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对不起,”顾宴转过身来很认真地对她说,“作为朋友,我很想了解你对过去的想法。”
“从前没机会听你说这些,现在仔细一想,当初很多事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
“我虽然没伤害过你,但却有好几次袖手旁观”
“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就是个怕麻烦的人,我很自私”
“顾飞他很早就去了音乐学院进修,剩我一个人接手顾家的产业,刚进公司时事情多得要命,有一次我甚至一个月每天只睡3、5个小时,自那以后我发誓,不归我管的事我绝对不管,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猝死了,有命挣钱没命花。”
阿怜破涕为笑,“你没有那么自私,你如果真自私,就不会同意顾飞去娱乐圈发展,也不会冒着风险送我出国了。”
目送顾宴坐上Ocen公司的车,阿怜才从阳台离开回到客厅。
沙发上放着两个绘制着海浪的袋子,顾宴说这是Ocen公司送给他的见面礼,一些女性护肤品,他不太用得着,就全部留给她了。
“下次见”,她想起顾宴临走时的话,不自觉跟着念道,“下次见”
第123章 豪门文女配(十七)“你要是不听的话……
音乐才子顾子晔因个人原因沉寂四年后重返娱乐圈,一反从前低调的风格,不仅一年内连发两张专辑,还成为了《我在xx唱给你听》的常驻嘉宾,随着节目组全球飞行驻唱。
在他发布第一张专辑的当日,热搜全被与他相关的词条占领,好似四年的空白期没给他的人气造成丝毫的影响。
不过,有专业音评人就他两张专辑的曲风分析,说就第一张专辑的大部分曲目的流行元素来看,应该是四年前完成的,却不知为何到现在才发布。
第二张专辑情绪的递进则十分明显,先是充斥着痛苦、迷惘悔恨的催泪曲,而后从《rebirth》单曲开始,逐渐过渡到轻松自由的曲子,曲调多昂扬向上,仿佛充满了某种希冀和期盼。
知晓往事的粉丝猜测,顾子晔是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了。
叶子论坛:
【前线消息,男神他们的下一站是C城,有姐妹组队一起去听线下的吗?】
【我我我,预计早几天到先去周围玩玩!】
【加我w一起订机票:xxxxx】
节目录制期间正是暑假,因此有不少年轻粉丝同步追线下摄制,毕竟现场听明星乐队唱弹诱惑力巨大,尤其是当乐队里还有自担时。
B市富丽京都。
自顾飞复出后就开始分析他动态的赵笙几乎已经确定,顾飞必然知道什么,不然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出这么大的转变。
他一直不信阿怜已经死了。
借车祸之类的事故偷梁换柱的事他从小耳濡目染,而那起车祸又太过巧合,驾驶越野车撞向他们的司机是个在逃的死刑犯,刚好也在那场事故中丧生,死无对证。
且车祸发生后不久,高架桥的监控因片区停电重启,记录下的画面发生了短暂的时间跳跃。
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肯定是人为设计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相信阿怜已经死亡。
只不过他没从参与救援的医护人员那获得半点有用的线索,转院痊愈后,寻来的其他线索又陆续断了,直到这次顾飞复出,令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他凝视着满墙的双人照片,默默抽完一支烟,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今晚七点,老地方见。”
等他掐着时间推开门时,陆征早已坐在包厢沙发里,桌上放着瓶喝了一半的酒,酒杯里的酒液已经见底。
事故发生的第一年,他们
心里揣着怒火互相指责,见面即互殴。
后来冷静了下来,因目的一致,就开始联手调查。
“你也觉得顾飞有问题?”陆征睁开眼开门见山地问。
赵笙点头,“要不是知道了什么,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活跃?”
得亏他当初被顾飞弄得烦不胜烦,查清楚了他跟阿怜之间的纠葛。
赵笙关上门,往前几步坐在沙发上,转头问,“那个号码你查出什么了没?”
“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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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号码。打过去没人接,持有人信息调取受阻,不久之后就成了空号。”
最近陆征在老洋房卧室的衣柜里发现了一张粉金色的名片,名片夹在她的贴身衣物中,上面只写着一串电话号码,没有其他信息。
“除了我和她,那段时间去过老洋房的,就只有林阙和顾宴。”
细数她跟两人的交集,他首先怀疑的是林家,可现在有了新线索,他又对顾家起了疑。
“昨年林阙也在找人,”赵笙沉吟道,“派去国外调查的人传回来的,说林家雇了许多私家侦探,中途跟他们碰上了。”
赵笙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仰起头眯眼继续道,“他有个三岁的儿子,叫林思毓,对外称他生母是特区政务部的人。”
他平静地陈述着,忽而话锋一转,“但据我所知,圈内至今没人见过她真人长什么样。”
“你的意思是——”,陆征神经一痛,被这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惊得站了起来。
半晌,他紧握的拳头松开,起伏的胸膛也逐渐平息,扭头道,“可她不能怀孕。”
“呵,”赵笙摇着头冷笑一声,“你别说你当初没想过用其他手段。”
“既然你想得到,林阙会想不到?”
找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竟在身边,还跟他称兄道弟,陆征虽已信了大半,还是疑惑地问道,“可他不该顾及着他爸吗?”
小时候他们去林宅做客,总格外忌惮那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上都可以做他们爷爷的人。
“首先,那四年他几乎全年呆在特区,特区又全都是他的人,只要他想,没人敢透消息回来,”赵笙阴郁的眼在袅袅烟雾中若隐若现,“其次,昨年他恰好回来开三年一次的代表大会,算算时间,孩子母亲应该就是在那时候失踪的。”
陆征一愣,忽记起一年前的假面舞会。
那时林阙毫不犹豫地抛下他和顾宴,未交代原由就匆匆离去。
想明白其中关窍,他渐渐红了眼眶,眼中流露怨憎之色。
林阙倒是一点都不露怯。
他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咬牙骂道,“他真是个不要脸的畜生!”
“谁说不是呢?”赵笙弯曲指节将烧了一半的烟扭曲按灭,“先找人。这帐,我们之后再跟他算。”
陆征几个深呼吸平复情绪后坐下,“按现在得到的消息,她大概率在国外,我们安排在国内的人手可以收一收了。”
又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绑架顾飞,引她自投罗网。”
赵笙的回答不带半点迟疑。
陆征欲言又止,“……她怕是会恨死你。”
“没关系,她已经恨死我了,再多一点也无妨,”赵笙又顿了一会,“难道你还有更好更快的办法?”
陆征张了张口,终是没说出反驳的话,“那就照你说的办。”
半晌又补充道,“顾家林家那边我去应付,你尽快办”
虽不知道林阙查到哪一步了,但相比于林阙,他们的优势是可以随时出国,应该能赶在林阙之前找到她。
“你别想着白捡便宜,”赵笙看出了陆征的小心思,“先说好,绑顾飞是我们一致敲定的主意。”
代表录音笔正在工作的指示红光闪烁跳动,赵笙好整以暇地看着陆征,等他作答。
陆征翻了个白眼,只能顺着他说,“对,绑顾飞是我们一致敲定的主意。”
万里之外的C城。
街道旁停着的计程车内,顾宴抱着手臂,脸色不太好看。
不远处,阿怜同一个年轻的外国男性并肩走着,男人怀中抱着两盆花,低着头跟她有说有笑。
她虽看着地面,眼角眉梢却带着轻快的笑意,一点都没有面对陌生人的拘谨。
她取出门禁卡刷开门闸,两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楼梯的入口。
“Sir?”司机转头来看他。
顾宴冷脸抽出一张大额现钞递给他,让他再等一会。
司机笑着接过连连点头,不再说话干扰。
他拨通电话,“喂,我到C城了,现在就打车过去。”
不一会,那个外国男性就从大门出来,按照原路返回。
等那人走远,他带着股气大力推开车门匆匆上楼,总觉得自己像个捉奸的妒夫。
更惨的是,他无名无份,在她眼里只是个普通朋友。
他深呼吸按动门铃,看见她轻盈笑脸的那一刻,沉重的心情稍有缓和。
然而,看她杵在阳台为那两盆花树剪枝,他终是忍不住去试探。
“这两盆花从前没见过,是新买的吗?”
“对,今天刚买的”,她没有察觉异常,拿着园艺剪动作不停,如寻常一样跟他念叨,“花店老板人很好,说带着土的花盆太重,直接帮我送到家,搬上楼。”
原来是花店老板,顾宴暗自松了口气。
“他帮你搬进来的?”
“对,怎么了?”她放下剪刀转头来看他,柔软的黑发拂过肩颈,显得温婉极了。
顾宴眼神闪烁,双手局促地放在了膝盖上。
“你一个人住还是得小心点,万一他想对你做点什么怎么办?”
阿怜道顾宴是为自己着想,没有细想随口安慰,“你放心,我跟他认识很久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顾宴满脑子都是‘认识很久了’,一时控制不住心中的醋意,面露不赞同,“你哪能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他就是对你有想法,才主动帮你搬花。”
“否则那么多买花的人,他每个都帮,怎么忙得过来?”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性?你看见了?”,阿怜已从他的话中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顾宴懊恼着没说话。
她抿着唇看向他,悄悄抛出一个诱饵,“如果我说,我也对他有感觉呢?”
顾宴的眼神一下就变了,不再是那副故作轻松的模样。
他侧过脸不再看她,脖子硬邦邦地梗起,腮帮因咬紧牙关而紧绷,一看就是生气了又不想让她察觉。
“就算……就算你对他有感觉,也别轻易跟他谈恋爱。”
“不是说谈恋爱不好,你从过去走出来,开启新的生活是好事,只不过外国人到底跟我们有文化差异,很多生活习惯都不一样,而且你得小心,有的外国人专门钻法律的空子针对有钱的华人做局,别到时候人财两空……”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阿怜无奈打断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怎么不是?”顾宴倏地站起来,眼露受伤地盯着她,“我们是朋友,你一个人生活在国外,我为什么不能操心?”
“顾宴,不该是这种操心”,阿怜心里也很乱,她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她不清楚顾宴到底察没察觉这份细微的不同,不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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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地说出来伤害他的自尊。
“我跟他是朋友,跟你也是朋友。”
“我能接受你来家里做客,是因为我信任你,他也一样。”
“为什么你觉得你来这里没问题,却不接受我的其他朋友来我家里做客呢?”
“我……”,顾宴手足无措地呆立着。
为什么呢?
因为他超越朋友身份的占有欲。
他越界了。
“我,对不起”,他以身体不适为由仓皇离开,接下来的几天躺在酒店里神思不属。
完蛋了,她明显是察觉到他的心思了。
怎么办?
他几乎将手机盯出花来,才发去一条消息,“我还在C城,我们再见一面吧,我有话想跟你说。”
发出之后他忐忑地等待着回复。
没过多久就弹出一条新短信,“有什么在这里说,是一样的。”
顾宴红了眼眶,把手机敲得噼啪作响,“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不想见我?就因为那晚我说错了话?”
等了许久没等到她回复,他干脆坦然承认,“是,我是对你有想法,但我从来没在行为上越界不是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尊重你的想法和感受。你就当我是朋友,完全没必要一刀切避开我,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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