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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四十一章

    ◎书房。◎

    辞盈怔了一下,谢怀瑾的反应让她始料未及。

    青年仿佛彻底褪下了那层君子端方光风霁月的表皮,戏谑和恶劣从浓郁的夜色中涌出来,将辞盈层层裹住几近窒息。

    辞盈后知后觉自己犯了错。

    戳破一个怪物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幽暗和恐惧像是被寒风吹过的烛火,短暂的微弱之后又重新燃起烈焰。

    少女掐住自己的手,却仍旧难以退却转身欲走的恐惧。

    并不算宽阔的书房一角里,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微弱的呼吸,恐惧,害怕,胸膛之中那颗心此时几乎停滞。

    她转身欲走,青年却慢着步子向她走来,唇上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被烛光映出的影子一步一步爬到少女身上,洁白的寝衣上顷时暗了一片,外面的风雪呼呼地向屋内吹,辞盈的心跳开始剧烈起来。

    爱恨之外,惧和怕在不住地喧嚣。

    青年终于走到她身前,低垂着眸让辞盈只能看见他眼睫在脸上落下的阴影,青年抬起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扣住少女细白的手腕,先是手掌,冰凉沁入之际,手指一点一点附上去。

    他扣住的地方恰是少女脉搏跃动之处。

    辞盈退无可退,整个人被抵在窗上,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青年温声道:“松开手。”

    强迫之下,少女被迫松开掐住自己的手。

    淡淡的光映在少女原先左手覆盖的那一片,密密麻麻,全是月牙形状的红痕。

    窗外又泛起寒风,雪还未吹入房中,就因为内室的温度无声地融化坠落。

    泛着寒意的风吹起两个人的长发,适才一番混乱,此时两个人都披散着头发,相触之时头发就随着风交缠了些许。

    “辞盈,账不是这么算的。”

    青年将手放在辞盈的肩上,一点一点轻轻覆住,那双漂亮的凤眸对上辞盈猩红的双眼。他稍一用力,少女被迫在软榻上坐下,身体颤动了一下。

    谢怀瑾自上而下俯视着少女,声音缓慢地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冤枉这个词要从何处说起?从你,从我,还是从那封诗柬上的情诗。”

    这是谢怀瑾第一次真正提到那次赏花宴。

    辞盈抬眸,眼睫微微颤动。

    青年嗓音温润,适才的戏谑恶劣恍若昙花一现,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将其中未尽的茫然收入眼底,温声一笑道。

    “在江南时你同我言卫将军之事,我不知你从何处听闻姨母私下同我的对话,又听了何人的添油加醋之言,从而以为你能凭借卫将军要挟我?”

    最后一个词谢怀瑾落得有些犹豫,因为他想起少女在江南的模样,瑟瑟发抖畏惧着后退的模样,他真的很难将其定义为“要挟”。

    他思虑着,看似不经意,眼眸却悄然抬起,声音温和清冽:“你似乎总是不太信我,适才你言桩桩件件不曾冤枉了我,可是辞盈”

    青年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带着七分认真说道:“桩桩件件我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辞盈再也忍不住,不可置信地望向谢怀瑾,她好像听见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一时间心底的畏缩都为之让步。

    “为我好?”她重复着他的话。

    “为我好你让茹贞变成这样吗?”她大喊着,想要将人推开,却被青年一把捏住肩膀,深重的力道让辞盈仰起的脖颈都感知到了疼痛。

    随着肩膀上的力道逐渐放松,辞盈听见一身雪衣的青年温和笑道:“辞盈,天底下没有既要、又要那么好的事情,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辞盈声音变低:“我要什么了?”

    她挺直的身体渐渐坍塌下去,像是纸糊的灯笼一夜之后全都被雪水浸成软糊的一团,她重复问着:“谢怀瑾,我到底要什么了?”

    她恨着一双眼,眼泪簌簌落下来,声音从大吼大叫逐渐变得嘶哑:“小姐死了,夫人死了,小碗走了,茹贞疯了,而我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回来”

    青年冰凉的指尖接住少女垂落的温热的泪珠,恍若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辞盈望向谢怀瑾,轻声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要什么了?”

    谢怀瑾轻笑了一声,淡淡看着虚弱的少女,手指碾过少女瓷白脸上的泪,抬手将少女的脸仰起来,声音很轻,像是叹息:“辞盈,你什么时候能够明白,我并不欠你什么。

    辞盈的身体僵住。

    思绪一片混沌之际,青年彻底抬起她的脸,轻柔地说:“且不说素薇和姨母同为我的亲人,她们的死同我有何干系吗?”

    他手上动作难得不算温柔,辞盈用一种难堪的姿势望着身前的人,谢怀瑾继续说着:“不提素薇和姨母,你又开始提一些我们嚼了数次的事情,辞盈,你聪慧,我以为你早已想通一些事情,但现在看来,好像没有。我的夫人,逃了一次两次三次,都未想通一些早就该想清楚的事情。”

    在辞盈惊惶的眸光中,谢怀瑾低俯下身,眼眸同辞盈对视着,距离近到辞盈已经能在青年严重看见自己的影子,她听见青年一点一点细数着,柔白的雪衣覆在她的身上,从前清淡的香味变得有些发腻。

    青年摩挲着她的下巴,很浅很慢地将她的脸掰向自己,语气中有三分调笑:“小碗犯错,我未饶恕,你怪我;茹贞自寻死路,我不救人,你怪我;你走后茹贞疯了,我同你“相见”时未曾第一时间告诉你,你还是怪我。”

    说到这里,谢怀瑾轻笑一声,温声道:“夫人,这世上有什么事情不如你心意,似乎总是我的错。”

    辞盈浑身颤抖地听青年落下最后一句。

    外面的雪色忽地炸开,像夏日盛午的阳光,将一切都照的无处遁形。

    青年同她对视间,那双漂亮的眸又一次出现恶劣的情绪,慢条斯理道:“我们之间竟是我相欠你吗?”

    屋内陷入寂静,辞盈看着谢怀瑾,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能流出泪来。

    但青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触在温热的泪上,低声问:“从始至终,是我逼她们,是我逼你的吗?”

    辞盈不语,心一下一下地跳着,眼泪直直垂下。

    谁都无法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就像辞盈从前不会意识到,有一日她会被青年一笔一笔地算账,那些在她记忆里被刻意埋起来的东西,一点一点被青年细数出来。

    “年少时,你常用冒昧的目光打量我,我未曾同你计较。”

    辞盈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她想捂住谢怀瑾的嘴,但身体却已经失去起来的力气,一直未感觉到的腰间的疼痛这一瞬突然降临,让她连一句“不要说了”都说不出口。

    “素薇死后,姨母将你认作素薇,后面你同那个婢女惹下那一系列笑话和乱子,我还是未同你计较过。”

    “赏花宴之后,流言漫长安,姨母用自绝威胁我娶你,我真心将你待作夫人。”谢怀瑾松开了捏住辞盈下巴的手,让她的眼泪能够淌下来,声音比适才更温和了一些:“可你呢辞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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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两个婢女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闹事,为了她们生病、大闹、痛哭,她们是你的家人,我不是吗?”

    青年泠泠地望着垂头的少女:“夫人,你告诉夫君,你究竟要什么?”

    辞盈的唇适才上了药,如今泪水淌下去,混了药流到唇中变成一种怪异的苦涩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但此刻她显然没有时间探究。

    她望着高高在上的青年,眼泪一次又一次落下。

    她要什么?

    她要那日书房青年未曾离去的背影。

    要江南还未完全展开的画卷的延续。

    她要爱,要自由,要身边的人都好好的。

    可这一刻,她能说出口的只有:“我要同你合离。”

    她站起来,轻声道:“谢怀瑾,我要同你合离,我们合离,我不要做你的家人我不是你的家人,我们合离,你说的那些就都不存在了,你也不要再为我好了,我不好,因为你,我一点都不好。”

    她拨开他的身体要去书架上翻那封合离书,却被青年一把抱住,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温柔:“这个不行。”

    辞盈的挣扎逐渐变浅,像是一条被冲到岸上的鱼,海水逐渐远去的那一刻,她只能看见阳光下的泡沫。

    “为什么不行?”良久之后,书房内传来少女低低的声音。

    青年缓慢落下判笔的一语:“我们是夫妻。”

    辞盈不动了,不挣扎了,甚至心都没有怎么跳了。

    她说:“我们可以不是。”

    青年摇头,正对着她的脸,温声道:“我们是,从前便是。”

    青年冰凉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辞盈的长发,一点一点捏住辞盈的耳洞,手指摩挲着少女耳垂上那个细微的洞,轻声道:“许久未佩戴耳坠,肉似乎快长全了。”

    辞盈好像听不见一样,她陷在谢怀瑾的前一句中。

    半晌之后,她开口问:“谢怀瑾,你要什么?”

    青年摩挲她耳垂的手一停,温声道:“辞盈,你不知道我要什么吗?”

    辞盈望着谢怀瑾,终究还是没有摇头。

    在她的沉默中,青年温和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辞盈,你是谢夫人。”

    辞盈未曾想到她会在如此讽刺的情况下再次听见这句话,她轻声道:“所以,只要我不跑了,你就能放过所有人吗?”

    外面风夹着雪,阴暗雪白的一片,屋子里面却也没有多明亮,不远处的烛火不知何时被吹灭了。

    书房内只有对峙的二人,唯剩几盏的幽暗环境下,青年缓慢牵过少女的柔荑,温声道:“辞盈,不施恩和不放过是两个意思。”

    像是循循善诱一般,青年声音温和,听起来却让辞盈毛骨悚然。

    “夫人,你提到的总总,我都只是未施恩。”他像点化一般温和看着面前的少女:“因你,我偶尔愿意废些心思在那些奴仆身上,但那是因为夫人的缘故。至于夫人臆想的加害、绸缪,辞盈,如若我真的要做,不会让你看出来的。”

    像是已经玩腻了某种游戏,谢怀瑾不加掩饰地将那些人称为奴仆,眸色淡淡地望向面前的少女。

    辞盈看着他,长久地看着他,和从前一样。

    只是眼中再没了那些离奇的天真,泪水混着说不出的黯然,她问:“你什么都没有做,茹贞是怎么疯的?”

    闻言,谢怀瑾亲昵地抚摸了一下少女的头,反问道:“夫人真的不知道吗?”

    说完,青年缓慢解下手中染血的纱布,将其一点一点缠在了辞盈的手腕上,他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匆匆处理的伤口此时甚至还在往外溢血,但谢怀瑾一点都不在意。

    “好生休息,夜深了,外面风雪大,明日再回去。”

    轻柔落下最后一语后,青年离开了。

    辞盈看着闭上的门,跌坐在软榻上,手中染血的纱布虚虚挂着,半晌之后,辞盈沉默地将其解开,纱布在手上团成团,却又随着少女松开的手散开。

    她闷声俯下头,似乎觉得自己该大哭一场。

    她应该庆幸自己终于寻到这场游戏中唯一的生路。

    做谢怀瑾的夫人就好了。

    做谢夫人就好了。

    她不是辞盈就好了。

    如若这算生路的话。

    辞盈茫然地望着远方,苍茫一片的雪色,就连那盏“星星”,也不知道何时黯淡了。她蜷缩在软榻上,其实不冷,比起冷,阴寒更为合适,冷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一点一点,将她整个人凝固住。

    良久之后,墨愉进来,还带进来一位医女。

    辞盈不确定是否是谢怀瑾吩咐的,但她看见墨愉和看见谢怀瑾没有两样。她对墨愉其实并不算了解,只在朱光酒醉时听朱光说过两嘴,其中令辞盈印象最深刻的是,朱光说墨愉是一个心软的人。

    那时在江南,朱光躺在她身边,酒醉着赖在她身上,同她说:“辞盈,我喜欢你!”

    她问为什么,朱光掰着手指说了许多,最后轻声说:“因为你和墨愉一样,是一个心很软很软的人”

    辞盈那时只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却也还是记了下来。

    她没有在看墨愉,医女同她请安之后上来为她诊脉,征得辞盈的允许后,医女先将辞盈手腕上的纱布取下,然后细致检查了起来。

    一刻钟后,待到要上药的时候,墨愉就出去了。

    嘴唇和手腕上都上过药,医女主要处理的腰间那一块的伤痕,这让辞盈不可避免地想到茹贞的事情,她垂着眸,医女唤了几声也未听见。

    “夫人”医女又唤着,辞盈终于听见,低声道:“怎么了?”

    医女指着辞盈腰间那一块的青紫,跪在地上在手上涂抹着药膏,提醒道:“夫人,可能会有些疼。”

    辞盈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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