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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不疼,就是看着吓人,所以还是我赢了!”
也不知是为了炫耀还是为了那份男人特有的自尊心,即使后腰疼得他把衣角插进裤子里都难受,也咬牙自我安慰。
男人嘛,打架受点伤是应当的,打赢了就是胜利!
陆道衡送他到银行,把车停在路边,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盒药膏。
“老婆,手伸过来,帮你涂。”
周玄清看着他挤出里面透明的膏体,还没来得及把手伸过去,就被强制拉到他腿上放着,给手腕抹了一圈。
“好舒服,冰冰凉凉的。”
剛上完药,周玄清以为会很黏腻,但完全不会,药膏被吸收,手腕仿佛喝了杯柠檬薄荷气泡水,舒爽又透心凉。
“嗯,放在兜里,要是发现身上还有红印,也可以自己抹。”
陆道衡的话,意味深长。
“好!”周玄清放到马甲的兜里,只以为他关心自己,回他道:“没有其他的了,手腕的伤,估计是昨晚扇他脸的时候,太用力才发红的!”
“你昨晚来得迟,都不知道我多厉害,他才打不到我……”
陆道衡靜静地听着,眼里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等到周玄清眼看时间来不及,停止了吹嘘,才缓缓道:“嗯,老婆真厉害。”
周玄清满意了,催促他,“行啦,你快去上班吧,我刚发了工资,晚上我请你吃好吃的!”
颇有种大哥罩着小弟的感觉。
陆道衡脸上的笑没变,甚至更深了,“好。”
乖得像只小奶狗~
出了车门,沉浸在陆道衡温柔中的周玄清走进大堂时,还在想:真好看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儒雅的人呢,还被他拿到手了!
“嘶——”
一高兴,后腰的伤又疼了些。
“周周?进来一下。”
晨会前夕,周玄清刚踏进银行,就被許舟叫进了会议室。
“你没事吧?昨天……”
“没事儿,”周玄清朝他点头,“許哥,我懂!”
“咱们说白了就是拉业务的销售人员,兼职事务性工作的柜员而已。”
“我知道你的难处,但也请你最好别劝我去道歉,我不会去!”
许舟嗓子好像很不舒服,没等他说完,捂嘴咳嗽了好几声。
周玄清朝他看过去时,发现许舟脖颈间有处青紫,在他苍白的脸下,很是明显。
悠地调转话头,“我昨天喝醉酒,没打错人吧?”
“许哥,你身上的伤……”
不会是他打的吧?!
许舟又重重咳了一声,伸手把领带往上顺了顺,摸了一下青紫的地方。
“可能是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这样啊,”周玄清把手放兜里,想把陆道衡给的药膏借给他用,毕竟在当下,他俩是一体的。
但最后周玄清没舍得,把手背到后面,按了按酸痛的腰。
“抱歉啊,当时很混乱。”
“还有李總,张總和吴总的存款和贷款是不是要转走?还有保险,基金那些,我全都认,罚款从我工资里扣就行。”
他冲动的后果,自然要自己承担。
许舟:“我也得说声抱歉,昨天发展成那样,我有很大的责任,一是我带你去的饭局,二是当时喝多了酒,没替你找回公道。你放心,不会扣钱,要扣钱,我也替你背着。”
周玄清再次感动到无法说话,昨晚自己确实有埋怨过他,但现在一想,许舟当时陪李总喝了一整瓶白酒,估计也是懵的。
这么想着,周玄清瞬间原谅他,甚至想,谁能知道除了李总外,另外两人是畜生呢?!
不过……
周玄清疑惑道:“你和李总关系很好?”
“我看你们很是亲密的样子。”
许舟脸色不变,勾起的嘴角带着歉意。
“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第28章 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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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铃 靠紧点,就暖和了。
“他是我的客户, 仅此而已的关係。”
说到这儿,許舟苦笑声,“不过, 相比其他客户,他确实给了我很多。”
“想必你能猜出来,我进银行做到现在, 也是靠关係,靠温棠她父亲,所以一直覺得愧疚。”
周玄清自我挖苦地安慰道:“許哥你别太纠結这个, 我还想用关係, 也没关系可用啊!”
許舟摇头, “你不懂,因为这个, 在她面前,總覺得自己低一头。”
周玄清:我可太懂了!
就像他起床给陸道衡炫耀打架一样——要面子。
不过,同为男人,周玄清十分能明白面子的重要性, 男人, 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
但和許舟不同的是, 在某些方面, 周玄清深知自己的无力。
“这也算等价交易吧,她要和你维持假的未婚关系, 你从她那里得到資源。”
周玄清说完,许舟愣了愣, 又接话到:“但李總不同,他是一直支持我的。”
原来是貴人。
“所以交往频繁了些。”
“不过他也希望能拉到个内部的員工,搞好关系, 能在資金方面得到更多的助力。”
周玄清听完,深表理解。
许舟副行长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温棠那边推一推,等行长退下去,过不久就是分行行长。李总也不傻,当然也会抓住他,在资金短缺的时候,能用得上。
晨会結束,周玄清接水时碰到温棠,她正在给许舟冲泡蜂蜜水。
“我给许哥端进去吧,当时我是真没想到会打伤他。”
温棠用勺子搅了搅,正色道:“没事儿。你做得好,那种龌龊的客户,我们行不要也罢!”
“昨晚的事,行里都传开了,”温棠后退半步,不可思议地打量着他。
“长得这么可愛,真是看不出来啊,还是个打架的高手!”
圈子就这么大,能在一夜之间被同事知道,他也不意外。
周玄清隔着衬衣袖口,揉了揉泛红的手腕,想到腰上的酸痛,逞强道:“还行,也就能自保吧~”
面上雖这么说,但实际上周玄清的眼睛都要笑弯了。
从小不长个不说,长得还秀气,别人见面就夸他长得好看或可愛,还从没人夸他男子汉。
这次周玄清可终于“沉冤得雪”了!
说完周玄清的事儿,温棠叹口气,跟着发愁,“早就说不让他去酒桌陪客户了,圈里的客户,都是些有钱的老板,看人下菜碟的。”
“但他总想自己闯片天出来给我父母看。”
周玄清顿了顿,“你们这关系,他也不好太靠你家里的人脉。”
反正到最后,都要分道扬镳的。
温棠不同意他这说法,激动到:“我们結婚了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用的,不说整个金融业,就是这个小网点,谁还没点关系了?!”
说到这儿,又反应过来,“哦,你还真没有……”
温棠把蜂蜜水放在他手上,“放心,昨晚你替许舟挡了小人,以后我的人脉就是你的人脉,指标一来我就记你工号!”
周玄清:“……謝謝了啊。”
下班时,周玄清出去,就见陸道衡的車停在路边。
他坐上副驾,把领带和马甲脱掉,整个人轻松不少。
“走吧~請你吃飯。”
陸道衡伸手,帮他理了理立起来的衣领,“手还疼吗?”
“不疼,你的药特别管用!”
周玄清上班途中去了几趟厕所,在后腰也涂了药,就是看不见,感覺没涂均匀,穿上衬衣还黏在上面。
“我们去哪儿吃?在附近的商业街吗?”
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周玄清好奇今晚吃什么。
陸道衡盯着前方的車道,语气平缓,“秘密。”
秘密?
周玄清:“吃个飯还这么神秘?”
又叮嘱他,“我雖然請你吃饭,但你别找太貴的,我可请不起。”
他一个月工资本来就只有几千,要是一顿饭都花完了,那他不得心疼死。
“不贵,放心。”
陆道衡听到他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甚至快被他的直爽可爱死了。
車子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停在一家海鲜料理店门前,周玄清从车窗望出去。
“这就是你说的不贵?”
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店铺整整五层,硕大的招牌老遠就看清了,这哪是餐馆,这完全是酒楼!
“我有优惠券和打折卡,今天不用就过期了,两个人用完券和打折,只需要几百。”
周玄清本来磨磨蹭蹭不想下车,但陆道衡说的话他也信,毕竟没有理由骗自己。
而且……
“你不想吃海鲜吗?”
“想!”
周玄清先他一步进去,有便宜不捡就等于丢!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周玄清轉身,听到陆道衡报了自己的手机号。
“周先生,这边请。”
还贴心地用周玄清的号和名字预约。
“海鲜清汤锅,鲜切三文鱼,还有炭烧响螺,海鳌虾,甜虾……”
周玄清点完,才想起是请陆道衡吃饭,客气道:“你还要吃什么?”
“再来碗白粥,清炒时蔬,谢谢。”
点完餐,陆道衡朝周玄清解释:“你昨晚喝了酒,身上又有伤,得垫一些清淡的。”
周玄清不爱喝粥,不过陆道衡这么说了,他也不会扫兴。
“好吧。”
看他不情不愿的点头,陆道衡又看了眼他卷了袖口,露出的肌肤,上面的红痕渐渐消散,几乎快看不见,眼眸流轉间,动了动喉结,用舌尖抵住上颚好一会儿,这才挪开视线。
配着小菜吃了半碗粥,周玄清这才被允许吃海鲜。
大酒楼就是不一样,每一种食材都鲜得像是赶海当场吃到的一样。
“好好吃呀,陆道衡别光给我剥虾,你也吃!”
因为太好吃,做了一天的牛马,周玄清也觉得值了。
但他胃口小,没一会儿就吃不动了。
对面的陆道衡见状,也没再继续给他剥,转而自己吃起来。
“那个李总,我闹这么大,居然没有转走资金,而且也没怪罪我,真是个好人。”
“不过他的朋友就不怎么样……”
周玄清小口吃着,和陆道衡讲八卦,陆道衡偶尔附和一句,两人间有来有回,像是下班后来吃饭的热恋小情侣,和周围只顾着玩手机的同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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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清发现,陆道衡还挺喜欢他说这些的,便没了顾忌。
“温棠不知道我知道了她和许舟真正的关系,你都没看到,当时她好激动,要是我不知道,肯定以为两人是真的!”
陆道衡笑着给他的碗里放了个蟹腿,“还能吃吗?”
看着红中带白的蟹腿,周玄清收了话题,一口放到嘴里,囫囵道:“最后一口。”
吃到最后,周玄清甚至有些撑。
叫服務員结账时,周玄清拿出手机,“一共多少?”
服務员看了眼平板,朝看向自己的周玄清道:“二百五?”
说完,不确定地看了眼对面,见人没反应,确定地朝周玄清点头,“一共二百五十元。”
付了钱和陆道衡一块往外走的时候,周玄清低声道:“打完折还挺便宜,但就是这个数字不吉利。”
陆道衡笑笑,“下次点完餐,我先算好。”
“行!以后家里这种算账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反正我也懒得动脑子。”
“好。”
不知他哪句话又取悦了陆道衡,肉眼可见的,陆道衡本就很好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两人在门柱旁边等泊车员开车过来,快到十月了,夜晚的天有些凉,周玄清的外套扔在车里,此时被风一吹,耸了耸肩,又把袖口放下去,搓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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