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历过这些事,但她听着戚流星的描述眼前好似出现了一幅幅活灵活现的画面。
“进去看看。”戚流星含笑道,“房间里还是你之前在时的样子。”
季白一进屋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儿虽然可以看出来已经许久没有住过人了,但仍然留有生活过的痕迹。
桌上的划痕,墙壁上的涂鸦,那本被人翻到磨损的术法册子。
“怎么样,是不是很熟悉?”戚流星问。
季白点了下头。
戚流星扬眸一笑,拉着她在春榻上坐下,道:“你在这儿歇着,我去请医修来给你看看身子。”
他说罢起身就要走,季白连忙抓住他的袖摆,道:“师兄。”
戚流星回眸看她,挑眉道:“怎么,不想见医修?讳疾忌医可不行啊,师妹。”
“不是。”季白连连摇头,“我是想问……师兄先前不让我调查仙陨案,是不是因为师兄知道些什么?”
季白在来的路上想到了很多她之前忽略过的细节。
孟辞恐怕早就知道她用了离魂术,因而故意顺势而为和她神交。
如果只是单纯的入梦,卫云台根本不会发现,也不会大受刺激弄得她灵力尽失。
她先前差点以为卫云台是一个纯善的,救济苍生的仙尊。
纵然对她有执着的爱意,但他的底色是不会变的,可谁能想到看起来那样圣洁光明的人,竟然是仙陨案的真凶,近千条的人命都死在他的手上……
她想起她初入副本时,系统的那句他们更会掩藏。
那……戚流星呢?
他又藏了什么。
戚流星定定看着她,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的发,含笑道:“案子已经有进展了吗?”
他这话的意思好似是知道季白已经查出了什么,又好似是随口一问。
季白捏了下指尖,试探性地问:“在师兄眼中我们的师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戚流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温声说:“师妹莫要想太多,一切都有师兄在,你安心住在这儿,不会有人再来伤害你。”
季白愣了一下,越发肯定戚流星一定知道些什么,他好像从一开始就觉得宗内不安全有人想要伤害她。
可是陷害她的玄阳长老已经被关入了囚仙塔,还能有谁要害她?
“对了,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广告天下了,三日后就是你我的结契大典,各宗各派都会派人来参加我们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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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祝福你我。”
“这会不会太仓促了?”季白惊道。
“师妹,我等这一天已经快三百年了。”
如果可以他巴不得今天就举行大典,三天,对他而言太慢了。
季白没了话说,戚流星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就转身先行离开了。
戚流星走后,季白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水池发呆。
她想到了被她锁在后山的卫云台,等他醒来发现她不在会不会追出来?
不过,他到底是真的被锁在那儿了,还是陪她演的一场戏?
最让季白想不明白的还是卫云台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多人给他献祭,他的力量已是修仙界最强,难道这还不能让他满足吗?
等等!季白突然惊坐起身,想明白了一件事。
卫云台的力量确实不如从前了,至少……至少他是真的被锁在了山洞里,不然他不会不知道与她神交的人是孟辞。
如果他能行动自如怎会连丹霞峰的事都一无所知?
所以他是因为力量削弱才一直找人给他献祭恢复实力吗?
卫云台已经吻过她很多次了,可她始终没有得到卫云台的先天一气,她估摸着或许要解开他心中真正的执念,才能得到他纯粹的吻。
可季白现在根本就不了解卫云台,更别说解开他的执念了。
别人口中的太清仙尊永远光辉圣洁,强大无私,可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卫云台,而唯一可能知道内幕的戚流星又什么都不给她说。
季白正想着,就瞧见戚流星同一位容颜姣好的女子走了进来。
女子脸上的神色淡淡的,一入门就在季白面前坐下,道:“伸手。”
季白不太想让别人诊脉,生怕会牵扯出卫云台,因而牢牢抓住自己的手腕,说:“我没事,不用看,这位姑娘请回吧。”
女子闻言也不说话,只是抬眼盯着她打量,看了好一会,方道:“师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事,但我听戚师兄说你修炼出了岔子,灵力尽失了?”
“过几天应当就好了。”季白说。
女子又看了她好一会,而后二话不说地就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季白还想挣扎,女子伸手在她穴位上一点,她半边身子顷刻间就没了力气。
“如果师姐之后想做一个连我都打不过的废人,那就不用医修给你诊脉了。”
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季白闭了闭眼,认命般地说:“你诊吧。”
女子闻言这方把手搭在了季白的手腕上,她诊了一会,眉头越皱越紧。
季白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又怕女子发现她的伤和卫云台有关,又怕女子说她的灵气回不来了。
戚流星见女子收回了手,连忙问道:“怎么样,我师妹没事吧?”
女子眼神复杂地看了季白一眼,道:“师姐无事,至于失去的灵气……”
“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女子的这句话说得季白与戚流星两人摸不着头脑,季白不知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还想再问问她,她却已经起身告辞了。
戚流星将人送至屋外后,就又折返了回来,见季白心情不佳,安慰道:“没事的,灵瑶也说了,你的灵气会回来的。”
“何况还有师兄呢,就算师妹一辈子没有灵气我也会一直照顾你。”
季白抬眼对上戚流星含笑的眼眸,顺势滚到他的怀里,故意问:“师兄是不是很开心我没了灵气?”
戚流星捏了捏季白的脸颊,挑眉道:“那当然啊,以后就少个人和我打架了。”
“最重要的是……”戚流星低头凑近季白,鼻尖快碰到她的鼻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可以把你藏起来,让他们谁也找不到。”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爽朗的笑意,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吓她的玩笑,但季白知晓他们的本性,明白戚流星说的是真心话。
但她并不害怕,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她不建议陪他玩一下囚禁游戏,反正她都被医院关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
如果满足他的欲望,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对季白来说简直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好啊。”季白搂着他的脖子说,“那师兄就把我藏起来好了,不过师兄也要每天都来陪我,不然我可不依。”
戚流星的喉结滚了滚,凝眸看她,“师妹当真这么想?”
“师兄,我住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在身边。”
季白把自己在电视剧里学到的土味情话全用到戚流星身上了,显然,戚流星很吃季白的甜言蜜语。
他的瞳孔颤了颤,哑声说:“那等我们结契大典结束以后,我们去凡间找一个小城生活好不好?闲来无事可以除除妖,如果什么也不想做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管做什么,重要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什么太清宗,什么仙陨案,我们都不要管了。”
“好啊。”季白答应得干净利落,显得很不走心,但戚流星却激动得脸都红了。
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季白以为戚流星都这么开心了,这一次总该能得到他的先天一气了,然而还是没有。
季白忍不住在脑海中吐槽。
【系统,你不觉得这个任务有点太离谱了吗?】
【你至少该给我一个进度条和方向吧?】
【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差在哪。】
系统的回复很及时,但没用。
【纯粹的爱意不是可以量化的任务,没有进度条。】
【至于方式,我之前已经提醒过宿主了。】
“你走神了。”戚流星缓缓离开她的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庞,“这种时候你在想谁?”
季白眨了眨眼,说:“我在想如果我们以后离开太清宗,应当去哪。”
戚流星垂眸想了想,说:“云州很美。”
“我还以为你会说泰州呢。”
毕竟之前戚流星一直在泰州除妖,对于泰州的情况也最熟悉。
“泰州不好。”戚流星说。
季白故意逗他,“是因为李承仙吗?”
戚流星重重捏了她一把,恨恨道:“你还记得他?”
“我发现师兄真的很容易吃醋哎,无论是陌生的路人,还是我的徒弟。”季白笑眯眯地说,“我都要和师兄结契了,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对师兄的心吗?”
“是啊,我是很容易吃醋。”戚流星闭上眼紧紧抱着季白的腰身,似是要将人融入骨血一般,“哪怕是结契我也还不知足,想把师妹变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的小人,抱在怀里一刻不离。”
季白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真的在缩小,变成了一个只有戚流星能看见的小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但这种错觉稍瞬即逝,戚流星很快放开她,说:“师妹,夜深了。你今夜就在这儿歇息,若是有事去隔壁练功房找我就好。”
“好。”季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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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戚流星嘴上虽然说想要和季白时时刻刻在一起,但骨子里好像还有着非常守旧的做派。
他觉得在没有结契之前男女不该同睡一屋,更不该做那件事,因而之前他和季白的亲密也仅限于亲亲抱抱,哪怕他忍得十分辛苦。
季白记得戚流星之前还嘲讽孟辞太过看重规矩,还说什么修仙之人该随心而为。
然而看似死板重规矩的孟辞最放得开,自诩风流潇洒的戚流星却意外的纯情老实。
戚流星走后,季白躺在春榻上没一会就有了困意,很少做梦的她今天竟奇迹般地做起了梦。
梦中的她在深不见底的地洞中斩杀了一只妖王,她正要转身离开时却依稀听见地洞深处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她以为是遗漏的小妖,执着剑追了过去,却在光明驱散黑暗的那一刻看见了一位肤色白如纸的瘦弱少年。
他以一个诡异的姿态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乌黑的眸子防备警惕地盯着她,嘴角是残留的肉渣与血迹,他的脚边是一块发烂的腐肉。
她抬脚上前,路过数不尽的白骨,在那白骨的尽头,如野兽般伏在地上的少年如同猫儿一样挺立起漂亮的脊背,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下一瞬,他就朝她扑了过来,似是要用尖锐锋利的牙齿咬碎她的脖颈。
在季白抬眼看清少年俊美的五官时,立即惊醒过来并大叫了一声。
“孟辞!”
“师父,我在呢。”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季白不可置信地偏过头去,结果就瞧见孟辞半跪在榻边冲她微微扬了扬唇角,“师父是梦到我了吗?”
他探头凑到季白眼前,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额角的汗,“原来师父真的在想我啊。”
“只是……师父是梦到了我什么,看起来不太美好呢。”
季白大喘着气凝望着孟辞的这张脸,是同一张脸,只不过面前的孟辞比妖洞里的他漂亮健康许多。
妖洞中的他……像是……一个人形怪物。
他食腐肉,饮人血而活,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只有野兽的本能。
那只是梦吗,还是说是属于孟辞的过去?
他的脸与梦中扑向她的脸逐渐重合,她缓了缓狂跳的心跳,问:“你……你怎么今晚来了,不是让你明天来吗?”
“我太想师父了。”孟辞把脸贴在她放在榻边的手上,她即刻就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温度,烫得吓人,像是发烧了一般。
“我今天收到了通知。”孟辞说,“他们说师父会在三日后与戚师叔举办结契大典,是真的吗?师父。”
这件事据戚流星所说已是天下尽知了,她就算想瞒也瞒不了。
她无比艰难地点了点头,说:“是真的。”
孟辞沉寂的眸子暗了暗,轻轻蹭着她的掌心,却不说话。
季白咽了口口水,又担心孟辞会接受不了,又担心会被隔壁的戚流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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