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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0-32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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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1章 霞云之下

    挑拨离间失败后,宇髄和妓夫太郎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虽然看起来都是妓夫太郎单方面的嫉妒发言,从外表到运气都酸得好像柠檬成精,但以我对宇髄这家伙的了解,要是完全不在意,他是不会费口舌阴阳怪气回去的。

    这很稀奇。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我面前的宇髄天元一直都是个幼稚的憨憨,但能够为了追求自我而叛出家族、成为鬼杀队的支柱之一的人,当然不会只是个憨憨这么简单。

    他是很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与此相伴的还有配套的傲气,作为音柱的信念坚定得很,至少不会随随便便就跟路边的鬼聊起来。

    “这都是因为谁啊,”把鬼赶出去后,他大马金刀地跳到茶桌边坐下,近两米的体格视觉上几乎要把屋子填满了,“还以为你要怎么‘从鬼的内部下手’,结果才短短几天竟然已经跟鬼打成一片了,收到你信的时候真把我吓了个够呛……”

    我好笑地看着他拿起茶杯又放下,有点渴但就是不喝,还要故作不经意的样子,简直是把怀疑写在脸上了:

    “这就是你藏了一身武器的原因?担心我已经站在鬼的一边了吗?”

    宇髄天元嚷嚷起来:“真要怀疑你的话我就不会晚上来了!说话一点良心都不讲啊臭小子!你看我都没问你好几只鬼不杀留着做什么……”

    越嚷嚷声音越低,我飘在窗台上微微俯身看着他,他嘟囔了一会儿沉默下来,叹了口气偏头来看着我。

    “好吧,不愧是你,在你面前是一点面子都留不下来……”他说,“其实我还是有点怀疑的,不只是我,其他人也有一点。”

    其他人,大概就是以为我是有一郎的几位柱。看到时透兄弟回去,却又收到了来自吉原的信,正好在柱合会议上被耀哉说明了真相……他们会产生怀疑也是正常的。

    我示意他茶里没有毒,放心喝。他问我没什么想说的吗?

    “什么,”我托着腮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需要我道歉吗?嗯……为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

    他不说话了,转而用惊异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怎么了?”我问。

    “总感觉你不一样了,”宇髄用有点感慨的语气说,“真的有神明的样子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啊,明明不久前还活蹦乱跳的呢。”

    ——活蹦乱跳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词,猴子吗?

    感觉我不存在的脑门上青筋都要崩起来了,但也不能以大欺小,只能强行按捺着微笑:

    “死得早还真是对不起了,你对沉稳的老年人有什么不满吗?”

    ……

    那之后好几天,宇髄都没有跟我再说过话。

    不是刻意躲避,也不像是不满。真要说的话,联络线人——就是他那三位潜伏进花街的忍者妻子——传递情报整合线索跟鬼谈心,他忙得堂堂正正,正大光明。*

    包括其它几只上弦鬼没有固定的领地、行踪缥缈不定、唯一能见全的时候只有鬼王召集的会议上,而鬼王百年不一定开一次会的情报,也是他传回鬼杀队的。

    相比之下我就不务正业多了,每天不是在欣赏花瓶,就是在跟花瓶的哥哥交流做兄长的心得,偶尔还能怼一下无聊久了就变态一波的童磨。悠闲程度跟宇髄天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旁观人的视角来看,我跟宇髄应该算是闹别扭了。

    而我大概知道他在别扭什么。

    自知之明这个东西在我身上是不定时出现的,我在“有没有自知之明”这件事上可以说没有自知之明,所以常常反向冲刺,被侵蚀者骂说“心里没数”。但在揣摩别人的心理上,我还是挺有信心的,利用来攻击别人也毫不手软。

    哦,心软是另一回事。

    不过除了刚开始,我也没怎么心软过。

    所以“宇髄天元觉得我变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跟现在的我交流”这种事,我其实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应该还是相信我的,想对我友善,毕竟有之前愉快的相处摆在那里。换个说法,正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接受不了我的“变化”。

    但是,我真的有“变化”吗?

    虽然很多人都把爱什么的说得很玄乎,但科学的讲,人的感情都来自于各种激素和分泌物,也就是来自于肉|体。我附身别人的时候当然不会有问题,但我本身是没有身体的,冷淡一点才是正常的吧。

    这也是我不附身童磨的原因……他脑子有病,真要说感情还不如至少有跟人正常交往经历的我。

    肌肉加紧身衣的搭配是另一个原因,虽然占比较小。

    也不是不能换衣服,但他的……嗯,胸围,换宽松的衣服总有种虎背熊腰的感觉,搭配那张脸蛋就不仅是变态了,还有碍观瞻。

    在丑和有伤风化之间,我选择了让他独自有伤风化。

    对此,童磨是惋惜的。他对“神明”“死后世界”这种话题非常感兴趣,因此也对我抱着看起来很像是变态的热情,把身体交给我大概算是一种表达热情的方式,而我的拒绝就等于在他“脆弱”的心灵上泼了一盆冷水。

    实际上没有心的食人鬼这样说,总显得有点恶心。

    “但是我没有说错呀,凉君就是很冷淡,不是吗?”少有的可以说话的放风时刻,他立刻用来搞事,故意拿扇子挡在嘴上,眼神乱飞得好像向昏君献策的奸臣,“不然也不会放任那位音柱大人胡思乱想猜来猜去,却根本没有向他解释一下的意思……该说是神明的恶趣味吗?”

    “以人类的纠结彷徨为乐,的确不是感情丰富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呢。”

    说得好像他是什么感情丰富的正常人一样。

    不过我在他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太鬼畜了一点?

    “你说的真的是我吗?”我懒得转头看他,推开他脑袋继续看窗外,这几天我就一直飘在窗台上,白天看云晚上看月亮,“虽然宗教和神明之类的就是要起到人的精神映射的作用……但在我身上找共同点,是不是太可悲了?”

    “这是承认自己以他人取乐了吗?”

    “这是承认自己以我为映射了吗?”

    “哎呀……”

    “哎呀。”我敷衍地重复了一遍,不是很想跟他谈心。

    “不过鬼本来就是可悲的生物吧,”童磨自顾自地打开话匣子,老老实实地坐在窗沿下的影子里,“除了我这种觉得做人没有乐趣主动变成鬼的,还有很多是无法作为人生存下去的,或者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被强迫变成鬼的。”

    听起来好像是在开脱什么的话。

    我很理解这几句话的内涵,就好像千年前,平安京,百鬼夜行,其中的很多妖怪也都有悲惨的过去……甚至一直都在悲惨中挣扎着。

    但那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不管是看到悲剧就发生在眼前的同情,还是为此而努力挣扎迫害自己的曾经,现在想来都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了……虽然从我个人的经历来说,那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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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另一个世界。

    我看了一眼童磨,在没有第三人在场、我也不确定是否在听的情况下,他已经就这么兴致勃勃地开讲了。

    讲一对兄妹,丑陋的哥哥与美丽的妹妹,在花街的最下层挣扎求生,在以为能够得到幸福的时刻陷入绝境,一个被火烧成焦炭,一个即将失血、或者是失温致死。

    这本来是花街最常见的、世间也最常见的戏码。这个世道的孩子夭折率是很高的,花街也并不是夜里呈现在客人眼前的、辉煌的不夜之城的样子。

    但与其他孩童夭亡的故事不一样的是,这对兄妹在真正死去之前,遇到了一只来此觅食的鬼。

    “于是——锵锵!上弦之陆,最强兄妹档,堂堂登场!”

    童磨歪过头来,向上看我,七彩的眼睛和故作天真的笑容在阴影里蒙上一层阴影,尖利的虎牙也若隐若现。

    “时隔百年,当时把他们逼迫而死的人类早已经死去了,鬼却靠着吃人过上了人类的生活。”

    “凉君觉得呢?最渺小的,被人世埋没的虫豸,怎么就会变成吃人无数的上弦之鬼呢?”

    “……”

    我终于低头看他。

    “你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被人世所埋没……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呢?你觉得我是人世吗?”

    他轻声说:“神明,不就是人世吗?”

    “强大,冷漠,高高在上——信徒都以为神明会注视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神明眼里只是虫豸而已。”

    “凉君,”童磨古怪地笑笑,“你又在看着哪里呢?”

    他站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因为幻术的维持,他并不会被阳光晒成灰烬,但我们并没有“我会用幻术保护他”的约定。

    我看着他离开,有点不理解上弦陆兄妹和后来神明与虫豸论调的联系。

    也可能我已经理解了,只是潜意识地不想承认。

    我已经很久没为什么事而痛苦、苦恼过了,也很久没有同情过什么人。人与人之间是按照“是否相似”来划分团体的吗?斑哥和泉奈都是强者,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千手兄弟也是。哪怕后来我没想起来月读世界的经历,要达到目标也只是时间问题。

    要说悲惨的话,还有什么比整个世界都陷入一场幻境更惨?那个世界的白兰和另一个我也挺惨的,但结局还算得偿所愿。

    一定要说我变冷漠了的话,那就是他们的遭遇拔高了我产生同情这种情绪的阈值。还有侵蚀这个负能量多到能毁灭世界的老头子常伴吾身的老头子,虽然现在它看起来好像一个只会跟我讲笑话的捧哏,但最开始也是会在海底下对着自己捏的泥偶哀嚎的怪物。

    在这种对比下,个人的不幸与痛苦就显得过于渺小了。

    就像因为恐惧而失去光彩的小葵,就像用一件羽织连接彼此的蝴蝶姐妹,就像差点失去所有家人的炭治郎,和已经失去了所有弟子的鳞泷左近次。

    因为渺小,所以无关紧要,不需要关注。

    是这样吗?

    ——我是这样想的啊。

    强大,冷漠,高高在上。

    ——这不是和我最讨厌的那些人,完全一样了吗。

    第312章 霞云之下

    我思考了很久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对人来说反省总是最艰难的,顺风顺水惯了的人尤甚。我在存在形式上与怪物无异,但思考方式还是跟人类一样的,人性中的缺陷一点都没缺,很会给自己开脱。

    经历的事情多了,活得太久了,变得很强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还需要别人同情的“弱者”所以习惯性的漠视了……只要我想,总是能找到借口的。

    而借口终归只是借口而已,现实并不是顺着借口改变的。

    倒不如说,在意识到错误之后还想给自己找借口开脱,这更说明了我现在的糟糕程度。

    ——怎么会变成这么糟糕的大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唐国有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总不会是突然变成这样的,但前几个世界里没人跟我说过这种话。单纯观光的几个不提,吠舞罗公认我是很有他们氏族风范的“法外狂徒”,就算把石板撬走了也没人阻拦。狛枝倒是跟他同学们介绍我说是“天降的幸运”,做得最多的不过是随时随地献出身体让我吃个早中午饭还有零食……

    就,玩得很开心,也没有波澜,跟忍界的hrd模式相比就是开了挂的esy关,新手也能速通的那种。

    但事实上,把别人的人生类比为游戏,这本来就是傲慢的一种体现。只是当时没有童磨这种毫无底线还满脑子哲学的乐子人……鬼,所以没被指出来。

    我就顺滑地一路错到了现在。

    这样一想,他们真是宽容的人啊。

    再往前,对忍者们来说,我也是傲慢的。其实到现在我也很难对有些忍族正视起来……从历史的角度来说这是时代局限性,这一点我已经论述过很多次了。只是斑哥和千手柱间教会我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实力强就是了不起,还有千手扉间那家伙不遗余力地跟我互坑。

    所以我还没有飘到天上去,还没有走上什么“我就是八兆个世界的神毁灭世界就是一场游戏”之类的不归路,还勉强保留了几分谦虚。

    虽然也不多就是了,但至少还能唤醒我的羞耻心。

    至于上上句是不是影射了某棉花糖精——难道还有第二人选吗?

    这样一想,我严正怀疑我会变成今天这样是受了那个据说已经变成了大魔王的白兰的影响……或者说启发。几个白兰为了成不成神这件事打了八兆个世界,而另一个我将这些记忆都毫无保留的赠送过来,就算只是看电影一样旁观,对我造成的冲击也不小了。

    虽然在那之前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是被小朋友盖章过的不相信同伴……但至少我对敌人很重视啊,绞尽脑汁地提前布置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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