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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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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您好,船上医用品里有布洛芬吗?”

    “没有。”

    工作人员登记完后,又道:“下了船麻烦支付这次救援费用以及罚金。”

    “这是账单。”

    随后,舱门一关,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白念安和司北两个人。

    白念安扫了眼司北受伤的手臂,刚刚已经被医护人员处理好了,他皱起眉,问:“我给你的手帕呢?”

    “什么手帕?”司北有些懵,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哦,你说你给我包扎的那个小手绢啊。”

    他在身上摸索了番,没有找到。

    “诶,我刚刚还放口袋里,怎么不见了?”司北在船舱内四处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他耸了下肩:“你的东西应该都挺贵的吧,等我回去了给你买——”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白念安打断了他的话,那张脸变得煞白,他怒瞪着司北:“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司北愣住了,他不懂只是丢了个手帕,白念安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恶言相向。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给你买啊,只是一个手帕而已,你至于吗?”

    又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又是这样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白念安气得浑身发抖,他伸手拍落桌上的那个玻璃杯:“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飞溅起的玻璃碎渣划伤了司北的手骨,他一愣,看着手骨下渗出的血,点点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他抬眼,眼边凝着的泪缓缓落下。

    “你哭什么?你委屈什么?被弄丢东西的人是我,不是你,什么叫我至不至于?”

    司北深呼吸一口气,他用力抹掉眼泪:“对,你说的都对,我被你这么辱骂我就不该委屈,你太他妈心狠了白念安。”

    “从以前开始,你对我说过所有的重话,我都没有一次想过要对你说出口。”

    他逼近了白念安一步,一只手钳上了白念安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那张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你松手!会留痕迹的!”

    “我今天就是留了痕迹又怎样?”司北想起白念安在树屋里避他如蛇蝎的样子,他控制不住的手下更用力了些。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威胁着结这个婚很委屈?可是这次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因为缺氧,铮铮耳鸣要了命一般朝着白念安的大脑钻去,他颤着手想推开司北:“松手——”

    “我真的恨你。”司北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后,灼热的泪水滴落在白念安的手腕骨上。

    白念安愣了愣,他放弃了挣扎垂下手,怒瞪着司北:“恨我,那就杀了我。”

    “做不到你就是个孬种,孬种就活该被欺辱,都是你活该,你就该认栽。”

    司北讥讽似的笑了笑,他松开了手,看着白念安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狼狈不堪。

    他点燃一支烟,半拉开了舱门:“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咱俩的日子还长,白念安。”

    砰!

    门被重力关上。

    白念安过了许久才把呼吸稳住,他对着仅有一扇的玻璃窗看了眼自己满是红痕的脖颈。

    啪嗒——

    泪水轻触在甲板上破裂的清脆声,白念安身上没力气,又一次跌坐在地上,他想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干眼泪,让自己的狼狈点到为止。

    一片柔软触及到了白念安的手心,他一怔愣,从口袋里掏出了沾有血迹的手帕,而在那张白手帕的右下角,醒目的刺绣入了他的眼。

    “蓝怡山福利院”

    手帕为什么会在他的口袋里?

    第26章 两个秘密 56

    白念安想起来了, 刚刚医护人员包扎的时候,是他从司北的口袋里拖拽出来的,只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事情, 他为什么忘了?

    停止思考的大脑仿佛蒙上了层雾, 他触摸上那片凹凸起伏的刺绣,是很陈旧的一方手帕了,即使这么多年他很小心的保存。

    白念安有个两个秘密,

    第一个是,他在经历了七岁那年被连着关在地下室一周后,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医生对此的解释是严重的ptsd会导致白念安会忘记一部分伤痛的记忆,他甚至想不起来父亲出轨那天的情景。

    也有突然痊愈的可能性,这个概率甚至很高, 但白念安却这么多年却没有想起来。

    只知道在白祥君口中以及过去的报道里, 白家在很多年前资助过蓝怡山福利院, 白念安在六岁时也去参加过慈善捐助,被当时市内的媒体高调宣传了好一番。

    而这块手帕是当时保留下来的, 至于赠与者是谁, 白念安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知道这对他很重要,这么多年一直贴身携带。

    白念安松了口气, 那这样算是他冤枉司北了。

    他立起衣领掩了掩脖颈上的痕迹,打开舱门,朝外看了眼,风雨渐渐平息了, 那道高挑的身影伫立在甲板最前端,红发被吹得凌乱不堪,蓝灰色的烟雾才吐出就被海上的湿气熄灭。

    白念安向前迈出一步, 他应该说些什么呢?

    虽然我误会你了,可是你也不应该掐我脖子不是吗?

    十几个字在他的口中反复酝酿,修修改改,在鼓起勇气说出口时。

    白念安眼看着司北把未抽完的烟烫在了手心里,留下了一枚烟疤,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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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疼痛一样。

    极其细微的,短暂的,男人进行了一场精神上的自我扼杀,烟头焊的更深了些,司北才轻皱起了眉。

    他走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了司北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

    似乎是没有料到白念安会追出来,司北愣了愣。

    他甩开了白念安的手,烟头也滚落在地上:“不用你管。”

    脖颈上的淤青无法忽视,这似乎是比烟头烫在手心里更痛的事情,司北紧紧蹙起了眉头,他想开口道歉。

    “对不——”

    “我们是家人不是吗?为什么不要我管?”白念安紧张的下咽口水,他看着司北的手掌心才发现,这烟疤并不是第一个。

    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疤醒目又刺眼。

    难怪司北用手触碰他时总是触感很粗糙,白念安太爱逃避了,以至于他结婚一个多月,都没有好好打量过司北的身体。

    司北愣住了,他忽然抬手拧住自己的脸。

    “这不是梦?”

    白念安立马甩开了手:“不是你说的吗?现在装什么傻?”

    “什么我说的?”司北很懵的眨巴了下眼睛。

    “你在树屋里说的啊,我、我们是家人,有家的感觉什么的。”

    ……

    在快速搏动的心跳声中,风声都过之不及,甲板上的两人陷入默契的沉默里,司北有些吃惊的发问:“你当真了?”

    白念安不是迎合,而是真的觉得他们有一个小家吗?

    察觉到自己的话会引起歧义,司北又磕磕绊绊的道:“我、我以为你,我是说我以为你不会把我说的话当真。”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玩我吗?”白念安不悦的蹙起眉,他拉下衣领一角:“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还控制不好情绪。”

    “你这个叫家暴你知道吗?”

    “家暴……”

    有家才算得上家暴吧?

    司北夸张的捂上了嘴:“白念安,看来你真的很想和我有个家。”

    “滚啊。”

    司北悻悻的笑了笑,他轻轻捏了捏白念安的脖颈:“回家我给你涂药,保证你第二天就好。”

    距离小岛越来越近了,下了岛,他们就会结束了这次荒诞的“旅程”。

    司北看着不远处逐渐清晰的岛屿,他说:“下了船我们是不是要当陌生人了。”

    “不然呢?”

    沉默了许久,白念安咬住下唇:“不然你还想当什么?”

    司北一向爱一时兴起,那双明亮的眼闪动着光彩,他垂下眼看着白念安,耳尖通红了。

    “上岛之前,我们接个吻吧?”

    那句“这是威胁”还没有说出口,司北的脖颈被强硬的掐住,压了下去,碰上了那片温软的有些冰凉的唇。

    一个不算太深刻的吻,白念安甚至连司北的那颗舌钉都没有触及到。

    白念安睁着眼,目光细细打量过男人纤长的直睫,因为紧张甚至眼皮都在发抖,整个身子僵的不像话,从耳根开始蔓延的绯红让冰冷的风雨都变得灼热。

    他推开了司北,大喘气了很多下。

    “这只是你威胁我而已。”白念安强调。

    “可是我还没有说——”

    “闭嘴。”

    白念安头转向了另一边:“要靠岸了。”

    下了船后,霍兴文的婚礼也早早散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伫立在岸边,是宁岩。

    白念安走近,他展开提早准备好的衣服披在了白念安身上,将一个黑皮本递了过来。

    司北只是隔着很远看了眼,上面的条条框框里几乎排满了接下来的日程,原来都成大老板了也要这么累吗?

    “下午一点半的飞机,去海口。”宁岩看了下时间,又道:“时间有些仓促,您需要多休息会儿再出发吗?”

    “不用,一切日程正常进行。”

    话音刚落,白念安轻咳嗽了声儿,他下意识瞟了眼司北,那人皱着眉看着他。

    他看了圈水屋附近的人,没有认识的。

    白念安问:“你这么看我干嘛?”

    “晚上还回家吗?”司北问。

    白念安扫了眼日程表里的最后一个时间点:晚上八点半要去参加董秦阳组织的一个竞标会,也在海口。

    海口回到S市最晚的一架飞机是在十点十分,落地在晚上的十一点二十。

    太晚了,不如在海口好好休整一晚上,而且明天早上他还要去海口邻市走一趟,回一趟家的话计划完全是会被打乱的。

    白念安思考良久,语气稀松平常:“不回了,忙。”

    “好吧。”-

    结束今日的最后一个行程时已经九点半了,白念安坐在后车座,他打开窗想散散酒气,空气中漂泊的咸湿气息让他清醒了些。

    宁岩将提前买好的醒酒药递了过来:“白总,接下来我们回酒店是吗?”

    “按行程走就行,明天早上八点钟在酒店楼下接我。”

    白念安忍着苦喝完了那一小袋药,随即倒在角落昏昏欲睡,他迷迷糊糊的念叨了句:“帮我问问陶医生什么时候有时间。”

    “好的。”

    “现在几点了?”

    宁岩看了眼腕表:“九点三十四分。”

    他揣摩不透白念安的心思,本不想多嘴,看着白念安忽然望向窗外,久久地愣神。

    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人来人往,这里是海口的市中心,距离他们的酒店还有八百米,而前方截停他们的红灯正从17开始倒计时。

    16

    “那,初吻是在什么时候呢?”

    巨大的电子屏幕正在播出最新关于司北的采访。

    “十七岁。”

    “地点呢?”

    6

    司北想了想,他说:“开往蕤山的一架电车。”

    “那——是谁先主动的?”

    3

    对啊……当时是谁先主动的来着?

    闷热的夏雨季,长的没有尽头,列车两侧的绿荫朦胧梦幻的不像话,阴影一层层,一叠叠的笼罩在他们的脸。

    进入隧道光亮被吞没的那瞬间,又是谁主动吻上的呢?

    2

    1

    “这次的大型联谊会在蕤山举行,为期一天,欢迎各位同学参加游玩,多与外校学生交涉,宣扬首顿校园文化,学校社团也会……”

    到了夏日最炎热时,整个班的人昏昏欲睡,这样一年一度的大型活动他们都已经参加腻了,无非就是到处吃喝玩乐,游玩山水,看看烟花最后声情并茂的写一写作为感想,宣传一下上城区七大院校,甚至整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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