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在作为父亲的您面前失礼。但这些事情您自己决定就好,我还没成为这一族的族长,您的时代还不到过去的时候呢。”
“在那之前,辛苦您了。”
这话的意味过于丰富了,如果是被认识这父子俩的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听到,能借机引起宇智波的内乱也说不定。
但作为当事人,此处特指被暗示被威胁了的作为父亲和族长的那一位,宇智波田岛却毫无反感之意,甚至还露出了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的欣慰表情。
“看来我最中意的怀刃还没有被锈蚀。”
他点点头,看着幼子身上的锋芒和危险气息一点点淡去,一点点收敛回归到那个好接近的少族长的模样,一时感慨:
“如果你的兄长还在,你们兄弟相互扶持……辛苦你了,泉奈。”
“……兄长?”】
*
‘怎会如此。’
玩脱了。
我又被写作休息读作软禁的关起来了。
在给斑举了个详细的例子试图给自己增加一点说服力之后。
‘为什么?’我想不通,有点生气,还有点委屈,‘明明之前火核的反应就很积极,那会他在外面听着,也没说什么啊。现在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喂,侵蚀,’我弯腰向地板,很严肃地拍了拍它,‘你怎么不说话?’
侵蚀者耐心十足,非常温柔地说:【你可闭嘴吧。】
‘?’
【现在老夫不想嘲笑你,更不想骂你,只能辛苦你先闭嘴了。答应我好吗?】
‘……’
生气.jpg
我什么都没听见,刚才有谁说话了吗?没有。
不过仔细想想,斑的拒绝还挺正常的,也不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毕竟他是正派阵营的嘛,正派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偷偷摸摸阴险下作的计划呢?
斑那么骄傲的人,一看就是很守武德,就算要打也是打上门那种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算了,就算是戴上滤镜说话,这种程度也太过脱离现实,我编不下去了。
总之,之后不出意料就是要跟千手一族商量结盟了,些许细节应该不重要,不需要浪费精力去做无谓的纠结。
就这样吧。
这样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去找谁嘱咐点什么的我,一拉开门就被端端正正跪坐在檐下的青年堵了个正着。
火核一脸坚毅:“泉奈大人,日安。”
我看了看他,看了看不大的院子里藏着的一二三四个少年青年,再看了看他堪称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缓缓抬手——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我还没回过神来,‘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再开一次还是火核,青年露出点无可奈何的笑的表情,微微直起身来看着我:“就算您再开几次,在这里的还是我。请见谅,这是族长大人的吩咐,让我们务必寸步不离地、无微不至地保护您。”
“开什么玩笑,你们这种水平的部下不带上战场,反而留在我身边?”我问他,“斑哥有没有交代别的?”
“没有。”
出大问题。我干脆转身回到房间,不再跟很明显只听斑命令的火核浪费时间。
把一群人留在一个人身边,作用只有三个,要么陪伴,要么保护,要么监视。我这么大一个人,首先第一个选项是可以彻底排除掉的。
余下二三是保护和监视。目前看来斑是信任我的,但昨天的事证明了,信任我和想要看着我不让我乱来之间并不冲突,监视的作用也可以排除一半。
最后剩下的就是保护了。虽然很想说,我在斑面前的表现根本就和“需要保护”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但排除和排除之间也是有优先级的。除去最不可能的,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了。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在斑的庇护下,在宇智波家的族长大宅里,我有什么需要保护的?
‘准备一下,侵蚀,一会儿全程盯紧斑,’我想了想,补充,‘也随时筛选可供操控的躯体。’
【你又发现了什么?】
‘不是发现,充其量只是推测到而已,连蒙带猜。’
事实证明我又犯了跟之前相似的错误。
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属于题材性的压制,所以就把他人的想法给忽略了吗?宇智波斑的动作就是一记很响亮的耳光,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想再多也没有用,因为人类的脑回路并不相通,尤其是在了解还不够全面深刻的情况下。
——人类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不能因为自己最能搞事,就忽略了他人也会搞事的可能。
就像我对斑。
就像斑对泉奈。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不爽吧……用了泉奈的身体就要替他承受来自兄长的“回报”。
‘只要斑在,泉奈就不需要别人来保护。这个事实的前提条件是斑一直都在。’我一边调整侵蚀者共享来的视角,一边进行简短的解释:‘而且别人没有来伤害泉奈的理由。’
‘斑,理由,再加上时间的限定,同时满足这三点的,只有斑在决战时与敌对方的某个重要人物同归于尽,或者带给对方巨大的损失,使千手对宇智波的仇恨加剧,从而导致宇智波被吞并后的日子越发难过——这样的发展。’
剩下的就不用说了。侵蚀者的来源是世界的恶意,对人们的负面情绪尤其熟悉,听到开头就能脑补出结尾。
【因为无法对占据主导地位的千手一族宣泄不满和仇恨,所以开始怨恨将他们推入此等境地的前族长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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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10-220(第9/13页)
斑,又因为宇智波斑早已经死去,所以只能迁怒斑的弟弟泉奈……】它似是笑了一声,【合情合理。唯一意外的就是,现在你成了斑的弟弟泉奈。】
‘不,泉奈是泉奈,我是我。’
现在我已经能很有底气地说出这种话了:‘我有名字,就是野凉。斑也早就说了,我帮他只是交易的一项而已。我们互不相欠,多的算我乐于助人。’
【把人助上寻死的道路吗?】
‘这点是我的疏忽。’我很坦然地承认了,‘都是因为我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讯息,就冒昧采取了行动。’
例子能举出很多,比如我只知道斑骄傲,却没仔细思考他个人的骄傲与这个时代的大环境都脱不了干系;只看到他对弟弟的关爱,却忽略了他对宇智波一族的责任感并不弱于对泉奈的;只评判他天真不似一族之长,却忘了族长这个位置不能只依赖于心机手段……
还需要气节和胸怀。
我昨天的表现的确是有用的,有用到让他以为即使失去了作为武力震慑的族长,宇智波一族也不会没落到何种境地,所以今天才能这么大胆地准备放下一切、拼死搏一把。
用自己的死来警示敌人,即使战败了,宇智波的傲骨也不会被打断,以此来给族人们夺回尊严。
这是他的目的。
但他同时也想到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所以把忠心可靠的部下留在了泉奈的身边。
‘只要对方还活着,自己死了也没关系。’我终于发现这对兄弟除了长相之外的相似之处了,‘真是兄弟情深……就是不这么疯就好了。’
【等一等,】侵蚀者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感慨,【找到了。】
借用尚还未来得及打扫的战场边的遗体,侵蚀者终于把视线连接到斑所处的地方。我又调了一下视野的角度和聚焦,让画面变得更清晰了一点。
可以看到斑抱臂而立,站在上百个族人的身前,正对着敌方千手家族的领头人。
千手那边的规模比宇智波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毕竟虽说上次撤退时被抓走了不少人,但看守俘虏也是需要人手的——需要注意的只有千手一族的最前面。那里站着的,除了正对斑哥的千手族长,还有一个戴着毛领的少白头青年……
‘那应该是泉奈的对手,’我认真地观察了他很久,认真地发表感言,‘不然我不可能这么想骂他。’
第218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泉奈大人,当初为什么会赞同和千手一族结盟建村的决定呢?”
“这是很重要的问题吗?”青年一手抱着刚刚上课用的教材,另一手把耳边的碎发向后撩开,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学校的测验好像没说会出这样的题?”
“抱歉泉奈大人,其*实我也想问……因为当时,包括千手一族在内,根本就没多少人看好初代目大人的想法,也没有您与初代目大人有过私交的记载。我想知道,您是出于何种意志、何种诉求……”
向来形影不离的两个后辈,现年还没从忍校毕业呢,就问出了从来没被人问过的问题。
“真了不起啊,看着你们就越发觉得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青年揉了揉一直一卷的两头黑毛,促狭地笑起来,“其实记载并没有出错,不管是教材还是族志,都没有篡改过‘真实’。”
“之所以没有记录,嗯,一个是因为比较丢人吧。柱间大哥真的很能打,其他忍族没有一个人能打败他,宇智波当然也没能例外。我第一次对上他和扉间,还是靠着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才勉强全身而退的呢。不加入的话,不就只能等着被吞并了吗。”
“另一个原因就是……当时我也正好在寻找这样的合作伙伴,有强大的武力,最好还有高尚的理想和赤忱的心,还通情达理很好说话。”
青年点到即止,没有说自己当时是为什么忽然想找人合作,也没说自己暗中观察了千手柱间多久才终于确定这个人选,又悄悄准备了多少后手。
反正结果是好的,这种无伤大雅的细节就不用特地拿出来了吧。
虽然贤值很高的两个少年已经凭本能觉得这段话好像没有听起来这么简单了……
他们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到他们的前辈略带了些冷笑的继续说:“就是有些人比较可恶。要不是扉间那家伙一直阻拦,木叶现在已经占领半个大陆了,哪还轮到云隐的家伙口出狂言……”
后辈们:“……”
所以您果然是做了些可怕的事,所以那段时间的族志才没有记载吧?!】
*
对千手扉间的讨厌来得很没有道理。
毕竟俗话说得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之前说受了泉奈的影响,哦,我骗侵蚀者的。不是一直都在说吗,我没有泉奈的记忆,青年那区区二十四年的灵魂也造成不了多少影响。
所以我推测,对白毛……千手扉间的坏印象,应该还是来自我失去了的那一段记忆。这也是我要哄骗侵蚀者的理由。
当然,因为这不是能在短期内掰扯清楚的问题,所以今天的重点还是在斑哥和千手柱间的战斗上。
然后我就通过侵蚀者尽心尽力高清□□1080p的转播看到了一场奥特曼和哥斯拉之间的战斗。
这个形容肯定是有点问题。但双方突然纷纷变身,拔地而起超过百米、一个双头一个四臂、双刀一挥犁地几十里、十米粗的藤蔓铺天盖地的景象,我只在纲吉很喜欢看的特摄片里看到过,只能打出这样的比喻。就算是平安京的大妖们,也爱惜羽毛,轻易不会打出这么大的动静:
“千手柱间!”
“斑!”
……不我说的不是他们一边打还一边喊得很大声这件事。
说起来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配音?茨木好像也有这个习惯来着,可茨木跟酒吞是挚友啊。
一块石头飞出老远砸在附近,侵蚀者发出哦呦的声音。
偷看有风险,移动需谨慎,虽然在战斗的两位当事人都有意无意地远离了有尸体的这一边,没有损坏尸体的意思,但这好像不是人能决定的……
我悄悄地换了具附身的尸体继续偷窥:‘怎么感觉……稍微有些不对劲啊。’
我想象中的斑哥:为了族群尊严孤身赴死,把生的未来和希望留给族人和弟弟,形容肃穆,气氛悲壮,连掠过战场的风都奏响一曲挽歌。
现实中的斑哥:虽然还是赴死没错,但怎么看怎么高兴,满脸都写着狂热,时不时还会传出狂笑,连对方家的族长都吼得越来越豪放……
山崩,崩得碎石滚滚落下砸出一个个巨坑;地裂,裂出数道堪比峡谷的巨大缝隙。蓝色天狗和木质佛像所过之处,地形改变,植被翻覆,飞沙走石,黄沙蔽日,雷火木石咣咣对轰,宛如天灾活体过境。
仅仅两个人,打得两个家族都不得不停战避险。宇智波早早退远自不必说,就连千手扉间,都扒在大石头后面呼喊着指挥族人后退再后退……
两位当事人打得热火朝天激愤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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