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观音菩萨贴着胸口,冰得李嘉乐深吸一口气,他抬手托起,垂眸看着。
菩萨珠圆玉润,双耳及肩,厚庄素衣,透亮玻璃种散着寒光,他仰头看叶鹿鸣,问:“为什么送我这个?”
叶鹿鸣抚着他胸前斑驳的印记,说:“希望菩萨佑你平安喜乐。”
李嘉乐低头看自己赤身裸体,欲/色满身的样子,捏住链绳作势摘下来,他说:“我这副样子戴它,怕是不敬。”
叶鹿鸣握住他的手腕,俯身吻下来,“不许。”
李嘉乐拧眉推他,“别来了,要上班的。”
叶鹿鸣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七点五十五,“几点到实验室?”
“九点半。”
叶鹿鸣不情不愿地咬他锁骨。
“没想到你那么长,还带勾子,长倒刺。”李嘉乐在他怀里黏黏糊糊地抱怨,“时间也长。”
“我又不是泰国小芭蕉,我们北方男人都这样。”叶鹿鸣把这抱怨当作夸奖,他笑了半晌,说:“以后不准扇巴掌。”
“那以后也不准咬脖颈,不准留印子。”李嘉乐反唇相讥。
叶鹿鸣似是认真思考两秒,问:“假期的时候可以咬吗?比如过年?”
李嘉乐学舌:“假期的时候可以扇吗?比如过年?”
叶鹿鸣看着面前伶牙俐齿的呛口小辣椒,忍不住低头吻住他,纵情的长吻结束,叶鹿鸣继续提要求:“以后不准去酒吧。”
李嘉乐脑瓜儿转得快,“以后不准去夜店。”
“好,以后去夜店带上你。”叶鹿鸣说。
“好,以后去酒吧带上你。”李嘉乐露出狡黠的笑。
“你是不是属鹦鹉的?那么会学舌?”叶鹿鸣揪着他的问。
李嘉乐眯了眯眼睛,恃宠而骄,像领导一样下命令,“以后在床上手机要静音。”
昨天把我的兴致都震散了。
“好,听你的。”叶鹿鸣爽快答应,大概这时候,他想要宇宙飞船,叶鹿鸣都会给他搞来。
李嘉乐趴在叶鹿鸣怀里,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上,唇形太完美了,唇锋凌厉,唇角多情,被吻着或被咬着都令人遐想万千,李嘉乐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没给布莱恩留电话,留的是邮箱。”
叶鹿鸣又捏他的耳垂,不乐意道:“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做什么?”
李嘉乐撑起身,凑上脸,柔柔地吻上这双漂亮的唇,黏黏糊糊地说:“这是在我床上。”
叶鹿鸣耍流氓,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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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他,挠他腰侧的痒痒肉,嘴唇凑在他耳边低喃,“在你床上我就多卖些力气,把能给的都给你。”
李嘉乐扬着下巴轻哼,矜娇又得意,还不乏享受。
“这张床太小了,腿都伸不直,换张大床吧?”叶鹿鸣说。
“嗯。”
叶鹿鸣以全身重量覆在他身上,拿过手机,搜索一个品牌的床,点开详情页,又把手机页面举到李嘉乐眼前,问:“这款行吗?”
李嘉乐确认尺寸两米两米一,环视屋子一圈儿,觉得放得下,“行。”
叶鹿鸣点击购买,又问:“明天下午七点送到,在家吗?”
李嘉乐点点头,过了良久,他的指尖在叶鹿鸣的打圈儿,似是描画,似是挑逗,狐狸崽子似的,然后契而不舍地问:“在新床上能不能我来?”
叶鹿鸣勾唇淡笑,怎么还没打消这个念头?他冷酷道:“不行,这是原则‘性’问题,体力活儿我来干,你享受就行。”
然后,他猛地将李嘉乐的腿抬在自己肩膀上
他也不动,就让李嘉乐含着,以负二十厘米的距离相拥。
“嗯”李嘉乐没忍住,湿着的脖颈哼出声,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继续倔强地学舌:“我又不是儿童玩具枪,我们南方男人也不差的。”
许是觉得自己强调的不够,他又嘟囔着补充:“明明就差不多好吗?”
叶鹿鸣坏笑说:“泰迪想骑德牧,C1想开半挂。”
李嘉乐被无情地嘲笑,狠狠掐住叶鹿鸣的腹肌,“混蛋王”
剩余的骂骂咧咧全部被叶鹿鸣堵了回去,俩人又好一阵折腾。
事后清晨,俩人一起复盘,共同产出一份情感复盘报告。
最后,叶鹿鸣在李嘉乐唇上落下一吻,似是盖章画押,他哄道:“除了这个,其它都答应你。”
——
八点五十五,叶鹿鸣给李嘉乐披上睡衣,抱到卫生间,李嘉乐的整个人软得像是挑了筋骨,双脚虚浮地立地洗手池前。
镜子里的两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神魂饕足,一个苍白疲惫。
李嘉乐耷拉着眼皮又骂:“混蛋王八蛋。”
叶鹿鸣笑着收下这夸奖,他给李嘉乐挤上牙膏,接上热水,扶着这祖宗的腰窝,说:“赶紧洗漱吧。”
虽然很不想管他,李嘉乐刷着牙,不清不楚地咕哝,“新牙刷在侧面抽屉里。”
叶鹿鸣打开抽屉,拆开新牙刷,在李嘉乐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李嘉乐却只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以及轻哼了一声,刁蛮痴怨。
洗漱完,叶鹿鸣又给李嘉乐调好淋浴的温度,亲手把人送入洗澡间,还欠儿欠儿地问:“需要我帮你清理吗?”
李嘉乐一脚踏入淋浴间,腿软得不行,小腹也抽抽着,酸涨得很,他拧着眉头扭头,冲叶鹿鸣吐出一个字,“滚。”
叶鹿鸣自行将这个“滚”字转化成娇嗔的吴侬软语,他回到卧室,双手叉腰环视一圈儿。
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来挂在衣架上,又把随意扔在床边的安全套捡起来,打结,扔进垃圾桶,想把窗户打开通风,又怕那洗澡的那位出来受凉。
那就先换床单、被套吧,叶鹿鸣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单、被套扒了下来,塞进阳台的洗衣机里,洗衣液、消毒液倒进去,调模式、按启动一气呵成。
叶鹿鸣刚忙活完,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啊”的一声,他赶忙来到卫生间,看见李嘉乐正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淋浴间的玻璃门发愣,双腿都站不直。
“怎么了?”
李嘉乐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疼。”
叶鹿鸣拿浴巾裹着他抱出来,安放在床边的摇椅上,李嘉乐见他把床单被罩都洗了,便指挥道:“新的床品在衣柜左侧最上层。”
他打开柜子拿出床品,把被子塞进去,长臂一甩,很快就把床铺得平坦又整齐。
叶鹿鸣从小在大院儿里长大,常年生活在爷爷奶奶身边,自理能力、礼节修养、责任担当是自幼耳濡目染的。
李嘉乐忽然想起上次在酒店里折腾得比这次凶多了,他面色发烫,嘟囔着问:“上次怎么弄的?”
“什么?”
“在酒店那次,房间里怎么弄的?”
“能怎么弄?给酒店赔钱呗。”叶鹿鸣边干活边大剌剌地说。
“以后再也不住那个酒店了,丢人。”李嘉乐下决心道。
“有什么可丢人的?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怎么了?”这人流氓也流氓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李嘉乐抬头看他,视线正好瞥见床角下某个未打结的套子,他皱眉嗔怒,抬手指道:“那儿还有一个,装满你孩子的那个东西,捡起来扔了。”
“那你的孩子都喷我腹肌上了,喏,你要不要给我擦一下?”叶鹿鸣撩开睡饱,露出腹肌,欲朝李嘉乐靠近。
“哎呀,你流氓!”李嘉乐一手捂住眼睛,面上羞愤难当。
叶鹿鸣就爱逗他,他伸着胳膊从床底下把T子够出来,十分惋惜地说:“都是蛋白质,怎么没都喂给你呢?”
李嘉乐瞪他一眼,又吩咐他给自己吹头发,拿衣服,给福福加饭,铲屎,最后甚至还给茉莉花浇了水。
好家伙,俩人奔现的第二天清晨,李嘉乐就在家里做起了小皇帝,叶鹿鸣像个拔屌留情、食髓知味的侍卫,对方指挥什么,他就干什么。
指东不往西,追狗不撵鸡。
偶尔叶鹿鸣调戏两句,反抗两句,可该干的活儿一样儿也没落下。
最后,叶鹿鸣快速冲了个澡,隔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吹了个口哨,问:“有内裤吗?”
“稍等。”李嘉乐已经穿戴整齐,呆呆地在沙发上揉肚子,他扶腰起身,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的内裤递给他。
叶鹿鸣接过,展开看了看,又看了看
“不准说它小。”李嘉乐皱眉警告道。
叶鹿鸣哼笑两声,退了回去,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
叶鹿鸣开车送李嘉乐去研究所,由于是学校路段,恨不得隔十米一条减速带,李嘉乐被颠得臀无可躲,生无可恋,尽管他已经被叶鹿鸣裹得像个小企鹅。
他咬着牙,忍着泪,哑着嗓子放狠话:“叶鹿鸣,我宣布你现在降为炮/友身份,离转正差了十万八千里。”
“怎么了?”叶鹿鸣一头雾水。
“你看你把我弄的,让你停你也不停,让你慢点你也不慢。疼死了,我肚子疼,胸疼,屁股疼,膝盖疼,你倒是浑身上下舒爽了,我呢?”李嘉乐说情话害羞,发脾气撒泼倒是游刃有余。
叶鹿鸣也牙尖嘴利,“怎么不说你缠在我身上不肯下去呢?”
“你没舒服吗?”李嘉乐犟种水蜜桃上身,嘴上不饶人,扬着下巴质问。
“你没舒服吗?”叶鹿鸣也学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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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地看着他。
“混蛋王八蛋,我胸上都疼死了。”
叶鹿鸣浑不吝,作势要扯李嘉乐的衣领,“我看看。”
“流氓!”李嘉乐的脸绷得更僵了,两人拉扯之间,他闻到清新的雪松气息,直接下命令:“以后不准喷这个香水出门。”
“嗯?为什么?”叶鹿鸣心知肚明,仍要装作大尾巴狼。
“喂猪!”李嘉乐冷冰冰地甩出两个字。
车子稳稳停在研究所外的停车场,叶鹿鸣解开两个人的安全带,倾身抱过李嘉乐,手掌从后脑勺抚到脊背,最后游移在腰上,嘴唇贴在他耳际,调戏道:“宝宝,你腰上的酒窝超好看的。”
“工作场合,叶总注意点儿。”李嘉乐挣动,不肯被乖乖抱着。
“工作场合怎么了?”叶鹿鸣不肯放开他。
他便执拗着身子,将手放在开门的按钮上,叶鹿鸣捏着他后颈将人转过来,“等等。”
周围都是陆续到所里的同事,李嘉乐莫名的心虚,他说:“你把车开走吧,我离得近,用不着车。”
叶鹿鸣抽出胸前的口袋方巾,仔细在腿上对折,然后扬了扬下巴,说:“司机到了。”
李嘉乐往外看去,果然那辆高贵庄重的红旗国礼备在不远处,司机端端正正站在车门外等叶鹿鸣,李嘉乐明了,“哦。”
紧接着,他就被叶鹿鸣的口袋方巾套住脖子,桑蚕丝的材质滑溜溜的,李嘉乐被套得一愣,用眼神询问干什么?
叶鹿鸣笑笑,说:“你昨天晚上用领带勒我,咱们俩一报还一报,我得勒回来。”
李嘉乐握住他的手,往下扯,“别闹,上班了。”
“别动,挡一挡咱们俩春宵一刻的痕迹。”叶鹿鸣将方巾的两个角系好,转到李嘉乐的脖子后面,又把侧面和前面整理好,蓝色方巾对折后形成一个倒三角,正好掩住他半截儿下巴,衬得面色莹润,像一朵不染尘埃的雪花。
叶鹿鸣给他系好后,后仰身子,离远了欣赏一下,点评道:“嗯,很好看,戴着吧。”他的手伸向李嘉乐的后脑勺,抚摸一下,又问:“黑寡妇是谁?”
李嘉乐看着他暖融融的笑意,心脏狠跳了一下,他逃避地推开车门,小心翼翼下车,留下一句:“我走了,拜拜。”
“等等。”叶鹿鸣也下来,“咔哒”一声锁上车,将车钥匙往空中一抛,李嘉乐站在研究所门口第三节台阶上,张开掌心往空中一抓,便抓住了车钥匙,然后他便弯了弯眼睛,笑了。
清晨的太阳明媚清澈,照得李嘉乐的脸熠熠发亮,要变成透明人儿似的,叶鹿鸣看着他,忽然就晃了神,他的乐乐人儿长身玉立,像极了长安街边的白玉兰,白玉兰开了,春天就来了。
“把布莱恩的邮箱也删了吧。”叶鹿鸣看着他的笑眼说。
李嘉乐眨巴眨巴眼睛,同样笑着,却犀利地问:“汪琳琳是谁?”
真是个伶牙俐齿、锱铢必较的小祖宗,叶鹿鸣绕过身车,上前两步,捏了捏李嘉乐的腕骨,小声说:“发小儿,暗恋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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