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抓了抓头发:“这是哪里的教堂,你信这个吗?”
哈维尔回答:“是海滩附近的一个教堂,时间有点久了,我刚好在路上看见,心血来潮带你进来的。”
他想起自己幼年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音乐,就是在陪母亲来教堂礼拜时听到他们唱着赞美诗时候,他坐在母亲身旁,聆听着管风琴的伴奏,被觉得那种音乐简直震撼人心,之后他便受此影响爱上了音乐。
他算不上十分虔诚的信众,只是今天在路上看到教堂时,他心里的某处没由来的生出几分敬畏之心,以及对某种仪式的渴望。
于是他拉着祁雨涯一起进来,她大概是困极了,意识不是身份清晰地被他拉进教堂后,坐下就睡了。
而他在向主忏悔,忏悔自己曾经因为放纵酒欲而酒驾,之后对她造成伤害的这种行为;忏悔自己突然强吻她,曾对违背她的自由意志而冒犯她的行为:忏悔自己经做出来的有损道德和违背法理的一切行为。
如果有机会重新来过一回,他希望以另一种更加温和和浪漫的方式和她相遇,而不是和这辈子一样使她遭受到创伤和病痛。
他希望得到她的宽恕,以及祈求着给他弥补这一切、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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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自己能向她赎罪,弥补她,照顾她,并且希望赎罪的时间能尽可能的变长。
而在最后,他能得到她的宽恕,并且获得一个很好很美满的未来。
倾诉完后,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紧蹙的眉心也变得平缓,仿佛内心都安定不少。
祁雨涯打了个哈欠,仍旧有些睁不开眼,重新靠着他的肩,用头顶了顶他的脖子,问:“你刚才在祷告吗?”
祁雨涯的脸被暖暖的光照射,感觉很舒服。
这种亲昵的姿态让哈维尔整个人的心都被填得很满,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
祁雨涯闻言抬头,望着他问:“那你刚才在祷告什么?”
哈维尔却轻笑着摇摇头,将食指抵在唇上,故作神秘地说:“这是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祁雨涯撇了撇嘴,笑死,她也并不是很好奇。
于是伸了个懒腰:“不说算了。”
她本来想走的,但来都来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受哈维尔影响,还是因为被教堂这种庄重肃穆的环境影响,祁雨涯居然也觉得自己有需要祷告的事情。
她坐直了面对着圣像,学着哈维尔刚才的样子手臂撑着长桌,双手交握着,微阖双目,有些慵懒做着祷告。
她、祁雨涯忏悔,忏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违背道德的事情;忏悔自己谎报性别做了家教的兼职;忏悔自己是一个不怎么真诚的女人,欺骗伤害了别人;同时忏悔她偷偷迷上了看小黄书来到这么个破地方。
唉,她可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混邪淫、乱的小黄书误她,把她一个积极向上的五好青年给害成这个鬼样子。
如果有机会重新来过,她希望自己不要穿越,也不要再遇到他们,这样也不会伤害他们,她发誓,她会快乐地和亲朋好友度过一生。
祁雨涯真诚地做此祷告。
她做的时候突然睁开一只眼,她茶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又闪亮又明媚,祁雨涯发现哈维尔在偷看她。
见她睁眼,他欲盖弥彰似的一个大动作转头,假装没有看她。
祁雨涯佯装没事继续祷告,她祷告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就放下了双手。
哈维尔问她:“你刚才在祷告什么?”
祁雨涯并没有说具体内容,只是比了个手势笑眯眯说:“我不小气,可以告诉你有一点点和你有关。”
哈维尔挑眉,更加好奇了。
在成功勾起哈维尔兴趣之后,她却就此打住,任凭哈维尔怎么问都不说出来。
哈维尔磨了磨牙,最终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两人离开了教堂。
时间已经是正午时分。
哈维尔接到经纪人电话,经纪人把他臭骂了一顿之后问他在哪,今天下午有一班飞机要赶……
哈维尔:“……”
这又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新给他安排的通告。
哈维尔怀疑自己被褚致做局了。
虽然最近粉丝觉得他行程很满,曝光度很高,很满意他的新经纪人,但哈维尔只想苦笑,他迟早要和褚致解约。
哈维尔将车钥匙扔给祁雨涯,冲她喊:“私奔暂停,等我回来。”
然后给经纪人发自己的定位,让她来教堂接自己。
祁雨涯耸了耸肩,冲他做了个鬼脸说:“计划失败,组织已决定拆散配对。”
然后便上了车。
祁雨涯的智脑昨天一直被落在车里,在海滩和教堂时一直没有在身上。
她打开智脑,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有四五通是余侨的,一通褚致的,还有三四个通是陌生的号码。
余侨不仅打了电话,还发了条许多消息,祁雨涯直接点到最早的消息,一条条往下看。
【他把你带去哪了?】
【你今晚还回不回来?】
【祁雨涯你什么意思,你又在耍我玩吗?】
……
【祁雨涯你始乱终弃,算不算Alph!】
【宝宝,你回我一下。】
……
到这他的消息断了一段时间,余侨似乎真的没招了,静默了好久。
等到了半夜,他忽然发了许多条音频。
祁雨涯没有耳机,只好公放出来,有些迷惑地点开,她听到了余侨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十分难耐的低喘声……
给祁雨涯吓了一大跳,她的手机掉到了车上。
她整个人有些尴尬无措,又觉得有些好笑。
其中有一条更是长达六分钟,她从头到尾听完,都是一样的低喘声,祁雨涯听得头皮发麻,她甚至已经想象到学长录这些语音时的样子和动作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后继续往下拉。
余侨最后一条消息是一个视频。
他穿着香槟色的长裙,发的很短的几秒钟的一个视频,他大概是实在羞耻,挡住脸也不发全身照,整个人僵硬极了,散发着一种从容就义的美感。
祁雨涯这个时候是真的被逗笑了,她头抵着方向盘,整个人笑得发抖。
怎么形容她的感觉呢……
想法很天才,执行很糟糕。
感觉学长在很笨拙的干擦,但奈何本人实在是太木头了,反而有种钻木取火的淡淡幽默感。
唉……学长……你真的……唉……
总结来说就是:
学长别擦了我害怕。
她手压在笑不停的唇上,在智脑上打了几个字。
【别发了,我看到了,马上回来。】
第73章 第73章好笑吗……
好笑吗?
祁雨涯只看到了一个绝望的木头在给她抛赛博媚眼。
内心毫无波澜。
她甚至没有办法说一句:你好骚哦。
只是觉得学长有些可怜了。
她有时候真的想要让余侨做个开颅手术,让她看看他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祁雨涯真的没招了。
她想余侨估计也是真的没招了。
【别发了,我看到了,马上回来。】
智脑屏幕闪烁,余侨拿起扫了一眼上面的消息,眼珠往上挪了一点看到屏幕上方的时间。
现在是一点三十五分,距离她昨晚上离开整整过去了十三个小时,他心脏紧缩了一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这十三个小时内,他在车流湍急中失去了她的踪迹,回到山庄实在气得要死,砸了客厅里摆放着九个古董摆件。
客厅里的水仙花瓶被他整个砸向墙壁,精致的玻璃瓶迸裂,水花、玻璃碎片和浅白的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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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飞溅散落,只余鹅黄花蕊伶仃地躺在碎玻璃间。
在整个空间已经没有什么完整的物件供他发泄时,余侨忽然回神,看着一片狼藉。
他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暴力是弱小无能的注解。
余侨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东西都没有得不到的,这也使得他能一直维持着体面大方的姿态,待人处事有着充分的松弛感。
何必在意,他从不会跟别人斤斤计较。
只有她,只有她不一样。
为什么她在别人面前的那副温柔体贴的天使模样,可是她对他却一点也不体贴,一点都不温柔,望着他的眼神总是轻挑而充满着戏谑。
撕下假面露出来的真实模样却是一个以折磨人为乐趣的恶魔。
他被骗了,也被戏弄了。
在她眼里他算什么呢?
一个愚蠢的,容易欺骗的羔羊吗?
可他恨的居然不是她骗他、戏弄他,而是恨她不能只骗他,戏弄。
余侨扶住额角,逐渐冷静下来,开始给祁雨涯消息。
一开始还很正常,只是有些委屈地询问她现在究竟在哪。
后来余侨等啊等,等得天都快亮了,祁雨涯还是没有回来,更没有回他消息。
内心的空虚和寂寞疯狂蔓延,余侨甚至怀疑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他从别墅的角落找到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绿色衣裙。
他手中攥着绸缎,开始幻想着之前她搂着他,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最开始他还因为羞耻心而咬着唇,声音低哑而断断续续,后来察觉到这个空间只有他一个时,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觉得自己可笑。
他在怕谁听*见呢?
余侨的心被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
又没有人在这里。
“根本没有人在……”
忽然他整个人僵住,似乎是因这句话联想到什么,沉浸在一种突如其来的疯狂念想中。
他的手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之后,他抖着手打开智脑,开始录音。
自我抚慰的声音无所顾忌地从他唇间溢出,他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不够,根本不够,在痛苦的放纵和无法满足的煎熬间,他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到了最后,余侨的身体抽动了一下。
余侨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头顶华美的吊灯在他眼前晃动着,产生许多黑色重影,余侨眨了眨眼睛,被明亮的灯光刺中,一滴泪从他干涩的眼角滑落。
那条被他攥紧的裙子更加褶皱。
过了一会儿,余侨从地毯上爬了起来。
他停止了录音,开始回放那段录音,随着音频缓缓流入耳中,余侨的脸庞瞬间滚烫无比。
他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简直……简直……是在叫春,他关掉音频缓了许久才重新听。
然而最开始的羞赧一过去,音频逐渐接近尾声的时候。
余侨整个人却变得十分平和冷静,电子设备和现实中声音的不同使他抽离出来,像是听着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
犹豫片刻,他还是切掉了其中几段难以入耳的部分,将剩下的几段发给祁雨涯。
天仍然是黑着的,祁雨涯还没有回来。
余侨等了很久很久,期待着她能给他一点反应,无论她身边的人是谁。
哪怕是被他这种疯狂的行为吓到,骂他一句“神经病”或者是“疯子”呢,或者是用她那种戏谑的姿态羞辱他,也好过这样一条又一条消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天光乍亮。
余侨睁着眼睛,看到了光从落地窗一寸寸没过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撕成明暗两半。
他还能怎么办……
余侨脑中忽然闪过祁雨涯的声音:“做些让我高兴的事。”
什么事情会让她高兴呢?
那天的一幕幕回放在余侨脑中。
余侨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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