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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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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落泪的模样,实在是美极了。

    “真是可惜啊”,向天齐悠悠感叹着,手掌猝然用力。

    随着一声‘嘎吱’脆响,那双美丽的眸子再也没有了光亮。

    】

    而跳脱这个故事架构,小花仙却有着自己完整的人生。

    小花仙名叫阿怜,因生作鲜花,她擅长照料植物,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花海成片的浮岛上。

    一日,她捡到了重伤失忆的仙界太子,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将他搬回木屋,悉心照料他。

    可她实在不习惯与生人相处,在他伤好后,百般催促他离开浮岛。

    随后,她因‘打碎琉璃樽’的罪名被抓去玄霜神殿,修补琉璃樽弥补过错。

    起初,她无比后悔,好心救下一个陌生人,反倒给自己招来莫须有的罪名,真是好心没好报。

    可恢复记忆后,她又无比庆幸。

    要不是偶然救下仙界太子,她怎么有机会在修补琉璃樽时找回前两世的记忆,还与玄霜神君共处一室?

    修补好琉璃樽后,玄霜神君给了她很丰厚的报酬,但唯独没有让她留在玄霜神殿。

    而胆小的她不敢主动开口,说自己想留在玄霜神殿。

    回到浮岛后,她日夜思念,辗转反侧,终于下定决心,要去玄霜神殿做宫娥。

    她勤勉地练习仙法,克服怕生的心理与其他仙子攀谈,搜集有关玄霜神殿的信息,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玄霜神殿。

    穿着宫娥服饰随仙子们一起踏入一线天时,抬头望向巍峨的玄霜神殿建筑群,她心中欢喜万分,只因为离神君又近了一点。

    可她的心思很快落了空。

    神君常年避世,就算资历老的宫娥也很少见到他。

    于是她一直期盼着,能够再次与神君见面。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期待已久的重逢,竟然那样剜心刮骨,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玄霜神君与向天齐对峙那日,她和一众宫娥站在玄霜神殿高处,亲眼看着玄霜神君被镇压在了法阵之下。

    刺目的白光灼烧着她的眼睛,她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她始终想不明白。

    为什么那样强大的神君,会输给一个初出茅庐、只会偷抢窃香的地痞流氓?

    为什么久不出世的玄霜神君偏偏会在这一天回来,又恰巧在这一天碰上向天齐上门挑衅?

    天道何其不公!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玄霜神君,有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花仙,热烈地爱着他。

    后来,天宫大乱,不少仙官下界躲避。

    她拒绝了宫娥们一同下界的邀请,被向天齐收入后宫。

    跪地臣服时,她的眼里全是冷漠的杀意。

    可是,后来的每次暗杀都在关键时刻出差错,似乎天道成心跟她作对。

    她几乎快要疯魔时,向天齐突然记起了她,点名要她侍寝。

    她排演了百遍,却还是在最后关头被向天齐发现。

    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意识逐渐朦胧。

    只是她好恨,恨没有杀掉向天齐为玄霜神君报仇。

    濒死时,眼前闪过走马灯似的画面,她仿佛看见,那漂亮的霜龙自天边飞来,清越的呼啸声震彻天地。

    ……

    小粉花离开后不久,浩瀚之空迎来了新的分身。

    她穿着一身素雅白净的长裙,身形单薄,面容清丽,却带几分憔悴的病容。

    她的腰间挂着一块浅蓝色的玉佩,挂着玉佩的穗子一看就是精心编织的。

    “咳咳……”,她不停咳嗽,削瘦苍白的指尖匆忙掩住嘴,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肌肤顷刻涌上病态的潮红。

    平复后,她疑惑地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目光落在这个空间内唯二的活人身上,“这里可是地府?”

    “你可以这么想”,阿怜淡淡地回道。

    反正来到浩瀚之空的,都是已死之人。

    话音刚落,女子又弯下腰,咳嗽不止。

    见此,阿怜不再提问,无形的触角链接到她的魂魄,闭目感受她的人生。

    半晌,阿怜了然地点头。

    这个女子是病死的。

    不过,不是源自身体上的病弱,而是郁结于心,抱恨而终。

    阿怜直切主题地问,“你有心病?”

    女子脸色一变,她苍白的唇颤抖着微张,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哽咽着将此生遗憾缓缓道来。

    “我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爱我的人”

    “每天看着他,我却只能忍耐。”

    她隐忍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不自觉地在阿怜面前哭泣不止。

    “我早该明白的,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心思。否则以他的性格,必然会有意避开我。”

    “可我……可我实在想不明白,有人上门求娶我,他怎么会无动于衷?”

    “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从小到大,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难道也都是假的吗?”

    她吸着气,鼻尖泛红,看起来十分可怜,“他知道的,我不想嫁人,我只想留在山庄,哪里都不去”

    潮湿阴暗的情绪再次淹没了她,她急促地喘气,似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阿怜皱眉,用触角送去一股能量,才让她逐渐稳定下来。

    她不想质疑女子的爱,也不是不知道世间爱而不得的痴男怨女远多于两情相悦、佳偶天成,但她实在不赞同这种‘为没有回应的单恋抑郁而终’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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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阿怜来说,她只是以爱为食罢了,至于给予爱的对象是谁,她姑且认为不重要。

    而作为奉献爱意的回报,她也会毫无保留地给予对方真诚的爱,只不过,仅限于位面以内。

    第46章 江湖文病美人(一)“我是你母亲的旧……

    近日初秋,斜织的细雨连下三日,淅淅沥沥地将萧瑟的皇城浇了个透。

    更深露重,巷子空寂无人,青砖步道上积起深浅不一的水洼,浑浊的雨水顺着沟壑流经长满青苔的城墙,汇入皇都外宽阔的护城河。

    王侯宅邸森然伫立,朱漆大门上的铜钉泛着冷光,镇门的石狮面目狰狞,经雨水浸湿显得颜色更暗。

    抬首望去,只见牌匾上题着‘肃王府’三个大字。

    幽静的偏院内,女孩梳着双丫髻坐在檐下观雨,看起来不过几岁大小。

    那用来束发的红绳早已褪色,绳上系着的铃铛也因内部锈蚀无法出声。

    斜飘进来的雨丝打湿了她的碎发,瘦削的脸上嵌着一双俏丽的杏仁眼,虽然苍白病弱,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她叫阿怜,是肃王府的嫡女。

    可这地位名不副实,即使夜色浓重,雨水寒凉,却没有一个下人来劝她入睡。

    她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雨披,就像是被人刻意遗忘在此。

    她的母亲是个江湖女子,在她还未记事时就死了。

    现任肃王妃是个举止得体的高门贵女,用下人的话来说,只有这样的贵女才不至于辱没了肃王府的门楣。

    雨越下越大,她终于起身,推开雕花木门回到室内。

    便于行路的黑靴踏过浑浊的护城河水,惊起的水花很快被绵绵细雨吞噬。

    身穿蓑笠的鬼魅身影一个眨眼便越过城池,径直往位于内城的肃王府赶去。

    落在一处高耸的屋檐上,青年抬手扶了扶斗笠,露出一双寒星般清亮的眼。

    背上的长剑被油布裹得严实,他步伐轻巧而稳健,很快便落在了肃王府内一处不起眼的偏僻小院。

    与此同时,百米外的王府书房。

    肃王妃扔掉手中的铜灯,火芯撒了一地。

    她一把夺过肃王藏在身后的画,神色逐渐变得癫狂。

    刚刚晾干的画作被撕得粉碎,她尖声质问道,“你还念着她,是不是!”

    见肃王沉默不语,她无力地转身低笑起来,肩膀低垂,“好啊,好啊”

    “她人倒是死了,却还霸着你不放”

    看着一地狼藉,男人面色阴暗,催促她离开,“夜深了,快回去歇息吧。裕儿岚儿也该想你了”

    肃王妃却恍若未闻,为了嫁给他,她不惜在闺中等到二十二岁,差点成了京城里的笑话。

    好不容易等到那人死了,本以为嫁进来就能如愿。

    可成婚数载,她含辛茹苦为他打理家业,孕育一儿一女,却还是敌不过那个早逝的江湖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

    报复的火焰愈燃愈烈,她的眼里爱恨交织。

    “你知道吗?”

    似乎开启了罪恶之匣,她不再顾忌揭露真相所带来的后果,只要他同她一样,痛彻心扉。

    “她没有与人私通,而那个孩子,也不是野种”

    肃王面色一凛,额角青筋迸射,似是不可置信地向她确认,“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如梦初醒,声量猛然增大。

    “我说,你错怪她了,是你亲手逼死了她!”肃王妃双眼猩红,一句句戳着肃王的死穴。

    肃王一瞬间头晕眼花,胸腔剧烈起伏。

    混乱中,他想到五年未曾问津的偏僻小院,只记得当年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思绪还未理清,便迈开脚步推门而去。

    肃王妃盯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心中嗤笑。

    来不及了,那孩子早已中了不可解之毒。

    “你是谁?”阿怜放在枕头下的手抓紧了温热的匕首。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之一。

    他摘下斗笠,拿出一枚浅蓝色的岫玉鱼佩,“我是你母亲的旧友,谢逍遥”

    阿怜紧握的手放松了下来,她掀开被子下床,从掉漆的梳妆匣里取出一枚类似的岫玉,与他手中的,正好是一对。

    她瘦弱的身子颤抖着,眼泪簌簌落下,可怜的模样看得谢逍遥心中揪痛。

    “我听说你在肃王府过得不好,特意来接你离开”他简洁地表明来意。

    “你愿意同我离开吗?”

    阿怜急切地点点头,“我愿意”。

    她的重要之物只有匕首和双鱼玉佩,几乎是瞬间便收整好了。

    谢逍遥侧耳听见了雨幕中轻微的响动,他摘下大氅将阿怜密不透风地裹住,而后单手将她抱起,脚尖一点飞上了隐蔽的后方屋檐。

    大氅看着轻薄,内里却覆盖着柔软细密的兽毛,带着他的体温,隔绝了雨夜的寒凉。

    阿怜将脸埋进他的怀中,第一次有了踏实的感觉。

    “阿怜!”肃王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了,他还未进屋就高声呼喊着,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长串的下人。

    肃王不愿撑伞,他们这些下人也只能跟着淋雨。

    “阿怜!”他动作急迫地推开腐朽的木门,借着室内微弱的烛光扫视一圈,却没见到阿怜的影子。

    他走上前掀开被子,将手附上去,察觉到残余的温度,以为阿怜是害怕,躲起来了。

    “阿怜,我是你阿父,我来看你了!”

    “别怕,今后肃王府没有任何人敢再欺负你!你快出来,让阿父看看!”

    一室寂静,肃王的声音逐渐慌乱。

    “是为父错怪了你,我今后会尽力补偿!你快出来!”

    阿怜察觉到谢逍遥胸腔的震动,他冷哼一声,“惺惺作态”

    似乎顾及到阿怜还是个孩子,不懂大人的装腔作势,他耐心解释,“你别轻易被他几句话骗过去”

    要是真愿意对阿怜好,又怎么会将年幼的她丢在这个偏僻的院子,不管不顾。

    阿怜纤细的手指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摇摇头,闷声道,“我不想回去”

    “带我离开吧,谢叔叔”,她央求道。

    谢逍遥挡去风雨,稳稳地将阿怜护在怀中,出了皇城地界一直向南赶路。

    第二日午时,雨过天晴,阳光大盛。

    这似乎是自入秋以来最好的天气。

    前方是一座小城镇,谢逍遥准备在此休整一番。

    他倒是可以日夜兼程地赶路,可现在他怀中还抱着个孩子。

    他掀开大氅去看阿怜,却发现她睡得正香。

    谢逍遥一

    愣,怪不得行路中那么安静听话,原来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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