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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86(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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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日夜看这些春宫册子,也不需要你暗中铺那么多路。”

    辞盈依旧捂着青年的唇,直到指尖传来一个淡淡的吻,她颤抖了一下手指,重新将人拥抱住。

    青年的声音也月光一样淡:“辞盈好厉害。”

    而他好像是无用的。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只是辞盈的负担。

    辞盈盯着青年的眼睛,轻声道:“谢怀瑾,你又在想什么?”

    昏暗的烛火下,青年抬起眸,眼中有淡淡的笑意。

    他如实说:“只是觉得辞盈的夫婿好像不该是一个如此无用的人。”

    辞盈起初没有明白这一句话的意思,明白过来之后,她捏紧了拳头。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眼泪:“那你觉得我的夫婿应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谢怀瑾想了良久,说:“不知道,好像什么人都不太配得上。”

    辞盈看着谢怀瑾,手一点一点松开:“我还以为你又要将我推给别人。”

    这是辞盈第一次真正谈起这个话题。

    她看着谢怀瑾的眼睛,轻声说:“如果这样的事情你再做一次,我真的会离开。”

    她的语气甚至说的平淡,只有她知道,她衣袖下的手在颤抖。

    谢怀瑾看了辞盈许久,只俯身牵住辞盈的手。

    这一夜,两个人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矛盾其实也没解决,但两个人之间好像就是这样,那日谁都没敢在说下去,没有到那个地步,人总是心存侥幸,也愿意为了相守暂时敷衍过去。

    那日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和从前也没有什么变化,那日晚上的争吵只像一个小小的插曲,在两个人心中都埋了一根刺。

    虽然离开了漠北,辞盈每日还是要处理公务。

    谢怀瑾一般陪在辞盈身边。

    辞盈第二日其实还有些生气,但处理公务的闲暇看见在她身旁看书的谢怀瑾,那一丝气就彻底消了,她后知后觉那日的话有些决绝和威胁,但她说不出口。

    后面两日,燕季送来的公务特别多,辞盈有时甚至要忙到深夜。

    谢怀瑾始终陪在辞盈身边。

    两个人每日晚上也总是同床共枕。

    辞盈曾想看谢怀瑾的腿,被青年拒绝了。

    他鲜少拒绝她什么事情,于是青年无声拦住她的手的时候,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辞盈其实并不是一定要看,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医师能看,婢女能看,烛一烛二能看,她不能看?

    她总觉得他在避着她。

    很多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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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盈觉得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也无人可以倾诉,于是她也一日日变得沉默。

    后来争吵的爆发是辞盈又一次发现谢怀瑾在看那些春宫图,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被她发现脸色苍白的人,颤着声音问:“谢怀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青年的身下是呕吐的污秽,手中的帕子沉默地放在嘴边,烛一在一旁低垂着头不再说话,辞盈一手将桌上的春宫册丢了出去,怒气使她整个人有些失态。

    她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放得了那样的狠话。

    她被日午的太阳照的头晕,晕眩的感觉涌来之际,她冷静至极地说:“谢怀瑾,你要是想将自己作践死,就作践吧,我好好活着,免去我漠北长安两处奔波,哦,我们现在不是夫妻,百年之后也不会合葬。”

    她脑中晕眩,但面上看上去很清醒,说完了就离开了。

    始终未抬起头的青年在她说出那一句“百年之后也不会合葬时”,终于抬起了头。

    盛午的光下,青年看着远走的身影,只觉得阳光刺眼。

    他看着身上沾染的污秽,手中有着涎水的帕子,动不了的腿,很轻地笑了笑。

    烛一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但良久之后只听见青年说:“为我换一身衣裳吧,麻烦了。”

    烛一张口,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明明他也觉得不应该这样。

    烛一还是去拿衣服了,谢怀瑾在屏风后解着盘扣,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然后是烛一将他翻起来,先褪下他的衣服,然后拿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再帮他将干净的衣袍穿上。

    谢怀瑾看着自己残废的腿,他的手安静地放在腿上,等烛一转身发现谢怀瑾腿上满是血时惊呼:“公子!”

    谢怀瑾清淡地说:“烛一,还是没有知觉。”

    烛一忙说:“徐大夫说了,还是有机会康复的。”

    谢怀瑾停了一瞬,烛一忙着为他处理腿上的血,他看着烛一,轻声问:“烛一,我是不是很怪异?”

    烛一怔了一下,其实一开始没有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但联想到腿的事情,烛一忙摇头:“没有。”

    谢怀瑾却好似不需要烛一的回答,他只轻声说:“从前姨母总说我是一个怪物。”

    烛一不能置喙。

    幸好,谢怀瑾也不需要烛一的回答。

    他只是看着盛午炙热的光,眼眸缓缓下垂。

    他好似应该感谢辞盈的“什么都不在乎”,辞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爱人,不在乎他对她伤害的过去,不在乎他重病的身体和残疾的腿,也不在意他能否人道。

    想到这两个字谢怀瑾都有些想吐,但想到辞盈,他又能短暂地咽下去。

    就因为辞盈是一个很好的爱人,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是比盛午的阳光还纯粹的光亮,所以他无声的凝视着自己。

    凭什么?

    谢怀瑾,你凭什么呢?

    一个怪物,一个身体随时会生病的残废,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凭什么这么被辞盈包容呢?

    是,是包容。

    是辞盈自上而下将他照亮,而他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的不堪。

    他死死拉着辞盈不愿意放手的丑陋嘴脸。

    容颜终会老去,终有一日,辞盈也会不再喜欢他这张脸。

    彼时他要如何?

    眷恋,欲望,自毁的意识交缠,有些陌生的情绪没人能告诉谢怀瑾是什么,他自小天之骄子的一生未受过如此缓长的挫败,他自卑于自己的爱人。

    他望着未来,只能看见不堪的过去。

    那些由爱欲织成的网,将他的灵魂死死困住,他看着手中的春宫图,脑海里只有汹涌的海啸,将他的一切,肉身乃至于灵魂全部湮没。

    哪怕辞盈一次次说她不在意。

    原来爱人眼中的心疼也是利刃。

    可你如果问谢怀瑾他要什么,他怔然许久又只能说出“辞盈”的名字

    好像成为了一个怪异的恶性循环。

    很久以前,谢怀瑾将自己套进一个美好温柔的壳子。

    将死时,谢怀瑾劝服自己放开辞盈的手,他做了一系列缜密的计划,安排好了他去世以后辞盈在世间的一切,那间隔愈来愈长的信亦是其中一环。

    他很平静地在赴死,哪怕甚至不能同辞盈告别。

    可辞盈来了

    辞盈说他要活着,辞盈说他不能死,辞盈说爱他。

    她一次次拉住他的手,将他的生命线一点点延长。

    他从茫然到无措到惊喜到惶然,他开始在心中祈求老天的眷顾,努力地吃药治病,惊险万分地将一切都熬了过来。

    好像终于好了

    好像,终于好了。

    他好似能这样和辞盈相守

    嗯。

    他残废的身体,残缺的灵魂,沐浴着爱人的包容。

    谢怀瑾歉疚,感恩,却又眼泪不住落下。

    他困住了自己的爱人。

    于是在辞盈一次次说自己不在意的时候,谢怀瑾想,怎么会不在意呢?辞盈对他的爱能在漫长的岁月中消耗多久

    能消耗到他死的那一天吗?

    艰难求生的人竟有一日会觉得死亡漫长。

    书房里,烛一看着沉默的谢怀瑾,轻声问:“需要我去请夫人回来吗?”

    青年摇头,看向自己的腿。

    嗯,甚至他都不方便出府去寻人。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谢怀瑾说。

    烛一想说什么,却见青年已经推着轮椅去了暗室。

    屏风后,青年的身影单薄,带着无言的沉默

    辞盈出府后寻了一间茶馆,去了二楼的包间,小二送上茶,辞盈饮了一口,脑子才从晕眩中回过神。

    怒气让她整个人有些僵硬,滚烫的茶水烫着舌头都有些感觉不到。

    等感觉到时,舌头已经失去了知觉。

    好似一切反应都是滞后的,许久之后,辞盈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僵硬,却又在心中说。

    又不是她的错。

    反正这一次谢怀瑾不亲自来哄她,她不会回去的。

    辞盈又添了一句,哄一次也不行。

    至于几次?

    辞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因为一整个下午,她不仅没有见到谢怀瑾,甚至连烛一烛二都没有见到。

    真的生气和较真好像是从这时候开始的,辞盈很清楚自己后面有谢家的尾巴,她一个下午都没有离开茶楼,谢怀瑾不可能不知道她在哪。

    辞盈的委屈几乎要蔓出来,甚至有些想回去漠北。

    但舍不得。

    舍不得分别半年才见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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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又分开,而且她也不希望谢怀瑾到时候拖着病重的身体长途跋涉。

    辞盈不避讳自己的心软,她很明白自己爱谢怀瑾,就想她很明白谢怀瑾爱她。

    所以她不明白,不明白谢怀瑾为什么要这么不在乎自己身体?

    有为什么

    辞盈看向外面乌黑的天,委屈于自己甚至得不到一个台阶。

    深夜。

    烛一向谢怀瑾汇报辞盈今日的行踪,青年怔了一下,轻声说:“将她身边的人撤了吧,她不喜欢我派人监视她。”

    如今辞盈身边有保护的人,谢怀瑾对自己说。

    烛一说“是”,却没走。

    谢怀瑾看了烛一一眼,,说:“你先下去吧。”

    烛一只能下去。

    书房的灯亮了一夜,青年没有做什么,只是抄写着佛经,一页一页,等到书桌上堆的全是,他就将其一页一页燃了。

    火光中,青年神态沉默,灰烬落在雪衣上。

    有那么一瞬间,谢怀瑾觉得火光燃起来也不错。

    从很久以前开始,辞盈就不再需要他了。

    是他一直需要辞盈。

    甚至赖着辞盈,才能又活了几个春。

    烧完之后,他将烛一唤进来。

    雪衣上有个燎洞,适才被火星染出来的,他轻声道:“去拿一套干净的衣裳。”

    烛一说“是”,然后又是重复的,烛一看着青年腿上的伤,眼眸垂下。

    等换好衣服后,谢怀瑾就让烛一出去了。

    他继续抄写着佛经,一室的灰烬中,唯有他如尘雪一般。

    只灰烬轻浮,飘啊飘,落上去,一室内干净的一点就有了杂污。

    *

    次日,从客栈醒来。

    辞盈唤出暗卫,问昨日是否有人来寻她。

    暗卫摇头:“没有,跟着主子的那些人也不见了。”

    辞盈怔了一下,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觉醒来,辞盈其实没有很生气了,甚至更担心谢怀瑾的身体,但听见暗卫的话,辞盈咬牙了一瞬,她这些年学会的最有用的东西就是生气的时候不要伤害自己,而是去找让她生气的人。

    她想了想,又唤出来暗卫,让他去雇几个人。

    暗卫听着,不敢对主子的行为置喙分毫。

    辞盈在客栈呆了一整日,中午的时候暗卫和她说“办好了”,晚上的时候辞盈准备出门。

    路过戏园时,里面的戏子正甩着衣袖唱着:“生不同衾,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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