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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神经上。
此刻,他绞紧腮骨,聚集浑身力量,只想濒死般
身体随着本能而沉沦,直到察觉那无比熟悉,又无比想念的李嘉乐才恍然梦醒。
叶鹿鸣那句“暂时分手”钻入脑海,他睁开眼睛,推搡挣扎。
奈何越挣扎,叶鹿鸣就越起劲儿,他紧紧钳住李嘉乐的手腕,用力往枕头上一摔,随后激吻演变为撕咬,拥抱演变为捆缚,情/欲演变为占有。
几近窒息时,叶鹿鸣开始胡乱撕扯他的衣服,他终于趁乱逃出一胳膊。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李嘉乐一巴掌甩在叶鹿鸣脸上。
第104章 身体很诚实 我昨晚累晕了,你给我清洗……
叶鹿鸣偏脸承受一记耳光之后, 丝毫没有动气,只是勾唇邪笑,一手扣住李嘉乐的后颈, 更加凶猛地吻下来。
李嘉乐侧着身子往旁边躲, 再次毫不客气地甩出一巴掌,同时骂道:“你大爷的,你说的分手, 分手了还能这样?”
叶鹿鸣停下来, 抬手拍亮卧室灯,黑沉瞳孔深深注视李嘉乐的眼睛, 认真道:“不分,原谅我。”
说完, 不待李嘉乐回答,滚烫的吻再度落下。
李嘉乐拧着眉,红着眼,气鼓鼓的, 心道:说分的是你, 说不分的还是你?!
这口气闷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 他就要负隅顽抗。
第三个耳光“啪”地落下来。
连挨三巴掌的叶鹿鸣舌尖顶腮, 眸光更沉了, 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对峙着,尤其是李嘉乐, 不服不忿,不爽不痛快,谁都不是谁的玩偶,凭什么断崖式消失, 空留一句暂时分手?谁同意了暂时分手?
最后是叶鹿鸣先败下阵来,他握住李嘉乐的手,捏了捏掌心,继而张嘴咬住那无名指的指肚。
“嘶疼!”李嘉乐皱起眉,连忙抽回手。
“扇巴掌疼?还是被咬得疼?”叶鹿鸣声音温柔,眸子里却藏着变本加厉。
李嘉乐垂下眸子不说话,叶鹿鸣抬手捏起他的下颌,粗暴的吻再次落下。
第四个巴掌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李嘉乐掐住叶鹿鸣的脖子,翻身往上,骑在他的腰间。
叶鹿鸣目瞪口呆地盯着他,浑笑一声。
对了,就是这个感觉。
李嘉乐又麻又辣还软软乎乎的劲儿,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分开的漫漫长夜里,叶鹿鸣光是想想都心脏发抖。
李嘉乐双手撑在他的身上,端着居高临下的架势,眼角发红却目光灼灼,问:“泰利矿区收下来了?”
“让渡了一部分股权,现在是第二股东,但解决了原材料供应的问题。”叶鹿鸣如实汇报。
“为什么要分手?还不能联系?”为防止钻进裤子的手作妖,李嘉乐往后蹭了蹭,一手虚虚握着对方的脖子,一手肆意抚摸那骤然收紧的劲腰。
叶鹿鸣咬牙忍耐:“没办法说,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行。”
“是因为我的身份和研究方向吗?”这是李嘉乐猜的,除了保护他和他和科研,他想不到叶鹿鸣突然提出分手的理由。
叶鹿鸣突然揽住他的后心,将人拽下来,张嘴咬住那不安的喉结,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吸吮,含糊道:“别问了,宝宝。”
被吸得酥痒,李嘉乐眯起眼睛,头用力往后仰,双臂强撑在床上,“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回来了?”
叶鹿鸣不答,强横的双臂抱住他,猛地一翻身,继而吻上他锁骨的痣,颈侧,下颌,耳朵最后找准那双美妙的唇,密密实实地吻上去。
每次和叶鹿鸣滚到床上,李嘉乐的脑子就全乱了。此刻不然,虽然他被亲得云山雾绕,却仍惦记着叶鹿鸣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们唇磨着唇,舌抵着舌。
直到叶鹿鸣全情投入,他才突然发力,一口咬下去。
这回轮到叶鹿鸣拧眉,“嘶”
甜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在两人缠绵的唇齿间,李嘉乐趁机推开叶鹿鸣,也不说话,只喘着气瞪着他。
“笨蛋,因为下雪要接吻。”说完,叶鹿鸣不管不顾地全身心覆在李嘉乐身上。
“啊”李嘉乐忽然叫唤一声,推开叶鹿鸣,“疼。”
什么都没干呢,怎么会疼?
叶鹿鸣支起身子,俯身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领带夹硌在李嘉乐薄韧的胸脯上。
李嘉乐缩起身子,捂着胸,骂道:“光知道扒我衣服,先把你自己一身皮扒了。”
叶鹿鸣长舒一口气,拧着眉毛,直起上身,烦躁地扯开领带,脱下西装,解开袖口,摘下腕表,继而是马甲,衬衣,皮带
李嘉乐平躺在床,看着叶鹿鸣一件一件剥开那西装革履的束缚,他曾经说过西装三件套的魅力在于脱,眼下叶鹿鸣正在一步一步满足他。
正是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年纪,血气方刚正有劲儿,可叶鹿鸣这一憋就憋了大半年,那层高定西装就像一个黑色的茧,将渴望无情地收束起来,可芯子里却暗涛汹涌,即将喷发。
李嘉乐以为心里的愤怒、埋怨、牵挂、委屈混杂在一起,疯狂发酵了大半年,已经高过对叶鹿鸣的爱。
然而,并不是。
他崩溃地发现,只要叶鹿鸣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本能就会告诉他,他爱这个人,也无比相信这个人,任何隔阂都可以消弭。
他的苛责只会变成更浓烈的爱与掌控,渴望与这个人更加激烈的交锋。
叶鹿鸣没有完全把衬衣脱去,只是解了扣子,露出了充满诱惑的胸腹肌。
李嘉乐的指尖不受控制一般,颤抖地抚上去,那沟沟壑壑的肌肉轮廓,小腹上暴起的棱棱青筋,简直像蜂一样,蛰得他指尖发麻发烫。
指尖辗转,他握住叶鹿鸣已经解开、垂在一侧的皮带,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同时仰起头,望着叶鹿鸣,眼神魅惑如丝。
焦渴难耐的叶鹿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整副身子不知轻重地碾压下来。
李嘉乐眼疾手快,在叶鹿鸣压下来的一瞬间,伸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
他眸子赤红,满含情/欲,也满含怨气,一字一顿道:“叶鹿鸣,我警告你,这是你第一次说分手,也是最后一次,敢有下次,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我不会再给你复合的机会。”
说完,不待叶鹿鸣回答,李嘉乐便垂眸,偏头,错过那挺立的鼻峰,主动吻上了叶鹿鸣。
叶鹿鸣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疯狂起来,两个人吻得铺天盖地,几个来回就咬破了对方的唇。
李嘉乐在冰天雪地的高压舱外站了一天。
叶鹿鸣也十几个小时没有睡觉,风尘仆仆地从珀斯赶回来。
可两个人没有丝毫疲惫,撞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
李嘉乐刚洗完澡,身上是马鞭草和柠檬混在一起的清香,叶鹿鸣太想念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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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闻不够似的,口干舌燥,恨不得张牙舞爪咬上一口。
李嘉乐丝毫不知道,叶鹿鸣独自滞留在珀斯,和两方势力角斗,顶着成百上千亿的压力,白天忙得团团转,晚上回到酒店终于能喘口气,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
此刻,他真真切切地抱住了李嘉乐,他们吻得很凶,吻得忘情,但他仍不知足。
不够,远远不够。
叶鹿鸣忽然咬住李嘉乐锁骨那颗小痣,听着他惊叫,喘息,忽然蹿起一阵炙热的酥麻,顺着神经鞭挞至天灵盖儿。
“想死我了。”那颗小痣被他叼得发红,指尖捻着薄薄的耳垂,又问:“你想我吗?”
“分分了大半年”李嘉乐低哼一声,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想我?想想吧你。”
叶鹿鸣俨然饿极的豺狼虎豹,俩人鼻尖顶着,蹭着,“现在不用想了,直接做。”
李嘉乐没有推拒,而是抬起脚尖,轻轻踩在对方胸肌上,待衣服全部褪去,他就水蛇般盘上了他的腰。
两个人在这方面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叶鹿鸣呼吸炽热,扬手打开床头抽屉,哑声道:“宝宝,戴套。”
不料却摸了个空。
李嘉乐吻着他坚硬的下颌,呵着气音低喃:“你上次买的全在御金台。”
叶鹿鸣咬着那薄薄一片耳垂,问:“不戴了好不好?”
李嘉乐扬起下巴,拿乔耍性子,拍了叶鹿鸣后背一巴掌,“这不废话吗?东西都没有,拿什么戴?”
叶鹿鸣毫不在意他呛声,一手
果然,没过一分钟,李嘉乐就攥紧他的手臂,被逼得仰起了头
屋内灯光旖旎,映衬之下,李嘉乐的脸似是被镀了层柔和的光,嫣红的唇剧烈吐息着,叶鹿鸣喉结滚动,再度吻上他轻启的唇。
李嘉乐仍有些闹脾气,想配合,又不想完全配合,偏脸躲过了吻。
叶鹿鸣却不乐意,霸里霸气的舌用力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地勾撩起来,吻得实在有些重,两个人都有些头晕目炫。
“半年不联系我,怎么解决的?”李嘉乐忽然发问,问完又觉害羞,钻进叶鹿鸣怀里。
“能怎么解决?想着你手冲。”
“啊”李嘉乐被这一记深连眼睛都湿润了。
叶鹿鸣握住李嘉乐的手,摊开掌心抚在平坦的小腹上,“宝宝,摸到了吗?”
李嘉乐在风雨里颠簸,意识浑噩,仿佛摸到了
他整个人都软了,也湿透了,柔软半长的头发贴着脸颊,嘴唇半张着,剧烈喘息着,简直美得惊心动魄,活色生香。
欣赏够了,叶鹿鸣才轻轻拍着李嘉乐的背,哄孩子似的安抚着。
待李嘉乐将将平息下来,他又盯着那涣散的瞳孔,重重
——
第二天一早,天气阴沉着,似乎还有雪。
李嘉乐的后背紧贴着叶鹿鸣滚烫的胸膛,好像冬天突然不冷了,他颤了颤眼皮,缓缓拉开一条缝隙,就看见自己手边放着一个红色的薄本。
他反应了几秒,指尖捏起来,一张银行卡从夹页里掉出,原来是他拿给姚谦应急的房产证和银行卡。
叶鹿鸣的大掌在他小腹上摩挲两下,问:“醒了?”
李嘉乐迷糊地在叶鹿鸣臂弯里蹭了蹭,哑声问:“国内的债务打算怎么解决?”
一睁眼就问债务,叶鹿鸣不耐烦,张嘴叼住李嘉乐颈侧温香的软肉,闭嘴不答,闭眼装蒜。
“把钱拿走,房子卖了,能抵多少抵多少。”李嘉乐认真地说。
“不用。”叶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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