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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密室再会
花琅听闻这等秘辛,神色却无半分波澜。她合上《生道论》,抬眼看向燕容,“燕容,带我回中州的是你,现在你又要让我走,为什么?”
燕容一愣,他很快解释道,“我为乌庭阙所用,本该不将此事告知师尊,但这几日,所闻所见,都让我心中难安。”
花琅望着他——这还是燕容头一回与自己推心置腹。当然,若这并非谎言,或许她会更安心些。
她未多言,只试探地问,“我该如何离城?”
燕容立马道,“断楼那边无需师尊露面,若是现在逃走,在三个时辰内,都不会有人知晓此事。”
花琅眉心一动,不等她继续发问,燕容就向她递来了一块京令。
“拿上此物,师尊必然能够成功出逃,”似是了解花琅心中想法,他道,“无论师尊想去哪里、找谁……都自由了。”
花琅没和他客气,伸手便接了过来,“看来你很清楚我想去哪里,那你认为,我这一路,会顺利吗?”
燕容低声道:“若是担心乌庭阙的话,师尊尽可放心,他现在应该已经被要事绊住,短时间内不会寻来。”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门应声打开,灵舆也停了下来,花琅看着身边面容平静的燕容,心沉了下去。
她不信原著里那个汲汲于权势的人,会只为向死人复仇费这般功夫。复仇或许有,但绝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乌庭阙的真正目的,定然是为了利益。
如今的局面,怕是有人知晓乌家将得的好处,按捺不住了。可让她意外的是,背后之人竟能直接策反燕容——这一计确实打得她和乌庭阙措手不及。究竟是谁有这般权势?
被燕容半胁迫半诱哄地踏出灵舆,花琅看向前方,街道荒废蜿蜒、空无一人。
“师尊,前方就是城楼了。”
花琅明白,接下来,恐怕才是真正的死局。
她正要张口,可拖延时间的想法还未实施,燕容又催促道,“我们快些走吧,等乌家的人追上来了,就来不及了。”
“你会和我一同离开中州吗?”
燕容摇了摇头。
花琅故作不知情他背后势力另有其人,“可你如今已背叛乌家,若是不走,我怕你会遭到乌家报复。”
燕容转过头来,花琅也看清了他眼底的阴郁和躲闪。
往日他总是眉目阴沉,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一般躲藏着,现在,他的不安褪去了,另外的东西,就浮现出来了。
他似是真诚道,“师尊离城后,弟子留在中州,师尊就不必担心追兵一事了。”
花琅忽然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意味深长道,“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觉你我命运何其相似。那时我便想,命运处处皆是转机,要是能改变个一星半点,或许就有什么不同。可惜我终究没能做到——好在你如今修为地位皆已顶尖,若为我放弃一切,我又怎能安心受之?”
燕容看着花琅,忽然莫名道,“师尊既知你我相似,那师尊认为,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如何对待这世间不公?”
花琅听着他的质问,一切都豁然开朗。
“燕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花琅定定看着他,“我从不认为你的做法有错,你我既然利益相悖,那如今局面,也是无可厚非。”
燕容心漏一拍,猛地抬头看向花琅。
花琅追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和谢寒惊与你并无任何纠葛,你在鬼渊,就对他下手了吧。”
燕容的眸光瞬间露出恨意,他看着花琅冷声道,“师尊,有些问题,还是别问这么细为好。”
“走吧师尊,我知道您要去东域找谢寒惊,过了这城楼,便能遂愿了。”
花琅看向城墙,皱起了眉头,拖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人发现她?
按照乌庭阙的性格,绝不可能在最为重要的论道会一日出此纰漏,难道是……有人将乌庭阙派来的人,提前给解决了?
能与乌家抗衡,难道是容成家?
花琅反复利用现有的信息思考,又很快意识到了信息的局限性,至少按照目前情况来看,容成家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花琅走向城墙,她的腰后被锐器抵着,眼见二人已抵城墙下,花琅道,“在我‘离开’之前,告诉我,是谁要你这样做?”
燕容的手从她腰后撤开,他摇头道,“没有谁,只有你我。”
被迫踏上了中州外的土地,花琅警惕地看向周围,本以为城外会守着取她性命之人,可令花琅没想到的是,正如燕容所说,只有他们二人。
难道自己真的会错意了?花琅往外走去,可忽然,她的左肩附近,汇聚了一股似是灵气一样的东西,她捂住胸口,狼狈地往旁边一躲,立马过转头!
一把剑。
一把剑,一把无人驱使的剑,却像是拥有意识一般,从空中再次向她冲来!
一股极为微妙的力量让花琅瞬间感受到了这把剑身上,不同于灵妖魔三道的气息,极为诡怪,难道这就是燕容必须要让她走出中州的原因?
来不及思考,花琅连忙躲过这把剑,可这剑犹如有着精密的思考一般,竟然预料到了花琅的躲避方向,灵活地转动剑身,就要刺上花琅!
“铮!!!”
一声锐响,剑身被一股力道回转,剑尖因此避开了花琅要害,只以依旧锋利的剑侧将花琅锁骨划出一道血线。
花琅劫后余生,看向赶来的人。
原本站在城墙下的燕容早已不知所踪,现在是一个穿着和她同色锦衣的男子,那人看不清面貌,只觉五官一片朦胧,但出招的威压还是让花琅很快认出他来。
是沙城里的那个怪人!
弯曲的剑转眼被他折成一团废铁,那股诡异的气息不甘地在空中扭动一番,随后,废铁猛地掉在了地上,而远处,重新冲来了一把刀。
花琅瞳孔紧缩,这股气息居然可以转移!
男人几步瞬移到了花琅身边,他似乎也对这东西有些不解,花琅见他出手,接连又折了数把兵器,可远处,源源不断的武器又向着二人而来。
“快进城!”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花琅急道,“它似乎不能踏入中州!”
男子却站在原地不动,像是非要与此物一较高下。可那些诡异力量次次都冲着花琅而来,她实在没心思陪他玩这危险游戏。
她找准时机,趁着他们缠斗时,猛地朝着城墙冲去。
可瞬间,那武器哐当落地,被遗弃在城墙下的另一把武器直冲花琅而来——
眼看躲闪不及,花琅眼前瞬间有一道白光闪过!
武器和那股力道都凭空消失,花琅也顺势冲进了城内。
她看着还站在外面,正张开五指不知道在瞧什么的容成云玹,松下一口气,道,“你不是乌家的门客?”
确认将那股力量关进无咎舟后,容成云玹看向花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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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金丹修士都能骗你,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花琅被他一呛,不等她回话,容成云玹又道,“行了,走吧,再不走,那群老东西可坐不住了。”
花琅被他带着重新登上灵舆,她转目看去,雪白的地板上,猩红的、尚在流淌的血迹刺目,看来这上面的叛徒,都被他一个人解决了。
至于燕容,他应该已经逃远了。
灵舆朝不远处一座高耸的道坛而去,路上,花琅警惕地确认道,“乌庭阙呢?”
容成云玹颇不在意,“没死。”
花琅:?
“他到底怎么了?”
容成云玹不悦道,“你问他做什么?与其担心他,你倒不如担心一下,接下来的论道会,没有他出面,你该如何应付那群老东西吧。”
花琅一顿,这确实是一个问题,道坛转眼已至,她隔着白纬,首先看见了高座上的六人。
怎么只有六人?花琅打量过这几人,一处空位是乌庭阙,那另外一个空位是谁的?
灵舆终于停了下来,花琅也顺利地听到了台下乌泱泱人群零星的议论声。
“让这么多人在此候着,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脸面?”
“你看,是乌家的灵舆,乌庭阙今日来不了,里面坐着的,莫不真的是昭明使?”
“怎可相信这种风言风语,若是这世间真有这本事,让死人都复活了,那天下岂不早就乱套了!”
“乌家那位不来就算了,毕竟今日他府上有妖暴乱,伤了数人,但这玄渊使为何不来?”
花琅攥紧手,有妖?难道是煤块被捉住了?!
“容成家几百年来都是一脉单传,要不是昭明使死了,这玄渊使还不一定能出生呢,自然是他听到这疯话,故意避开论道会,不愿露面来做这谈资。”
容成云玹按住欲起身的花琅,瞥她一眼:“我们容成家的人,岂能为几句闲言碎语就出去与人争执?你不能露脸。”
花琅略过他话里若有若无的嘲讽,“我们容成家”这句话,她终于确认了他的身份,“你就是玄渊使?”
容成云玹“嗯”了一声,他将花琅按在位子上,随后自己拂开白纬,走了出去。
伴着众人不解的讨论,花琅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今日论道会,吾代表容成家宣布——昭明使未死。”
简要地说完,他也不管众人此起彼伏的喧哗声,径直朝着台上位置而去。
台上六人纷纷附和:“昭明使未死,实乃幸事。”
“那孩子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她能回来,老夫也安心了。”
众人按照既定的台词你一言我一语,花琅坐在白纬后,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穿透帷幕落在身上,玄渊使刚刚从这里走出去,又有这么多大能为花琅转移视线,一时间,众人竟然都忘了质疑死而复活一事。
有人大吼出声道,“慕容筠修魔苟活,她该不会也是个魔修吧!”
“小友慎言,慕容筠喜好与妖魔为伴,岂能与昭明使相提并论?”
就这样,论道会吵了半日,直到最后,花琅依旧没有露面,她等得无聊,甚至又翻起了《生道论》,如果她没猜错,这本书可以让她感知到生灵之力,虽然这个技能并无什么用处,但她不过修炼几日就初有成效,心中还是万分惊喜。
容成云玹来找她时,她早已坐不住,她简要道,“我要先去一趟乌家。”
容成云玹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不行,你现在是容成家的人,去乌家做什么?”
花琅不知煤块是否真的暴露,她只能寻其它借口,“今日想要杀我的是我曾经的二弟子,他是乌家门客,我有事要问乌庭阙。”
容成云玹动也不动,“此事不急,等乌庭阙那边拿出禀复再说,何须你再去找他一趟。”
花琅皱起眉头,“你不是和乌庭阙一伙的吗,怎么,你不喜欢他?”
分明当初在无咎舟上,他还并非这个态度。
花琅不过寻常一问,容成云玹就像是被踩中痛点了一般怒道,“我不喜欢他?难道你很喜欢他?他找到容成家合作的时候,可没告诉我,你们中间有婚约。”
花琅不理解他的态度,难道他是害怕自己和乌庭阙联手掰倒他?
被自己的猜测逗笑,花琅压下嘴角,要是能掰倒玄渊成功继承容成家,那她就是天底下最成功的替身了。
她奇道,“按理说,容成云玟和乌庭阙的婚约,应该是中州俱知,你既然生活在中州,怎么会不知此事?”
容成云玹黑着脸,他自出生起,就被丢进无咎舟修炼,出门次数可谓少之又少,更别提知道这件事了,“婚约?我确实是在府内翻到过婚书。”
容成云玹寻了个干净地方坐下,才继续道,“可却不是昭明和姓乌的婚书。”
花琅没有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他们二人的,那是谁的?”
“和一个死人的,”容成云玹冷笑一声,“估计是因为太丢脸了,所以,中州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此事。”
花琅隐约感到了什么不同,她想到乌庭阙交给她的任务,如今对于这种秘密极为敏感的她忙追问道,“死人,到底是谁?”
容成云玹却不答了,他看了一眼花琅,问道,“你身上的婚约,无论是和谁的,都必须作废,至于乌庭阙,你跟着他只会被利用罢了,他和你说的话,你最好现在就忘记,投靠容成家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不然,就如今日,你死在哪个角落,他都不会知道。”
听他这么说,花琅下意识怀疑是不是他派来的燕容,但想到面前之人实龄不过八岁,她还是暂将猜测压下,这家伙,比燕容还好懂。
她试探着拿出身上的刻戒,哄骗道,“他的东西还在我身上,我还需得还他才行,就算他骗了你,他和我之间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为好。”
容成云玹一看,果真皱起眉来,怒道,“他怎么把这个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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