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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厉害你就自己出去好了啊,反正你不是瞧不起我,不懈和我合作吗?”
“你!”他咬牙切齿地捏着披风,又将它扔回去,“穿上。”
明鸢纯心气他,干脆将披风铺在座椅上当垫子使,冲他昂起下巴,眉间眼里全是挑衅。
墨玉狠狠瞪她两眼,暗暗磨了磨后槽牙,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马车吱呀吱呀地在某处大宅院前停下,明鸢回头瞪他一眼,扶着绿意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
红梳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位面人似的大小姐发那么大的脾气,有些担忧地看着墨玉:
“二小姐,您和她这是……”
“没什么,吵了两嘴而已。”他揉揉微疼的太阳穴,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身叮嘱红梳,“你待会儿给车夫和那几个随行的下人塞点银票,让他们嘴都闭紧点,别将今天的事情传到老爷耳朵里。”
他一边说些一边盘弄腕上串珠,红梳瞬间了然:“奴婢明白。”
她转身从车上把披风拿下来,忍不住唉一声。
“二小姐,您看。”
纯白无瑕的布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如梅花绽放在雪里,看起来尤其触目惊心。
这件披风一直被他扔在车上,血迹看起来很新鲜,不可能是他的,那么就只能是……
墨玉眉心重重一跳,转身往府邸里走去。刚想往明鸢的院子走就被绿意拦下。
“抱歉啊,我们小姐已经歇下了。”
绿意方才也听见了他们的争吵,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所谓的二小姐,现在对她观感更差:“还请二小姐该去哪去哪,别用来影响大小姐休息。”
“你什么意思,怎么对我们家小姐这样说话!”红梳急得想上前替他出头,却被墨玉拦下。
“那我就不叨扰姐姐休息,只是姐姐还有一物落在了我这里,可要我还回去?”
他声量不大,恰好能让屋子里的明鸢听到,既是提醒也是试探。
可他说完后等了半刻钟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她就像是可以晾着他一般,就是不与他说话。
墨玉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那株从墙上探出头的花枝,感觉脸上的巴掌印又在隐隐作痛。
***
“哎呀呀,二娘真是出落地愈发标志了,这次去折花宴可有相上的小郎君没有?”
“若是瞧上谁,只管和你爹说,让你爹给你做主。”
“咱们二娘才貌双全,配谁配不上。”
当夜季家的饭桌上,几个长辈将他围坐一团,你一言我一句地谈论着京中的适龄男子。
墨玉一开始愿意还和他们闲扯几句,到后面态度就变得越来越敷衍,思绪也总是不自觉地落到斜对角的空座位上。
“看那个做什么。”察觉到他的目光,季尚书瞬间变了脸色,“她爱来不来。真以为自己攀上王府的高枝就了不得了?都不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和她亲娘一个德行。”
“夫君,您消消气。”方氏起身给他倒了杯酒,柔声道,“鸢儿也是好孩子,就是性子有些倔,咱们往后好好教导便是。”
不愧是季尚书全心宠爱的妾室,三两句话就将他哄得服服帖帖,笑得合不拢嘴。
墨玉托着下巴看向那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心说他可算是知道为何原书中的季鸢会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性子了。
有后娘就有后爹,她一个孤女又没有依靠,这府中上下唯一对她真心的,恐怕也只有那个叫绿意的丫鬟。
他一时间觉得嘴里精致的菜肴有些索然无味。
好在这顿饭也没有吃太久,季尚书有要是在身,随意扒拉几口后就起身离席。墨玉本也想跟着离开,才刚放下筷子就被方氏叫住。
“玉儿,你别和你姐姐争。”她摆弄着腕上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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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轻声道,“那三王爷就是个病秧子,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她嫁过去也是为了给你和你弟弟铺路,只要咱们能搭上皇家这条线,往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你放心,等到时候娘被扶了正妻,你们兄弟还愁没有好日子过么。”
她这话倒是发自肺腑,但是墨玉却怎么听怎么不爽。怎么有人长得一副菩萨样,张口不是狗言就是狗语。
他转过身,目光沉沉地看着方氏:“所以在你眼里,季鸢就是块可以随便利用的垫脚石吗?”
说罢不等她回答便转身离开。
***
“王嬷嬷,眼下可还有吃食?”
负责烧饭的王婆子看到是他不禁有些意外,不过很快脸上又换上了谄媚的表情:
“真不巧,这个点厨房里也没啥东西了,要不让老婆子给您现场煮点?”
说完就要挽袖子给他露一手,墨玉生怕她真给自己弄个满汉全席出来,赶紧阻止。
“无妨,我自己来就行。”
“哎呀这怎么可以,这种粗活累活让咱们下人来就好了啊。”王婆子死死地捏着锅铲不放,大有与它共存亡的意思。
墨玉只好再次使出碎银大法。
他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季玉的小金库早晚会给他败光。
王婆子尝到甜头后果然不再多嘴,眉开眼笑地就离开了房间,还悄摸摸给他塞了几个本来打算偷拿回家的鸡蛋。
明月又悄悄往树梢挪动几分,他叹口气,将鸡蛋放到一边,开始揉面。
***
明鸢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一股香味唤醒的。
她捂着酸痛的小腹坐起来,刚想掀开幔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就猛地闻到了一股说不上的腥味。方才还安稳的胃部也瞬间翻江倒海起来,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先俯在床边哇的一顿干呕。
痛苦中,她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背。
“小绿,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来做什么。”明鸢擦擦嘴坐起来,刚想和他说话又再次闻到了那股腥臭味,于是继续抱着痰盂干呕。
她今夜没吃什么东西,左右也不过吐些酸水。她虚弱地摊回床上,捂着小腹瞥他。
“你身上带的什么东西。”她用枕头埋住脸,“腥。”
“胡说八道什么,要不是怕你饿死,你以为我想管你。”
她今天和他吵架他都没破防,却因为这短短一个字险些道心破碎。
“这可是我拿黄鳝熬的粥,煨了整整半个时辰,怎么可能会腥。”
“就是腥,你拿远点。”
她现在对气味敏感的要命,现在一点荤腥也闻不得。
墨玉敏锐地在空中嗅到血腥味,不由得想起披风上的那点点血渍:“你是不是受伤了。”
“你好烦。”明鸢肚子痛得要命,每呼吸一下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下涌出,粘腻而难受。
她当了那么多年鸟,没想到才当人没几天就要经历葵水,真是倒霉透顶。
“反正说了你又不懂。”她撇撇嘴,小声咕哝,“而且是谁今早说孤男寡女不能独处的,那你半夜摸进我房间来又算是怎么回事。”
墨玉没想到他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一天。
他默了默:“我不一样,我关心姐姐不是应该的么。”
说完他有种想打自己嘴的冲动。
什么姐姐妹妹的,他还真把自己当季玉了。
明鸢难得地没有怼他,反而用很新奇地目光看着他。
“你真想帮我?”
墨玉不说话,用鼻子回应她。
明鸢坐起身,在纸上唰唰写下几个字,随后把字条塞给他。
“你拿着这张字条,去药铺帮我抓点药。”
说完后她就又躺了回去,丝毫不给他一丁点拒绝的机会。
墨玉无奈,只好回去先换身男装,随后趁着月黑风高摸出了季府。
好在洛阳没有宵禁的习惯,他很
快就找到了药铺。店里坐镇的是个中年郎中,显然也是才新婚燕尔不久,墨玉找来时他还在奶孩子。
“……枸杞,当归,红枣,都是女子补气血的,可是给家里娘子抓的药?”
“不是。”他果断否认。
哪知他看向墨玉的眼神越发玩味。
“能让你急成这样的,不是娘子,那就是给心上人的了?”
他本就是想逗逗这俊俏小郎君,哪知他竟呆在了原地。
没有急着反对,也没有点头承认。
他只是用手虚虚捂住脸,任由热意一点点漫过耳根。
第46章 姐妹花(五)人总会反复喜欢上另一个……
王婆子送的那两个蛋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明鸢抱着汤婆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指点他做这做那一边打哈欠,还时不时调侃两句。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因为没穿女装不习惯啊。”
墨玉没说话,只是一味地低头煎药。
好在季鸢在家里不受宠,唯一还算忠心的绿意又睡得死,否则他们弄那么大动静早就被发现了。
见他不搭理自己明鸢也不放弃,依旧不屈不挠地招惹他。
大抵鸟就是这样,和其他人吵嘴的时候觉得累,不吵的时候又不习惯了。总得想点办法惹毛他。
她一会儿要求他给自己倒水,一会儿又让他把掉进缝里的玻璃弹珠捡起来,上面还不许有灰。
他都一一应下。
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汤婆子给她捂着,看样子还挺新的。
明鸢吃惊:“你吃错药了?”
这么听话,出去一趟该不会被哪个邪修夺舍了吧。
墨玉将煮好的红糖鸡蛋水塞给她,不咸不淡地一掀眼皮:“对。”
他觉得他就是被下药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因为那个郎中的几句话而心慌意乱成这个样子。
他甚至觉得明鸢说的有道理,他就该换上女装。这样他就能把自己当做二小姐季玉,而不是那只觊觎师姐的蛇。
他心如乱麻,就连汤药洒在手上了都不知道。
“唉,我来吧我来吧。”明鸢看着心疼,干脆从他手上抢过。拿碗时指尖不经意间与他触碰,他心中一麻,迅速抽回手。
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间,上不去下不来,连呼吸都觉得燥热。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答案堵在胸口呼之欲出,他却不敢去揭晓。
“我还有事,你自己好好休息。”
“唉!”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就已消失在了房里,跑的那叫一个着急。
明鸢撇撇嘴,将碗里汤药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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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尽。
“那么急做什么,又没人逼他吃药……唔!好苦。”
***
自折花宴后,季家大小姐与扶钧的婚事也逐渐提上议程。
贵女们几家欢喜几家愁,愁的是这么俊俏的王爷以后就不能再随意肖想,欢喜的是这瘟神可算是被人弄走了。
三王爷扶钧俊是俊,但他命硬,之前的好几个未婚妻全都无一例外被他克死。就连皇上赐给他的几个美人,也没有谁能活过七日。
死因不明,下场不明,坊间都传闻他是不是拿那些美人当药引子使了,要不他这几年的身子怎么会好的那么快。
“这传闻怎么能随意信呢?他是身子不好无缘皇位,但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王爷啊,而且后宅里一个侍妾也没有,你看看,多难得。”
方氏一边和其他夫人拉家常一边绣花,话里话外全身对女儿婚事的赞许,还时不时转过来看他:“二娘,你说是不是。”
若不是墨玉昨天听她说了这番话,他说不定就信了。
他干笑两声随意糊弄过去,同时扯扯自己绷紧的衣襟。
这女装他是怎么穿怎么别扭,也不知季玉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胸口紧绷成这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尚且如此,那明鸢岂不是……
“二娘,你怎么了?怎的那么不小心,喝水都能被呛到。”
“我没事。”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方氏的手,同时把脑子里浮现的脏东西驱散出去,“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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