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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戚流星气得目眦尽裂,青筋暴起,全然没了平日里潇洒仙君的做派。
他剑锋直指孟辞,咬牙道:“孽畜!我今日必杀你!”
孟辞侧身躲避,一面躲还一脸焦急地解释:“师叔,你别冲动。”
“我真的只是在给师父疗伤而已,你别误会。”
“我和师父之间清清白白的。”
孟辞没有拿剑反击,只是一个劲的躲,戚流星眼下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杀了他。
孟辞修炼时间虽短,可他却极有天赋,面对大他一辈的戚流星竟完全不落下风,若是拿上剑与他正经打一场,或许还真能不输他。
戚流星见几剑没有伤着孟辞,又想到孟辞那句“师叔老了”越发怒火中烧,一招比一招狠辣,转攻孟辞的死穴。
季白感觉自己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得让她想要一直一直睡下去,可耳边叮铃咣当的声音却吵得她不得安宁。
她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没清醒,就先看见戚流星一脸怒容地一剑捅进孟辞的胸口。
他捅得极深,季白清楚地看见那柄带着血的剑撕裂他后背的衣衫,冒出闪烁着寒光的剑锋,喷洒而出的血雾落在季白脸上,如碎雪般冰凉。
季白大叫一声:“师兄!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戚流星听见季白的声音顿时恢复些许理智,他收回带血的剑,余怒未消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师妹,你醒了。”
季白咽了口口水,本能就要奔过去,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躺在浴桶里,鼻尖除了铁锈般的血腥气外,还有浓郁的药香。
这是孟辞做的吗?
季白有点摸不准现在的情况,更不明白为何她一睁眼两人就打起来了。
戚流星不该在外清剿妖洞内的蛊妖王吗,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难道她睡了很久?
季白脑海中有一万个问题,但她的面色很平静,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看向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的孟辞。
他本就肤色苍白,如今受了伤,越发白得像纸,他回过头看向季白,眼眶有些许发红,瞧着可怜极了。
“师父。”孟辞说,“我正给师父疗伤,师叔却一进门就要杀我,硬说是我对师父……是我玷污了师父……”
孟辞说到这儿,垂下了头,浓长的眼睫掩住他眸中的神色,“天地良心,我和师父之间清清白白,此番也是为救师父性命迫不得已而为之,可师叔一个字也不肯信。”
季白听明白了,戚流星估摸着以为她和孟辞有什么,因而气急伤人。
戚流星不蠢,这会也回过味了。
孟辞这小子刚刚分明是在故意激他,就等着他对他动手,而后对着师妹卖可怜呢。
戚流星轻嗤一声,他是不屑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行小人行径?
他恨恨瞪了孟辞一眼,道:“师妹,你这徒弟走修仙的路真是可惜了,就该到戏台子上唱戏去。”
他不再理他,跨步朝季白走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季白究竟怎么了,还有她身上的红痕又是从何而来。
“师妹。”戚流星俯身摸上她露在水外的臂膀,目光死死盯着她脖颈上的红痕,“你身上的红痕是谁留下的?”
季白顿时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是把卫云台牵扯进来,眼下的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
戚流星见季白不说话,目光阴狠地落在孟辞身上,握着她臂膀的手微微用力,“是孟辞做的吗?”
孟辞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季白,胸口的伤还在汩汩地流着鲜红的血。
“师父……”
“是不是他趁你不备做下了欺师灭祖的事?”
季白闭上眼,有些不忍心去看孟辞那双乌黑的眼眸,为今之计也只有委屈孟辞了。
戚流星和卫云台的先天一气还没有得到,是她必须维护的对象,她不能让戚流星的情绪失控,也不能让他知道卫云台的存在。
“是。”季白清浅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孟辞猛然抬眼看向季白,眼底情绪难辨,但他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
季白睁开眼望进戚流星审视她的眼眸中,只听水声哗啦作响,她从水中抬起手抓住戚流星的衣摆,小声说:“可这也不能全怪孟辞。”
戚流星的眼睛定定看着她,像极了……管教不听话妹妹的严肃哥哥,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也会让季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胆颤。
戚流星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抬手帮季白把湿漉漉的鬓发别至耳后,捧着她的脸低声问:“不能全怪他?也就是说你是自愿的?”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如果师妹喜欢自己的徒弟,我这个做师兄的自然也不会拦着师妹的好姻缘,只是师妹昨日才说最喜欢我,今日就移情别恋了?还是说……”
他的手蓦然发力,掐着季白的脸将人拉至身前,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师妹是觉得耍我好玩?”
季白毫不怀疑她这会说个是,这家伙会像捅孟辞一样捅给她一剑。
她这会灵气尽失,若真打起来完全不是戚流星的对手。
季白闭上眼用一种极难启齿的羞愧表情说:“不是,是……是我修炼走火入魔,认错了人,我以为孟辞是你。”
她说完又紧抓着戚流星的衣襟,双眸含泪,一脸深情地说:“我喜欢的人真的一直都是你。”
“孟辞是我的徒弟,我……我怎么会喜欢他?”
已经捂着剑伤站起来的孟辞此时此刻只觉自己的心像是又被人捅了一剑一样,这一剑比戚流星给他的要疼得多。
他紧攥着垂在腿侧的手,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的眉眼只留下锋利的下巴与淡粉的唇,微薄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却还是不自力量的想要试探他在季白心中的地位。
结果显而易见,失去价值的他比不上山洞里的人也比不上戚流星。
“你……你也别怪孟辞。”季白小心翼翼地说,“当时情况复杂,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真的是为了救我。”
戚流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密布的吻痕,每看一眼他心中暴虐的情绪就多一分,想要杀了所有觊觎她的人,想要把她关起来一个人独赏,想要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想要她的身体只有他能碰,想要她的眼睛也只能看向他一个人。
戚流星垂下眼睫压住心中的欲念,指尖摩挲着肌肤上的红痕,低声道:“是有多么复杂的情况能让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激烈的痕迹?你修炼走火入魔认不得人,可孟辞却能认得。”
季白还没想好该怎么答他,只听前方传来“噗通”一声,季白抬眸看去只见孟辞一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全是我的错,与师父无关。”
“是我不受控制冒犯了师父,师叔要罚就罚我吧!”
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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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瞳孔颤了颤,她虽然猜到孟辞应当会帮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把罪责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戚流星轻笑一声,“你以为我就不敢罚你吗?”
他跨步走到孟辞面前用青笛挑起他的下巴,俯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瞧见了吗?任你机关算计,使尽手段,在我和你当中,师妹也只会选择我。”
他侧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眼神却冰冷阴厉,“孟辞,修行不易,纵是天纵之才,陨落者也不在少数,你以后可要当心啊。”
孟辞抬眼看他,眼中带着几分讥讽,“你以为师父就真的爱你吗?我之今日,即你之明日罢了。”
戚流星眼神暗了暗,起身回头对季白高声道:“师妹,似孟辞这般大逆不道,枉顾人伦之辈,应当即刻逐出师门,永不许再踏入太清宗半步。”
季白与孟辞的目光隔空对上,他乌黑的眸子里满是落寞,这样的惩罚对孟辞来说太过残忍。
她至今都还记得她同意孟辞住进丹霞峰的那一天他有多么的开心。
季白藏在水下的手捏了自己一把,心想,哪怕是为了让孟辞对戚流星守住秘密,她也该帮他说句话。
“师兄……”季白说,“孟辞毕竟是为了救我,且他平日里并无任何不轨,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师妹还真是菩萨心肠。”戚流星说,“不伤他一厘一毫,只是逐他出师门而已,这惩罚哪里重了?”
“还是说……师妹舍不得吗?”
季白已经快没有耐心了,要不是卫云台害她现在失了灵气打不过戚流星,她何至于这般委屈求全?
她都已经解释了,他还想怎么样?
戚流星见季白不说话,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涌了上来。
他冷笑一声,“师妹既然这般舍不得,不如你俩在一起好了,我祝你们琴瑟和鸣。”
“好。”
一个在戚流星意料之外的回答顿时让他愣在了原地,他反应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季白竟然说了好。
一边的孟辞听见季白这声好,晦暗的眼眸顿时亮了,就连那张苍白的脸好似都红润了。
戚流星能和季白从亲密无间的师兄妹发展到见面就吵,吵不了几句就打的死对头也是有原因的。
两人都性格高傲,谁也不肯让谁,在季白小时候倒也还好,可等季白的年龄越来越大,两个人的矛盾也就逐渐尖锐起来。
“你说什么?”戚流星盯着她问,握着青笛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你说好?”
季白直视他的眼睛,神色平静地说:“你我都是修仙之人,何必把肉身看得那般重要?”
“我已和你解释过,我和孟辞的事只是一场意外,他是为了救我,如果师兄实在不能接受,之前的话就当我从未说过,你我从今往后还是师兄妹的关系。”
季白这个人实在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她也可以装乖撒娇地哄你几句,但你不能当真了,如果哄了半天还没有好,那么你接下来就该哄她了。
季白心想,她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当舔狗的。
这种事你情我愿,谁也不强迫谁。
系统不是说这是乙游吗,还说什么男主对她的爱意百分百,结果就这么一点小事就闹腾得没完没了了?
季白看了一眼孟辞,心想还是孟辞最乖巧懂事。
戚流星的一张脸红了绿,绿了黑,黑了又红,他定定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
照以前他定是要和季白吵起来,可……可他好不容易能和季白结契,难道真的要再毁了这一切恢复成以前针尖对麦芒的关系吗?
如果季白不曾亲近他,如果他不曾吻过季白的唇,或许他还能以季白师兄的方式陪伴在她左右,如今又让他如何甘心退回去?
孟辞捂着伤口说:“师父,师叔,你们别为我吵架,一切都是我的错。”
季白眼神赞许地望向孟辞,瞧瞧,还是她徒弟懂事,真是没白教。
戚流星的脸更黑了,刚刚说让孟辞去戏台演戏还小瞧他了,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装的人。
“师叔。”孟辞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师父在和你说气话,你千万不可当真啊。”
“不过师叔是真的喜欢师父吗?如果真的喜欢为何会一直在意我和师父发生了什么,反而对师父的身体状况视而不见呢?”
“如果是我……”孟辞低声说,“只要师父身体无碍,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戚流星把牙都快咬碎了,如果不是季白还在这儿,他真想一剑杀了他。
好赖话全让他说了。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千万不能被这厮气死,要气死了,还白白便宜了他。
他今天要是走了,以这小子的心机马上就能顶替他的位置。
他与季白相伴数百年,难道最后的结局是让他吃季白和一个晚辈的喜酒吗?
戚流星一想到那副画面,就气得气血上涌,头疼欲裂。
“师妹,是我错了。”戚流星换上一副和煦的笑容,“我只是太担心孟辞会不会在你意识不清时欺负了你,因而……。”
他顿了顿,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说:“因而……”
可这个因而的后面,他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话锋一转,问:“那师妹觉得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季白见戚流星服软也是有台阶就下,毕竟戚流星的先天一气还没有到手。
“不如就罚他关一周的禁闭。”季白说,“若是没有孟辞,师兄此番回来看见的恐怕就是我的尸体了。”
季白说着又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戚流星,“难道在师兄眼中我的性命还不如那件事重要吗?”
戚流星笑意不改,“都听师妹的。”
最终,孟辞被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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