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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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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雪信退出去之后,她这才宽衣沐浴.

    第二日,晏昭神清气爽地醒来,简单梳妆后就准备出门了。

    万一许辞容还没醒,她就能躲开他自己去姚府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等她到了门口,这才发现许辞容竟已经候在车旁了。

    那温润青年着一身淡青色云纹长袍,神色自然,看见晏昭来了便朝她微微一颔首。

    “晏小姐。”

    晏昭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太割裂了……她现在看见许辞容就会想起昨晚的事。

    “许大人这是……要去哪?”她自欺欺人地问道。

    许辞容眼中闪过了些恰到好处的讶然,随后含笑说道:“昨日不是说要去姚府?我陪你一道。”

    晏昭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是躲不过去了。

    她越过许辞容先上了车。

    晏昭坐在了侧面的座位上,等许辞容上来的时候,便只能再往车内多走了几步。

    他垂首躬腰,正露出了一段白皙的后颈,而那靠着衣领的地方,赫然有一片红印。

    晏昭深吸一口气,赶紧撇过眼去。

    不好,忘了还有这一回事。

    ——应该没有别处了吧。

    她抿起嘴,心里有些慌乱。

    不应当啊,自己明明没有……

    “晏小姐、晏……阿昭?”

    突然,一声轻唤将她瞬间从繁杂的思绪中拉扯了出来。

    晏昭猛地望去,不敢相信是许辞容在叫自己。

    “总是晏小姐晏小姐的叫,有些太生分了,日后我便唤你阿昭可好?”温和俊秀的青年唇角含笑,望着她道。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轻笑了声,眼面上神色僵硬。

    “嗬,许大人这……”

    ——“我听说这段时间沈净秋在查一个陈年旧案。”许辞容话锋一转,突然说起了别的事情,“五年前,昌禄坊的寡妇林氏被人发现死在了水井中,然而她背景清白,没什么仇家恩怨,拖着拖着,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不知沈大人为何会突然将此案重新翻出来……”

    “可以,”晏昭开口打断了他的试探,面上带笑道,“想怎么唤我都成。”

    那青衣文士眨了眨眼,应道:“是,阿昭。”

    晏昭收回了视线,神色复杂。

    沈净秋的这一举动本就在她的预料之内,当日她去送那幅画的目的正是为了将这个案子重新翻出来查个明白。

    只是……许辞容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就在这说话间,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晏昭赶紧起身下了车。

    由于昨天就来过信,姚府中人对于他们的到来也有所准备,几声寒暄后,晏昭便直奔着姚珣的院子去了。

    许辞容则是留在了前厅与姚大人说着话。

    姚府丫鬟将她引到了门前,晏昭按耐住情绪走了进去。

    屋内烧着炭火,十分暖和,隐约还能闻到丝丝缕缕的药味,床上正斜倚着一人*,听见声响后便转头朝这边瞧来。

    “阿珣!”她快步走到床边,细细打量着姚珣的面色,“昨日可有哪里伤到?”

    姚珣见到晏昭自然也是惊喜非常,她拍了拍晏昭的手示意坐下。

    “没有,只是中了点迷药,没什么大碍。”

    晏昭又仔细看了几眼,她面色微微透红,神情也十分正常,看来确实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这次倒算是因祸得福了。”姚珣突然坐直了身子,小声在晏昭的耳边说了一句。

    “嗯?”晏昭挑眉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如此着急地要绑我,那就证明,我查到的东西是真的。”她微微睁大了眼睛,认真道。

    晏昭神念一转,瞬间来了兴趣。

    “是什么?快说与我听听。”

    姚珣四下望了眼,确认房中再无他人,这才凑到晏昭道耳边低声道:“你先前不是给我看过一个账簿嘛,上面那些店铺大多都是李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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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晏昭拧起眉头,拼命思索着,“哪个李家?”

    “你刚回京城不久可能不知道,李家是有名的皇商,这城中茶盐香药的来往贩售,大半都是由李家经手。”姚珣语气严肃,细细说着自己的发现,“而焦训之她爹焦泓,正有个出身李家的贵妾,叫李宓兰。”

    第34章 约见虎口处还残留有一道浅浅的牙印。……

    从姚府回来后,晏昭就一直心神不宁,她不断想着姚珣方才所说的话。

    若真是如此,那神仙药背后就必然是焦家无疑了。

    只是……

    此事重大,不是她自己便能处理得了的。

    :

    晏昭沉下了神色,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要如何走。

    这时候,雪信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招呼绿云道:“别弄那个花了,赶快与我去夫人院子里拿入冬的新衣料子。”

    “急什么,”绿云拿着把枝剪,正侍弄着窗边瓷瓶里的南天竹,“府里就咱小姐一个女儿,难道还怕好料子被人抢了去吗?”

    雪信叹了一口气,上前来一把挽住她的胳膊就急匆匆往外走,嘴里还嘀咕着:“我可听老爷身边那个荣书说了,晚些时候何家那个表小姐也要来,可不能让她占了我们小姐的便宜。”

    这两人是手挽手的走了,只留下晏昭一个人独坐屋里扶额沉思着。

    ……老爷……晏惟?

    她突然想起了昨日晏惟对自己说的话。

    ——这种时候,好像也只能相信父亲了。

    晏昭很快便做出了决定,她打开桌案下的一处暗格,快速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塞入袖中,随后立刻朝着内书房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道道门廊,门口的长随见她过来,连忙行了一礼,便快步进去通传了。

    她站在屋外,忍不住默默捏紧了手中的那本账簿。

    片刻之后,那长随便走了出来。

    “小姐,可以进去了。”

    晏昭深吸了一口,踏入了房内。

    晏惟正坐在书案后处理着文书,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事,怎么如此匆忙?”

    “爹,有个东西……要给您看一下。”

    听出来这话里的认真之意,晏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来。

    只见晏昭走到了桌旁,递来了一本表面有些污损的书册。

    在晏惟接过账簿翻看的时候,她开口道:“这是……我之前在莲花观里发现的账簿。”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事情和盘托出。

    “女儿之前听说神仙药一事,便联想起从前在莲花观中曾目睹到的异常之处,于是想要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虽然行事不妥,但好在也找到了些东西——这本账簿里写着莲花观向城中商铺交付石花散的往来记录,而这石花散便是神仙药。”

    语毕,房内一下陷入了安静之中。

    晏昭忍不住暗暗捏紧了食指的关节。

    “也就是说,莲花观便是神仙药进入京城的第一道口子?”晏惟语气平静,一时间听不出他的态度。

    “是,”晏昭继续说道,“女儿同窗好友姚珣的父亲是榷易院主管库使姚绪钦,她查到这上面大部分商铺都是在李家名下。”

    “李家?”听到这两个字,晏惟掀起眼帘,目中闪过凌厉之色,“李恩良?”

    闻言,晏昭微微一顿,垂下头道:“女儿只知是商贾李家。”

    晏惟眸色渐深,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沉吟半晌后,朝着晏昭招了招手。

    “先坐下吧。”

    晏昭自是称喏。

    “父亲应该知晓李家背后是……”她看了看晏惟的脸色,试探着开口。

    ——“焦泓。”晏惟声音冷肃,随后他像是带着点讶异看了一眼身侧这数月前才找回来的女儿,“没想到,昭昭竟然是第一个查到这一层的,连爹都还没找到头绪。”

    晏昭笑了笑,自谦道:“也是碰巧偶得,算不上什么本事。”

    “非也,”晏惟望着她,神色里带着赞赏,“刚入京不久,就有胆子自己查案,是为勇;能察觉案子的关键,借姚绪钦女儿之手打探消息,是为谋。如此有勇有谋,怎么不算是本事?”

    他拍了拍晏昭的肩膀,眼中露出些满意之色来。

    晏昭一时不知要如何应对,她抿了抿唇道:“那爹,这事……”

    屋内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晏惟将那本账簿递还给了晏昭。

    “这事,爹不好出面。这案子里,我晏家的位置太敏感了,反有诬告之嫌。”他看着晏昭慢慢说道,“昭昭,你上回为找那姚珣,是寻的善平司周奉月?”

    晏昭眼神微动,开口答道:“是。”

    “周奉月是陛下心腹,且从不涉足朝中党争。若能由她之手递交这些证据,那是最好不过了。”晏惟的话里带着些深意,说话间,他拍了拍晏昭的肩膀。

    晏昭隐了隐眸中的神色,将账簿收好,含笑开口道:“我与周左使也算有几面之缘,倒可以一试。”

    听见这句话,晏惟舒展了脸色,笑着点头道:“爹一直都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

    晏昭垂下眸子,笑而不答。

    ……

    回到自己房里,沉光端来了煮好的茶水,一边给晏昭倒着茶一边问道:“小姐,明日的文试……还去不去了?”

    晏昭叹了一口气道:“武试都旷了,文试去了又有什么用。”

    ——“对了,回头帮我给周左使府上递个帖子,就说有关香药之事。”她抿了一口茶继续道,“三日后如意楼,望与君一叙。”

    “是。”.

    胜业坊许府中,状元及第的匾额还挂在花堂的正墙上,匾额下方,许辞容正坐在黄花梨圈椅中,垂着头翻阅着书卷。

    而他面前,正站着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

    厅中一片安静,只能听见花窗边风吹竹叶的声音。

    “那日,是不是她?”半晌后,坐于上首的人终于开口了。

    小厮,也就是松鹊,哆嗦了几下嘴唇,随后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大人……”他面色发白,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

    许辞容将书卷放于一侧,抬眸看向松鹊。

    “她是不是说……若是漏了口风就没好下场之类的话?”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随后才继续道,“我既问你,那就是有了七八成的把握,答与不答,此事我都已大概明了了。”

    许辞容唇角含笑,目光却冰冷。

    ——“只不过你现在若是不与我说实话……怕是等不到再受她的罚了。”

    松鹊连上半截身子都撑不住了,只觉得后颈处不住地往下淌冷汗。

    “大、大人,晏小姐其实没……没做什么,就是进去看了您一会儿,然后嘱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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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不要告诉您。”

    那尾音打着颤,端得是可怜无助的模样。

    然而上首那人依旧没有软下神色。

    “松鹊,你是我当上翰林的那天入的府吧。”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说完这句话后便轻抿了一口。

    “是、是,”松鹊勉强跪直了身子,“小的进府已经大半年了。”

    许辞容慢慢品着茶,又不再说话了。

    而松鹊的汗滴已经在膝前聚出了一片洇湿痕迹。

    他重重吞咽着口水,齿关摩挲,两颌颤颤。

    胸腔内的心跳就快要冲破喉咙——

    “往晏府送了多长时间消息了?”

    “不多,就……”听见问话的那一瞬,他下意识开口回答,只是刚脱口而出几个字,才发现不对劲。

    只是已经迟了。

    “咔——”

    瓷盏被放于桌案之上,发出了轻微的动静。

    然而这动静于此刻的花堂中,犹似惊雷。

    “大人,大人这……与这无关啊。小的就是方才,一时口快说错了,小的真的不是晏府的人啊!”松鹊急得在地上膝行了几步,扑到了许辞容脚下喊冤,“那晏小姐只是来看望您,真的没有旁的事!”

    ——“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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