灿会常常出府,去城北见许禾。

    明灿的生活恢复了从前的平静,随着身体的痊愈,生病发生的事,仿佛亦被抹平,什么痕迹皆不曾留下。

    只有偶尔夜深人静时,性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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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淡的明灿,会抚着那个不知姓名,不知所踪的救命恩人所遗落的那个旧荷包,一个人有些出神。

    那个旧荷包做工一般,因为长年佩戴,与被人常常摩挲,连绣线皆有些泛白。

    心绪有些复杂与迷茫,明灿的指腹抚过荷包的绣线,喃喃自语一般,轻声念道:“玉瑕……”

    ……

    几个月后。

    临近春末夏初,绿意茂然,这年春闱已经考中进士的崔寒章来明府,想要商议婚期,只是,作为这门亲事的另一个主角的明灿,却坐在屏风后,眼眸频频瞧向窗外,仿佛有些心不在焉的。

    觉察到明灿的那抹明显的出神与异样,仿佛有些心事重重似的,明修远离开待客的花厅之前,吩咐崔寒章可以多坐一会。

    留下的这段时间,明灿可以与崔寒章说一些不想在他的面前想说的话。

    坐在花厅一侧的圈椅上,崔寒章瞧了屏风之后,默默坐着,一语不发的明灿一眼,问道:“明小姐有心事?”

    听到崔寒章这般问,明灿抿着唇,不由得沉默良久。

    半晌过后,明灿方才轻轻摇了下头,开口道:“崔公子,抱歉,我……我不能嫁你……如今尚还不曾下聘,不曾真正定下,这件事,便算了罢。”

    未曾料到明灿沉默这般久,所说的竟是这个,崔寒章不由得怔愣了一下。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崔寒章心中虽甚是困惑诧异,但却还是保持着温文有礼的风度,问道:“为何?是在下哪里做的不好?”

    听到崔寒章这般问,明灿不由得复又默然了下去。

    片刻之后,明灿方才启唇,摇首道:“我喜欢的,一直不是你。”

    “我只是喜欢嫁给你,可能拥有的,我想象出来的美好日子。&quot;

    对崔寒章,明灿心中,其实觉得有些抱歉。

    当初,她想要嫁给崔寒章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嫁了他,再见娘亲,会轻易许多。

    但现在,她的爹爹已经不再束缚她见娘亲。

    这将近半年,在已经见过娘亲很多次后,明灿发现,她已经不曾有太多“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的执念了。

    时光流逝,如今,她已经是一个及笄了的女郎。

    明灿已经失去最需要母亲陪伴在侧的那段幼年时光。

    亦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因为十年母女分离,强烈思念,渴求着母亲。

    现在的她,耐心而温柔地疗愈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幼小的,脆弱的小女郎,好好地照顾着受过伤的她,像个温和宽容的长辈,抚养着她。

    头脑渐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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