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云樵不想自己在祁雨涯心里成为这样的人,所以之后也没有去打扰她。
他不是输给了性取向,而是输给了祁雨涯。
他是希望她过的好的,而不是成为一个被他这种“O同”逼疯的另一个自己。
后来得知祁雨涯真实的性别,这些同理心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更可悲的是他到现在还没能释怀。
即使自己爱上了一个欺骗他感情的烂人,在得知她真实性别的那一刻,游云樵依然是窃喜的。
直到在车上亲自确认她的性别,被她压着,身体上那种痛感让他释怀地笑了。
A与O的结合是正确的,合理的,是生物学的圣旨,是造物者的奇迹,是符合道德伦常和法律法规的,是值得无条件被拥护的……
游云樵想到了今晚的事情。
竞争对手他数过了,警局也就三个人,加上祁雨涯的那个绯闻对象也就四个人,他一场赛车比赛跟二十几个人竞争一个第一,从数量上来说,人数上的竞争压力要比赛车比赛少很多。
其次通过这次混乱的事件,他已经将潜在竞争对手的底细都摸了个透,姓余的虽然手段多但忙活了一通全都白忙活,姓边的家教严是个还没断奶的不足为惧,姓褚的是他姐自己惹祸之后被叫来收拾烂摊子的工具人。
反正他觉得涯姐对他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特别,可能都没有讨厌他那么深。
他除了被雨涯姐讨厌外完全无劣势,而且这种讨厌从某个方面来说,也完全可以理解为一种存在感,他没有忘记她,她其实也一直记得他。
黑暗中,游云樵攥紧了拳头,局势对他而言还是很乐观的。
想了这么多,游云樵大脑CPU有些过载,加上这一天有些累了,游云樵沉沉睡去。
……
第二日云销雨霁,暖融融的日光照到冰冷无趣的房间内,染上了一层暖意,睡在床上的两团身影微动。
祁雨涯被一阵柔软的触感摸醒,是褚致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庞,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一直凝望着她,从他浅色的眼眸中,她能看见她自己的倒影,见她睁开眼睛,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
褚致睡觉地时候摘下了眼镜,因此平时那种古板冷静的气质也稍稍淡去几分,眉目柔和,有一些居家男人的感觉,祁雨涯盯着他的浅粉色的嘴唇晃了神,凑近准备亲褚致一口。
然后下一秒就从他张合的嘴巴子中听到自己不爱听的。
“祁雨涯,你认识那个游云樵,对吗?”
祁雨涯:“……”
多好的人啊,怎么就长了张嘴呢,她忍住想抽褚致一巴掌的冲动。
他这个时候怎么不装熟睡的丈夫了。
去上班吧,褚致,去上班吧。
或者她走,她去找个工厂打螺丝。
祁雨涯茫然地望着褚致。
见她沉默不语,褚致佯装松弛地说:“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在意的。”
祁雨涯:你不在意你问什么,没人在乎你在不在意好吗?
褚致有些不自在,他很少有窥伺别人过去的欲望,但祁雨涯的过去总是牵动着他的心绪,他不受控制地好奇,抓心挠肝似的也想知道。
即使他窥伺对象的那段过去可能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告诉我,好吗?”
祁雨涯望着褚致想,这真不是你觉得你哄好我我就能说的,这件事上她是有道德把柄在游云樵的手上的。
她本人的道德已经有较大的缺陷了。
祁雨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情绪,似乎并不是怀念,而是在拼凑那段故事。
她流下了两滴猫尿,眼神也变得忧郁起来:“我们两个的确认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褚致望着她的神色,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多嘴问一句,因为她的样子,似乎和游云樵纠葛很深的样子。
他心想:可千万别给祁雨涯想起游云樵好来了。
褚致多虑了。
“那个时候我刚毕业,身上不仅没有多少存款,还有一堆爹妈留下的债务要还……”
褚致打断了祁雨涯,他的食指压在祁雨涯的唇上,神色莫测说:“够了,我不想知道细节。”
他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重新把祁雨涯搂到怀里,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膛:“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可说的。”
祁雨涯:“……”
她抬眼,看着褚致略微闪躲的眼神,听到他微乱的心跳声。
就这么害怕吗?
听个情史就慌成这样,回去再练练吧。
她扒拉下褚致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听。”
祁雨涯探头,轻轻吹了一下褚致的耳朵,他的耳蜗变得粉粉的说:“我和他没什么,是他之前一直在纠缠我。”
褚致眼神亮了,问:“真的?”
祁雨涯笑了:“真的。”
褚致眼神中带着嘲讽:“我一看他就知道他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
祁雨涯但笑不语,也没有否定褚致的话。
不过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游云樵甚至有些烦她。
春日融融,正是广玉兰盛开的季节,白色的玉兰花树被大片地种植在游家的花园里,有些花掉落在地上,被风吹到庄园的路上,祁雨涯俯身,拈起一朵轻轻抖了抖花上的尘土,将它别在帆布包上。
祁雨涯从一众应聘者中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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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获得了宝贵的面试机会,她跟随着管家一起从大门走向这座庄园主人要见她的建筑。
听说这个庄园的主人是富n代,躺在继承来的产业上就能活得很滋润。
祁雨涯穿着发白的衬衫和一条牛仔裤,肩上挎着一个帆布包,为了显示她的古板和保守,她还特地选了一个平光眼镜。
一辆银白色的跑车从道路的尽头驶来,嚣张霸道地擦着祁雨涯的帆布包飞驰而过,她甚至还未给什么反应,那车子便已经开得很远了。
玉兰花被他的车带落,然后被车轱辘碾碎。
祁雨涯下意识转头,望着那个远去的车身。
管家见状十分歉然:“不好意思祁小姐,刚才那位就是这家的少爷,叫游云樵,平时的个性就是这样,您多海涵。”
她并不因为那车开得张扬肆意而感觉到愤懑,只是为那朵被碾过的花而感到遗憾。
祁雨涯回头,浅笑着说:“您客气了,如果有幸能够教他,我会尽我所能地配合他的。”
她推了推从鼻梁上滑落的眼镜,露出一截细长的手腕。
祁雨涯那个时候才不管那个少爷的个性呢,她甚至有些庆幸他的狂妄和无礼,要是他好教,他的父母未必会给出这样优渥的条件。
她连O都敢装,难道怕他。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哪个更无法无天?
有些人的张狂外显,有的人的张狂却很内敛,无非是看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动风罢了。
面试面的很顺利,祁雨涯特意画了一个柔和自己五官的淡妆,减轻自己的攻击性,整个人的脾气一直很稳定,无论男主人怎样为难都八风不动,男女主人一致认可了她绝对能够忍受他们儿子那种折磨人的个性。
他们准许她留在庄园,成为游云樵的家教老师。
第46章 第46章“你好,我叫祁雨涯,是……
“你好,我叫祁雨涯,是你新的家教。”
清丽明快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祁雨涯站了起来,阳光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她带着眼镜,唇角挽起一抹浅淡的微笑,黑色头发发尾微微卷曲地散落在肩上。
他碧色的眼眸打量着祁雨涯,心想,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想不开做家教了呢?
他无视了祁雨涯,径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仰头间,他脖子的汗水顺着喉结滑入白皙锁骨,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还在发育期的身体高挑清瘦,手臂肌肉的线条却很明显。
在祁雨涯之前他已经逼走了两个家教了,他侧眼打量祁雨涯时,神情中闪过一丝轻蔑。
她看上去那么好欺负,估计比前两个要好打发的多。
游云樵勾起嘴角,露出尖尖的虎牙不怀好意说:“走吧,小祁老师。”
祁雨涯跟着他进了屋。
游云樵一进屋就躺倒在床上,拿起游戏机玩起了游戏,完全不理身后的祁雨涯。
祁雨涯打量了他的房间,游云樵的桌上和房间一个巨大的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机车的模型,她进了房间,一直没有打扰他。
直到他卡关卡得难受,死活通不了关,有些烦躁地扔掉了手里的游戏机,抬眼才发现祁雨涯一直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他的教科书。
听到他的动静,她合上了书望着他:“游同学,你游戏玩完了吗?”
游云樵一直被BOSS秒,心情有些差:“你怎么还在这?”
祁雨涯笑了一下,说:“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帮你把这关通过,你写一下这套测试题,并且之后的时间里乖乖接受补习。”
游云樵死了五六十次,根本不相信她能做到,他将游戏手柄扔给她,嘲笑说:“想玩游戏就直说,不用那么拐弯抹角的,我还能跟我爸妈告你黑状不成?”
他转念,忽然想出了个逼走祁雨涯好主意,他重新改了交易内容,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你得三次之内过关,如果失败了,你就别呆这了,直接辞职吧。”
游云樵以为祁雨涯会觉得这个条件太苛刻,就此作罢。
“好。”
她拾起床上的手柄。
第一次她死的很快。
他有些得意,已经在心里跟祁雨涯挥手作别了,翘着腿,手撑在脑后坐着看戏。
祁雨涯望着游云樵得意地神情,有些不懂他有什么可得意的。
她神情平淡,站在一边操控着手柄,细白的手指十分灵活。
第二次,祁雨涯就通关了。
游云樵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演的吧。
祁雨涯将手柄还给他,风轻云淡说:“别太爱玩这些,会把脑袋玩坏的。”
她心里默默想,本来就不聪明,再笨的话就更难教了。
游云樵有些不服,他退回去重新又打了一遍那一关,还是死了。
祁雨涯提醒他:“游同学,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游云樵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凳子上,祁雨涯脾气很好,体贴地帮他打开书包和笔袋,将测试卷放在他的面前,说:“你开始做吧,我帮你计时。”
游云樵扫了眼测试卷,他随便答了一通。
测试时间一到,祁雨涯收了卷子,随便扫了一眼后陷入了沉默。
这是初中的题,而且题目都不怎么难。
你也不能说游云樵随便,因为他有些题还在旁边列了草稿,就是他的草稿都写的很抽象,和他的脑回路一样抽象,和他的人一样抽象。
游云樵又开始打游戏了。
祁雨涯凝望着他,她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这个无忧无虑的蠢货,他怎么能完全不对自己的智商产生负罪感呢?
她有巨物恐惧症,她害怕大傻叉。
大抵是她的视线太有存在感,游云樵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转头问:“怎么了?”
尼采曾经说过,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
祁雨涯将此话略做修改,当她凝望大傻叉的时候,大傻叉也在凝望她。
为了不变成他,她躲避开大傻叉的视线,转移话题问:“你很喜欢赛车吗?”
听见她说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游云樵下意识回应了,还转头提醒她说:“挺喜欢的,你不要随便碰我的车模型。”
祁雨涯有些迟疑,关切地问:“游同学,那你知道交通规则吗?”
游云樵:“……”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被祁雨涯小看了,他露出一抹坏笑,忽然说:“喂,我们再打一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就乖乖听你的话,如果我赢了,你就辞职。”
祁雨涯无知无觉,发问:“什么赌?”
“我现在就带你飚一趟车,只要你最后能忍住不吐,我就乖乖听你的话。”
游云樵其实只是为了躲避今天这次赌约输之后乖乖接受补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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