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哪怕那锋利的剑尖距离他的眼睛不过一寸,他也仍是面不改色,眉头都没皱一下。
羽生用手指拂开他的剑,眼神狠厉,“滚开!”
季白心中咯噔一下,羽生私下里都这么刚的吗?!
她惊得合不拢嘴,有一种自家听话又胆小的柔弱弟弟竟然一直在外当杀人不眨眼的黑老大的感觉。
她还以为羽生上一次在堂前质问闻人瑾是受了刺激,一时发疯。
没想到,那不是他发疯,只是他的常态而已。
甚至……上一次对闻人瑾的质问还收敛了。
季白看不见羽生的神情,但只从这两个滚开就听得出来羽生此刻杀意满满,他是真的想杀了褚师怀。
他对关他,打他的闻人瑾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恨意。
“好啊,你一个贱仆,竟恃宠生娇到如此地步!你不要以为小白喜欢你,我就不敢杀你!”
“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羽生听褚师怀提起季白,眼中的恨与妒又盛几分。
“这句话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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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动的还给你。”他冷笑着说,“褚师公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算杀了你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季白听着羽生阴狠又狂妄的话,实在无法把他和她印象里娇弱卑微的羽生联系在一起。
她虽然早就知道羽生不简单,但远没有亲耳听见的震撼。
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季白想起当初在花房时羽生被其他仆从欺负的可怜样子,现在想来都是装的吧……
“那就试试!”
褚师怀话落,季白就听见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刀刃相撞时的音浪刺耳到仿佛要震聋她的耳朵。
这座祠堂都快被他们掀开了。
就在季白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双微凉的手突然捂住了她的耳朵,冰冷的温度激得她颤栗了下,随后她就发现那些刺耳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了。
季白悄悄抬头看了闻人瑾一眼,他并没有看她,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正注视着互相打斗的二人。
她又悄悄低下头,想了半晌,又抬手捂住了闻人瑾的手。
她的手比闻人瑾的小很多,哪怕尽全力捂住,他的手也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她听见闻人瑾的心漏跳了一拍,而后就见他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问:“做什么?”
那两人打得正欢,无暇顾忌角落里的他们。
季白轻声回他,“你的手太冰,我帮你暖暖。”
闻人瑾似是没有想到得到的会是这个回答,他捂着她耳朵的手指蜷了蜷,一句话也不说了。
季白依稀听见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鼻尖似乎还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心蓦地跳了一下,是谁受伤了?
就如同她能感受到闻人瑾的心跳,闻人瑾也能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
“担心他们?”闻人瑾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季白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在武力方面,外面的两人或许不分胜负,但在智力方面,闻人瑾绝对甩他们两人一大截。
季白其实一直怀疑出错的任务道具,是闻人瑾给她的玉佩。
除了他之外,羽生和褚师怀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可她今天又亲眼看见了羽生不同寻常的另一面,会不会他给的道具也是假的?
她想问问系统能不能查出有几个道具出了问题,可她在脑海中喊了半天,系统也没见出声。
季白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她这系统可真够没用的。
算了,不管是为了保命还是为了通关道具,她都需要暂时留在闻人瑾身边,稳定他的情绪。
对于闻人瑾来说最重要的道具会是什么呢?
季白正想的入神,却听褚师怀又厉声喝问了一句:“有种和我去外面拼个你死我活!”
紧接着,两人的打斗声就越来越远,似乎是出去了。
闻人瑾动了动手指,祠堂的门又重新合上了。
他摸着季白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一直想跑吗?刚刚为什么不叫他们救你呢。”
“我说过了,我选择的人一直是你。”
不知这句话哪没答对,闻人瑾忽然拽住了她脖子上的白绸用力一勒,“你还在骗我!”
季白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但还不忘断断续续地解释。
“我……我没骗你。”
“那你说……我……我为什么刚刚不喊呢?”
“刚刚羽生离我那么近,只要我一喊,他一定能发现我们。”
闻人瑾想起了季白刚刚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和抱紧他,勒她脖子的手松了松,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话。
但季白仍不敢掉以轻心,还想再说几句好话,却被闻人瑾用白绸捂住了嘴,而后强拽着她往祠堂深处去。
这白绸还真是一条多用,又能蒙眼又能勒人,还能堵住她的嘴。
如果闻人瑾等会要用白绸捆她,她都不觉得奇怪了。
她脑中忽而灵光一闪,激动得两眼发亮。
闻人瑾最重要的东西不会就是他的这根白绸吧?
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凡物。
那三样道具还被她藏在了祠堂,如果白绸真的是正确的通关道具,她只需要想办法把它从闻人瑾手上偷出来,再放回提交地点,她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季白正想得入神,闻人瑾的声音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季白回过神来就对上闻人瑾空洞的眼眶,他看起来是恢复正常了,如果忽略他那双可怖的眼睛。
闻人瑾似是意识到现在的样子不太好看,他别过头去不看她,倾身上前解开绑在季白嘴上的白绸。
他瘦削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眼前是他被鲜血染红的衣襟,清浅的呼吸声从上首传来,这里很安静,安静得让他的呼吸声震耳欲聋。
季白只觉得自己像是来到了某种大型野兽的巢穴,哪怕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也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季白简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密不透风,却装饰讲究,生活中所需的东西一应俱全,像是一个专门打造的华丽囚笼。
闻人瑾把取下的白绸重新覆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后后退一步,低下头看她,嘴角还噙着一抹浅浅的笑。
“喜欢这里吗?”
“这是我很久以前专门为你打造的房子。”
“建造的工人都被我杀了,所以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里。”
23
第23章
“你不杀我了?”季白问。
闻人瑾偏了偏头,“你很想死?”
季白笑了下,大大咧咧地往春榻上一坐,仰头说:“能活谁会想死呢?”
闻人瑾垂头不答,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
季白本想试探性地问问闻人瑾知道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以闻人瑾现在的状态,若是试探不好,怕是又要发疯。
这里密不透风,关得严严实实,他要再发起疯,季白连跑都没处跑。
季白眼珠一转,坐在春榻上抱住闻人瑾劲瘦的腰身,故作心疼又愧疚地问:“你眼睛还疼吗?”
其实季白心里一点也不愧疚,虽然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她毁了有点可惜,但谁让他要杀她呢。
“你也会心疼我?”闻人瑾低下头看她,“我以为你只会可惜没能杀了我。”
若是一般人听到对方这么讥讽她,早就不好意思再继续编瞎话哄人了,可季白不是一般人,她好似完全没听到一样。
她抓着闻人瑾的袖袍轻轻一拽,将人拽到了榻上,心疼地抚摸着他的眼周附近。
“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啊,你那么漂亮的眼睛让我毁了。”
季白说话时丝丝缕缕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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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落在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脸颊,他蓦地加重了呼吸,偏过头去。
季白自然没有错过他脸上的薄红,她故意又探头追了过去,身子半靠在他的胸膛上,垂下的青丝如羽毛般扫过他的喉结。
季白低下头看见他漂亮的喉结滚了滚,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可现在却又纯情害羞得像是不经人事的小子。
季白故意问:“你怎么不说话?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闻人瑾转过头看她,凌乱的衣袍和微红的脸颊也依旧无损他与生俱来的俊美与气质,像是一尊跌入泥水的玉雕像,虽然脏了,但也掩不住原本的风华。
“你不必哄我开心,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离开。”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脊背,指腹上沾染了她的体温已不似最开始的苍冷,但还是激得季白的后背阵阵发麻。
“我为什么要离开?能和你一起住在这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季白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我啊,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咸鱼了。”
闻人瑾皱了皱眉头*不太理解咸鱼是什么意思,但听她的语义应当和无所事事的米虫的意思差不多。
他想到这儿,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显然对于季白说得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信。
但他也没有急着反驳,谁不愿意听一点好听的话呢?
哪怕知道她的亲昵,撒娇都是假的,他也乐在其中。
他突然庆幸他刚刚没有在一时冲动下杀了她。
季白试探性地摸上了覆在他眼睛上的白绸,柔声问:“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不好?”
季白说着就要去解他系在脑后的结,却被闻人瑾按住了手。
他语气平淡,“没什么好看的。”
季白暗想,这么谨慎,难道对闻人瑾来说他最重要的东西当真是这条白绸?
她也真够笨的,早就该想到的。
“可是你的眼睛受了这么重的伤,真的不用上药吗?”
“你的白绸也脏了,该洗洗了,不然一直蒙在眼睛上,你的伤会更严重的。”
“我帮你洗吧?”
闻人瑾握住她的手腕,低头看她,“你很想要这根白绸,为什么?”
季白的心蓦地漏跳了一拍,闻人瑾实在是太过敏锐,让她时常感觉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在他面前都荡然无存。
她咽了口口水,笑着说:“毕竟是我弄伤了你,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是么?”闻人瑾松开她的手腕,摸上了她心口的位置,心跳在他的掌心下雀跃地跳动着,“可是你的心跳却不是这么说的。”
他蓦地轻笑一声,“心跳这么快,你很心虚?”
季白打掉闻人瑾的手,故作娇羞地说:“你这样捂着我的心口,我当然会害羞啊。”
“夫君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孩子。”
闻人瑾收回手,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如果夫君这么不相信我,那就算了。”
“我还省事了。”
季白嘴上这么说着,心中暗暗在想,不知能不能等闻人瑾睡着的时候偷过来。
闻人瑾侧过头解下覆在眼睛上的白绸,递给季白。
“娘子难得有这份心,为夫自然不能扫兴。”
季白傻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白绸,有点不敢置信,他就这么简单的给自己了?
不会留有什么圈套吧?
不过转念一想,季白也明白了。
闻人瑾是笃定自己出不去,所以也就放心把这东西交给她了。
季白笑着说:“那我现在去给你洗。”
季白转身去了另一间蓄有水源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小水池,清水顺着墙壁里的竹筒汩汩地流出来,池子里的水又顺着一个极小的缝隙流向不知名的去处。
季白边洗边在心里吐槽,就这破地方,住不了几天人指定要得病,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
季白很快洗完出来了,可她看了一圈却不见闻人瑾的身影。
奇怪,闻人瑾呢?
“闻人瑾?”
季白边找边喊,可空荡荡的房间里却没一个人回应她。
【别喊了。】
【闻人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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