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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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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适应,他拉下电力阀,快艇的尖端撕开了再次掀起的波浪,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片孤岛行驶去。

    司北下了快艇后,他高声喊了声“白念安。”

    整片孤岛因未开发,几乎没有一盏明灯,仿佛与另几个岛屿不在同一个世界,司北拿着手电筒到处照,台风即将上岸,他的呐喊在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这种极端天气也不指望手机的信号能正常了。

    手中的手电筒很快就失灵了,司北的手机也没多少电,他穿过椰子树林,抵达深处时,台风已经到达了最高级。

    极其狼狈的,司北朝着不远处的石壁走过去,躲进了岛上建了许多年的防风洞里。

    “是谁?”

    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司北的耳边,他朝洞穴里侧走了两步,此时,洞穴外一道惊雷闪过,整个洞穴被点亮了,司北看见了一张彷徨的脸,那张脸说一句惨白都不为过,躲在洞穴的最深处瑟瑟发抖。

    “白念安?”

    司北三步做两走了过去,他半跪在地上,从随身带的背包里拿出了只防风灯点明。

    白念安身子抖得厉害,死死咬住下唇,控制住自己已经乱掉的呼吸节奏,说:“你怎么过来的?”

    “游过来的。”司北没个正形儿,他把那一盏小灯塞进了白念安怀里。

    “还好没有被淋湿。”他提前预料到了手电筒不防水会失灵,问船员要了盏防风灯,不易受雨水影响。

    在司北来之前,白念安已经陷入这片黑暗里将近一个小时。

    那双纤细的手捧着灯抱在自己的怀里,他不想抬眼看司北一眼,这太丢人了,开船出来散心却开进了孤岛,还倒霉的遇见台风天,回也回不去。

    司北拧干了自己的外套给白念安披上,他坐在一旁,紧贴着白念安,问:“为什么来这?”

    “出来散心。”

    白念安很小声的打了个喷嚏,他别过头,拧着眉头:“你怎么来这了?”

    司北莫名的哼笑了两声儿:“我不来这,你今晚就要摸黑四五个小时,你这是什么话?”

    白念安转过头,瞪着司北却又欲言又止,他顿了会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上很忙呢。”

    “忙什么?忙着找你好吗?”

    司北伸出右手,手腕内侧鲜血淋漓,只是敷衍的用衣服布料简单包扎了下。

    他委屈的不行:“我为了找你,穿过那片到处都是滑腻腻的石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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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还被树枝划了这么大一口子,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血水顺着衣服布料还在往地上渗,白念安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把司北的手拍开:“活该。”

    莫名的,白念安又想起了司北几个小时前离开水房时说过的话——

    委屈吗……

    “手拿过来。”

    司北伸出离白念安最近的左手,那人很无语一样,伸手把住他受伤的右手,把潦草的布料掀开。

    伤口不算很严重,但也是见了血的,谁知道这座没开发的小岛到底干不干净,有没有毒,要真的这么拖延下去肯定是要发炎感染的。

    白念安看了眼腕表,距离日出还有四个小时。

    没有任何迟疑,他俯下身轻轻用唇贴上了那寸伤口,湿润的津液混着腥味混在他的口腔里,强忍着不舒适,直至口腔内的湿润匀净的打湿那一小片儿。

    “你、你、你干嘛啊?”

    司北极其夸张捂住嘴:“宝宝,你是想和我在野外天雷勾地火吗?”

    “你有病吧?”

    白念安狠狠的擦了擦嘴,出于不丢失风度,他忍着没有呸呸呸。

    “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口水就是最好的消毒剂。”

    “真的?”司北眨巴眨巴眼,他撅起下唇,指了指:“那我这里也需要消毒。”

    “真是有病。”白念安用手捻起那块破布丢掉一旁:“还有你这包扎的什么?和狗啃一样。”

    他有些犹豫,从怀里掏出了一方手帕,因为是贴身所以暂未被浸湿,白念安折叠了好几下覆盖在司北的收口处,最后打了个小蝴蝶结。

    “你怎么随身还带个小帕子?”

    “你别管,别烦我。”

    白念安又打了个喷嚏,他的声音也有了鼻音:“自作多情,我又没逼你上岛找我,手要是真的严重了,弹不了吉他你饭碗都得砸。”

    司北个高儿,坐在地上缩成一小坨看着也一大坨。

    他大鸟依人的依偎上白念安的肩头:“你是在关心我?”

    只要白念安不理他,司北就和发疯的狗一样,他又怼了下白念安的肩头,没多少肉的肩头硌得他生疼。

    “你怎么又瘦了?”

    “最近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吗?”

    司北侧过头:“白——”

    身旁那人几乎无意识的栽了下来,枕靠在司北的腿上,和数年前那个傍晚一样,收起锋芒的白念安,只是酣睡在他的身边,一声不响,甚至连翻身的动作都没有。

    嘴上不饶人的白念安睡觉倒是安分的很,那时候的司北想。

    司北轻轻贴上白念安的额头,滚烫一片,这是烧到多少度了?

    “白念安?”

    “白念安。”司北轻轻摇了摇那人,没动静。

    防风洞外飓风狂作,司北一个人是可以回到快艇上,可白念安不行,这一把骨头架子,瘦成这样不被风吹跑就不错了。

    司北只能物理给白念安降温,用冰凉的手背轮换着贴上白念安的额头,几乎三四个小时他没有停歇,可高烧还没退下。

    和只困倦的小兽一样,在感知到抚摸后又往司北的掌心钻了钻,白念安半梦半醒的睁开眼,昏黄的防风灯被他搂在怀里,眨动着的眉睫都晕上了层光晕。

    他烧糊涂了,口中喃喃,问:“我真的脾气很不好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司北低低的笑了声。

    他确实找不出全天下比白念安脾气更不好的人了,冷着脸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

    可他也找不出全天下比白念安更会掩盖柔软的人了,就比如此刻,比如醉酒时,都可爱的不像话。

    他点头回答:“恩,特别不好。”

    白念安很小声很小声“哦”了下,他紧咬住下唇,又切换成闷葫芦状态,他无意识的握住司北那只被纹身覆盖的左手,指尖不停的在那片纹身上来回滑动。

    这个地方刚刚被别的男人碰了。

    “也没事,脾气再不好,你再忍57天就解放了。”

    白念安烧的糊涂,却对离婚的日子数的清清楚楚,一天不差。

    司北仰着头,喉结滚动了下:“是,只能折磨你57天了,真可惜啊白念安。”

    他放下了司北的那只手,再次合上了眼。

    第24章 胆小鬼 56

    白念安是个胆小鬼。

    他的会议是突如其来的终止的, 他甚至来不及和会议的其他人说一句缘由。

    他出了水房,朝着司北离开的那个方向,那抹身影走得很慢, 距离白念安不远不近的位置, 跟随着司北来到了那家开在海边的音乐酒吧。

    在距离司北两米远的地方,白念安坐了下来。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司北的一句“委屈”而追了出来。

    白念安背对着司北坐在那个位置, 很怪,也不喝酒也不点单,吸引了许多陪侍生的注意。

    在听到司北开口说出那句“我老婆脾气很不好的”后,白念安没有勇气再继续待下去了,他甚至没有勇气站在司北面前质问一句。

    可是既然结了婚不就应该保持忠贞吗?即使他们的婚姻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可是白念安想, 司北没有家的, 他没有家人, 没有父母,从记事起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福利院里了。

    没人教他婚姻应该是怎么样的, 这个人也碰巧从来浪荡自由随着性子来, 所以他可以在他们结婚期间闹出第十四次的绯闻, 也可以在和白念安大吵一架后在酒吧和另外的男人暗送秋波。

    所以这不该怪司北。

    这么想来白念安实在是大度的毫无底线,他居然容忍了一个在外点鸭子, 闹绯闻,接近他报复他,和他结婚却总不忠的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十二级的台风哪能说停就停,风势渐渐小些了, 司北提议:“出去看一圈吧,这片海域我之前来冲过浪,也是有人登岛观光的, 说不定能找到更安全的避风点。”

    他们这个防风洞造势不好,积水逐渐向下灌去,要是倒霉遇上了海啸,他们确实出都出不去。

    白念安仅有最后一点理智点点头,他烧的更烫了。

    有些不想动,司北戳戳他的脸:“起来,积水要灌进来了,我们要换地方了白念安。”

    白念安躺在司北的腿上,他转过身朝着司北腰腹间蹭了蹭,含糊其辞:“不要。”

    “什么?没听清。”

    “头好痛……”

    司北叹了口气,白念安只要身上有些地方疼起来了,就和小孩子一样,很难伺候,这一点他许多年前就见识过了。

    他哼哼笑了两声,想逗逗烧糊涂了的白念安:“想要我背你吗?”

    埋在腰腹间的头很迟钝的点点,发出“嗯”这样的气音:“背我,我不要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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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是谁?”

    “司北。”

    “No,回答错误。”司北摆摆手指。

    “我是你的亲亲老公。”

    白念安咧嘴干笑了两声,累的眼睛都是闭上的:“你好恶心啊。”

    司北见白念安笑了,他扶着白念安的腰站起身,将外套严严实实裹住白念安,帽子也扣了上去,背在后背上颠了两下:“走咯,抱着我的脖子别松手。”

    司北的户外经验很丰富,这样的岛屿如果有建筑物不会建立在雨林深处,潮热又多虫,很大概率是朝着东边的崖壁附近建立的,位势高,海水不易倒灌又安全,风景也不错。

    就这样背着浑身滚烫的白念安走了大约三四十分钟,在风势又一次席卷而来时,司北找到了间树屋。

    奇妙的是这样修建在孤岛上的树屋居然也没有很破烂,他先是礼貌的轻叩了门,见没动静又将半关半开的门推开,屋内陈设齐全,司北想将白念安放到那张床上,身上那人却死死圈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不要丢下我。”

    白念安紧圈着他脖颈的手又一次的受紧,脸朝着司北耳后蹭了蹭:“我看不见……”

    司北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拍拍白念安的手:“白念安,刚刚给你的那盏灯呢?”

    “硌疼我了,丢了。”

    ……

    没办法,司北只能背着白念安在树屋里寻找能用的物品。

    在一个满是灰尘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急救包,还有一团轻薄的被子,看样子是上一个困在岛上的人留下的,因为还留了个便利贴:

    “包里些物品,希望可以帮助到你。”

    司北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根半残的蜡烛,他点燃那根蜡烛放在床头柜上。

    “现在不黑了,不怕了,可以下来了吧?”

    因为高烧不退,白念安的呼吸都格外的滚烫,没回应司北,但是身体也一点一点放松了下来。

    他才将白念安放上床,想在树屋里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手腕却被死死圈住,司北转过身。

    摇曳的火烛下,白念安半睁着眼,睫毛上晕了层微弱的光,声音沙哑的又重复了一遍:“不要丢下我……”

    “我没有丢下过你啊。”

    “不要丢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变得微弱,司北凑近一些。

    “妈妈……”

    白念安闭上了眼,他陷入了一个混沌的梦境里。

    七岁,在母亲发现父亲出轨的那一天,平和的家里第一次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喝。

    白祥君砸碎了家里所有能看到的一切,一旁的齐哲明居高临下,神色漠然的看着女人变成了个疯子。

    看着白祥君冲进卧室里高高举起了那尊冠冕时,她顿住了,镶嵌着这个世界上最璀璨的宝石的冠冕滚落在地,她顺着墙壁缓慢的跌坐在地上,捂上了眼睛。

    那是白念安第一次看到白祥君的眼泪。

    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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