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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扇巴掌后续 【二合一】
标题:「同屋不同梦」
巴掌落下, 宋矜郁半晌没回过神。
那声音在他的脑中形成了回响,指尖隐隐发麻,僵硬地蜷缩在一起, 他不忍去看程凛洲的眼睛。
他从没想过会这样打他。
就算是从小没少挨他揍的宋嘉皓, 他都不会用手扇对方的脸。不愿意用这种伤人自尊、甚至是羞辱的方式。
为什么, 会是程凛洲。
可这人实在该打。
怎么能说那种话?为什么拒绝都这么明确了还不放弃?既然以为他婚内出轨了, 高高在上的程大总裁不应该彻底划清界限吗?
难道真的要他把合适的结婚对象牵到他面前才行?
想着他又来气。
这不是他认识的程凛洲。一定是车祸把脑子撞坏了才变成了这样。
“……滚出去。”他嗓子很堵, 吐字接近气音,“我不想和你说话。”
余光里,半跪在地的人缓慢站起了身, 目光落在他身上, 重若千钧。宋矜郁被压垂了脑袋,像暴雨冲刷后残败湿润的花枝。
什么意思。
程凛洲屈指扫了扫自己的脸,黑眸紧紧盯着前妻, 眼底浮起一层戏谑。
这人扇了他一巴掌,把自己扇得愁眉苦脸委屈巴巴的,怕他还手还是怎么?
还有这个口吻, 比起拒绝更像在恼怒别的什么,甚至有几分训斥的意味。
这体验实在新鲜。
程凛洲冷笑伸手, 温热粗糙的指腹不容拒绝地贴着衣领伸进去, 剥开前妻的睡袍,让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宋矜郁打了个哆嗦,坐在原地没动。
他宁愿对方做些过分的事。
程凛洲本想全部剥下来吓吓他,却在看见那单薄优美的肩膀后就顿住了动作——前妻的肌肤是类似瓷器的质感,莹润生冷,散发着岁月沉淀后的迷人辉泽。
宽松的睡袍挂在臂弯,隐隐约约能瞧见雪白柔软的弧度, 和点缀其上的一抹粉意。
“………”
手指和表情都僵住了,程凛洲猛地转身,从衣柜拿了件睡衣抛在前妻身上。
“换衣服。睡觉。”他硬邦邦道。
前妻还是垂着脑袋不吱声,发丝从裸露的肩颈滑落,连弯曲的弧度都撩人非常。
程凛洲又沉一口气,哑着嗓子威胁,实则目光都不敢往某处放,“要我帮你换?”
宋矜郁默默把睡袍捧在怀里。
房门被关上,程凛洲大步走了出去。
他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地钻进被子,拨了拨床前的风铃,迷迷糊糊陷入了昏睡。
梦中也循环着他扇程凛洲巴掌那一幕,因为他没看对方的脸,最后浮现的是他熟悉的那个18岁程凛洲。
男生挑衅地扑了过来,轻而易举抓住他摁在腿上,手掌高高抬起,最终落在了其他难以启齿的部位。
宋矜郁顿时抛却了愧疚之心,张嘴咬他的肩膀,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反噬。
纵然他比对方年长许多,在最初的相处之中谁也没让着谁,还时常落在下风。
那人像一匹拥有高贵血统的雄狼,自己和他棋逢对手,是他的诱饵也是他的猎物,助长着他的肆意嚣张。
就该这样才对。
宋矜郁梦到了他们在F国第二次见面的场景。
……
滑雪场。
继那次滑野雪险些摔死之后,宋矜郁规规矩矩办了卡,玩跳台。
他运动细胞不错,没练多久抓板转体空翻都能做得很好,在雪地上飞起来的感觉很棒,颠倒旋转时身体是自由的,灵魂好像从身体中抽离了一瞬,轻盈地飞向空中。
宋矜郁很贪恋这种感觉。
一次落地之后,他掀开雪镜想去小屋休息片刻,余光忽然一闪——踩着单板的黑色身影从跳台腾空而起,几乎是从他的头顶倒转越过,洒落无数碎玉屑般的雪粒。
后空展体。
很高很舒展,他不由自主仰起头,恍惚之中和滞空的人对上了视线——即便隔着宽大的雪镜,什么也看不清。
下一秒,落地,那身影潇洒远去。
宋矜郁顺着转头又看了会儿,抿唇,重新卡上了自己的雪镜。
不休息了。他也要玩这个。
之后的时间他又看到了那人好几次,即便大家都捂得严严实实,对方的身形也十分好认。很高大,肩宽腿长,浑身装备都贵贵的,一看就是有钱家伙。
这种类型宋矜郁一般不会主动搭讪,奈何此人的动作帅气到让他心痒痒,又屡次在相同的地方落地,宋矜郁决定尊重缘分,及时行乐。
“帅哥,你滑得真酷,学了多久啦?”他用的是当地的语言。面罩和雪镜都摘了下来,唇角微弯。
对方原本背对着他,闻言转过身,隔着雪镜居高临下盯了他数秒。
宋矜郁以为对方听不懂,换语言重复了一遍,男生总算动了,面罩往下拉了拉,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线条明晰的唇。
“你管什么人都叫帅哥?”他说的是汉语。嗓音微磁,略带嘲讽。
山上风大,宋矜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接着那雪镜也掀上了上去,优越的眉眼展露在眼前,“——万一脸长得丑怎么办。”
宋矜郁愣了好一会儿,总算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回过神。他一想,刚才好几次擦肩而过自己都是素面朝天的,这家伙肯定早就认出来他了,居然一声招呼都没打。
他顿时绷起了脸:“现在这样也没多好看。”
程凛洲直起身:“呵呵。”
又有一个人撑着雪杖滑了过来,金发碧眼的很年轻,似乎是程凛洲的朋友,表情夸张道:“嘿,你居然在和人搭讪吗?真稀奇!”
他往旁边一瞧宋矜郁,字正腔圆赞了一声:“东方美人!”
然后就是叽里呱啦一通R国的语言。
宋矜郁没学过,但他谈过一个,能听懂零星几个词。
什么“漂亮的男人”“经常来这里”……前一个在说自己他知道,后一个说的程凛洲?经常来吗,那他以前怎么没遇到过。
程凛洲的回答他就听不懂了,这家伙似乎没有和他多聊两句的意思,宋矜郁有点不爽,耐着性子道:
“不一起吃个饭吗?你的表还落在我这。”
上次男生醒酒后就恢复了高冷,第二天早上更是不告而别——不过在桌上给他留了早饭,勉强还算体贴。
“什么表?就是你那块……”金发碧眼的小哥表情更夸张了,指着程凛洲呵斥,“可恶的有钱人!”
宋矜郁把视线移向了这人,觉得蛮好玩的。
哗——!!!
金发小哥被程凛洲踹了一脚,定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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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板移位,倒着从坡上滑了下去,速度不断加快加快加快——他双目圆睁,发出惊恐的尖叫!
世界清净了。
程凛洲这才望向宋矜郁:“说了送你就是送你,当过夜费。”
宋矜郁:“……哦。”
然后男生又没话了,看样子还是要离开。
他在旁边默默盯着,等到对方准备完毕,抄起雪杖,用力戳在了程凛洲膝盖弯。
“……”高大帅气的男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雪镜哗啦掀上去,回眸。
宋矜郁微微一笑,露出小梨涡。
程凛洲扯了扯唇角,视线在他身上不礼貌地扫过。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本能驱使着要离开,又莫名其妙和男生杠上了,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挪动腿。
下一秒。身体腾空,程凛洲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宋矜郁的错愕迅速被惊吓取代,这臭小子,就这么抱着他从坡上冲了下去!
单板的滑行比双板陡峭很多,滑行时非常依赖双腿和腰腹的力量,程凛洲抱着他丝毫不见吃力,还很有心情地走刃推坡转弯。他就像一片落叶被狂风卷着上下翻飞,比自己滑惊险刺激一万倍。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双手紧紧搂住了男生的脖颈,脸贴在对方身上动也不敢动,直到听到一声轻笑。
宋矜郁含怒睁眼,刚好和男生瞥下来的眸光对视。那视线明朗而张扬,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把他的火气都压下了几分。
“很害怕?”他说,“别怕,让你摸一下雪好不好。”
宋矜郁起初没懂什么意思,很快,男生滑行的上下起伏变得更大,仿佛在坐蹲起,但依旧平滑而流畅。
身体素质太强了吧。宋矜郁嘀咕了一声,确实不怎么怕了,试探着从程凛洲脖子上撤开一只手,还真的摸到了雪地。
“我要用这个来砸你。”他抓起一把不干净的碎雪,捏在掌心警告。
“哦。”程凛洲漫不经心,“等会再砸。”
宋矜郁也就捏着继续玩,心情放松下来之后他体会到了爽,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抱,风声从耳畔呼呼吹过,弥漫着自由的味道,他把手里的雪用力抛了出去。
晶莹的碎雪飘落,程凛洲正好在一处平坡上刹停,雪板铲起更多的雪,犹如泼洒的雪色墨汁。
宋矜郁正要准备下来,男生忽然低头冲他勾唇——
啪。
双手松开。他被程凛洲抛进了一个雪坑。
头重脚轻身躯下陷,宋矜郁撑着雪地,发现怎么也爬不起来。
男生在旁边蹲了下来,好整以暇看着他:“现在你可以砸我了。”
“……”
伸出两根手指,把妄图靠卷腹起身的他轻松摁回坑里,程凛洲继续补充:
“或者你说,‘帅哥请抱我出来。’”
宋矜郁直接扯下雪镜砸了过去。
然后是第三次见面。
程凛洲开着迈凯伦,撞飞了在山道上试图别他的车并搭讪的法拉利。
“追你的人怎么都这么差劲啊?”男生从那辆瘪了的豪车上下来,颇为不屑地来了一句。
“也没有吧。”宋矜郁趴在车窗上抽烟,他那天心情不算太好,“这个只能算见色起意的,上次酒吧那个是意外,大部人都还可以。”
男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半蹲下身,变成了略微仰视的角度。
这样才有几分面对小时候认识的弟弟的感受,宋矜郁眸光微软,想摸摸对方的头——
“我追你,你看怎么样。”程凛洲沉稳道。
伸到一半的手顿住,指尖的烟掉了下来,被男生接住,在轮毂上轻轻掐灭。
宋矜郁当时的情绪很复杂,思维混沌到他后来都无法厘清究竟划过了什么念头。
但他只是笑了笑,手撑着脑袋上下打量男生:“你条件这么优秀,我要是被你追到了,会显得很俗气。”
“……”程凛洲嘴角一抽,“捡垃圾不俗气?”
怎么其他人就都变垃圾了。
宋矜郁说,“搞艺术的就要特立独行,你懂不懂。”
男生显然不懂,侧过的脸隐隐有些挫败。
宋矜郁于是又弯了下唇角,“试试吧。”他说,“来追我试试,如果你比我先到山顶,我就送你一个礼物。”
说完,他关上车窗,脚踩油门,抛下男生和他的迈凯伦疾速远去。
视线两旁的景物快速模糊,道路前方恰好泼下一轮夕阳,天边是浓如油画的橙红色。
他体会到了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道路终点种植着几棵这片土地常见的丝柏,树叶碧绿紧凑,高耸入云。梵高的画中,这种树木呈现出火焰一般热烈扭曲的形态,在夜空中直冲而上,仿佛拥有无尽的挣脱束缚的力量。
宋矜郁停在稍远处安静看了片刻,下车步行过去。
他在一道乱石堆砌的土墙边望见了男生,身旁没有车,站姿闲适。
“你是怎么上来的。”宋矜郁很好奇。
“这你就别管了。”程凛洲对他伸手,“礼物。”
宋矜郁把腕间的手表脱下来给他。
程凛洲皱眉。
还是他上次留在他那的那块。
“你看表背。”他伸出手指点了点。
“图是我画的,找了巴黎最好的钟表匠做的雕刻。”宋矜郁说,“这下你的表没什么升值空间了,可能变得一文不值。”
拿人家上千万的表做手工,他也是个败家子无疑了。
程凛洲嗯了一声,幽深的眸光落下来,当他的面抬手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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