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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0-3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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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絮絮叨叨。耀哉总把剑士称为“我的孩子”,我也总说耀哉是鬼杀队的大家长,虽然也有开玩笑的意味,但对被鬼戕害了家人的人来说,有这样一位主公,跟有了新的家人无异。

    亡命奔波在外的人,总要有个锚点来钉住自己的意义。

    耀哉就是实弥的锚点,我要找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风,首要就是找到链条的源头。

    被这样形容了的耀哉:“不,那个……”

    他难得有些失语,像难为情,又像在尴尬:“我还没有那么重要,我的孩、剑士们也并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

    我盯着他,幽幽地:“真的没有吗?”

    “至少没有凉君你说的这么严重。”

    “那实弥说他接下来会去哪儿?”

    “……九州。”

    这不就是吗。

    我看着哭笑不得的耀哉,露出了一个微笑。

    “正好,让他往北去吧,在北边的宿驿等我。”

    ……

    找童磨和耀哉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我的行动力很强,耀哉也不是做事拖沓的类型,还没回蝶屋,我就已经看到他的鎹鸦展翅,化作从天边飞过的黑影。

    回到蝶屋,八岐大蛇已经骑着蛇魔在院子里等了有一会儿了,蛇魔的尾巴都把地面拍打出一个坑来。我在门口停了一下,与面带√形微笑的神明对视。

    “你在生气,”邪神微笑着说,“你发现了。”

    “我还以为你会晚点发现,但你没有让我失望。”他慢悠悠地说,混不在乎的乐子人的语调。

    这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的语调真的很容易拉到仇恨,如果想激怒某个人,也是最快速最便宜的方法,只需要一张嘴和一副虚伪的表情。

    甚至不需要多么精湛的演技。

    我静静地看着他,既然已经看破了这个伎俩,当然就不会再生气。说到底他只是想看热闹而已,又没有刻意隐瞒或是危害我。线索都送到眼前了,难道我还要跟埋怨父母没把饭喂到嘴里的巨婴似的哭闹吗?

    “晚饭想吃什么?”最后我只是这样问他。

    走过他面前时我停了一下,刻意的停顿之后伸开手臂,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要去地下研究室,可能会待到很晚,你要抱着去吗?还是扛着?骑蛇魔也可以,但最好还是不要在外面这样做。”

    最近来蝶屋的剑士变多了。

    “这样容易弄出奇怪的声音和痕迹……会吓到他们的。”

    第317章 霞云之下

    蝶屋闹鬼的传说在鬼杀队里流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开始还能用“是夜间进行特殊治疗的病人的嚎叫”敷衍过去,毕竟蝶屋的汤药威慑力有目共睹;后来地下室改建,提高了隔音效果,只要没被人听到就能当做没有这回事;到现在,有限的隔音条件已经满足不了鬼的需求,流言便又一次在队士间蔓延开来。

    我换上衣服进入研究室的时候,忍小姐也正在为此苦恼。

    “瞒不过去的话,申请来蝶屋做后勤的人数会爆满吧?”苦恼的点在于这里,“这可不利于隐藏秘密呢。”

    说话并没有耽误她手上的动作,握着刀柄稳准狠地刺下去,再慢慢地一点一点挑起来。细长纤薄的特制刀片上带着锯齿,而刀尖如突刺,还带着弧度流畅的倒钩,与其说是手术刀,倒不如直接说这是凶器。

    后续的动作也不准确,说是挑,更形象的应该是“撬”才对。

    毕竟忍小姐气力不足,而有些鬼的身体又比石头还要硬,普通的刀具根本没法进行切割或者挖掘。事实上,即便有了趁手的工具,有时看忍小姐动手还是会有奇怪的既视感……

    就很像杀猪,或者打铁。

    被撬出来的圆球滚落到托盘里,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的声音。我探头看了一眼:“全都没用软化剂,是要进行污染类药剂的实验吗?”

    总是硬碰硬当然也是不现实的,不然蝶屋可能会成为鬼杀队里刀具报销的大户,且不说材料有限,再有钱的后勤也扛不住这种消耗。

    尤其最开始,条件比现在简陋的时候,忍小姐就已经调配出了用来软化鬼的身体的药剂。因为这种药本质上还是紫藤花对鬼的腐蚀性作用,所以在新药实验的时候就不能再用了,以免影响实验效果。

    忍小姐点点头:“那边说改进版已经出来了,今晚就可以投入实验。如果效果合格,就让柱和几位甲级的队士们帮忙测试一下实战效果。”

    她说:“毕竟对手是那只‘鸣女’,试验体不够强大也不行呢。”

    我点点头,挑了把刀开始帮忙。有幻术的存在,我的效率比忍小姐还要快一点。

    期间八岐大蛇骑着蛇魔凑过来看了一眼。

    可能是他的外形太有迷惑性,不说话不做奇怪表情的时候跟普通小孩子差不多,鬼看他的眼神都跟看我和忍小姐完全不一样,血和眼泪一起滚落,十足的弱小可怜。

    ——大概是在求救吧,已经崩溃到这地步了,这一批实验体的精神真脆弱。

    然后蛇魔脑袋也凑上来,吐了吐漆黑的蛇信子。

    八岐大蛇点了点装满了负面情绪的眼球,平淡地说出了让鬼完全破防的话:“点心。”

    鬼被塞住的嗓子里发出了意义难辨的声音:“——!!!”

    我差点就被逗笑了,挑了两个分别塞给他和蛇魔,让他们去旁边玩。这种东西在这里属于可再生资源,再生的速度还很快,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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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可珍惜的。

    忍小姐也递过去几个,转头继续手起刀落:“总算恢复了吗?感觉刚才凉君心情好差。”

    “确实有些生气来着……不过现在好很多了。”

    “那就好。”

    她体贴地没有询问原因,也可能是在等我主动开口,不过这次的事情不适合对别人说,我便始终保持沉默。

    直到托盘盛满,忍小姐挽了个刀花,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好啦,明晚的材料也够了,可以进行新的项目了。”

    她看起来好高兴,好闪亮。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发生,绝对想不到她自发加班了半晚上,挖了半晚上鬼眼睛。

    ——对她来说,这确实很解压吧。

    其实我也一样,甚至今晚就是为了泄愤而来的。

    “我去把这些送到下面去,顺便看看姐姐,”忍小姐端起托盘,走了两步又回头看我,“凉君要休息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今晚可能不过来了。”

    顺便两字大概要打个引号。

    “好哦,”我摘下手套,“我下次再去看香奈惠小姐。顺便替我向珠世小姐问好,期待她成功的那天。”

    这个顺便就真的是顺便了。

    大概。

    ……

    回到房间后八岐大蛇还意犹未尽。

    “明天要换新祭品,”他深沉点单,“浅薄的味道不能得到神的青睐。”

    蛇魔也冒出来帮腔:“嘶嘶嘶。”

    “吃腻原味了吗?”我铺好被子,“那下次带点蘸料……该睡觉了,力量不足的神明最好不要熬夜。”

    “夜间对我并无影响。”

    “那你能保证不搞事,不影响我的睡眠吗?”

    “……”

    他双手交叠,安详躺平。我又想叹气又想笑,最后只能庆幸当初无一郎昏迷的时候就把这两张单人床拼到了一起,不然只是小孩子的体型也够拥挤了。

    我吹灭蜡烛躺下,习惯性地说晚安。

    邪神翻了个身,摸索着把我右手捞过去压住。他是小蛇的时候就习惯缠在我的手腕上,对过去的床位(?)心存怀念可以理解,我就没有再说什么。

    虽然有点重……不过有幻术在,至少能保证右手不会被压麻。

    “晚安。”

    怀着“八岐大蛇竟然也有懂礼貌的一天”的想法,我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中。

    ……

    手掌大的,从天空中向下坠落的雪。

    我习以为常地从膝盖高的雪堆里拔出腿,打开伞,拉高视角寻找那条永远在进发、但永远也到不了山顶的人类跋涉的痕迹。

    外面已经是夏天了,这里的冬天却从未过去,一直在下着暴雪。劈头盖脸的雪片和高耸入云的枯树结合在一起,几乎将这片山变成一座漫无边际的牢笼。

    这里是炭治郎的梦境深处。

    我来过很多次了。最开始是因为要将培育师鳞泷左近次的孩子们送回狭雾山,顺路去看看这个跟八岐大蛇近距离接触过的灶门家长子,但接触过就会发现,那是个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喜欢的好孩子。

    除了记忆里的小狮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孩子。甚至在知道我能跟他在梦中交流的时候,他还仔细思考过,要不要想想办法,让他自己开心点、再开心点,让这个世界不再下雪。

    “其实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当时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我的伞下,身上带着炭火燃烧后的余韵般的暖意,伸手试图接住外面的风和雪,“知道家人在鬼杀队里接受治疗不会有事,祢豆子很乖很听话不会吃人,师兄师姐们轮流指导我锻炼,鳞泷先生也一直都很关照我……”

    他真心实意地感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样的生活,如果没有鬼舞辻无惨的话,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幸福了。”

    他怔了怔:

    “……鬼舞辻无惨。”

    风雪骤然加大,我微微侧头,看到他恍然又愤怒的表情。然后他转过来,非常沮丧地跟我道歉:“非常抱歉,我没办法消除对鬼舞辻无惨的憎恨,所以这里……”

    这里的雪不会停了。

    我当时只是看着他,像揉搓无一郎一样伸手去揉搓他的脑袋,刺拉拉的头毛有点硬,还有点弯,是跟无一郎完全不一样的手感。

    “不必向我道歉,”我没有说太多,只是这样叮嘱他,“炭治郎,不必向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道歉。”

    他似懂非懂的眼神,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非常清楚,就像记忆里一直都很清晰的小盆栽。

    那也不是我真正想说的话。

    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呢?

    ——不要憎恨自己。

    ——不要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潜意识中,如此深刻又如此悲痛的憎恨自己。

    ——终有一日,当你发现你已经背负了这么久来自自己的憎恨的时候,向自己道歉,然后原谅自己吧。

    梦境深处的场景是能反应主人心理状态的,高明的幻术术士甚至能通过这个判断一个人与自己的相性如何。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的风雪已经是有憎恨加成的,却还是正常的雪花,远远没有现在“掉到脸上会被打得生疼”的巴掌大这么夸张。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炭治郎的情绪波动这么大,甚至远超过提起鬼舞辻无惨的时候?

    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炭治郎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梦的话,在我进入他梦境的一瞬间就会察觉到有人来了,进而通过自己的意志与我相遇。

    现在他没有来。

    在小朋友身边耳濡目染两年、后来还收到了平行世界的我的记忆,我对现在这种情况可太清楚了——有人入侵了炭治郎的精神世界。

    不,在这个世界,能做到这种事的不一定是鬼,但必定不是人。

    回忆和思量到此为止,拉起的视角发现了异常。以往的炭治郎无论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走出这座雪山的牢笼,只能徒劳无望地在风雪里跋涉,留下的痕迹自然也到他本人为止,通常会停滞在半山腰的位置。

    能闻到一点血腥味,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自家的房屋。

    但现在,这一次*,人类的行进在膝盖深的积雪里留下一道沟壑,深深的曲折的,一路向着山顶的方向而去。

    那里是烧炭人家的房屋,有他最想要的家人。这对炭治郎来说应该是一场美梦才对。

    我收起伞,放开了以往总会收敛起来的力量。

    “鬼会做梦吗?”

    我看到木屋里,母亲与六个孩子、长兄与弟弟妹妹一起生活,一起欢笑。

    “不管是为了破坏还是拖延时间……都应该有个媒介才对。”

    是东西还是人类?

    我感应到了第三个气息,锁定他花了些时间,但并没有多久。

    那是个面目普通的中年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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