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六道仙人的力量,不管他是在什么时候帮忙的,反正都失败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一串从头到尾逻辑严密有始有终的推测看起来很多,但其实只是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像个没有bug的程序,几秒钟就运行完了。有了这样的认识,九尾……九喇嘛的重要性在我心里当然也是跳跃式的上升,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值得我费心思去坑蒙拐骗了,而不是简单粗暴的威逼利诱。
但几秒钟突然改变态度并不会让人放松,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进而更加恐惧和警惕。狐狸也一样,甚至因为小动物的直觉,比人类更加不好骗。
所以我生气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你说羽衣?你认识六道仙人?”
猜的。毕竟留在地面上的狐狸,最熟悉的总不会是跑到月亮上看守封印的那位。
九喇嘛哼了一声,颇为骄矜。
我佯装不信,还捏着它耳朵晃了晃:“怎么可能,那你岂不是上千岁了?那你怎么会认不出我?”
“毛都没长齐的小儿也敢口出狂言,别以为你见过老头我就……”
“大筒木,”我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个名字,“辉夜姬。”
狐狸震惊,不算大的狐狸眼都瞪圆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拨弄它的九条尾巴,其实不看神态的话,它跟雪丸才是最像的,都红得恍恍惚惚一塌糊涂。但雪丸的毛可比九喇嘛的干净柔软多了,神态也淑女般的优雅……额,仅限于某些场合。
这让我能露出某种“恰似故人来”的神情,熟悉又陌生的眼神拿捏得恰到好处,把侵蚀者都震得【嚯】了一声。
“还想不到我是谁吗?”想不到就对了,“当年兄弟二人封印母亲,辉夜呐喊着亲生儿子的名字被打上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女神奋力挣扎留下了一丝意识遁入大地……”
九喇嘛已经被震懵了,音调都变了,下意识重复:“一丝意识遁入大地……?”
对不起了黑绝,谁让你倒霉遇上我呢。
我毫不愧疚更不手软,笑眯眯地一手搭到胸前,浮夸而强调地说:“没错,正是在下,大筒木绝!辉夜姬的意识分|身!”
感谢我吧柿子精,还给你冠上了你家的姓。
九喇嘛吓得差点原地起飞!它全身上下、尤其是还在我手里的九条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扎手得连刺猬都要自愧不如。但还要拱背呲牙摆出警告的动作来,目眦欲裂,凶相毕露,很好地诠释了“色厉内荏”这个词。
“你到底是谁……!别以为这么说了我就会信了!也别想放出……”
“欸,别怕呀,”我一把捏住狐狸嘴,演出了我所能表现的最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坏样子来,“谁说我想把她放出来了?”
狐狸愣住,含混不清地:“什么?”
“她出来了我不就得回本体了吗?谁愿意放着大好的自由日子不过去给别人卖命啊!”我就这么捏着它的嘴把它从卷轴里提溜出来,回头向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已经悄悄地看了这里一会儿的幼稚鬼们示意:“斑哥!泉奈哥!水户姐!九喇嘛说它有话要说!”
“???”
“别挣扎了,”我假装ru了一下它耳朵,“反正我有用,你就当宣传一下羽衣的光辉事迹吧。然后我才会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比如我什么时候见到的羽衣。”
好了,放置了半年的历史问题,可以解决了。
新鲜出炉的体验派历史老师九喇嘛不情不愿地蹲在中间给几人上课,我在旁边边听边跟侵蚀者分析。
‘虽然说是力量大,活得久,但智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上千岁的老妖怪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总觉得不爽。】
‘啊哈哈……你想多了吧。’
【是吗。】侵蚀哼笑一声,没多纠缠这个问题,详细解释道,【之前的九尾可不是能让你拎在手里拿捏的大小,窝在洞窟里小山一样,睡得身上都快堆灰了,看样子是不怎么踏足人类世界中的。要不是黑绝不远千里找过去,把它激怒、引到周边的城池搞破坏,你现在还见不到它呢。】
我第一次觉得黑绝除了满地乱跑还是有点用处的:‘那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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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它手上有一到八尾的详细地址?’
【……你又想做什么?】
我看着还在吭哧吭哧说话的九喇嘛,愉快道:‘狐狸是犬科动物嘛。’
四舍五入一下,它的同胞也是可以用来看家的!
……
历史课宣布结束后,茶厅里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千手柱间喃喃自语:“第一个问题……原来千手和宇智波都是六道仙人的儿子的后代……”
千手扉间一愣:“什么第一个问题?”
斑哥若有所思:“第二个问题……原来神代之前就已经有国家战乱了,也不知那时战力如何……”
千手扉间猛地转头:“你也知道?”
我在心里提示,泉奈忍笑跟上:“第三个问题……原来忍者是神明的后裔……”
千手扉间不可思议:“连你都知道?!所以你们故意不告诉我,把我排除在外面???”
水户试图打圆场,安慰他道:“那个,扉间你看,我也不知道啊。也不是……”
“水户姐你刚来没多久,不知道是正常的,我一直都在,这一年来除了和猿飞交涉根本就没出过村子!他们还有事一起瞒着我!”他深吸一口气,很勉强地冷静下来,沉声控诉:
“你们这是在排挤我。”
一时无人说话。
我端起建模做的假茶杯假装喝了一口,泉奈咳嗽着拍了拍袖子上其实并不存在的狐狸毛,斑哥眼神飘忽向窗外,水户一脸掩饰不住的同情……
怎么说呢,硬汉撒娇(?),真辣眼睛。
但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在场还有比千手扉间更硬汉的人呢。千手柱间思考片刻,一脸无辜地笑起来:“哈哈哈,多大点事啊。”
他憨厚的笑容背后仿佛有冒着黑气的蘑菇冉冉升起,令人心虚不敢直视:“你看你们之前,全村都知道泉奈要推翻斑,就我一个不知道,这不也是排挤吗?”
“还是全村人排挤我一个。”
——不对,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啊!
这次轮到扉间端茶杯假装喝水了,其他人本来就低的头也没什么意外的更低了……然后斑哥忽然一愣。
“等等,”他一脸迷惑,“谁推翻谁?”
“……”
“……”
面面相觑,四脸对懵。
我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一秒能跑六百字的程序也bug了,来回都是这句“谁推翻谁”。其他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泉奈的精神世界是跟我差不多了……
然后突如其来的,千手柱间恍然大悟:
“哦,所以真正被全村排挤的,是斑你啊!”
第247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打起来了。
不出所料的,打起来了。
一开始只是小范围的拳脚争斗,后来转移到室外,再后来去了训练场,再后来到饭点儿了大家都等饿了,水户就去调解了一下——
然后他们开着高达和木佛去后山了。
“……”
听着那么远都清晰得不得了的山石崩裂声,在场包括九喇嘛在内的所有人都把眼神投注到罪魁祸首身上。千手扉间表示很无辜:“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扯宇智波斑——”
“但是是你先开启话题的啊。”泉奈轻声细语,“而且那可是你大哥呀。”
“兄债弟偿,”我排队形,“而且那可是你大哥呀。”
“公正客观地说,他们说得对,”水户姐点头,“而且那可是你大哥呀。”
“表姐你也?”扉间绷不住了,“你怎么还站在他们那边了!”
“胡说什么,我说的明明是公道话,一定要论哪一边的话,”水户不赞同地皱眉,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坐姿端庄大气,语气满怀慈悲,“我哪边都不站,只站中间。”
……这段对话是不是有点耳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下一秒是不是就要打起来了。
我为这个熟悉感打了个激灵,虽然理智上知道千手扉间怎么也不可能和水户姐打起来,但还是下意识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之前是不是还说村子前边的引水渠不够长来着?我不在这几天已经解决了吗?”
“没呢,”水户迟疑了一下,“你是想……”
我回想了一下,凭着记忆现场捏了一份木叶村周边的地形图,把可以开垦的土地和周围的活水都标注出来,又捏了两个小人放在后山的位置,根据侵蚀的实时转播做了范围攻击的光圈特效套在小人身上。
光圈所到之处,再高再险峻的山岩也被夷为平地,甚至下陷几分。
扉间狐疑:“你之前看不见,是怎么对木叶的地形……”下一秒反应过来,“你的术式?那你平时还一副看不见的样子把那些文书工作推给我做!”
我心虚地咳了两声,泉奈立刻不耐烦:“捣什么乱,你分不清场合吗?现在已经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别装得一副被打扰到的无关人士的样子好吗宇智波泉奈?”
“我就是被打扰到了啊!”
“这是重点吗?!”
“这还不算重点吗?!”
“……”
这是第几次了?明明他们见面才不到半天吧?
我有点傻眼,余光看到水户姐很明显地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很像扉间平时想骂我还不能骂的样子……该说不愧是亲戚吗,我看看她再看看他们,搂住九喇嘛识相地往后退。
“你们——”
灿金色的锁链哗哗作响,是我想学了好久的漩涡家独有的金刚封锁,是一种相当强劲的封印术。
漩涡水户从锁链的拱卫中抬头,微笑像被刻在脸上,黑气森森:
“既然这么有活力,不如去跟斑族长柱间表哥他们一起开垦耕地吧?我记得扉间你的水遁能造出一个小型的瀑布,泉奈的火遁也不错来着?”
“……对不起!”
……
最后还是没能逃过,扉间被抓去引着目测已经打上头的两位族长绕村去了,水户亲自监工。泉奈因为目盲逃过一劫,我则被留下负责照顾泉奈……和九喇嘛。
泉奈边走边感慨:“有种幼时面对发怒的母亲的恐怖感呢。”
“……”普通相处的母子之间吗?这就是我的知识盲区了,但此情此景说这些反而扫兴,我引着尾巴散开如火焰的九尾走在泉奈身后几步处,散漫地应了一声“确实”。
“斑哥的事,后续你想怎么处理?”
我继续散漫:“斑哥有什么事?”
“?”
他不走了,停在原地回身来“看”我。没点灯的长廊其实挺黑的,他又穿了一身黑,这么站着黑黝黝的,再加上宇智波自带不像好人的气场,要不是我视力好,看着真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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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吓人的不一定就是坏人。
就像脚边绕着毛茸茸小动物、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东西。
我低声笑:“会有东西上钩的。”
……
森森晚风里,他忽然问:
“你是说黑绝?”
第248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我有一段时间是说不出话的。
就是那种……类似于你想在损友面前卖个关子,耍个帅,表现一下,结果题干还没念完,就被答案怼到脸上的尴尬。
以及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黑绝的事的?
“你觉得呢?”他好像被逗笑了,“明明在你的精神世界里沉睡的我,是怎么知道外面的事的?”
“你真的是‘沉睡’吗?能听能看的那种不算。”
如果能听能看的话,那我这一年里的所作所为还有和侵蚀在那里面的谈话岂不是完全被知道了?想想我坏心思上来就对别人连恐吓带诱哄故作高深的样子,再想想我还曾经试图扒过被冻着的泉奈的眼皮……
不,单单在我处理黑绝这件事上的行为,就足够被人嘲笑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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