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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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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其余的一概不感兴趣,甚至没主动去过怀月苑看望过她,这怎么会是对待未来夫人的态度呢?

    若是他亲眼见过巫阖躲在芭蕉叶后窥探她的场景,便不会抱有这种侥幸想法了。

    巫阖拧眉,知道‘只是’的后面才是关键,吩咐道,“只是什么,继续说下去。”

    “只是,王上在亭桥偶遇了那位姑娘,见巫大人你一直未醒,便先将那位姑娘带回宫

    里去了,说若是大人你醒来后问起,便让我实话实说,再给大人捎上一句话——”

    “王上说,他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往后此事,不再劳巫大人费心。”

    这些话炸得巫阖脑子一片空白,片刻间忘了自己出山时许下的宏愿——

    择一明君,助其一统天下,结束乱世纷争,还百姓以太平。

    虽身处室内,牙齿却在打着冷颤,现在夜色深沉,宫门已经落了锁,最早只能明日早朝时入宫。

    他只能祈求楚王昶没有无耻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今晚便迫不及待地动她。

    紫竹院的灯亮了一宿,往日能让他静下心来的棋子,如今不起半点作用。

    窗外已是暴雨倾盆,巫阖抖着手还原出一盘经典棋局,棋局上黑子白子互为包裹之态,互相牵制,此后落子,牵一发而动全身。

    棋局完成后呆坐片刻,便到了上朝的时候。

    巫阖整肃衣冠,快步出府往楚王宫去。

    入宫门时,看着他阴沉沉的面色,同僚不敢上前跟他问候,只心道巫阖这几日情绪莫名,举止怪异非常。

    朝臣们在殿内等了好一会,御座上始终不见楚王昶人影,不由开始小声议论。

    “这是怎么回事?”

    “王上怎么还没来?”

    “是啊,这也太奇怪了”

    楚王昶虽好雅乐,不至于在政事上做到宵衣旰食,却从来礼贤下士,善用能人。

    留他们在这干等着,真不像楚王昶能做出来的事。

    身宽体胖的内务总管匆匆赶来,挂着笑脸安抚群臣道,“王上今儿起晚了,才将将醒来,正紧着往明光殿赶呢!诸位大人稍候片刻!稍候片刻!”

    楚王昶姗姗来迟,行路姿态颇为轻松自得,俊逸的眉眼间透着一股畅快餍足的气息。

    熊昶真是个畜生。

    袖中的指节握至青白,巫阖心如刀绞,不得不垂眸掩住眼中翻涌的杀意。

    有哪个贤明的君主,是会先斩后奏,强夺臣子府中人的?

    经此一事,他对熊昶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礼待贤臣变成了虚伪的利用;从善如流变成了随波逐流难当大用;温和亲切变成了笑里藏刀口腹蜜剑。

    从前为他欣赏的优点全都变成了憎恶他的理由,一股股冷气从脚底上涌,巫阖心里杀意阵阵,虽身处楚国朝堂,却已然起了背离楚国的心思。

    回府路上,巫阖坐在马车内闭目沉思,下马车时看似已恢复了最初的冷静。

    可待他回到紫竹院,望向那复杂的棋盘,竟陡然上前几步将棋盘‘哗’地掀翻,黑白棋子噼里啪啦砸了一地,正如他难以平息的心火。

    他砸了不知多少棋盘,最终喘息着弯下腰,低低地笑出声,眼睛却是不由衷地泛酸落泪。

    他要掀翻熊昶手里的棋盘,带着怜妫远走高飞。

    第94章 战国文夫人(九)“你若愿意信我,我……

    楚王宫凤仪殿。

    众夫人娉娉袅袅地在侍婢的搀扶下落座,个个如弱柳扶风。

    照惯例交代完各宫琐事及名下子嗣教养状况,殿内沉默一阵子,总算有胆子大的开口,将这几天惹得宫中气氛怪异的罪魁祸首提到明面上来说。

    “听说王上昨夜又去了?”

    “可不是,我亲眼看见的。王上轿辇所向之处,只有那一个宫是住了人的”

    “也不知那雀台里住着的是何方神圣,来了这么些天,竟一天都未曾出来与你我见面,难道我们还会吃了她不成?”

    “我倒是听说,是王上不准她出宫,把她囚在雀台,说不定是身份太过上不得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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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只要递一拜帖去,是不愿来还是不能来,片刻就见分晓了”

    只是谁都不愿做那个出头鸟,做递帖子的人。

    楚王后扫过座下众夫人的神色,不同于其中几位面露嫉妒,她慈佛似的眼中装着几分凝重的沉思。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哪里不知道她们的意思,这是想请她这个王后出面,去探探虚实。

    只她也没底,不知楚王昶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不敢轻易触他霉头。

    楚王昶于她来说,君王的身份完全盖过了夫君的身份。

    她至今仍记得定下婚约前楚王昶对她说的话。

    她是前丞相府的庶女,前丞相朝堂风光,内宅却乌烟瘴气,即使她只是个妾生的庶女,也免不了被卷入其中。

    她因母病弱自小早慧,将内宅争斗看得通透,若是不受恩宠,就算是挣破了天也无济于事。

    于是她一次次将自己摘出来,不愿沾染半分麻烦。

    在一次宫宴上,她轻松化解困局,迎来了当时仍是王储的公子昶的侧目。

    她不知公子昶在背后做了什么,只知几月后赐婚圣旨砸在她头上,将她和整个丞相府砸得晕头转向。

    公子昶召见她时,因时间紧促,她还没新衣可换,见到那殿中端坐的金尊玉颜时,心底自卑油然而生。

    公子昶撂笔抬首,声音清冽如佩环相击,“吾观你如笼中困兽,而我正好缺一个将来能帮我治理后宫的贤后,故而伸手施救。”

    模样俊逸的王储配上掺着些许调笑的拯救之言,宛如话本成了真,让年少的她眼神躲闪,春心萌动。

    只后来相处久了,她逐渐摸清了他掩盖在温柔笑面之下的真实性子:

    极致的淡漠和利用。

    她怀疑任何人——即便是他的生母,都能被他以君臣关系来相处。

    有时她也恨自己早慧,将他看得这样透彻,明明知道应该放下那点奢望,却又因少时的惊艳难以放下。

    无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个贤明的君王。

    自少年登基后,他广纳贤臣,及至如今,已完成了已故楚惠王的遗愿,收复陈、蔡失地,而后又南征百越,北指韩齐,进一步拓展楚国的版图。

    但他和亲自教养他长大的楚惠王一样,淡漠后宫夫人,只对子嗣格外关注,又挑出其中最突出的几个公子定时召见教导。

    她如当初约定的那样为他管理后宫,用从内宅中学来的手段恩威并施,压制别有坏心的,奖赏安心教养子嗣的,甚至还顾着他的喜好,自他登基后为他选入宫内的夫人,全都身姿窈窕,有着款款细腰。

    不说大话,楚王后宫一片和谐,子嗣各个健全成长,九成都是她的功劳。

    思绪回拉,如今他破例夜夜往后宫跑,却又迟迟不给她透露半点消息,着实太怪异。

    可她又不敢轻易去问他不愿主动透露之事,怕坏了他心里那套君臣尊卑,惹他发怒降下惩罚。

    楚王后端起茶杯掀开杯盖喝了口热茶,咽下波澜酸涩的心思,“别妄议王上的事。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教养子嗣。”

    如今宫内的八位夫人,个个都有子嗣,或是楚王昶刻意为之的结果。

    这个世道下,子嗣是依仗也是束缚,拘束着她们不敢轻易作乱,祸及亲生孩儿。

    楚王后方才说的也是实话,子嗣多得楚王重视,母凭子贵,便也多得荣宠。

    众夫人心里虽仍有不甘,表面却不敢再提,各自回宫去了。

    楚王后没主动去问,终还是楚王昶主动来找她,只是他神色颇为焦躁,泄气道,“荣葳,你帮我去劝劝她,她……”

    这是她第一次见楚王昶隐忍怒火、憋屈十足的样子,心里的震惊及至站在雀台门外时都未曾消退半分。

    原来那个女子竟然是被强留在宫中的吗?

    宫婢显然被提前交代过,见来的是楚王后,打开殿门后又迅速关上落了锁。

    听见身后咔哒落锁声,荣葳脚步一顿,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极淡的同情。

    凄楚的哭声从门内传来,荣葳侧头对跟着的贴身宫侍道,“你们在门外等着”

    “诺”,宫侍齐齐弯腰低头,守在殿门外。

    昏暗的殿内还有着未消散的云雨味,荣葳皱着眉将窗户打开,绕过屏风看见内室布景,入眼空荡,无一尖锐之物。

    床幔内的女子似乎察觉到来了人,哭声稍歇,仿佛在惧怕着什么。

    她不露声

    色地缓缓靠近,及至榻侧竟听到了锁链移动声。

    正欲撩开一看究竟,一枚玉枕从纱帐内扔了出来,险些砸中荣葳。

    那女子嗓子沙哑,底气不足地厉喝,“滚开!”

    荣葳一把掀开纱帐,两人一对视,皆是愣住了。

    荣葳几乎忘了自己还举着纱帐,那女子坐在宽大的床榻上,床褥锦被明显是新换过的,她赤着的脚上穿着金链,另一头延伸向里。

    她黑发凌乱,雪肤上红痕斑驳,哭得眼似核桃,却依旧不损其美,反而显得越发凄楚可怜,如风雨摧残过的海棠,微垂着挂在枝头,让人想伸手去扶一扶。

    或许是荣葳常年念佛的慈悲相迷惑了她,又或许是将多日内见到的第一个生面孔当作了救命稻草,她膝行几步抓住了她的袖子。

    “放我走吧!我是怜妫,秦王宫的怜夫人,秦王煦是我的夫君,我还育有一子名嬴珵,无论你们是谁,放我回秦国吧!”

    她说着说着泪如雨下,念了一串名字似作心底的支撑,荣葳震撼之下没记清,只听到开头几个关键字。

    怜妫,秦王宫,怜夫人。

    楚王昶将她掳来,囚于楚国的后宫中强行索取。

    她因这番惊世骇俗的行为阵阵发晕,一时半会忘记了说话。

    怜妫握住她的手,情绪极度不稳,“你也有所爱之人,你也有孩子对吗?你知道我是何感受,委身他人,我生不如死,却连自己的生死也没办法掌握……”

    看来楚王昶也知道他做得过分,是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来求她帮忙,无法顾及她会知晓这种闻所未闻的惊天秘事了。

    荣葳眼神复杂,她回握阿怜的手,没忘了来时目的,“我……同为女子,我理解你的感受”

    “我叫荣葳,乃楚王后,这里是楚国腹地,郢都楚王宫。”

    她十分懂得如何安抚人心,怜妫一不知身在何处,二被楚王强占,此乃她崩溃至此的缘故。

    她得一一化解,重新给她回秦的希望,将她的活气调回来。

    只是这其中也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私心。

    楚灭陈,逼死陈王陈王后,若是知道强取她的人乃楚王,怜妫就算表面镇静下来,内心却只会更加痛苦,对他更加排斥。

    荣葳虽声色不显,心里却仍会因楚王昶亲近其他夫人而疼痛难捱。

    往常楚王昶对众夫人一视同仁,从没有过这样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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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举,她可以心里安慰说他天生如此,可怜妫的出现把她的幻想打破了。

    因此,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对怜妫的同情,她都想把怜妫送走。

    怜妫果然因这话呆住了,她不敢相信地喃道,“楚国”

    “正是,”荣葳给她递去帕子让她擦泪,“若你想回秦,如今这样哭闹不休,只会让王上一直防备,囚你于雀台”

    “我知你苦楚,也见不得他不顾楚国基业,做下这等惊天丑事。”

    “你若愿意信我,我便助你出宫回秦。”

    “真的?”怜妫眼里有了光亮,她似乎再没有更合适的选择了。

    在荣葳的诱导下,怜妫将来楚后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交代出来。

    “既然巫阖一直把你关在巫府,是王上擅作主张绑你入宫,巫阖一定会就此直言进谏。以王上对巫阖的重视,说不定很快就会自察失态,放你出宫”

    荣葳没说的是,巫阖此人性格冷漠,头脑缜密,为防丑闻暴露,很可能会直接对怜妫下杀手。

    “就算王上不放你出宫,巫阖也不会由着他乱来。我掌控后宫,巫阖立于前朝,我们一齐想办法,总能找到机会暗中送你出宫去。”

    “你先假意想通委身王上,让他放下戒心。而后我再找机会安排你和巫大人见面详谈。”

    怜妫在她的一番分析下冷静了下来,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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