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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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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已经被反叛军渗入。

    萧伯瑀闻言,心绪竟出奇地平静了下来,“我明白了。”

    太子继位以来,短短几年,天灾人祸层出不穷,百姓民不聊生,大晟国祚每况愈下。

    凡有远见之人都能看出,大晟将亡,乱世将至。

    太尉陈威借起义军作乱,从皇帝手中取得精锐铁骑的兵权,却一拖再拖,始终没有一举剿灭反叛军。

    因此,也让反叛军势力越发壮大。

    这几个月来,不止冀州,各地都有起义军,而且往往一呼百应……

    来到曲江池,看着一地狼藉的画舫,萧伯瑀眉头微蹙,问道:“可有百姓伤亡?”

    侍卫回禀:“回大人,那黑衣人是偷偷劫走了陈小公子,其他的人一概无恙。”

    话一落地,曲江池旁传来一个船夫哀嚎的声音:“诶哟!哪个杀千刀的把我船板踩坏了!”

    眼看周围有侍卫看过来,那船夫缩了缩脖子,只敢小声地骂骂咧咧。

    萧伯瑀的目光掠过江边停靠的数百艘小船,有些小船早已废弃,却也停在一边。

    忽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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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想到了什么。

    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京中侍卫几乎翻遍了长安城,但一开始就忽略了曲江池。

    “来人。”萧伯瑀吩咐道:“沿着曲江池,一一搜查这些船只,切勿损坏百姓之物。”

    “是!”侍卫领命而去。

    萧伯瑀随身的侍卫并不多,要一一翻找,极耗费时间。

    他看着出事的画舫,又看向江中,猜想着劫匪逃离的路线。

    就这样,萧伯瑀沿着江畔走着,忽而见一艘小船在水上微微波动。

    船内的烛光摇曳,很快又被周遭的帘子遮得严严实实。

    这一微小的异动落入萧伯瑀的眼中,他缓缓掀开帘子,船内的确藏有一个人,但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后,他神色骤然一诧。

    “大人,东边无可疑之人!”几名侍卫远远地禀报道。

    萧伯瑀放下帘子,轻轻颔首示意。

    待侍卫又去搜寻他处时,萧伯瑀缓步踏入船舱,他压低了声音,声音较往常多了一丝冷意,“殿下为何在这?”

    在太尉之子出事的地方,宁王无故出现在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赵从煊没有立即回答,他抬眸看向萧伯瑀,发红的眼眶忽而生起了几分倔意。

    “殿下可有解释?”萧伯瑀再次问道。

    赵从煊撇开了头,却依旧没有回答。

    见状,萧伯瑀眉间凝着些许疲意,哪怕宁王说,他只是来江中游玩……

    见赵从煊一言不发,萧伯瑀正欲转身离开。

    “你怀疑我?”赵从煊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暗哑。

    萧伯瑀缓缓道:“陈太尉之子今晚在这里失踪,殿下可否告知,为何会在这里?”

    “今日……是母妃的忌日。”赵从煊艰难地开口。

    萧伯瑀闻言,神色一愣。下午田安回府时,的确说了这件事。

    “母妃临终前说,她想回江南……泛舟游湖。”赵从煊低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洛妃是江南女子,少时便常与人泛舟游玩,但自入宫以后,一言一行都受人桎梏,便再也无法自在逍遥泛舟了。

    旋即,赵从煊缓缓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他轻声道:“萧大人,你若还觉得我有嫌疑,那请便吧……”

    话落,一滴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滑落。

    下意识地,萧伯瑀缓缓伸出手,指腹温柔地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泪水似乎格外滚烫,萧伯瑀指尖微顿,很快便反应过来,他逾矩了。

    赵从煊睫翼微颤,他仰起头,唇角翕动,低低地问道:“萧大人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臣有错。”萧伯瑀倏地收回了手,声音低哑了些。

    话音一落,一个身影覆了上来,只一刹那,唇上传来一抹沁凉。

    萧伯瑀尚未反应过来,一双手便攀上他的脖颈,温热的身体颤抖地陷入他的怀中。

    怀中人的唇瓣带着泪水的咸涩,生涩地在唇间厮磨,柔软而轻轻颤抖着。

    萧伯瑀的手掌贴在他单薄的脊背上,却没有推开。

    船舱内,烛光忽地湮灭,昏暗狭小的船舱内只余两人呼吸交缠的声音。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却不知是要将人推开还是按得更紧。

    赵从煊轻喘一声,怯生生地咬着他的唇角,却不知该如何深入。

    萧伯瑀脑中那根紧绷的弦‘铮’地断开,他猛地扣住赵从煊的后颈。

    这一刻,脑海中所有的礼义廉耻,所有的顾忌都被他抛之脑后,似压抑许久般加深了这个吻。

    小船外传来侍卫的脚步声,赵从煊吓得一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

    “大人!大人不见了,快来人!”一个侍卫大声呼喊。

    萧伯瑀将人扣在怀中,他稳住心神,开口时声音已恢复平常,“无事,不必惊慌,先退下吧。”

    “是。”侍卫虽有疑色,但不敢多问。

    脚步声消失后,船舱内再次沉寂了下来。

    萧伯瑀神色凝重,他无法再忽略这件事,倘若怀中人是个女子,他定当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可怀中人不止与他同为男子,还是大晟王朝的王爷。

    萧伯瑀的沉默让赵从煊以为,他后悔了。

    赵从煊仰起头,小心翼翼将唇瓣贴了上去,两人的唇瓣只在咫尺之间。

    “殿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萧伯瑀喉结微滚。

    下一刻,湿润的唇瓣紧贴而来,答案不言而喻。

    萧伯瑀将人搂得更紧,指尖陷入那柔软的发丝中。不同于刚才的失控,这个吻轻柔得像拂过水面的月光。

    赵从煊浑身发软,唇瓣微微张开。

    寂静的夜中,心跳声似乎要撞破胸膛,耳畔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以及唇齿交缠的水声。

    良久。

    萧伯瑀将人放开,他轻声道:“殿下,臣派人送您回府。”

    “嗯……”赵从煊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似乎带着几分委屈。

    萧伯瑀轻轻笑了笑,他温柔地捧住怀中人的脸颊,而后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近日长安城恐不太平,殿下务必小心。”萧伯瑀轻声叮嘱道。

    赵从煊轻轻点了点头,“嗯……”

    萧伯瑀吩咐侍卫安抚周遭百姓后,小酉子抱着狸猫从东边夜市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猫藤窝等物。

    趁此时机,萧伯瑀派人护送宁王回府。

    深夜,宁王府。

    一道黑影从高墙外一跃而起,紧接着熟练地避开府中侍卫耳目,直抵宁王府书房。

    “……人已经送出长安。”

    “嗯。”赵从煊轻轻颔首,“将人送到尉迟徽手中。”

    那黑影似有不解,他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尉迟徽?”

    赵从煊是大晟的王爷,帮反叛军对他而言并没有半分好处。

    “是帮他,还是杀他,这得看他怎么选了。”赵从煊淡淡道。

    很快,那黑影便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心头顿时涌起一阵寒意。

    陈易落在尉迟徽手中,这一步棋,无论如何都会激起双方交战。

    太尉陈威没有剿灭反叛军的缘由便是想拥兵自重,若是得知尉迟徽劫走了他的小儿子,必然坐不住了。

    待黑影消失后,赵从煊看着棋盘,眸间陷入沉思,还有一步最重要的棋……

    第26章 乱世将至 约会、亲亲

    半个月后, 宰相府。

    长史王横步履匆忙地穿过回廊,神色紧张地进来禀报:“大人,有陈小公子的消息了!”

    萧伯瑀正在批阅奏章, 闻言立即放下手中之事,陈易之事, 事关重大,他接过信筒, 只见里面的素笺上写着寥寥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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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眸间一沉。

    王横小心翼翼问道:“大人, 怎么样了?”

    “人是在尉迟徽手中。”萧伯瑀道。

    可他依旧有些疑虑, 他始终觉得,以尉迟徽目前的情势来看, 劫走陈易并非上策。

    顿时,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随即翻找起案上一旁堆积的竹牒。

    “大人, 您在找什么?”王横不解地问道。

    萧伯瑀沉声道:“七天前, 军中监事传来一份奏报,陈太尉令五千精锐从渭水南边绕道而行, 欲从侧面进攻冀州反叛军。”

    “的确如此。”王横回想起自己整理奏报时,他还纳闷朝廷大军为何不正面开战。

    以二十万兵马对战五万叛军,这场战役毫无悬念。

    “要渡渭水, 便要搭桥通行,倘若此时尉迟徽将主力军在渭水埋伏。”说着,萧伯瑀看向王横,神色越发凝重。

    陈太尉若是得知陈易在尉迟徽手中, 必然会有所行动,此次调兵突袭恰好在陈易失踪后不久。

    王横心头骤然一寒,可觉得尉迟徽应该没有这个本领, 能神机妙算,猜出朝廷军会走水路突袭。

    “大人,您会不会多虑了……”王横道:“那尉迟徽若将主力军分去渭水,那我军此时直攻邺县,岂不是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萧伯瑀找到了那份竹牒。

    先前几个月以来,太尉陈威以邺县易守难攻为由,迟迟没有下令进攻,可现在突然更改主意,要从渭水南岸突袭。

    此举虽险,一旦成功,尉迟徽只能往北面撤军,而北边还有荆州李肃镇守。

    可一旦被埋伏,五千兵马,恐伤亡惨重……

    “你先下去吧。”萧伯瑀将竹牒放置一旁,事已至此,但愿是他多虑了。

    “是。”王横躬身退下。

    …………

    屋外,黑云渐拢,天色阴沉了下来,没多久,一场暴雨落下长安。

    这场雨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好几天。

    时雨之节,长安的世家子弟、文人墨客常聚一起听雨品茗,或者观戏听曲、饮酒作诗,好不乐哉。

    这一日,阴雨连绵。

    漱音阁,雅间。

    一声低吟的轻喘溢了出来,很快又被淅零的雨声覆盖而去。

    萧伯瑀缓缓松开唇,怀中人湿润的唇瓣微微翕张,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

    情不自禁地,他将怀中人扣得更紧,指尖轻抚过他的下颌,旋即再次覆上那张唇瓣,温柔而强势地侵占着他的气息。

    “嗯……”赵从煊声音发软,却还是怯生生地回应着,指尖发颤地攥着他的衣襟。

    萧伯瑀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松开唇,偏过头看向窗外的雨幕。

    一阵轻风卷着雨丝吹了进来,萧伯瑀身体微倾,将人护在怀中,开口道:“雨夜微凉,殿下当心身体。”

    “要是染了风寒,你是不是就能来看我了?”赵从煊道。

    萧伯瑀不同意,“殿下当以身体为重。”

    “可我想见你……”赵从煊仰起头,眸光含着亮光,“我想每天都能见到萧大人。”

    自上次小船一别后,二人差不多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明明只是隔了几条大街而已。

    萧伯瑀没有说话,宁王殿下身份特殊,即便他没有异心,可一旦被人发现,难免被人扣下结党营私的罪名。

    从上次皇帝赐酒就能看出,皇帝已经对宁王起了猜忌之心。

    若那是一杯毒酒……

    思及此,萧伯瑀搂着怀中人的手越发收紧。

    见他沉默不语,赵从煊仰起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又退让了半步,“那……休沐之日呢?”

    大晟王朝五日一休沐,不过,萧伯瑀自上任以来,几乎一个月才休沐一次。

    “……好。”萧伯瑀答应了下来。

    此后,萧伯瑀谨记约定,每逢休沐日便抽出半日时间陪在赵从煊身边,或是游舟泛湖,或是看戏听曲,又或是郊外骑马……

    第一回见萧伯瑀准时休沐时,长史王横诧异地看向天际,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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