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昨天值大夜,本来八点钟下班的,为了等你又加三小时的班,赶紧的,颠儿了,颠儿了。”张威拿起大衣往外走。
三个人一同下到停车场,中途与张威分开,叶鹿鸣和李嘉乐同时拉开大G的车门。
又是李嘉乐坐驾驶位,他们默契地扯出消毒湿巾擦手,李嘉乐这才慢悠悠地问:“我对象,你哥们儿说的‘小南墙’什么意思?久仰大名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说追你追定了。”
“你追我了吗?”李嘉乐心想:咱俩不是在珀斯就搞在一起了吗?
“我追你了吗?!”叶鹿鸣用很慢的语气反问,“我为了追你,都冲上东三环别车了,侬脑子瓦塔啦?”
叶鹿鸣学着他说家乡话骂人。
“哦,好像也是。”李嘉乐耸耸肩膀,嘟囔道。
“我把你当对象,你把我当老板?”叶鹿鸣也开始翻旧帐。
“给我们研究所投那么多钱,叫你一声老板你不吃亏吧?”李嘉乐低头把湿巾丢进车载垃圾桶。
叶鹿鸣也丢掉湿巾,抬手掌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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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乐的后脑,下巴往上一抬,就吻住了对方的唇。
这是一个带有惩罚意味的吻,叶鹿鸣不喜欢李嘉乐回避的态度,他像只沉默的恶狼,后脑勺的手扣得很紧,吻得也很凶。
李嘉乐推拒、咬唇、闷哼都没用,直到抬手捻弄叶鹿鸣的喉结,他才渐渐获得新鲜空气,清秀的眉毛拧起,责怪地咕哝道:“你发什么疯?”
“你刚才躲什么?”叶鹿鸣歪了下头,捏住李嘉乐柔软的脸蛋,“嗯?躲什么?”
“躲你大爷,又咬我,你感冒好了是吧?”李嘉乐呼吸吃力,胸腔起伏,责怪变嗔怒,“照顾你好几天,让你恩将仇报呢?”
看来叶总生病时的那点脆弱,还真是来不及腐朽便消逝了,比叹息更短暂,比呜咽更细微。
李嘉乐推开他,坐回驾驶位,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不料抹下一丝血迹,娇气如他,立马怒道:“叶鹿鸣,你把我咬破了。”
叶鹿鸣一把撩开李嘉乐额前碎发,冲着他呲瞪,十分笃定地说:“以后不管见什么人,都坦坦荡荡的,别躲,别藏。”
“那在奶奶面前呢?”李嘉乐人怂,在长辈面前胆气更弱,他反应了一下,惊道:“啊?你,你,你已经出柜啦?”
主要是他心地善,想得多,心疼人,怕把老人家气着,万一气出个好歹儿来,可怎么办呢?
所以,李嘉乐在长辈面前可以活泼,可以开朗,却从来没有半点儿逾矩。
“奶奶和丹姨都知道,他们是最希望我幸福的人,至于别人嘛,我不在意,没有任何人能做得了我的主。”叶鹿鸣不愧是北方爷们儿,天不怕地不怕的。
“你现在可以出柜,别带上我呀,我还不想大张旗鼓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呢。”李嘉乐赶紧撇清关系。
“行,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地下小情儿,这个问题咱们俩还是没掰扯明白。”叶鹿鸣有些生气,牙痒痒,心中暗道:等着我惩罚你的。
就在这时,叶鹿鸣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张舟,他冰着一张脸接通。
“老板,消息确定了,M国洛克确实要收购澳洲泰利,而且他们动作非常快,洛克已经派人去现场尽调了。”
叶鹿鸣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淡定道:“好,知道了,想办法问清楚是竞标性收购还是非竞标性收购。”
“好的。”张舟沉声说。
“不管他们用哪种方式,都得想办法抢标。”叶鹿鸣手肘撑在车窗上,面无表情地说。
国内没有大型锂辉石矿,叶氏能源一直从澳洲泰利进口原材料,国际进口本就利润微薄,若泰利一旦落入M国人之手,叶氏集团的脖子就算是被M国人给掐住了。
眼下,锂辉石提锂的产能还没有被盐湖提锂代替,若失去锂辉石这种原材料意味着叶氏能源将直接降低百分之六十的产能,这对叶氏能源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李嘉乐已经启动车子,正寻着指示牌找安全出口,医院地下停车场到地上是螺旋式上升的,叶鹿鸣无声地望着通道墙壁。
李嘉乐紧紧握着方向盘,转了一圈儿,两圈儿,三圈儿,终于前面透出些光来。
上最后一个坡道,李嘉乐踩了脚油门儿,大G狂奔而出,眼前天光大亮。
——
前面就是长安街的十字路口,李嘉乐猜叶鹿鸣这几天会有工作,需要外出,于是开口问:“要回御金台拿换洗衣服吗?”
叶鹿鸣正在托腮深思,闻言抬起头,“嗯?”
“回去拿衣服?”李嘉乐重复道。
“好。”叶鹿鸣说着,指尖落在车载屏幕上,把导航目的地改成了御金台。
李嘉乐再次来到叶鹿鸣的家,一梯一户的宽阔大平层,处处透露着考究与主人的品味。
“叶鹿鸣,你房子那么大,为什么要跟我挤在小公寓里呀?”李嘉乐闲闲地流连在客厅玻璃柜前,里面罩着叶鹿鸣拼出来的飞机、坦克,还有机器人。
“我跟你挤一起,你还东躲西藏,只给我个地下小情儿当呢;不跟你挤在一起,我还不马上查无此人?”
李嘉乐一噎,嚅呢半天,没什么底气地解释,“不是让你当小情儿,就是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能让工作场合的人知道。”
“所以呢?”叶鹿鸣双臂抱于胸前,幽幽地从衣帽间走出来,斜靠在门口,审问似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接受偷偷摸摸?我要的是正大光明的情侣关系,等奶奶好了,我还要带你去见她呢。”
“你疯了叶鹿鸣,奶奶都多大年纪了,你让她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接受接受”李嘉乐低下头,觉得那三个字有点烫嘴,说不出口。
“接受什么?”叶鹿鸣逼问。
“接受你喜欢男的,你是她亲孙子,你要诛她心呐?”这话说出来,李嘉乐的心好像也被扎了一下,好像自己不配让叶鹿鸣喜欢似的。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他只是以为自己很勇敢,以为自己很坦然,其实心里尽是对世俗不认可的恐惧和懦弱。
叶鹿鸣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李嘉乐,下巴在他耳朵上蹭蹭,轻声说:“你相信我,我要带你去见奶奶,一定是提前铺垫好了的。”
李嘉乐伏在叶鹿鸣颈间吸气,原来自己的内心一直都不自恰。
他恐惧至深,那是一种自父亲去世后就不断累积的缺憾与软弱,没有父亲保护,他要保护母亲,所以他不敢与世俗抗争,只敢远离家乡,偷偷做自己。
第53章 把玩水蜜桃 饱满多汁儿的水蜜桃被捣烂……
叶鹿鸣从御金台拿了两套西装, 两件毛呢大衣,还有几件随身衣物,又从书房拿了笔电, 从健身房拿了健腹轮, 从厨柜拿了两桶蛋白粉和一包咖啡豆,整整用了两个行李箱才把这些东西装下。
李嘉乐惊愕地看着他,“你这是要把家都搬空啊?”
叶鹿鸣看他一眼, 没说话。
两个行李箱被推到楼梯间, 李嘉乐按下按钮,叶鹿鸣忽然说:“再等我一下, 有东西忘拿了。”
“忘拿什么?”
“眼镜。”叶鹿鸣按下指纹锁,又快步折返回来, 他的鼻梁上就多了一副眼镜。
镜片很薄,镜腿很细,没有边框,和办公室戴的不是同一副。
李嘉乐看着他, 无框眼镜戴在别人脸上或许会显得斯文, 可戴在叶鹿鸣的脸上只会显得败类。
想到这儿,李嘉乐不自觉地笑了。
“笑什么呢?电梯到了。”叶鹿鸣推着行李箱往前迈, 李嘉乐赶紧尾随而上。
行李放进车里, 改由叶鹿鸣开车, 李嘉乐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他这才发现叶鹿鸣开车竟新添了陋习。
每到红灯, 叶鹿鸣的手都要在他腿上抚摸揉捏,开始是膝盖,后来是大腿,再后来发展到大腿内侧。
李嘉乐拍开好几次, 最后忍无可忍地皱眉瞪他,准备开怼。
可叶鹿鸣那张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的脸撞进他眼眸,想骂的话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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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不出来,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偃旗息鼓,问了句:“这是要去哪儿啊?”
叶鹿鸣痞了吧唧地坏笑,他当然知道自己把人揉急眼了,“去超市啊,天天点外卖是过日子吗?”
“点外卖怎么就不是过日子了?”李嘉乐下意识反驳,北京没有根,也没有妈妈,北漂生活不都这样吗?
出租屋、外卖、食堂这一切都是临时为他所用,工作一忙起来就凑合,可工作就没有不忙的时候,所以他总在凑合。
叶鹿鸣眯着眼睛看李嘉乐,然后指尖掐住他的下颌,轻轻落下一吻,说:“以后不准吃外卖,你的外卖权被剥夺了。”
“可是我可不会做饭噢。”李嘉乐仰颈看着他说。
“是啊,身娇肉嫩的李工不会做饭,嫩乎乎的指腹上连个茧子都没有,可怎么办呐?”叶鹿鸣故意耍坏。
“怎么办?”李嘉乐双手捧住叶鹿鸣的脸,“你剥夺我的外卖权,你就负责喽。”
超市布置得很有新年氛围,各种红色的宣传广告和产品堆头。
叶鹿鸣推来一辆购物车,李嘉乐就懒散地扶着购物车边缘,穿过外面一层礼品区,就来到了水果蔬菜区。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逛超市,又或许是因为担心叶鹿鸣压力过大,总之李嘉乐逛起来就像个小话痨,看见什么都新奇,想尽办法和叶鹿鸣打岔。
他拿起一个又大又圆的耙耙柑,问叶鹿鸣,“这个看起来会不会很好吃?”
叶鹿鸣推车靠近,说:“去撕个袋子过来。”
李嘉乐屁颠儿屁颠儿地撕了个袋子,把开口搓开递给叶鹿鸣,叶鹿鸣就一个接一个地往袋子里装。
眼看袋子就要系不上,李嘉乐看不下去了,“太多了,够了。”
“放冰箱冷藏不会坏。”叶鹿鸣说。
装完耙耙柑,继续推车往前走,李嘉乐又指着火龙果说:“叶鹿鸣,我还想吃这个。”
“吃红心的还是普通的?”叶鹿鸣停下购物车,自己去撕袋子。
“红心的吧。”李嘉乐闷头挑火龙果,等他一抬眼,就看见叶鹿鸣撕了五六个袋子回来。
两个人继续往前溜达,李嘉乐的眼落在货架上,嘴巴叽里咕噜的,“青葡萄,紫葡萄,大橘子,小橘子”
“那叫青提和葡萄,也不是小橘子,人家叫砂糖橘,大的叫沃柑。”叶鹿鸣纠正他。
“没差啊,吃进嘴里都是水果,功效还不是都一样?补充维生素。”李嘉乐毫无意义的犟嘴。
“白痴,把你的学术思维掏出来!”叶鹿鸣怼他,然后眼睛搜寻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水果,他在车上想的那句“惩罚”顿时有了香艳画面。
李嘉乐继续往前走,“掏不出来了,学术思维只能放在实验室。”
“叶鹿鸣,你看这个好不好吃?”他又拿起一个硬邦邦的柿子,自顾自地嘟囔道:“不知道会不会涩哦。”
没听到叶鹿鸣应声,他回头一看,这人推着车竟然离他八丈远。
放下柿子,李嘉乐悠闲地朝叶鹿鸣踱步,远远看见这人正仔细地挑水蜜桃。
叶鹿鸣那双勾魂摄魄手把玩着新鲜的桃子,纤长指尖从桃尖顺着桃缝儿滑到桃尾,圆润的指头在桃尾细细研磨,而后慢慢抚摸水蜜桃的尾巴瓣,好像那铁钳一般的五指稍一用力,就能把饱满多汁儿的水蜜桃捣烂,汁水淋漓。
“发什么呆呢?”叶鹿鸣伸手在李嘉乐眼前一晃,一个接一个地往袋子里装水蜜桃。
“啊?噢”李嘉乐低下头,舔舔嘴唇,心虚道:“没没什么,那个,桃子不是应季水果吧?”
“想吃了,管不了那么多。”叶鹿鸣挑了挑眉,察觉到李嘉乐心思飘忽,于是他拿起一个稍大一点的水蜜桃,展示在李嘉乐面前,“你看这个。”
李嘉乐有些被人看穿的羞愤,凶道:“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
水蜜桃熟透了,粉嘟嘟的,软乎乎的,叶鹿鸣的指尖捏在桃缝两侧饱满的位置,戏谑道:“翘啊。”
被叶鹿鸣这样流氓地盯着,李嘉乐又记起上次睡前俯卧撑时,马仔未归巢的遗憾。
他光滑的颈间早就没了那些吻痕,却已经学会了在叶鹿鸣的调戏中染红耳尖。
听他那么说,李嘉乐又想挠人,他额头磕在叶鹿鸣肩膀,羞羞的,闷闷的,指尖掐住叶鹿鸣的胳膊。
都怪叶鹿鸣,把自己这正经八百的科研人员调教得脑子黄黄的。
叶鹿鸣笑着揽住李嘉乐,殊不知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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