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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0-3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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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楞着飞到了无一郎头上,伸出翅膀遮住了他的眼睛。

    “休息!休息!无一郎!休息!”

    “别人家的鎹鸦都是催着剑士去完成任务,怎么到你就催我们休息了?”我帮手足无措的无一郎摘下这顶乌鸦帽,然后赶在她气愤地啄我之前点头,“不过确实该暂停几天,修整一下了。”

    无一郎瘫着脸摇头:“杀鬼不累,哥哥。”

    “但是赶路很累啊。”

    鬼是不会群居的,据拷问——好像暴|露了什么,不过暴|露了也没什么要紧的——某只还保留了一部分脑子的鬼说出了原因,这是出于鬼舞辻无惨的要求。

    虽然马上它就因为直呼了鬼王的名号而被捏死了,但情报出来了,它就没有价值了。

    消耗品的价值,不就在于消耗吗?

    鬼是不会相互吞噬的,因为没有必要,除了人类和鬼舞辻无惨的血,它们没有别的力量来源。这是藤袭山和忍小姐的实验所得出的结论,那鬼舞辻无惨的恐惧就很明显了。

    他害怕,也并不是酒吞那种以自身力量为傲、以鬼格魅力服众的同族中的头领,而是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生怕部下们聚众谋乱的怯懦的屑。所以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允许部下呼喊,为了彻彻底底的隐藏,喊了就要被捏死。

    虽然这个做法其实没什么用……喊都喊了,就算捏死部下,其他人也听到了呀。

    也可能是为了防止部下继续说出他的更多情报?他对自己的屑的程度究竟是多有自知之明。

    总而言之,杀五十只鬼,给我和无一郎带来最大麻烦的并不是鬼本身,而是它们分隔的距离。这两个月一天没停,我和无一郎跑了几乎四分之一个本州……

    当然只是直线距离而不是范围,外加绕开的、其他队员执行任务的地方。

    向北再向南,饶了一大圈回来,再沿着现有的交通路线继续向南。

    两个月正好停在京都,休息的时候,正好能逛逛大城市,顺便去看看在附近巡逻的……

    呃,京都附近,好像是炎柱的辖区来着?

    我端着银子思考了一小会儿,觉得现任炎柱估计也不在,杏寿郎在不在也不好说……所以还是先带着弟弟休息一下吧。

    遇到了再说,嗯。

    第296章 霞云之下

    京都,浅草。

    城市和乡下的差别,有时候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跟无一郎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砍柴出身的小朋友虽然还是瘫着脸,但熟悉他的人就能从中看出无所适从。

    银子倒是完全不怯场,趾高气昂地蹲在无一郎头顶上,闻到什么小食的气味就嘎两声,以示想吃。

    想吃就买,反正无一郎成为柱的申请早就交上去,被耀哉很高兴地审批通过了。鬼杀队的工资一向丰厚,柱级的队士更是可以无限支取,给小朋友和他的鎹鸦买点零食根本就不算什么。

    当然,就算不用无一郎的,我也有钱。

    我跟耀哉可是合作伙伴啊,还一睁眼就要养伤养弟弟,早早向他借点本金投个资倒个卖赚点零花钱,很合理吧?

    除了无一郎,以后有一郎醒了还要帮他也安排好后续的生活呢。论年纪我当时透兄弟俩的老祖宗都够了,借了人家小孩子的身体,帮忙安顿下生活也是应该的。

    比如送他们去上学?

    上次柱合会议的时候,忍小姐就跟耀哉提过要重视西洋医学的传入,那之后耀哉动用人脉,给她安排了一个某大学医药专业的旁听生资格。天音夫人跟我说过,忍小姐出身医药世家,父母在时家底不薄,幼时还念过私塾。

    也就是说,在鬼杀队里,就算不看这个花钱买来的大学资格,忍小姐也是学历最高的人了。

    ……意料之中,毕竟队里的大家大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这年头的学校,尤其是大学,还都是有钱人的专属呢。

    所以剑士们虽然能打,却大部分没有正经念过书……这个设定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陷入沉思。

    无一郎碰碰我,指着小餐车里摆满了的炸物和满脸疑惑的摊主问我:“这个,银子能吃吗?”

    我扫了一眼,有点拿不准:“乌鸦是食腐的杂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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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应该什么都能吃。不过这个……要不还是问问她?银子?”

    “嘎!吃!能吃!”

    摊主大为震惊:“乌鸦说话了!”

    我扫了他和周围遮遮掩掩打量着的人一眼,淡定地掏钱:“啊,乌鸦不是本来就会说话吗?我老家那边的乌鸦还会算数和变戏法呢。”

    摊主将信将疑:“两位小哥的老家是……”

    “您大概没听说过,一个叫木叶的小地方。”

    不是大概,是肯定。摊主听了也不知信不信,大概率是不信的,但看在我在他这里花了不少钱的份上,就算不信也表现得很信。

    总之他肃然起敬,煞有其事地说:“真是个厉害的地方啊!”

    我打了个哈哈,没再聊下去,带着已经开吃的银子和捧着油纸包的无一郎转身离开。

    无一郎也挑了一块炸虾放到嘴里嚼嚼嚼,少见的欲言又止。我以为他想问木叶是什么:“无一郎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

    无一郎就瘫着脸说:“哥哥,银子把油滴到我衣服上了。”

    我:“……”

    我颇有些无语,转头看了看他们俩,银子长着长睫毛的眼睛都睁大了,低着头左看右看,沾着油的嘴险之又险地从无一郎脸侧擦过……

    要不是他头发束着,恐怕遭殃的还不只是衣服。

    “别转了,银子。”

    我再一次把她端起来,声音沉痛:“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体型有点数,跟着我们吃好喝好不锻炼,这两个月你都胖了多少了……你已经不再是当初那只娇小纤细的你了!”

    银子如遭雷击:“嘎?!”

    她将期期艾艾的眼神投向无一郎,然后得到了无一郎的盲目赞同:“哥哥说得对。”

    “讨厌!有一郎!讨厌!”

    她喊有一郎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但是鎹鸦讨厌有一郎,跟我野凉有什么关系?我刻意朝她咧嘴一笑,没放在心上,转头就带着弟弟去了一家成衣店。

    既然决定要送时透兄弟去上学,那提前给他们置办下行头也是正常的。这年头的好衣服都耐穿,做工精良的和服一代传一代更是常有的事,只要尺码估计对了,多放个一两年也不要紧。

    我在两振日轮刀上都拍了幻术,很顺利地进了几家店,成了他们的大主顾。羽织,披风,衬衫,着物,长款,短款,不同花色……

    多少不是问题,拿不了的可以加钱让他们送到附近的紫藤花家纹之家,那是跟鬼杀队关系密切的家族提供的小据点,隐可以帮忙运回蝶屋。

    一式两套,我还记得有一郎。除了西装需要正正好贴身的尺寸,别人家孩子有的无一郎要有,别人家孩子没有的无一郎也要……

    他看着店员提起来的小振袖,歪了歪头:“这好像不是男孩子的衣服。”

    ……计划失败了。

    我咳嗽两声,推说看错了,给店员小姐打了个眼色。很会做生意的店员小姐立刻放下,推荐起了配饰。

    她们真的,很会做生意。

    最后等我们抱着乌鸦从里面出来,无一郎已经换上了很有学生气的着物披风鸭舌帽,配合着笑容满面的店员们在身后列队送别的场面,就很有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少爷的风范。

    连带着被好好照料了一番的银子,淳朴的乡村小孩何时受过这种待遇,看着我的眼神都是虚的:“哥哥,腰带不对劲。”

    我没说什么,只是把钱袋拿出来,挂到他系刀的另一边。

    银子歪着头看我。

    我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不要乱说话,银子。”

    “大少爷的宠物,是不会对自己的衣食父母说讨厌的。”

    银子:“……嘎?”

    ……

    在人流量巨大的大城市里,汹涌嘈杂的人群中,鬼喜欢对什么样的人下手呢?

    外地来的,好骗的,一看就不安分,容易惹事的。

    与此形成极端对比的是贫苦的,沉默的,不起眼的,人际关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

    这两种人,一种失踪的可能性很大,不会被怀疑到鬼的头上,一种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乎,就算猜测是鬼做的又怎么样?

    闹市寻鬼,更受到束缚的是鬼杀队的剑士。因为现在还没有得到官方的公认,连拔刀都会成为问题,更不用说去追杀无数人质在手的、有丰富隐匿经验的鬼。

    所以,还是那句话,让鬼主动露面,不是更好吗。

    ……

    挂上被多久的钱袋,被一个“不小心”的冲撞顺走了。

    那一瞬间无一郎想要反击,但我装作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要指给他看,一抬手就按住了他的手臂。

    然后就是没有新意的追小偷的过程……途中还有几个热心肠的路人加入,但能坚持跟到最后的还是只有我和无一郎。

    做戏做全套,我按着膝盖弯下腰,气喘吁吁地笑:“你……跑啊,倒是接着跑啊!”

    那个穿着严实僧衣、一点都不起眼的灰色身影停在死胡同的墙壁处,慢慢转过身,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个头直接拉长一大截。

    从一个常见的、为了谋生而偷窃的小孩子,成了一个……呃,为了谋生而偷窃的青年。

    “要隐蔽,”他,或者它说,随手丢掉了鼓鼓的钱袋,对着我们抬起手,从手心里张开了橙黄色的大眼睛,“其实还是有点麻烦的。”

    “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鬼眯着眼睛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轻描淡写道:“没想到吧。”

    我惊恐地倒退了两步:“你……不是小偷?!”

    无一郎装不出来这么生动的恐惧,干脆被我按到身后去了。

    “真是无趣又愚蠢的下等生物,”鬼还在笑,“就算再饥饿,又怎么会……什么东西?!”

    它没能说完。

    因为夹杂着强烈致幻成分的馥郁香气随着风弥漫开来,初时微不可察,但只是一瞬间,就浓烈到了足以发挥作用的程度。

    有人踏着木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身后死胡同的入口,伴着微妙的血的味道,和如梦中呓语般的呢喃。

    “惑血视觉梦幻之香。”

    无一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哥哥……!”

    我给他拍了个幻术,屏蔽了那些会扰乱视觉的毒素。从初期效果来看,这个术的作用是通过欺骗人的视觉系统而起到让人无法行动的作用,毕竟被一大堆画风奇怪的花和花纹突然冲脸,只要不是盲人,都会头晕眼花的。

    从原理上算是幻术的一种吧。

    但是,哎,这不巧了吗。

    我慢慢回头,做出一副中招了的表情:“你……是……”

    哇失策,竟然还会有红光这么微弱的鬼同时出现,我还以为鬼都是领地意识极强的披着人皮的野兽呢,但今天这两个,一个会假扮小偷低调捕猎,一个会跟在同族后面黄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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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

    是来抢夺猎物的吗?

    我好奇地打量着沐浴在路灯光下的女鬼。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打扮都很像人类,眉眼微蹙着,忧郁又知性的气质跟空虚的鬼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我对非人类有特殊的感应,走在路上遇到了,最多也就会以为她是个杀了一两个人的普通人类女孩吧。

    而她身边还有另一个个头不高的少年,梳着三七分刘海,气势汹汹地瞪着我们。

    这也是个鬼。

    但是没有吃过人?

    我又把无一郎暗中扶刀的手按下去了:“你们是谁?”

    “没礼貌的小鬼!”先开口的是那个少年,横眉怒目地暴躁着,“竟然对救了自己的人这样说话!”

    “愈史郎,”女鬼小姐制止了他,用那种忧郁宁静的眼神看着我和无一郎,神情几乎算是在怀念着什么了,“你们没有知道的必要,快回到安全的地方去吧。以后也不要这样莽撞地跟着人离开。”

    是个好心的、温柔的,失去过什么重要之人的,来救我和无一郎的鬼?

    我觉得有趣起来了。

    穿僧衣的鬼还在原地僵直着,我慢慢直起腰,收起了那种茫然中夹杂着惊疑的神情,反手抽出了无一郎的日轮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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