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迟走得那么近,段英酩如今竟然敢忤逆他都是被裴迟那个野种带坏了。
段后森最终得意洋洋底下了餐桌,段三叔跟着段英酩去了书房,门一关上,段三叔就说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他来是有事相求。
他在日本的生意亏了,现在和香港那边的合作钱付不上,段英酩觉得头痛,钱而已他可以帮,但是段三叔却说不要钱,要段英酩去见见那家小姐。
段季左自知理亏,可是他却不觉得段英酩会拒绝自己,“这是你欠我的!英酩你这次帮了我,从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你不用一定和那香港商人如何,你只要见见给个面子就行了。”
段英酩面色不虞。
段季左看他不答应,冷嗤一声提起裴迟,坦白自己早就看出两人的猫腻,他私下曾多次和裴迟说要裴迟离段英酩远一点。
段英酩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虎口,连那里渗出了血丝都无知无觉,他冷眼装作不明白:“他一个养子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和我又会有什么猫腻?只是爷爷说他可用,我暂时留在身边。”
段季左高声怒吼起来:“这话你敢当着裴迟的面说吗?不对,你敢,你不就是冷血?任谁对你再好,付出真心也没用!我哪点说错了!当初的事我不想再提,那小子傻,不信我说的话,却不一定在听了你当年做出的事之后还会再理你!”
“你不要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一团烂泥之后还要折腾别人,学着做个正常人吧段英酩!你还想像当初毁了你母亲又毁了这个家一样毁了那个裴迟吗?你和他不论走没走到哪一步,只要你们被发现,被处理掉的一定是他。而你还是段家的大少爷,还是高高在上的继承人。你会毁了他。”
段英酩最后让段季左滚了出去,可是当晚他就又发了一场高烧。
所以面对裴迟的要求他还是拒绝了,他也没那么擅长掩饰,他怕裴迟看出什么。
“不要了,我困了。”段英酩抬手遮住发红的眼眶,声音哑得不成调。
“好好好,那你睡吧。”裴迟轻声哄着。
“嗯,晚安,我挂了。”段英酩皱眉闭眼,黑暗中,双眼逐渐湿润。
“别挂。别挂行吗?我想听,”裴迟连忙道,“我好多天没睡一个整觉了,就这样打着电话,哥你不用说话,就这样放着,我想听。”这次不是苦肉计,众与这块骨头啃起来并没有裴迟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他来了京市基本上就没睡过整觉。
段英酩原本就不舍,裴迟这样说他更没办法再狠心拒绝,他的底线在裴迟面前总是这么不堪一击。
“小梧……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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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只是感冒你这么紧张,睡不着还要和我打电话,你是不是也……”
裴迟正巧进了地下准备驱车离开,信号恢复时,他只听见了段英酩句末的是不是。
他含笑着问:“是不是什么?刚刚在电梯没听见。”
“没什么。”段英酩深吸一口气。
再没对话,次日一早,手机在枕边滚烫,通话早因为没了电量而挂断。
第44章 第 44 章 看着眼前面容英俊的裴迟……
段孟谦那边那天之后又住了院, 不过这次自然不是因为什么被气倒而进的医院,就连上次和段峥嵘这边传自己气倒,也完全是在找存在感, 突出紧迫性, 可是除了他老婆儿子没人觉得他被气倒了是件紧迫的事。
就算这次进医院是真病了也没人关心。当天洽谈的包厢内角落放了一大束百合,夫妻两个掉在钱眼里了,全神贯注都在几个亿的合同上没人注意,导致在那屋子里待了小半天的段孟谦严重过敏,这时候坐在病床上脸肿得更像猪头。
徐夫人削了个苹果,切好了块插上牙签递上去, 段孟谦气得脸上横肉直抖,“ferfer”两声粗气一把打掉苹果。
儿子漠视无能的父亲,拉过母亲,母亲到了儿子怀里又是一连串的啜泣。
这时裴迟推门到了, 他的动作立刻吸引了一头三人的目光。
“我来得似乎不是时候?”裴迟表情似笑非笑调侃道,可动作上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走进来, 身量高大一身笔挺西装, 看起来像是刚从什么高端会议上离开过来, 居高临下看着这看似悲惨却实在可笑的一家。
段孟谦从床上挣扎起身, 喉咙嗡鸣想要大骂裴迟却骂不出口,把一整个猪头又憋成猪肝色, 目眦欲裂看着怪吓人, 像下一秒就要变异一样。
徐夫人这时候也不哭了, 她在儿子身边暗暗瞥着裴迟,不满意这个瘟神的到来,可她也没忘了那天包厢里裴迟说翻脸就翻脸的样子, 手臂上的伤口还阵痛着,只紧紧抓着儿子不敢出声。
段维也警惕上下打量裴迟:“你来干什么?众与都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裴迟对这三人的态度感到自如,感到满意,唇角微微勾着,递出文件:“我是专程给你们送文件来了。”
段维将信将疑,接过文件来翻看,裴迟怕段孟谦过敏脑子也肿了,站着保持着和这一家人不远不近的距离,耐心讲解。
“段孟谦先生虽然和我们众与解除了劳务合同不再在众与任职,但依旧是众与的股东,只是很可惜,有人损害了公司的利益我作为新任管理者以及各位董事利益的维护者我就必须要出面解决。”裴迟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他本来不想浪费口舌,但是此行他对一样东西势在必得。
他看着段维不说话了,一双眼睛黑得发亮,亮得令人悚然,因为现在这双漂亮眼睛里头是猎人看到可剥削的猎物时的狂热。
段维捏着纸,手都在抖:“财报造假追回五千万,公司代缴税六千万。”
他把文件摔在地上,文件四散,“你干脆说你要把昨天的支票要回去算了!”
裴迟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似笑非笑,“怎么叫要回去呢?这是大伯欠的众与的钱不是我的钱,大伯经营众与这些年应该也明白吧?”
床上一直端架子的段孟谦也绷不住了,从床上伸手向下够文件,他不相信,这狼子野心的崽子,早知道就应该在孩子们小时候闹的时候把这只狗崽子赶走!
可是他经年滋润出来的圆滚滚的身躯动作十分笨拙,因为过敏导致的气管狭窄让他上不来气也用不上力,扑通,一下子从病床上翻下来。
裴迟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踩在文件上头走过去,段孟谦看着那一双被打理的闪亮的皮鞋走到自己跟前,高傲的鞋主人发话,“不过我可以接受你们用有价值的东西和我交换。”
随即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他坐上车准备出发时,段维一路跑着追上了他,扒着他的车窗忍辱负重的样子说:“我家、包括我的股票都可以抵给你,这总够了吧,我们不再参与段家本家的事,我会带我父母离开去国外。”
裴迟却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虚假的苦恼:“段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逼你们的意思呀。”
听见他的话段维脸色又是一阵难看,犹豫安静了一会,裴迟笑着催促,“我还要赶飞机哪,你要不让让?”
段维满头大汗:“裴迟,从前的事我和你道歉,小时候是我打碎了杯子让你给我爸用紫砂杯子端茶,大哥回国时是我给段以霄支招让他找人打你……”
他忏悔着,觉得自己有万分的诚意,说完抬起了头,却发现裴迟正坐着,眯着笑着看着他。
裴迟说:“我知道了,所以呢?”
段维没想到裴迟是这样的反应,他预想可能是仇恨,可能是愤怒,也可能是小人得志,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平淡,像是他根本就不在意一样。
他觉得脊背发凉嘴唇颤抖。
裴迟依旧盯着他,认真地说:“你知道的今天这点钱只是一部分,他是你爸你应该比我了解,他的错处实在太好抓了……”
段维像落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泥潭,刺骨的冷气顺着他的脚底直冲天灵盖,看着眼前面容英俊的裴迟笑着却像见了鬼。
“你想要什么?”既然裴迟先提出可以用有价值的东西交换,那必然是早有目标的。
“我记得你以前在段家抢走过我的一条项链是不是?”
段维一怔,裴迟强行迫使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低级丑陋行径,裴迟依旧笑着:“我要那条项链。”
段维慌了:“可那已经过了很多年了,那就是一个黑曜石坠子而已!我早就不知道放到……”
“你这种人会丢掉自己的战利品吗?去拿,我真的赶飞机,只给你半小时。”裴迟颊边的嘴角倏地落下。
段维和裴迟对视两秒,没再迟疑也没再装模作样,转身找到自己的车,驱车离开。
段英酩闭目,那晚看着母亲的影集的侧脸在裴迟眼前浮现,好像他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身边柔柔地倒在他的腿上,软软地轻拍安抚着他,他心里那些鼓动的恶心和暴虐感渐渐平息。
那条项链是裴迟在看见段英酩母亲好多张照片之后,发现了那条不起眼的黑色吊坠,觉得眼熟,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的。
那时候段家所有人来往比这时候频繁,几个小子也经常凑在一块,那条项链最一开始是裴迟他在被罚去洒扫的时候在一个布满灰尘和蜘蛛丝的角落捡到的,他暗暗藏起来,当作是洒扫游戏寻找到的神秘宝藏。
不过最后被段维知会段以霄堵住了他,几个男孩被指使着把他打得鼻血如注,从他的拳头里硬掰开指头抢走的。
裴迟最后在段维手中拿到了那条项链,没再分给段维一个眼神,升起窗子就离开了医院。
……
段氏即将开展年度股东大会,仅仅不到三个月,裴迟就完成了从无人问津的落魄养子到上市企业法人的转变,如此场面怎么能落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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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种场面,他还有额外的计划,那位背后人还毫无头绪呢。不过这来京市的时间也不算全无推进,最起码段孟谦一家完全被排除了任何参与最后权力争夺的可能。
他轻按怀中的项链,感觉那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像是一阵阵热源,暖化着他的心,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段英酩了。
在登机之后,他犹豫了一下拍了一张飞机舷窗中望出去的首都机场,发了一条动态。
很快朋友圈亮起红点,他立刻点开,是唐仁嘉评了两个字沙发。
裴迟:……
不值得回。
再下面是马达,点了个赞,没有评论。
还有个不认识的姑娘,头像是一个水晶王冠,裴迟都已经忘了这是哪来的好友,点开历史聊天记录,才想起来这是一开始给段英酩换餐厅位置时认识的那个性格飒爽的女生。
再就没有了。他再怎么查看也都没有自己期待的那个人,索性想收起手机准备休息一会,却没想到白利竹给他来消息了。
“你回来了?这么快?”
裴迟:“你什么意思?”
“你最近和你哥有联络?”
裴迟:“当然有啊,我们俩上回电话打了一宿呢。”
“……”
裴迟:“没想到吧,他还是有点黏我的,欸。”
白利竹半天不回复了。
裴迟想起来,敢在起飞之前抓紧时间问白利竹:“你知道他今晚在哪嘛?”
白利竹又是半天没回复,直到裴迟开飞行模式之前,白利竹发来了一处定位。
定位在郊外,都快出了海市,不过这地方很有名,不少人都喜欢去这玩,能打猎,能户外聚餐烤肉,风景好,保密性也好。
段英酩怎么会去这?
商务酒会不会选这种地方,这种地方更像是私人的朋友聚会的选址,不过工作情况总是复杂的,他想起段英酩还病着,知道生病了还要去这种他不喜欢的场合应酬肯定很难受,他专程去了一家店买了热的燕麦奶,店家帮他装在一个漂亮的玻璃杯里。
夏夜热,玻璃杯应该也没那么快降温。
他进了场地没让侍应生带路,离着很远都能看见花房一样的布置外,有一群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块。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感受着那些文艺作品形容中燥热眩晕的快乐感觉,加快脚步穿过小河上的木栈道走向那处草坡。
他听见了段英酩的笑声,他逐渐靠近,脚步却慢下来,他看见段英酩在一群打扮清凉的年轻人当中笑着,那只梨涡是从没见过的深,在玉一样的脸颊上显出一道甜蜜的沟痕,可是甜蜜不是对着他的,不是给他的,这样的段英酩更不是他所见过的。
一个年轻窈窕的背影投入段英酩的侧怀,被他逗笑似的拍着他的肩膀。
裴迟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僵硬,滚烫的热奶淌满他的手心,玻璃渣被他无知觉的强力按到手心的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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