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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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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珩看着她笑:“好啊。”

    把赵珩送回去,贺羡棠独自驱车回家。刚迈出电梯,看见走廊里立着道熟悉的人影。

    沈澈风格大变,今天穿的休闲,蓝色衬衫外套一件黑色针织衫,灰色斜纹领带系的略松,但不会显得没精神,略做装饰。袖口微微挽起,腕上的表也换成了更休闲的款式,白色盘面,棕色鳄鱼皮表带,经典卡拉卓华壳形,低调儒雅。

    他怀里还抱着束宫灯百合,以及一支墨绿色方形盒子。

    他很少这样打扮,这一身……倒像大学老师。

    贺羡棠问他:“今天没上班?”

    “今天周六。”

    “什么时候来的。”

    沈澈说:“一个多小时前。”

    “怎么不打我电话?”

    “我今天没事,可以等你忙完。”

    贺羡棠推开门,闻言扭头看他,忍不住伸手勾他下巴:“好懂事。”

    调情的姿态,她做的熟稔。

    沈澈唇角挂着浅笑,配合地弯下腰,在她耳畔,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有没有奖励?”

    贺羡棠说:“沈生好贪心。”

    他随她进门,驾轻就熟地换拖鞋,花放在桌上,方形盒子递给贺羡棠:“昨晚拍下的花瓶,我料想你肯定喜欢,剩下还有几支,明天我再让人送来。”

    这支是最漂亮的,沈澈连等手续办完的耐心都没有,迫不及待拿来讨贺羡棠欢心。

    清朝时期的粉红色玻璃瓶,放到现在,颜色以后漂亮,温润如玉的玻璃器,恰到好处地搅进几抹淡粉,这粉飘的又极灵动。

    贺羡棠果真喜欢,左右瞧了半晌,找了一束芍药花摆进去。

    重瓣白芍药,花瓣厚实,也飘着一点粉,阳光流转间,似有珠光。

    “唔该。”贺羡棠说,“真的很漂亮,你眼光好。”

    这次沈澈不再询问,长臂捞过她的腰扣进怀里,略一垂首,吻上她的唇。

    那里比芍药花瓣更饱满,轻轻一碾,也能碾出丰盈甜美的汁水。

    他买这支花瓶花了八位数,得贺羡棠一笑,觉得全天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贺羡棠手指顺从地搭在他肩膀上,不主动回应,但也没推开。

    吻着吻着,就要动情,忽然听见“咕噜”一声。贺羡棠眼睛微微睁大,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耳垂脸颊都红扑扑的。

    “咕噜”,又一声。

    沈澈放开她,笑了:“赵珩不给你饭吃?”

    贺羡棠说:“你不给我饭吃。”

    “我这不是在喂你?”他轻轻在她唇上啄吻,想了下,还是先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牛奶面包新鲜蔬果一应俱全,东西倒是不少。

    沈澈问:“想吃什么?”

    贺羡棠不挑:“随便!”

    沈澈煎了培根芦笋口蘑和鸡蛋,烤香草多士,煮虾仁洒胡椒粉,泡热牛奶,一餐还算简单。

    耐心等贺羡棠吃饱,沈澈又抱着她闹到落地窗边,吻她脖颈,还不忘损赵珩两句:“他早餐都不给你做。”

    早晨阳光好,贺羡棠被晒的暖洋洋的,舒服地眯了眯眼。

    该练琴了。

    她点点沈澈肩膀,笑吟吟道:“沈董该走了。”

    八位数,就换了贺羡棠一餐饭的好脸色。沈澈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咬了一口:“这就赶我走?”

    沈澈觉得他脖子上有个无形的狗项圈,另一端握在贺羡棠手里,她松一下紧一下,全凭心情。

    “我要练琴了。”贺羡棠推开他。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澈常往贺羡棠家跑,但每每待不了多久,贺羡棠就要赶客了。

    沈澈也忙,常常加班到深夜。

    数次碰壁后,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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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下旬的某天,惠风和畅,风清日朗,沈澈挑了个好时间,晚上九点多,带鲜花和香槟酒登门,踌躇满志,今夜势在必得。

    结果扑了个空。

    贺羡棠家里没人,打电话也没人接,让人去查才知道,她为了音乐会,航班改签,提前两天飞澳洲了。

    45

    第45章

    ◎“cecili,你在关心我吗?”◎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

    贺羡棠运气不好,刚到悉尼,就遇当地政府和气象局发布暴雨预警,预计下周飓风登陆,强风加强降雨,或会影响公共交通并导致部分路段关闭。

    幸运的是,飓风登陆时间在音乐会后两三天,且本次飓风强度不高,只会影响贺羡棠的返程航班。

    她在悉尼有一套公寓,无非是多待两天而已。

    作为香港人,贺羡棠早已习惯这种天气。

    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托着腮愣神。粉紫色的云霞之中,一轮黄铜色的月亮缓缓升起,远处海湾大桥上聚起浓密的云朵,橘子瓣般白帆构成的建筑静静立于桥头,飞鸟掠过,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叶微和她一个姿势:“真的有飓风吗?看起来天气很好哎。”

    贺羡棠老神在在:“说不定晚上就下雨。”

    香港也是这样的天气,晴空万里与滂沱大雨就在一线之间。

    叶微把脸*转向贺羡棠,一脸担忧:“那明天还能户外射.击吗?”

    这是她这次旅途中最期待的行程,真枪实弹,比在香港玩气/枪有意思多了。

    贺羡棠说:“去,下雨也去。”

    “打着伞玩?”

    贺羡棠比划了一条圆弧线:“我让他们给你搭玻璃房。”

    只要愿意付钱,没什么搞不定的。

    “好霸总啊……”叶微捧着心口,感觉周遭不停地冒粉红泡泡,“要不是有周聿安,我一定嫁给你。”

    贺羡棠笑倒在她身上。

    有人按门铃,叶微“咦”了声:“这时候谁来?”

    她起身去开门,看清来人,直接愣住了,呆了两秒扭头喊:“c……cici!”

    沈澈不满地蹙眉:“怎么又是你?”

    叶微小声嘟囔:“是我总比是赵珩好吧?”

    这人怎么什么物种不分男女的醋都吃啊?醋精转世吗?

    “谁啊?”

    贺羡棠赤脚踩着地毯走出来,“哦”了一声,语气揶揄:“沈董晚上好啊。”

    “不好。”沈澈说,“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了,你……”

    他下意识想去揽贺羡棠的腰,手都伸出去一半了,想起叶微这个超大号电灯泡,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

    目光从眼尾落下来,轻,又冷,叶微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我我我我我……”

    我怎么办?

    她摸了下鼻尖,余光不停地瞥贺羡棠。Cecili没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一直笑吟吟地看着沈澈。

    叶微觉得她那目光里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挑衅。

    沈澈沉声问:“还不走?”

    他还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人。

    叶微缩着脖子立刻要溜。

    贺羡棠攥着她手腕:“她晚上住在这儿,该走的是沈董哦。”

    这套公寓装修时只留了一间卧室,沈澈眉毛拧的更紧了:“她住这儿?”

    叶微忙说:“我住酒店!”

    她缩着脖子赶紧溜了,临走前掐着脖子给贺羡棠比划磨刀杀鸡的动作,意思是不是姐妹儿不够仗义而是我再不走那姓沈的就要宰了我了。

    门被沈澈反手关上,“咔哒”一声轻响,落锁。紧接着贺羡棠整个人被托着屁股抱起来抵在门上,她怕掉下去,两条腿下意识缠上沈澈的腰。

    好暧昧的姿势,室内温度节节攀升,以至于贺羡棠脸颊一阵阵地烧着。

    沈澈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咬了一口,闷声笑道:“故意招我呢吧?”

    贺羡棠评价:“自恋。”

    沈澈声线有些哑:“故意改签航班不告诉我,等着我来追你的吧?”

    贺羡棠说:“只是和叶微想去射击场玩。”

    “借口。”

    贺羡棠漫不经心地捏了一缕他的头发玩:“你是我什么人,我改签航班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澈抬起脸笑了声:“炮友啊。”

    接下来他就专心做炮友该做的事。

    他鼻梁很高,蹭过她脖颈,痒酥酥的。贺羡棠仰起头,浑身软下来,任他胡乱地亲着,听见一点隐晦暧昧的水声。

    头顶一盏小灯亮着,洒下一片扇形光,贺羡棠眯了下眼睛,忽然伸手推他:“沈澈,别在这儿。”

    沈澈一只手捏住她大腿,不疾不徐地摩挲着:“叫我什么?”

    贺羡棠也是最近才发现,他在这种事情上掌控欲强的吓人,几乎是不容反抗,常常是她被他带着走,做到意识模糊神志不清,被要求说几句好听的,理智崩溃时含糊地叫两声,然后只会被推入更深的、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之中。

    贺羡棠上过几次当。

    “不要在这,”贺羡棠咬他,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顶光不好看。”

    沈澈抬眸瞧她,水润泛红的唇,脸颊红扑扑的,看着水蜜桃一样可口。他亲了一口:“明明很好看。”

    不过他还是尊重贺羡棠的意愿,将人带到落地窗前。公寓了楼层很高,视野开阔,周围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不会被人看见,可贺羡棠还是忍不住羞的轻轻颤抖,浑身覆上一层薄粉。

    灯光晃眼,贺羡棠半眯着眼,伸手在床头按了两下,正中的水晶吊灯关上,只剩床头一盏小夜灯幽静地亮着。

    “你该走了。”

    沈澈“啧”了声。

    从客厅的落地窗边,到浴室的洗漱台,再到床上,洗完澡躺下,贺羡棠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了,还记得赶他走。

    “声音哑成这样,”沈澈亲她下巴,“我给你倒杯蜂蜜水润润喉。”

    贺羡棠推开他,不耐烦道:“你该走了。”

    这些天他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可以做,但做完就走,贺羡棠从不许他留宿。

    床上合拍,床下又冷若冰霜,态度判若两人,好像只拿他当泄/欲工具来用。

    沈澈咽下舌尖的一点苦涩,摸了摸她的脸,小声说:“又睡完就翻脸不认人。”

    贺羡棠挥开他:“烦不烦?”

    沈澈说:“你去唱川剧吧。”

    “嗯?”

    “变脸。”

    贺羡棠闭着眼笑了声,听见沈澈离开的脚步声,小夜灯幽幽地闪着光,贺羡棠睡觉喜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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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一点的环境,但她懒得去关了。

    不一会儿沈澈又回来了。

    玻璃杯放在桌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我走了,水放在这。”

    沈澈把床头的小夜灯也关上,卧室内陷入一片漆黑。贺羡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际,感到额头上一点湿润的触感。

    有一点凉。

    “晚安。”沈澈说。

    轰隆隆,闷雷炸响。

    沈澈驱车回酒店,驶过海港大桥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全黑的G63与雨夜几乎要融为一体。

    独自奔波,沈澈说不上什么心情。跨洋航班,还未倒时差,又遇上寂寥的雨夜,大概是有一点疲倦。但一想到贺羡棠,他心里好像也有一盏小夜灯亮着,静静地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他灵魂的某一部分,留在了贺羡棠那里。

    即便贺羡棠现在仍不待见他。

    到酒店时已是深夜。

    这是悉尼的秋天,整座城市笼罩在滂沱大雨之中。

    沈澈又去冲热水澡,吹干头发,躺上床看手机时,发现贺羡棠给他发的消息。

    “外面下雨了。”

    来自十几分钟前。

    他不自觉地勾着唇:“我到酒店了。”

    贺羡棠在脑后垫了个枕头,半躺着坐起来,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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